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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穴插入特集》【武松x西門慶】入肉:粗魯攻x騷浪受,含著大雞巴歡快蕩秋千~
卻說那路橋東頭大院裡的西門官人,端是個出了名的風流紈絝。自知人事以來,可謂是夜夜笙歌不停歇,青樓楚館天天的常客。年紀不大,小妾卻娶了一個又一個,那大紅軟轎嬌俏美人隔三差五便吹吹打打抬進院去,直教人嚼舌根之余又免不了欣羡。十幾房鶯鶯燕燕養著,整日絲竹管弦尋歡作樂,卻是比那土皇帝還得意一些。而因著家產豐厚,親族人脈又廣,在知縣那邊也頗為說得上話。這西門一家在這小鎮,可謂是權勢滔天的名門望族了。

西門慶作為家中獨子,早早死了爹,自小在脂粉堆中長大,養就了他這一身凝脂水滑,唇紅齒白的俊俏小生樣,內裡卻是個好色貪淫的草包,任那嚴謹的夫子看了直直搖頭,只道白負了這身好皮相,卻引得那青樓美人每每主動投懷送抱,只求與那玉面少年郎一度春宵。

說來這西門慶也正在得意間,可那一日,當溫香暖玉在懷的西門官人在窗外八哥怪叫中悠然醒來,呆呆看了房梁半晌,卻緊接著莫名淒厲慘叫起來,直嚇得那懷中美人們撲通撲通滾下軟榻,淚水漣漣地喊起救命。待家僕趕來,便見西門官人停止了慘叫,卻竟嘻嘻傻笑起來,詭異不已,青天白日直把人嚇得兩股戰戰,倒是個有主見的奴僕一溜小跑出大院要去鎮東請個大夫來,還未跑出大門便被後面追上的小廝叫住,直道少爺已好,大夫倒是不必去請。

眾人疑惑間只道少爺不知是否得了失心瘋,卻不知那躺在床上的西門大官人竟是在睡夢中便換了個內芯,成了幾年後摔下樓的斷頭鬼。

西門慶躺在床上,思及臨死前場景,卻仍是感覺全身癱軟,劫後餘生。想當初自己一時為色所迷,豬油蒙了心似地與那潘金蓮滾上了床,那蕩婦看似嬌俏,嘗起來卻也一般,過後興致缺缺便不再理會。卻不想那女人竟是個拎不清的,連之前哄上床的情話也當了真,整日肖想著做個西門夫人,自詡聰明擅自下藥毒死了武大郎,卻不想被那武大郎之弟識破,一刀捅了取心祭哥,可憐自己只與那潘金蓮春風一度,卻也被當成了狼狽為奸的姦夫,直直被那打虎武松從高樓上摔下,一刀砍了腦袋擺在了供台。

武松眉毛一豎,作勢拎刀出鞘,果不見對面那人立刻變成拔了毛的鵪鶉,蜷成一團抖個不停。武松暗暗直覺好笑,卻不知那人驚懼為何而來。自己自幼便離家遊蕩,此次打虎歸來,雖然威名盛揚,但為了不給大哥惹事,在鎮中這些日子一直安分守己做個良民,為何那人看自己好像是個下一刻便會拔刀砍了他的暴徒?挑眉再細細看去,見那人長得面目嬌俏,丹鳳眼角上挑,生生帶出一抹男子不應有的媚氣。皮膚竟比那青樓花魁還要白皙嬌柔幾分,身段坐在那弱柳扶風,一看便是縱欲過度的模樣。心中頓時生出幾分不喜,遂移開眼光看不再看向那處。

(兩人已初見,中間省略萬八千字,總之西門慶因久未紓解欲望,碰巧遇見了武松,開始化身小淫娃勾引)

西門慶情潮湧動之間,竟也忘了羞恥,雙腿直直纏到武松那熊腰之上,直把那雪臀扭著靠向那胯下兇器,一邊急叫著:“好哥哥,快來捅死我!”一邊不管不顧地朝著武松胸前亂親一通。武松被他這沒臉沒皮的淫蕩樣一激,巨物頓時又大了幾分,直把那西門慶猛地一提,掐住那雙臀便狠狠沖了進去!

