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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臘崛起之金牌豬頭(H、肉)》陷阱(無重力+神奇擬態play)
清早醒來時,乳豬捏了捏兩隻發熱的豬耳朵,想起昨晚,扭扭擰擰地問身旁的男人:「你會⋯⋯會不會覺得我很不要臉?」

海冕以為它又開始瞎想,吻了一下它的額頭:「我沒有,為甚麼你這樣想?」

乳豬欲言又止:「因為我是⋯⋯那種性慾強的公豬,昨天還爽到不顧不管地壓著你要,是不是太不矜持?」

「做你自己就很好,不用想甚麼矜不矜持。」大手摸摸那鬆軟的頭髮,亂了些許。

乳豬突然想起來:「怎麼我好像能感覺到你的情緒和⋯⋯那甚麼的程度?」海冕這才把命定之人的傳說講出來,又解釋:「之前沒和你說,是怕你以為我因為命定之人的效果才喜歡你。」

它聽罷主動上前親了他一口:「就算是這樣也好。」

一大清早,本來海冕就血氣正盛,還被它主動告白,猛地壓在它身上,想再大戰三百回合,卻被乳豬無情推開:「不不不行了!至少要讓耳朵尾巴恢復一下,長得太奇怪了。」幸好鵝哥應該不知道這種副作用,不然它幾天都不要出房門了。

海冕聽罷,心裡飛快地打起自己的算盤,「噠噠噠」響個不停。

想恢復?呵呵。

乳豬不知道他的計謀,自己試著練習走路,一出房門,就對上來找它吃早餐的燒鵝。

於是,頂著迷你燒鵝頭的燒鵝和長著豬耳朵的乳豬在門口相視不語。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異口同聲:「⋯⋯你⋯⋯」

最怕朋友突然的關心。

兩人同時想起昨晚的瘋狂,想起副作用的機制,無比後悔。

最怕回憶突然翻滾絞痛著不平息。

燒鵝原以為它不知道,才大大咧咧出現,看它沉默的樣子,想必多少知道了。

這堪稱是燒臘界的社死現場。

此刻,兩人心照不宣地沒有問對方為甚麼僅僅一晚上就耗盡體力,打回半原形。

相信一定單純是晚上跑去做賊,然後再重訓到天亮吧。

又或許是去外太空打怪獸,拯救地球罷了。

反正絕對不會是被人幹到昏死,這是絕對絕對絕對不可能的,對吧?

雖然不是甚麼大事,但此刻乳豬還是想逃離,像個機器人僵硬地回頭,磕磕巴巴地對海冕說:「你⋯⋯你說我們現在就要出發回蟲星,對吧?」然後瘋狂使眼色,眨得眼睛像抽筋。

海冕心中偷笑,但沒有揭穿:「嗯,有點突發公務,之前跟進你情況的人員會一同回去,應該沒有大問題。」

燒鵝也覺得太尷尬,正主都在場,還是先迴避:「那⋯⋯那那你回去後記得和我視訊,讓我看一下蟲星的模樣。」

不過尷尬歸尷尬,真到了離別時乳豬還是很捨不得的,約定之後還會再來,然後一步三回頭,飛船關上門後便伏在窗口看著地球逐漸遠去。

地球已經小得看不見了,它還目不轉睛地盯著,海冕看它這樣傷感,也安慰道:「我也會常陪你回來的,蟲星已經在開發傳送門,成功的話之後你就可以隨時過來了。」

乳豬總算是心情好一點了,只是還是笑得難看。

海冕扯了扯它的嘴角:「不想笑不用勉強。」忽然微笑道:「反正回去要三天時間,陪你玩個遊戲好不?」

能讓它忘記思考的遊戲。

乳豬思緒停留在離鄉的傷感中,聽他這樣說,沒有意識到不對勁就點點頭,總是要振作的。

海冕把它帶到自己房間門前,只囑咐它五分鐘後開門,自己進去了。

乳豬進去時,男人離奇消失,卻發現床上放著工裝吊帶褲,邊上是一張紙條:

送你的第二件禮物,穿上。

它讀完,臉頰微燙,是不是代表又要⋯⋯?

