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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臘崛起之金牌豬頭(H、肉)》湯瑪士火車大人(女裝、腦殼交)
經過一番明來暗往、明目張膽、明知故犯的明查暗訪,乳豬終於找到《湯瑪士小火車》的動畫工作室所在地。

因為只是後備特務,它沒有分配到隱形服裝,算得上是高級裝備的只有機械消音吸盤,唯有土法炮製,使出看家本領,再次在身上塗上保護色。

它像蜘蛛一樣黏附在天花板,陰暗地爬行,脆皮上芝麻大小的金黃色氣泡被塗白後,剛好和剝落起泡的牆皮融為一體,要是撇除那詭異的豬頭部分,只看軀體的話,就像一塊鼓起的油漆塊而已。

它跟在員工身後,乘他開門之時輕鬆地溜進工作室,找到《湯瑪士小火車》的拍攝場地的大門。

四下無人,一個俐落的筋斗落地,熟練地卸下手腳上的吸盤,掛回腰帶上,輕手輕腳地推門。

一個小豬頭鬼鬼祟祟地從門縫探出,窺視廠內環境,裡頭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估計沒有人,可以放心潛入。

雖然沒人,但絕不可以掉以輕心,畢竟還有湯瑪士可能會看到自己。

只見戴著夜視鏡的乳豬一個絲滑的華麗轉身,鑽入後在黑暗中迅速翻滚,激烈地爬行、扭曲、蠕動,像是鬼上身般用各種神奇的姿勢在地上、牆上、架上、紙箱上來回竄伏,匍匐前進,搜查湯瑪士的身影。

正當它發現了疑似物體,準備上前細看時,「噠!」的一聲,整個場地霎時變白,亮起燈來。

「糟了!有人來了!」乳豬心知不妙,趕緊攀著鐵架爬到燈管上躲藏。

此時剛好看幾個壯男走入,為首的人指揮另外幾個人:「不要拆,把這一整座的湯瑪士場地模型搬到閒置道具房吧,小心別碰壞碰散了,不然那些軌道又要特地找老師傅維修重組,很貴的!」

男人一邊碎碎念:「都不明白怎麼不繼續沿用電腦科技,硬來甚麼週年復刻,媽的!就知道給我們找事做,這東西多佔地方呀。」

忽然叱喝手下:「欸欸欸你慢一點!」然後趕緊上手扶著快倒的火車站:「聽說要是收視好,說不定還得做下一季的。千萬別撞到!」

趴在他們正上方俯瞰的乳豬聽到重點字眼「湯瑪士」,捉緊光線充足的機會,仔細觀察他們推著的模型。

還真的頗精細的,差不多兩張乒乓球桌的大小,造出鬱鬱蔥蔥的山坡植被,唯妙唯肖的火車站,縱橫交錯的軌道上還有幾輛前臂大小的火車,當中就有它一直尋找,非常醒目的藍色火車頭身影!

乳豬看一行人快到大門口,應該不會發現自己了,馬上重新裝上吸盤尾隨。

因為搬運工人的視線互補,乳豬怕被看見,只敢遠遠從天花板轉角處伸出半個豬頭偷窺他們前往道具房的路線。

既然目標已經找到,剩下就是等待和計劃要怎麼打好關係,取得信任。

要不假扮一下其他角色?

它趕緊上網查,馬上敲定了要扮演的人物!

沒多久工人們都出來了,為首的人掏出鑰匙鎖門,還說:「終於都搬好了,剩下就是一下簡單的收拾,順利處理好的話,明天就開始放長假期了,今天加把勁,我請吃飯!」

其他人歡呼喝采,圍著頭兒跳舞離去。

乳豬聽到也想和他們一起歡呼,太好了,人類社會要放假了,代表這段時間沒甚麼人會來。

看眾人遠去,它𣊬即從遠處「啪嗒啪嗒」跑過去,在腰帶上抽出小鐵絲,這種鎖簡單得沒腦子也能開。

閒置道具房門一開,一股長年不見天日的厚重灰塵味撲面而來,像是鄉下老舊衣櫥的角落散發的氣味,忍不住嫌棄地撥了撥,硬著頭皮踏入。

工人沒有關燈,它馬上就看到正中央放著剛才的模型場景,但沒有立即上前,相反,它一頭扎進旁邊的道具服裝箱翻找,找來了一條桃紅童裝吊帶裙子和一塊乾淨的抹布,又回頭出去找洗手間喬裝。