“啊!!!!”西門慶被頂得一口氣沒上來,險些暈了過去,回過神來直覺體內那硬棒戳的自己欲仙欲死,癢的不行又充盈到極致,竟是比自己平時狎玩那些溫香暖玉爽得多出不知幾分。當下也徹底舍了那屈居人下的羞辱心,扭著腰便浪叫起來:“好哥哥你動一動啊~嗯啊啊~哥哥的大棒子戳的慶兒好爽~”竟是不知足地引著那巨物向身體某處磨去。

武松見他平日風流公子的臉此時滿布紅暈,一雙丹鳳眼高高吊起,滿是柔媚春意,丹朱小口中紅舌微露,端得是勾魂攝股。端時心下發狠,也不管這騷貨是否已經適應,即刻狠勁操幹起來。

那西門慶之前還有餘力媚叫,發著騷地引著二郎再狠幹自己,卻不想身上這人之前卻是未盡全力,此時被那身上野狗似地全力操幹操的徹底失了神,兩隻手爽得四處亂抓,神情也失了控,嘴中流著涎液胡言亂語地好哥哥叫著,只那下身小穴與武松緊緊貼著,吸著那巨物直往身體深處吞去。

武松只覺那處舒爽不已,身下那人好似長了張不見底的小嘴似地,死命地吸著自己陽物,層層絞動包裹,每一回抽出都要費不少氣力,簡直爽到不行,登下也紅了眼狠命死幹,恨不得死在這人身上,永遠不與他分離。

這西門慶在武松身下叫了又叫,眼淚都不知流了多少,直到嗓子都喊啞了,玉根早已可憐兮兮地噴不出任何液體,下身小穴卻還死死地絞著武松的硬棒,引著他再一次泄在裡面。

“你這騷貨就這麼想吃哥哥的陽精?”武松泄過幾次,欲念有了些許平息,便緩了速度,只一上一下大插大拔地幹著身下之人。西門慶身上濺滿了他自己射出的白液,一雙眼睛哭得紅腫,肚子卻微微隆起,隨著撞擊微微顫抖,正是塞滿了武松的陽精,那紅腫的菊穴每一回被巨物撞擊便會不甘不願地吐出幾絲白濁,紅白相映,看得那武松欲念更深。西門慶只覺肚子鼓漲難忍,細想那冤家竟是在自己肚裡射了不知幾次,羞惱之餘,卻只覺那濁液填滿了自己體內,隨著巨物操幹陣陣晃蕩,只把那快感又放大了幾分,當下便又扭著屁股絞起武松陽具:“好哥哥,嗯啊~射給慶兒吧,啊啊~慶兒就愛吃哥哥的陽精~”武松當下被這淫亂景象一激,狠狠頂了幾下便開了精關,陣陣熱精直直打在敏感的腸壁上,直把那西門慶爽的腳趾直縮,渾身抽搐翻起了白眼,險些一口氣沒上來抽了過去。直到那武松喂完了陽精,巨物軟了下來,西門慶仍然沉浸在高潮中直抖,武松看著身下那人被自己幹得神志不清,口流涎液的騷樣,只覺內心滿滿的,眼光掃到那因為操幹而紅腫起來的穴口,頗有些心疼,當下便想抽出來。卻不想身下那剛剛轉醒的人搭過來一隻青青紫紫無力的手,抓住了想要退出穴口的巨物:“好哥哥。。。別拔,慶兒就要哥哥呆在慶兒身子裡。”

武松當下心中一軟,將西門慶抱進懷裡:“慶兒乖,二哥不拔,二哥一輩子都要呆在慶兒的銷魂小穴裡。”當下壞心地用那半挺的硬物頂弄了幾下,換的懷裡人一聲嚶嚀。

西門慶此刻肚裡滿是武松的濁液,穴裡還插著個半軟不硬,脈絡直跳的硬物,只覺渾身酸軟之際滿足的不行,卻是沒了那從記事而來的空虛感,看著面前英俊男子刀削似地臉上滿目的深情,只覺目眩神迷之際便扒著朝那薄唇吻了過去。武松徑是一愣,但是緊接著便被西門慶那身經百戰的小舌勾去了神智,兩人唇舌交纏,又勾起一陣浴火,武松就著那濕滑的液體又捅了幾桶,看著懷中那人死痛苦似歡愉的神情,當下

(初h結束,中間省去醬醬釀釀各種劇情,武松有事離開數日)

西門慶與那武松分離幾日,身子饑渴的很,當下便急急撲了上去,毫無章法的想要扯下武松的褲腰帶,與他共赴雲雨一番。武松禁欲幾日本已難以自持,又被身下這人淫蕩的動作激得身下烙鐵般硬了起來,當即大手奮力一扯,竟把西門慶那上好雲緞外褲扯得粉碎,露出內裡白花花的一雙腿與圓潤的臀瓣來,武松當下一愣,這西門慶卻是內裡沒穿褻褲!西門慶下身裸露在日光下,只覺欲念更加深了一層,下身簡直瘙癢到不行,恨不得立刻勾得那棒子捅上一捅。當即撅著屁股便去解那武松的褲子,白嫩嫩的臀瓣在武松面前晃來晃去,直勾得他一下把手指捅了進去!