不行!要節制,不然耳朵長不回來。

可乳豬左右反覆看,這是連身的,沒有洞甚麼的,應該不方便做甚麼色色的事?也不像那粉嫩的小裙裙,應該不是那檔事吧?

雖然萬般疑問,它覺得不像是那個方向,便乖乖穿上了。

上身衣服沒有脫,就穿一件短袖白色上衣,下身脫剩內褲,再套上工裝吊帶褲,長度剛好從鎖骨下兩寸到腳踝,吊帶在背後交叉,臀部空間比較鬆垮,不會壓著尾巴,剛剛好,青春活力,像個大學生。

然後呢⋯⋯?

難不成還有提示?

它正想四處尋找,就剛好摸到口袋裡有第二張紙:

確定關好房門並鎖上,門邊牆上有三個開關,先關掉從近門口的第一個開關,接著是第二個,最後才是第三個,次序不要亂。

乳豬按照指示鎖門,然後先關掉第一個,房間立即陷入一片黑暗,就像當日的道具房。

不敢亂動,漆黑順著開關摸去,關掉第二個。

下一秒,它的瞳孔像是被點亮一樣,銀海生花,流瀉出浩瀚星河,光華奪目,讓人驚嘆得無話可說。

房間的一面白色牆身忽然變得透明,一大面落地玻璃,可以毫無遮掩地欣賞廣袤無限,絢爛璀璨的宇宙。外面滿天星斗匯聚,紫藍色的碎光閃爍不定,柔和地照亮它的身影,連帶地板也鍍上一輪淡雅灰藍的暈彩。

乳豬呆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有點感動,雖然以前也坐過母艦,但窗口都是小小一扇,完全沒有這樣震撼的感覺。

這才徐徐按下第三個開關。

驀然雙腳離地,整個人飄浮起來,看來第三個開關是房間的重力控制。

乳豬從未體驗過,兩眼放光,滿臉新奇之色。

以前在太空母艦、飛船都有開重力場,因此它是真的沒有體驗過無重力狀態,撐著牆一推,試著飄往那落地玻璃牆,趴在上面盡情欣賞外頭的景致。

不過海冕仍然沒有出現,乳豬四處張望,希望可以和他一起分享喜悅,試探地叫了一聲:「海冕叔叔?」

此話一出,小豬尾像是被報復一樣被掐了一下,嚇得它捂著屁股彈起,差點撞到天花板,馬上轉身看看是不是他。

背後空無一人。

乳豬𣊬間面色蒼白,冒出一身冷汗,嘴巴都在顫:「是⋯⋯是海冕叔叔嗎?你別嚇我!」太空不會有外星鬼吧?

突然驚呼出來:「唔~」乳頭被隔著衣服吮啜輕咬,還有一股濕意,彷彿是口水。

低頭拉開連身褲的前胸處,赫然映入海冕的俊臉,連著內層布料,完全就是衣服上長了一張臉。

媽呀!

乳豬被這驚悚的畫面嚇得豬軀一震,直接腿軟,要不是飄在半空,它就得跪下。

始作俑者抬頭看它:「不准再叫叔叔。」詭異程度爆表。

乳豬知道海冕有擬態能力,只要看過就可以擬態出來,但還帶這樣玩的嗎?這是外星流行的玩法嗎?!這就是地球物種和外星人間的鴻溝嗎?

「你怎麼變成衣服了?」乳豬說著就想動手脫掉,不料這才一碰,原本寬鬆的褲管立即收縮,像緊身褲一樣,肩帶也是勒緊,半點空隙不留,完全拉不下去。

他竟然還繼續舔,漸漸往下,要是能脫下上衣,肯定能看到十點濕濕的水漬。

腰間有東西一點一點拉扯著內褲,磨磨蹭蹭地褪至大腿根,可以感覺底下吊帶褲裡的屁股已經是真空狀態,被揉了揉,肉莖在剛才的撩撥中就變得微硬,忽爾被溫熱濕軟的口腔包覆,一下就硬立起來了。