海冕.派達洐早在剛才就注意一隻灰灰白白的烤乳豬探頭探腦,還四處亂竄,現在跟了過來,忽然跑了出去,行徑古怪。

不過目前自己傷勢嚴重,強制進入擬態模式,自動偽裝成地球上馳名的動畫角色,不論甚麼儀器都不可能探測到他的真面目,對方應該不是衝自己而來,所以先靜觀其變。

雖然擬態形象不太符合他原本身分,但這樣才更安全,不會被輕易猜到。

沒錯,他的真實身份是星際人民聞風喪膽的蟲族,還並非一般蟲族平民,而是赫赫有名,動一根手指頭就有一個星球爆炸的蟲族元帥——海冕.派達洐。

剛好在幾小時前,一則爆炸性新聞轟炸各大小論壇和平台「宇宙大爆炸!蟲族元帥不知所蹤!」「蟲族元帥身陷險境,生死未卜!」

能成為強悍的戰鬥民族首領,他自然沒那麼容易死掉,不過的確身負重傷,要是一般蟲類便是生機渺茫。

然而對方應該不知道他真身為何物,不然定是知道這種程度的爆炸是殺不死他的。

他是極其稀有的種族——擬態鍬翅蟲,除了能任意擬態,若不是𣊬間死絕,就能自動複製並取代附近的死物,直至恢復,只是在痊癒前無法再更換形態。

如同眼下的情況,他就是被爆炸波及後,跳轉來到附近這顆滿佈低等蟲族,自己較熟悉的地球,拖著重傷的身體坐入逃生艙,降落在這座大廈天台,隨便找了間房間躲藏,然後就暈過去了。

醒來就發現自己強制擬態成湯瑪士小火車,還停在路軌上,像手的部位都沒有,沒法用皮下植入的智腦聯繫部下。

當年他在軍校訓練時也來過地球,知道幾個比較有名的動畫片,怎麼也沒想到有變成它的一天。

「咔噠!」門又開了,他以為是工人回來,轉睛一看。

身經百戰,遇事永遠處變不驚,圓滑應對,人稱「笑面蟲」的蟲族元帥終於遇上滑鐵盧,靈魂深受震撼,連帶著湯瑪士火車那空洞的瞳孔也在劇烈地震,移不開眼。

身上的保護色已經洗乾淨,回復褐紅色的烤乳豬穿著粉嫩的寬鬆吊帶小紅裙,臉上有一條清晰可見的開裂,把鼻子、嘴巴都垂直分割一半,看著就像一道猙獰的大疤痕,牙齒外露,卻一副扭扭擰擰的嬌羞模樣,跑到它面前,然後兩足站起,捉著裙角,乖巧地行了一個 提 裙 禮 !

「湯瑪士大人好,我是佩佩豬,嚄!」一聲豬哼後,它接著道:「也可以叫我佩奇。」

它的聲音既沙啞又稚嫩,很複雜,明顯被傷過的聲音,但帶點孩子氣。

一般來說,海冕是不該給任何反應的,畢竟他只是一輛平平無奇的湯瑪士小火車,但這久違的對白勾起了他多年以前在地球生活的回憶,下意識順著當年家傳戶曉的對白問:「你的弟弟呢?」

「我的弟弟喬治被人捉去吃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乳豬躲在廁所裡用兩倍速看了幾集才過來,這個回答應該沒有穿幫吧?

乳豬本來也半信半疑,現在看到湯瑪士真的會說話,所有疑慮一掃而空,堅定地相信它就是目標。

海冕不禁一震,不知道該吐槽眼前的乳豬離譜答案,還是相信人類的幼兒學前動畫片已經發展至這麼變態。

要是這乳豬真是敵方派來,應該要種族滅絕了。

「你⋯⋯你想怎樣?」以他多年的看人眼光,雖然這隻乳豬長得兇神惡煞的,卻感覺不到惡意,說不定只是想要簽名的小粉絲。

「我們都是動畫人物,所以你願意相信我嗎?」只用後腳站著有點累,它看對方沒甚麼抵觸就兩腳一蹬,跳上模型場景桌,小心翼翼地避免踩壞車軌,扭著小碎步走到他旁邊。

乳豬睜著真誠且混濁的眼珠忽然湊近,海冕不由自主地後退半步。令人意外的是,當烤乳豬的體香飄來時,彷似是止痛藥,身上的傷不痛了,還有通體舒暢的效果。

這種感覺比看見一隻作提裙禮的烤乳豬佩奇更叫他震撼。難不成⋯⋯

他不答反問:「你為甚麼想我信你?」

沒腦子的乳豬本來想直接回答的,但倏然想起懶雞說不能暴露,出口的話剎停了,改成:「因為只有你可以救我的弟弟喬治,它被壞人捉走了。」

聽到這番回答,海冕的疑心便起來了,為甚麼它會覺得自己可以救人,莫非它識穿自己真實身份?