“啊!”西門慶看似痛楚的叫了一聲,身下之物卻直挺挺的立了起來,白生生的屁股也開始染上了淡淡粉色。

武松手指在內裡攪了攪,帶出一陣水聲,卻是這騷貨早已淫水橫流,西門慶被手指弄得又嬌叫了幾聲,扭著屁股引著手指向更深處捅去,直使武松下身更硬了幾分。

“你這騷貨,竟是比女人水還多!”武松憤憤地又加了根手指,死命一扣:“說!我不在這幾天你是不是和別人玩過?”

“啊~~”西門慶被武松那一扣刺激地直直射了出來,濁液直打到武松外褲之上,緩緩流下。

兩人皆愣住了,良久西門慶半是羞惱地道:“我何時找過別人,若不是這幾日都沒得…紓、紓解。。。怎會這。。。嗯~”西門慶再次被小穴內玩弄的手指弄起了玉莖,他伏在武松下身處,只覺體內手搗得他渾身酸軟,禁不住扭腰呻吟,鼻尖卻是蹭上了武松那衣物下勃起的灼熱。

西門慶因欲念纏身,渾身無力,卻是怎樣也解不開武松的褲腰帶,當下便放棄似地隔著衣物舔了起來,含著武松那粗布麻衣不放,直把那嬌生慣養的皮膚蹭的滿是紅痕。武松被他這淫蕩的模樣激得一蕩,遂把放在後穴的手指抽了出來,卻將西門慶抱上了院中秋千。光裸的下身被冰涼的木板一激,西門慶從欲念中清醒幾分,還未認清身處何處,便被戳在臉前的灼熱奪去了心神。

武松將陽物朝西門慶臉上又戳了幾下:“舔。”

西門慶縱橫歡場數十年,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竟會去舔另一個男人的陽物,可是此刻,面對著面前那粗壯的巨物,他竟是在不厭惡之餘生起一股深深的渴望,當即迫不及待地含起了陽根。可是武松天賦異稟,那物竟是粗如兒臂,西門慶試了幾次都不能含住,只得伸出舌頭細細舔吻。

武松見他吃自己巨物吃得高興

卻是秋千每晃動一次,體內巨物便深入幾分,直把西門慶捅得眼角含淚,爽的亂叫,又怕掉下去,雙腿生生死纏著武松熊腰,遠看像個小孩似地坐在武松懷裡,近看卻見那身下穴口正淫蕩地吞吐著陽具,上下起伏,在衣物遮掩間淫亂得不行。

武松難得見他這麼乖巧,好笑之餘壞心地狠頂了幾下:“乖兒子,爹頂得你爽不爽?”

西門慶因著怕掉下去的膽怯一直提著心眼,這下聽到武松的淫詞浪語,下體更是絞了幾分,羞憤之餘卻也忍不住沉迷其中,浪叫起來:“啊恩~爹爹頂得兒子好爽~~啊啊啊~爹爹~幹死兒子吧~”

“啪!”武松竟是猛拍了一下西門慶的屁股:“給爹好好含著,爹就幹死你這個騷貨逆子!”

西門慶被打得屁股一顫,小穴更是咬緊了幾分,身前玉莖也顫顫巍巍揚得更高:“嗯啊啊~兒子就是逆子~爹爹快來罰兒子吧~啊啊啊啊~用爹爹的大棒子幹死兒子吧!!!”他邊喊邊扭,纏得武松死命地頂他。

“你、你這騷貨!”武松被他勾得氣息不穩,險些兩人從秋千上跌了下來,當即松了抱著西門慶的那只手,改為兩手緊緊抓住秋千繩子。

西門慶驚呼一聲,登時兩手兩腳纏得更緊,生怕一不留神便從晃動的秋千中摔了下去,動作間卻使體內硬物四處碾磨,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武松壞心一頂,不顧西門慶淚眼汪汪道:“爹要雙手抓著繩子,慶兒若是想要便自己動吧。”