「嗯⋯⋯」忍不住漏了一聲輕吟,:「擬態不是裝成另一副模樣嗎?你這是百變怪吧?!還能這樣長出手來嗎?」

海冕在底下舔吮它的小肉棒,一邊回答,聲音在衣服底下傳來,有點悶悶的:「昆蟲擬態最大作用就是躲避天敵和捕獵,不長出手來怎麼捕獵。」之前是受傷狀態下火車才長不出手,現在身體徹底康復,他除了任意擬態,並且可以自主控制局部還原,去捕捉眼前的「獵物」。

「而且,」頓了頓:「還不只有手和臉可以長出來,『所有』部位都可以。」像是佐證他的話一樣,後面浮現出一根緊貼股縫的如月牙般微彎的長條物,那硬硬的尖端在穴口劃來劃去。

乳豬小臉一紅,畢竟這根東西在沒多久前才把它弄的要死要活的,身體馬上辨識出來,條件反射般,後穴已經有濕意:「嗯哈⋯⋯啊⋯⋯你你⋯⋯你怎麼這樣⋯⋯你是元帥⋯⋯啊啊⋯⋯怎麼能用這種奇怪的樣子⋯⋯騙我穿⋯⋯是陷阱!放開我⋯⋯嗯哈~」

「陷阱就是擬態昆蟲的捕獵方式。若是很明顯,你會上當嗎?」

底下前後同時迎來一浪接一浪的撩撥,前面被舔弄,後面又被磨來磨去,還被揉捏小尾巴,尾椎一軟,刺激得直不起腰來。

偏偏還在無重力狀態之下,面前的玻璃窗平滑無比,沒有一點凹凸處讓它捉緊,又抱不到海冕,只能無助地蜷縮起來,飄浮在空中任由其緊裹玩弄,看似平凡無害的衣物竟是陷阱,當懵懂無知的乳豬踩入,毫無戒心地穿上後,卻能活過來,迅速收緊,吞噬掉欲慌忙逃竄的稚嫩獵物。

「啊⋯⋯啊哈⋯⋯不行⋯⋯太⋯⋯唔~受受受不了⋯⋯可以開⋯⋯啊~開回重力場嗎?」無重力狀態下不踏實的繃緊讓它無比敏感,不知不覺間就飄離了窗口,沒法借反作用力彈回去門邊的開關處,兩手揮來揮去,不知道該如何前進,只得開口請求。

海冕怎麼可能答應,倒不如說這就是故意的,它的身體反應讓他非常滿意。

「不喜歡嗎?」一邊故作善解人意地問,卻用著尖端一戳一戳插入菊穴,逐漸越插越深,不經不覺間已經差不多擴張好了。

「啊⋯⋯進進去了⋯⋯啊唔⋯⋯你不⋯⋯可以這樣⋯⋯啊啊⋯⋯好癢呀⋯⋯」這樣半擴張半試探的抽插讓小穴空虛得不行,好想被狠狠地幹,卻仍然是不深不淺地一插即離,有如隔靴搔癢。

「癢⋯⋯給我⋯⋯啊~想要~幹我⋯⋯想要你的⋯⋯」

極度難耐之下,雙腳不禁急躁地空踢扭動,像攻擊甚麼一樣,嘗試透過各種動作來換取更大的快感,可是褲子是緊緊貼著的,無論它怎樣扭,怎樣掙扎,那都是依舊被固定著,可以說是一點效果都沒有,沒有綑綁,行動自如,但勝似綑綁,完全無法逃離。

既然如此,乳豬就想著自給自足,手摸向前後想一同撫摸,原本的布料在此時卻變成像軟蟲殼的表面,似隔著矽膠板一樣,摸不著,急得它滿頭大汗,恰似那在垂死掙扎中體力逐漸消耗的可憐蟲。

無重力狀態下汗珠是黏在皮膚上揮散不去,熱得昏昏沈沈,兩頰潮紅,自控力崩潰,軟軟的聲線染上哭腔:「求⋯⋯求求你了⋯⋯我要⋯⋯用你的⋯⋯狠狠地幹死我⋯⋯嗚想要⋯⋯憋不住了﹐公豬不能憋,憋久了會壞掉的⋯⋯」