正當他想追問,突然聽到外面傳來隱約的說話聲,還有鑰匙開鎖的聲音,乳豬嚇得花容失色﹐但因為喬裝,沒法把吸盤腰帶戴在身上,現在藏在洗手間通風口了,道具間內又滿佈雜物,一時無處可逃。

千鈞一髮之際,它趕緊轉身扯下後面掛著的一塊小防塵布,罩在自己身上,兩腿跨過軌道,撐在兩旁上,光從形狀來看就像被布蓋著的山洞,希望不會引起注意。

然而因為太過驚慌,一時不察,抬腿跨過軌道時,裙子勾著湯瑪士火車的煙囪,拉了一下,一半的火車順著鐵軌滑入它腹腔其中,囊括在內,就似湯瑪士鑽山洞,這下一豬一車只有一裙之隔。

乳豬想退出來,但這時工人已經打開門,它馬上踮腳定住不動,暗自祈禱不要被揭穿。

工人似乎只是進來放工具,收拾一下雜物,沒有認真留意它的方向,關門時順手關燈,道具房陷入一片黑暗。

乳豬肌肉少,力量不夠,沒法長時間維持一個姿勢不動,感覺自己都要僵硬了,快要撐不住,門被關上的那刻也忘了身下還有半輛火車,便癱軟下去。

就這麼一軟,火車頭凸起的煙囪隔著裙子頂到敏感的脊柱,不禁輕吟出來:「啊~~」身子更是無力,直直壓下去,不但只有煙囪撞到,車廂角也頂到肋骨了。

乳豬也不知道裡面原來這麼敏感,平常貼在牆上時還是有些弧度,不會直接接觸表面,現在一下子爽得起不來。

它不理解自己發生甚麼事,因為它還是一隻天真純潔的乳豬,當初的特務色誘課因為未成年被豁免(準確年齡是四週半)。

海冕自然不會明白怎麼回事,加上他視線被蒙著,還以為它為自己抵擋了甚麼攻擊,連忙想退出來。

可他一動,那煙囪就劃著脊椎而下,乳豬被刺激得冒油了,一滴滴金黃滑落在裙子上,滲出後蹭在路軌上。

它連忙制止:「啊啊~不!不不要後退!」

海冕以為是自己後退的動作弄痛它,反正前面也可以出去,便改為向前推進。

這一進,加上油脂的潤滑,前進的幅度比預期大,他的煙囪非常順利地滑入它的小腦殼,還沒有布料的阻隔,更加明確感受到一根光滑的柱狀物在腦殼裡,整節車廂也完全沒入腹部的空間。

本來乳豬才四、五週大,沒有多大一隻,這下內在的空間被就湯瑪士火車填滿了,車廂隔著薄得近乎無物的布料刮著節節敏感的胸肋,一時爽得甚麼話都說不出來,只「啊啊啊啊!」地抽搐顫抖,毫無反抗之力。

海冕沒想到向前行駛會害得煙囪被卡著,又用力向前頂了頂,沒法撞開,再後後退幾厘米,蓄力再向前撞,來回數次。

漆黑的道具房裡響起火車前進的咔咔隆隆,還有虛弱如絲的呻吟。

「不⋯⋯啊哈⋯⋯等⋯⋯啊啊啊⋯⋯不不要⋯⋯啊啊⋯⋯不要撞了⋯⋯頂到腦子⋯⋯好舒服⋯⋯受不了了了⋯⋯」再這樣頂下去,乳豬懷疑自己會死掉,油水順著嘴角流下,但努力說出制止的話。

呻吟間一滴油花滴入煙囪內,海冕發現居然讓新舊內傷開始好轉,要知道儘管擬態鍬翅蟲非常強悍,但內傷不好治,除了漫長的時間,就只剩一個方法,這下他更肯定自己剛才的猜測了。