西門慶被欲望折磨間竟真似回到了自己四五歲的幼童時期,滿腹委屈只得在掉下去的恐懼之中自己扭動起身子,引著體內那炙熱的大棒朝自己敏感處磨去,卻每每在快感襲來時手軟腳軟險些掉下,直被折磨得嗚嗚哭了出來:“爹爹~慶兒要~爹爹~”

武松看著面前人上身還套著繁複的衣服,下身卻一乾二淨淫蕩含著自己,喊著爹爹的淫亂模樣只覺口乾舌燥。

他強忍著橫衝直撞的欲望,只裝不懂:“哦?乖慶兒要什麼?爹爹卻是不知道那?”

西門慶聽著這話,眼淚又掉了幾顆,他難耐地磨了磨體內的硬棒,可憐兮兮地開口:“慶兒。。。慶兒要爹爹的大棒子來幹慶兒的小穴~嗯啊啊啊啊啊!!!好棒啊啊啊!爹爹!!爹爹!!慶兒要死了!!!”

“爹爹幹得你爽不爽!!你這個小騷貨!!說!!爹爹生你出來是幹什麼的?!”武松被這淫亂之餘激得紅了眼,停了秋千抱著西門慶便像打樁似地蠻幹起來。

“啊啊啊啊——爹爹、爹爹生我出來就是給爹爹幹得啊啊啊啊!!!爹爹幹得慶兒好爽啊啊啊啊!!!”西門慶被那霸道棒子捅只會胡言亂語,只攀著武松健壯的身軀把屁股更往那淫根上送去。撞擊間那雪臀被卵蛋打得啪啪直響,抽入抽出間噗呲噗呲的水聲淫亂不堪。

“幹死你這孽子!!”

“啊啊啊啊!!幹死兒子吧啊啊啊啊!!兒子愛死爹爹的大棒子了!!嗯啊啊啊啊啊!!”

“那爹爹喂你吃一輩子的大棒子怎麼樣?!騷貨!!!”

“慶兒要嗯啊啊~一輩子含著爹爹的棒子啊啊啊啊!!慶兒要死在爹爹的棒子上!!爹爹捅得慶兒要升天了!!!”

“捅死你這騷貨!!”武松徹底紅了眼,猛地將孽根連根拔出,繼而狠狠捅進了紅腫的小穴。

“啊啊啊啊!!破了!!!啊啊啊!!慶兒被爹爹捅破了!!!”西門慶手指深深陷進了武松背部,後穴一陣顫抖,從前方射出了濁液。

武松隨即也悶哼一聲,射了出來。

體內被熱精澆灌的感覺讓西門慶忍不住陣陣呻吟,腸道收縮著,將精液吸向深處。

(然後兩人繼續秋千py,把花園花花草草禍害了遍,緊接著跳到幾日之後)

那西門慶淫性頓起,當即脫了褲子趴在地上,兩手扒開臀瓣,露出那一張一合的菊穴,卻是因渴望吞下巨物而濕潤已久正泛著水光。

武松提槍刺入,伴著噗呲一聲直直捅進了那緊致菊穴。

西門慶低哼一聲,輕輕搖擺起臀部。

武松被他這隔靴搔癢似地舉動弄得火起,卻又思及那日秋千上的瘋狂,心中上來一計,啪的猛摑了面前直晃悠的白麵饅頭似地臀一掌,直把那西門慶打得一顫,小穴討好似地吸了吸。武松扶著那瘦弱的腰部,挺身將孽根向那小穴裡又頂了頂:“乖慶兒,咱們今天玩個新奇的怎樣?”

西門慶被頂得伏在地上,只低低地叫,撅著屁股搖來晃去:“啊恩~~好哥哥,你說什麼慶兒嗯啊啊~只聽著便是~”心下卻也開始期待起來。

武松竟直把那西門慶兩條腿直直抬了起來,抗在腰間就著著姿勢猛地一頂!

“啊嗯嗯~”西門慶因失去著力點,被猛地一嚇,生生夾緊了菊穴。直把那武松弄得渾身一震,卻緊握著那放在腰間的雙腿再次一頂:“好爹爹,兒子弄得你爽不爽?”