看它這樣求饒,插著菊穴處的硬棒終於完全頂入,不斷迅速伸縮抽送,前面也一同吞吐。

本來就吊了很久,沒兩下它一個挺腰,就射了出來,因為昨天已經榨乾,現在沒多少白汁,還是稀稀的稠水而已,但高潮如急風暴雨,它浮在空中抽動不斷,大翻白眼,只能「啊啊啊啊啊」地浪叫。

蟲根此時突然插到最深處,又變回人類的肉棒,撐得滿滿,一下又一下抽插,從外面看來是褲子裡面藏了甚麼,鼓起與平伏交替,實際卻是正在肏它。

布料是擬態的,無法吸水,而且還是無重力下,只能從褲管或上身溢出,然後偶爾因為激烈的律動撞散成一個個小水團在空中沉浮。

「啊啊啊⋯⋯哦⋯⋯太猛了⋯⋯要⋯⋯死了⋯⋯哈⋯⋯對⋯⋯就是這樣幹我!⋯⋯喜歡⋯⋯好喜歡⋯⋯」

它被幹得連連呻吟,高潮不斷,還學會了在空中維持腿張開和撅屁股的姿勢,雖然這畫面有點奇怪,但被情欲衝昏頭腦的它完全不在乎,只想著迎接他到更深處。

「唔唔唔唔!又變了呀呀呀呀頂到了嗚⋯⋯啊啊要去了了了——」

他倏地變回蟲身的硬物,穴口霎時被撐大一圈,但腸壁深處失去填充,快感來源變成戳中敏感點的刺激,在本來的高潮基礎之上迎來更強烈電流般的歡愉,腦子一白,下意識在空中慌亂地摸索,想找依靠。

「啊啊⋯⋯空中⋯⋯好⋯⋯好可怕啊啊嗯哈⋯⋯被⋯幹得⋯⋯飛起來了⋯⋯啊嗯~啊啊啊⋯⋯好舒服⋯⋯好滿⋯⋯嗯⋯啊哈~要⋯⋯對⋯⋯就是這樣⋯⋯」

然而還是無助地被操弄著,穴壁更敏感地收縮,絞緊那唯一的相連物,不過也因此更加放大衝擊和撐滿時帶來的滿足,裡面的每道皺褶都能被徹底擠開磨平,爽得淚水口水都流了出來,凝聚在面上不散。

整個人好像都要被操散了一樣,只是因無重力才仍聚作一團。

前面的小肉根還被熱辣的口腔含著,他是一點都沒打算放過它,乳頭亦雨露均沾般逐一按摩。

它渾身是汗,孤獨地在空中顫個不停,身邊圍繞的小水團越來越多,像銀河周遭的碎星一樣圍著它轉。

海冕現在是玩得叫一個出神入化,又換回人身大肉棒,兩種模式不斷輪流粗暴地肏開因高潮一直收縮的通道,它感覺自己的感官都爽得亂七八槽,只是沒法擁抱實在的身體讓它覺得好像少了些被疼愛的感覺。

「啊啊哈~抱⋯⋯想抱⋯⋯還⋯⋯嗯哈⋯⋯啊啊唔~還要親親⋯⋯求求⋯⋯啊哈⋯⋯抱我⋯⋯變回來⋯⋯我想要你的身體⋯⋯想你⋯⋯抱著操我⋯⋯」

海冕的體感是一直包裹著它,就像擁抱一樣,但看它這樣渴求,感覺玩得差不多,便順著它意思,先收起來,變回人身,它全身就剩下一件白色上衣,內褲卡在大腿,他還是原本的軍裝。

那本身殘留在褲管縫隙裡的淫液小水滴全數散落在空中,那份量真的是驚為天人。

點點水滴折射外面的星光,在空中發亮,明滅不定,似永恒緩慢轉旋的星雲,繞著兩人,窗外還有耀眼的銀河。

它兩眼迷離,目光渙散,置身眼前的美景其中,感覺如夢如醉,傻傻地想觸碰空氣中飄浮的星光,驚嘆張望時對上正微笑看著自己的男人,就頓住了。

其他一切都黯然失色,伸出的手忽然改了方向,想摸向男人的臉,呆呆地說:「我最喜歡這個。」但因為飄浮得越來越遠,手怎麼都碰不著。

海冕當然明白它的意思,笑意更濃,也伸出手來一把捉住它停在半空的手,拉了過來,兩人緊貼相望。

眼裡映出無盡星辰,和彼此。

好幾秒後乳豬回過神來,馬上撲了上去,嘟起嘴巴就說:「親親⋯⋯幹我⋯⋯抱我⋯⋯讓我爽⋯⋯讓我做甚麼都可以⋯⋯」手是一點都不帶遲疑地解著他的軍服,還一直喃喃說:「我要抱⋯⋯不要一個人⋯⋯」

終於解開了,露出那精壯的胸膛,就把臉貼了上去,一聲舒服謂嘆,抱著不放,生怕下一秒又剩自己一個飄蕩,只是一隻不安分的小手還是滑到他的褲襠,摸索褲鏈。

海冕被它生澀的撩撥惹得血氣上衝,衣服本身是蟲翅擬態的,心念一動就能化成一根頭髮或配飾,像直接消失般,反而硬脫是不行的,最後只有他真的脫掉它的上衣。

乳豬低頭脫衣服時不可避免地往下飄,正好對上底下的肉棒,一口就吞至極限,學著剛才的感覺吸吮。

為了避免飄走,還是抱著他的大腿吸吮肉棒的。

它的小嘴對上那龐然大物自然是有些困難,特別緊窄,套弄時口水都流不出來,裡面異常濕潤,小舌滑滑嫩嫩的,像泡在黏膩的蜜糖之中,吞口水時咽喉還會箍緊龜頭,壓得馬眼滲了不少液體出來,比剛才更堅硬發燙。

他是忍不住了,抱著它起來就一下重重地捅破菊穴,滿足剛才它一直嚷著想要抱著被操的願望。

「啊⋯⋯啊⋯⋯啊啊⋯⋯對⋯⋯好大⋯⋯」它緊緊抱著他,胸膛相貼,滿是歡喜:「抱著⋯⋯幹⋯⋯嗯哈⋯⋯幹死我⋯⋯」說罷就親了上去。

這種放肆的主動跟烈性春藥是沒甚麼分別的,海冕直接扣著臀肉狂插,無重力下每次推拉進出都非常輕鬆,卻更加深入,色情的「啪啪啪」相撞聲因為水團在交合處的積累更加響亮,不時還會像煙花一樣被撞得炸開,一顆顆水珠在空中浮泛。

汗水黏連著皮膚不散,兩人滿身是汗,火熱地交纏碰撞,彷彿想要融為一體。

「好多水⋯⋯啊哈⋯⋯被你操得⋯⋯要⋯⋯要⋯⋯啊~我⋯⋯我好像⋯⋯嗯哈啊啊啊啊啊要噴了了了了了了!」射不出來的乳豬終於被幹得肉莖噴水,大水球流了出來,一下又被撞散成幾個大水球,飄到兩人面前。

然而因為水滴越來越多,經常忘我喘氣的乳豬不時會吸入嗆到,海冕便抱著它回到門邊,開啟重力場。

一剎那空中的水像被甚麼東西扯著一樣滴滴答答落在地上,遍地、桌上床上都是濕的。

乳豬感覺一墜,但因為還被好好抱著,沒有跌落地上,只是被更重地頂撞了一下,又「啊啊啊啊」地大噴發。噴得他半身都是,順著大腿流到地上,反而像是男人在它身體裡尿了,又溢出來一樣。

海冕抱著它重回窗邊,讓它站著趴在玻璃上,面對燦然星海,然後直接開始新一輪的衝擊,不斷挺入,巨根沒入又抽出,「嗤嗤」地溢出淫液,很快被撞成純白色,像融化的雪糕液般流滿陰囊,不時因為它顫抖的雙腿而加快滴落的速度。

「啊啊啊⋯⋯啊嗚⋯⋯嗯啊⋯⋯好冰⋯⋯啊啊⋯⋯嗚嗚啊啊⋯⋯」

原本它還可以撐著玻璃,只是很快就爽得全身酥軟無力,臉和胸腹都只能壓在玻璃上,在上面呼出白霧,臉都壓得扭曲,嘴角流下長長的津液水痕,十顆奶頭被冰涼的玻璃冷得收縮硬挺,卻因為頂撞還在上下摩擦。