西門慶聽得這淫言亂語,心思一轉便已明瞭,只是他雖縱情風月,之前也與武松爹爹兒子叫個不停過,如今卻是讓他當個勾引自己兒子的爹,不知怎麼的卻是有些過不去

武松見他不答話,壞心思又一轉,又一次狠狠頂了過去,並彎下腰舔咬起面前的臀瓣來:“好爹爹,你卻是和兒子說說話啊,你可不知道,兒子想幹你好久了,今晚一定要把爹爹你活活操死才能盡興。”

西門慶被臀上異樣感弄得酥麻一片,差點雙臂支撐不住倒在地上,聽得武松的話,竟是要讓自己扮成個被兒子強姦的爹爹,但卻是與他當前莫名羞窘的心境正合,當即扭著屁股便要避開武松的唇舌戲弄,一邊急促的呻吟:“孽子嗯啊啊~放開我嗯嗯~”

武松只覺那白麵似地雪臀在自己面前晃得眼暈,身下人的入戲更讓自己性志高昂了幾分,當即壞笑著咬了一口面前的發麵饅頭,聽著身下人的一聲嬌呼滿意地舔了舔留下的牙印,身下也毫不留情地狠狠撞擊起來:“爹爹,可不是兒子不放你啊,是你下麵的小嘴緊緊吸著兒子不放,舒服簡直要把兒子的陽精榨幹那。”

“啊嗯嗯~”因著這與眾不同地體位,身下陽物一下下插進了從未到過的深處,只把西門慶幹得是渾身發抖,泛起一身情欲紅,身下小穴裡分泌的腸液也越來越多,簡直要讓武松的巨物淹沒在裡頭。

武松卻扔不放過他,一邊抬著他雙腿狠幹,一邊竟驅著他往前走:“爹爹,你這後庭的淫水簡直多得要將兒子淹死在裡頭啊,只是淹死了兒子,還有人能將爹爹幹得這麼爽麼?”

“啊嗯嗯~不要~不要~”西門慶被精神和身體的雙重刺激得只是搖頭哭叫,即使被幹得全身發軟也被逼著向前爬去,硬棒在後穴裡深深淺淺地戳刺,直把他身體裡的火燒的越來越旺,菊穴自動收緊,吸著武松的陽物一路前行。

武松被絞的舒服不已,將兩條腿更往自己腰間扯了扯,簡直要把兩個卵蛋也要塞進那小穴銷魂之處體驗一番:“爹爹,你吸得兒子爽死了,真是個天生被人操的騷貨,兒子今天就幹爛你那騷穴!”

“不。。不要。。啊啊。。放開我。。”西門慶在快感的刺激下經恍恍惚惚得覺得自己真是那個被親生兒子壓住侵犯的爹爹,背德的羞恥與快感讓他渾身戰慄,竟抖著身子射了出來、

武松抓著西門慶因為射精而癱軟的雙腿,看著趴在地上喘息的人:“爹爹,被自己親生兒子幹射出來的感覺怎麼樣?”

“嗯。。。啊。。。”西門慶被快感侵襲間下意識地收縮著後穴,扭動著身子想要避開戳的自己燙人的棍子。卻不料下半身被人大力一扯,那硬棒狠狠戳上了腸壁。

“啊啊啊啊!!!”西門慶被刺激地禁不住揚起了頭,只迷茫地體會著身後那人一次強過一次的衝撞,耳邊也回蕩著那人淫蕩的話語:“爹爹你真是騷死了,絞得我好舒服,兒子的孽根好不好吃?喜不喜歡?”

“嗯啊~~喜歡~”他無意識地呻吟著,在大力頂動下哭叫起來:“啊啊啊~~要爛了!!!要爛了!!”

“爹爹快說兒子幹得你好爽,最喜歡吃兒子的大棒子!”武松用力抽動著

“啊啊啊~~兒子、兒子幹得我啊啊啊好爽~嗯嗯啊啊~爹爹最喜歡吃兒子的大棒子~幹、幹死爹爹啊~爹爹、爹要吃大棒子嗯嗯啊啊啊~”西門慶哭叫著,在欲望下瘋狂扭動著腰部。

“說爹爹要給兒子生孩子!”武松再次將西門慶向前頂去。

“爹、爹啊啊啊要給兒子生孩子嗯啊啊啊~爹爹要吃兒子的陽精啊啊~爹爹要給兒子嗯啊啊~生個小騷貨~”西門慶無師自通地滿嘴淫語向前爬去,只求身後人能把自己幹得更爽一點。

“好棒啊啊啊!!兒子好會幹嗚嗚~~操、操死爹爹嗯啊啊啊~爹爹的騷穴要被兒子幹爛了~“他只狂亂地扭著頭,一疊聲地浪叫,被武松趕著在地上爬來爬去,下身死死咬著那進進出出的駭人陽物,不時發出噗呲水聲。

“你這騷貨!賤貨!兒子幹死你!!”看著身下人狂亂地模樣,武松鼻息也粗重起來,乾脆掐住那瘦弱的腰部快速狠狠打樁起來。

“啊啊啊啊!!!”西門慶被緊緊固定在半空,小穴無力地承受著炙熱硬物狂風驟雨似地襲擊,他上身因為強烈的快感癱軟在地,口中也流出了涎液:“啊啊啊!!爹爹要被兒子幹死了!!爽死了啊啊啊幹死爹爹啊!!”

武松精關一開,瞬間體內熱浪只打得西門慶絞起小穴:“恩嗚嗚~爹爹要給兒子生孩子嗯啊啊~爹爹的小嘴要吃兒子的陽精啊啊~”

武松平息了幾口氣,卻並不將剛剛軟下來的陽物抽出,只把身下那人就著插在小穴裡的陽物翻了個個,擺成面對自己的模樣,分開兩條大腿,壓在地毯上,就著再次硬起來的孽根再次插幹起來:“爹爹,兒子把你操到懷上孫子好不好?”

本來就因為體內硬物的突然旋轉而浪叫不已的西門慶在新一輪的進攻中重陷欲海之波,身上壓著的強壯身軀令他神迷不已,自然叫的是淫蕩不堪,什麼兒子爹爹,幹死爹爹,給兒子生一堆孫子什麼的亂七八糟,直纏得那武松與他從日頭正東做到星幕低垂,在地毯,床上,牆角,窗邊,書桌上,太師椅上以及回廊旁都射得滿是濁液。腹中也填滿了武松的精液方歇。直至睡時那陽物竟也不抽,只放在那水潤的後穴中,只等那明早性志以來,便直接長驅而入,再次幹得那西門慶淫語連連哭爹喊娘。

自此兩人天天一處尋歡作樂,竟是連進食時也不拔出,徑直上面吃著下面動著,卻是兩處飽滿充盈不已。西門慶腹中精液竟從未清出,只在那留著,數月積下來,竟好似懷孕婦人般鼓脹不已,卻引得那武松欲念更甚,每回都要射進穴內,被那後庭吸得一乾二淨。

這兩荒唐男男,只天天滾做一處不作他想,卻因陽虧陰損,失精過多,雙雙精盡人亡。

(只是想宣揚下縱欲的壞處,邏輯請放過我吧xd)

(補充一下吃飯時h)

“嗯嗯。。。不要拔。。。啊啊。。。大棒子操得騷貨好爽。。。”西門慶坐在武松身上,嘴裡含著口飯咀嚼,下身卻徑直扭個不停,腸液混著白濁不斷從相交處被噗呲噗呲擠出,將地上華貴的地毯弄得一片狼藉。

武松喝了口湯,雙手抓住那肥臀,下身狠狠一頂,直把那人操得尖叫起來:“騷貨,吃個飯都不安生,想讓哥哥把你下麵的小嘴也喂飽不成?“

“嗯啊啊。。。。好哥哥。。。騷貨的下麵好餓。。好想吃哥哥的陽精。。。啊啊”那西門慶方方咽下去飯,便手向下伸去,抓著在體內進進出出的駭人巨物浪叫。一邊用另只手扯起自己的乳頭,扭動起來。

“啊。。。怎麼。。。哥哥之前還沒喂飽你麼?。。。你這鼓鼓的肚子。。不是灌滿難道是懷了哥哥的種不成?

(兩人操出感情時h)

西門慶的手指被武松抓住,放在嘴中細細舔吻。

手指被濕漉漉的舌面掃過的感覺讓他既酥麻又羞恥,扭著手想要抽出來。

武松卻緊抓著不放,舔著他的食指,直直盯著他道:“慶兒,你想不想我?”

西門慶被他毫不遮掩的話鬧了個大紅臉,只側過臉低頭不語。

武松瞧著那人掩在烏髮中通紅的耳垂,暗笑了笑,也不逼他,徑直歎了句:“我可是想得很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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