腦袋爽得一片混亂,明明已經射不出,卻還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前面的肉莖。

終於站不住,腳一軟,差點就要貼著玻璃下滑,被他眼明手快扶住,撈起它兩條大腿打開,兩膝卡在精壯的手臂上,抱著由下而上一頂,繼續抽送。

如同剛才一樣,甚至更加熟練地轉換蟲根與肉棒,每一下都撞得它的那飽滿的卵囊一彈一彈的。

嘴角因為壓在玻璃上,浪叫被撞得零落變音,只能「嗚哇⋯⋯啊⋯⋯嗚⋯⋯啊哇⋯⋯啊!」地叫著。

要是外面有人,肯定會因這情色淫靡的一幕瞠目結舌。

一個自帶精靈尖耳的少年被精壯的男人抱起,雙腳離地,完全打開,緊緊壓在玻璃上,滿面春色,被操得兩頰似是酒醉的酡紅,粗大的陽具與深棕色的硬物不時交替變換,撐滿那粉穴,一直被狠狠地肏幹,發出嘖嘖水聲,不斷流出淅瀝的愛液。胸腹上的兩排乳頭被壓得變白了些許,手揉著嬌小的肉根,可男人越壓越用力,少年最後是夾在玻璃與男人間,肉棒都快要變形。

太⋯⋯太爽了⋯⋯

能在無盡宇宙裡相遇,在繁星前被他盡情地疼愛、玩弄、佔有⋯⋯

好開心⋯⋯

看見玻璃倒影上映出他半透明的臉,迷迷糊糊地稍稍直起身,吻在那倒影上,留下一個濡濕的唇印。

海冕看到它的動作,忍不住咬上那豬耳朵,說:「我是你的誰?」

「啊?」乳豬不明所以,怎麼這個時候說這個話題,懵懵地回答:「海⋯⋯海冕叔叔?」

「不對。不准叫叔叔。」差點氣死。

乳豬腦子一片混亂:「伯伯?」

海冕氣極反笑,他就不該問。

「老⋯⋯老老大?」乳豬覺得不對,但不知道甚麼是答案,死馬當活馬醫,先試試看。

「別亂答!」毫不留情地一撞,它滿足地呻吟,卻聽他警告道:「再亂說這遊戲就結束了。」

「我⋯⋯我⋯⋯」乳豬雖然比以前聰明,記性好了,但現在這樣的情況下,根本動不了腦子,又不敢亂答,「我我我」了半天,說不出來,最後還是求情:「我⋯⋯我很笨的,是甚麼?」

「你希望我是誰?」

「希望⋯⋯」乳豬理解錯了問題,反而在努力地回憶相遇以來的點滴,這麼多身份中,它最想他是誰呢?

「我⋯⋯我希望你是⋯⋯湯瑪士,不是動畫那個,是我的,只有我見過的那個。」不是元帥,不是外星人,不是甚麼了不起的身份,也不是動畫角色,是那偶爾嚴厲,卻還是會溫柔沉著地肯定自己——專屬它的湯瑪士。

沒聽到那兩個字,興許對它來說還太遙遠了。

罷了。

陪著它慢慢懂吧。

來日方長。

「對,我是——」他低頭,輕聲應下:「你的湯瑪士。」

—理論上正文完—

作者的話:

考慮到有人真的很怕蟲子,所以這裡說是說完結,但後面還會有掉小紙的馬甲和蟲身完全體H的後續。

雖然寫得很色,但乳豬自己一個維持腿張開和撅屁股的姿勢在空中飄浮,一想像就覺得畫面很好笑,還有淫水星雲,我笑爛,是變態的浪漫嗎ლ(́◕◞౪◟◕‵ლ)?

把湯瑪士當成情話寫,不知道我哪根筋不對ಠ౪ಠ

另外剛修文時才發現原來之前沒改《碟中鵝》的變人實驗時長,所以現在這裡沒對上,雖然不是甚麼重點,但也在這裡提一下時間線修正了,現在是改成燒鵝是歷時一個多月就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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