海冕不是小孩子,聽見它越趨變味的叫聲,很快就明瞭它目前的狀態,停了下來。

乳豬不懂,它還在無力地喘著氣道:「怎麼⋯⋯會⋯⋯這樣⋯⋯這⋯這種感覺⋯⋯好⋯好神奇⋯⋯」

雖然它的油脂可以讓自己恢復,但他始終抵擋這巨大的誘惑,沒有乘人之危刺激它滴落更多油。

主要是乳豬太純潔了,讓他有種像在猥褻佩佩豬的罪疚感。

「你還好嗎?」海冕不自覺把語氣放輕放柔地關心。

「沒⋯⋯沒事⋯⋯只是⋯不知道⋯⋯為甚麼⋯⋯好累⋯⋯不行⋯⋯」乳豬也想把卡著的煙囪拔出來,但只要一動,就像強烈的電流通過全身,𣊬間抽空剩餘無幾的力量,脫力一軟,又再往下壓,頂得更深。

好奇怪⋯⋯但又說不上討厭。

進退兩難間只得向體內的火車求助,怯怯道:「怎怎麼辦?拔⋯⋯拔不出來⋯⋯我會⋯會不會撞到爛掉⋯⋯變得更笨的?」

海冕聽它好像怕得快要哭了,好聲安慰:「你先緩一下,不用急,待會體力回復了,再努力撐起來,我試試退出來。」

沉穩的嗓音給了它無形安心感,像成熟的鄰家大哥哥一樣,跟著他的引導勉強站起來,前腳盡量張開一點,好讓腦殼缺口大一點,身子踮高,終於成功抽出來,整輛火車也退了出來。

乳豬感覺自己像在鬼門關反覆彈跳,疲乏地側倒而下,躺在草地上喘息。蟲族天生自帶夜視能力,看它裙子沾了一灘灘深色的油漬,一副被蹂躪過後的模樣。

駛到它身旁,乳豬這才隱約看到他臉和車身油亮油亮的,掙扎著起來,想要幫他擦乾淨,滿是歉疚地道:「對⋯⋯對不起,弄髒你了,我馬上給你擦。」

「沒事,你先休息。」火車炯炯有神的眼珠上下來回幾次,像是安撫式點頭。反正這些油可以療傷,停留多一會兒也沒關係。

乳豬眨眨眼,感激地看著他。

湯瑪士小火車不愧是小孩子最好的朋友,既善良又可靠,這樣的人絕對會願意幫自己救出燒鵝的。

「你可以幫幫忙,救我的弟弟嗎?」

這麼一問,海冕重新想起剛才的顧慮,試探道:「如你所見,我只是一輛火車模型,應該沒有辦法⋯⋯」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乳豬眼中的光馬上滅了,嘴角下垂,一臉失望。

它現在這表情應該不知道自己是蟲族元帥的,不然應該是繼續哀求自己,看它這麼頹敝,生出一點不忍。

海冕的惻隱之心自然不是對誰都有,最重要是因為,眼前這隻乳豬竟然能治療自己。

儘管海冕不太相信,無可否認的是擬態鍬翅蟲難以受傷,可一旦受內傷,是極難恢復的。相傳只有命定之人極致歡愉時產生的體液,才能徹底治癒。

然而沒有多少人試過,既是因為他們不易受傷,其次是命定之人必不為蟲族,而是其他物種,世間物種千千萬,能尋到的機會極微,因此繁殖率奇低。

目前蟲族現存不超過三隻,其中一隻是他,一隻是他媽,還有一隻是他舅,舅舅還是母胎單身。

所以這種說法一直沒有甚麼足夠數據支持,他也沒把希望寄托在這之上,只能一直忍受戰場上留下的新舊患困擾,等待身體自行修復。

不過當他嗅到乳豬的香味,腦海就冒出一句話。

就是它。

縱然這不代表他會直接把乳豬當成未來老婆,但治療效果顯而易見,這是騙不了人的。

他反而更懷疑,這樣說命定之人也不一定是未來伴侶,至少他不信自己會喜歡這樣奇奇怪怪的一隻烤乳豬。

不可能吧?現在只是受傷,又沒瘋。

懷疑歸懷疑,當他看見乳豬這麼失落,加上先前才意外有了一點點親密接觸,他不至於翻臉不認人。

其實不過是救人,這種小事待自己恢復後不是不能幫忙。

事實上乳豬的失望是源自計劃失敗,沒想到假扮佩佩豬這麼好的方案竟然沒法取得信任,難不成是嫌沒有誠意?

「其實⋯⋯」此刻又聽見對方說:「不是完全沒辦法,只是⋯⋯現在遇到一些問題,我還未恢復力量——」

「怎樣才可以幫你?!我甚麼都願意做的!做牛做馬都可以!」乳豬立馬打斷,肉眼可見地雀躍起來,馬上爬起來猛地點頭,期待地盯著他繼續道:「當小弟甚麼的我很習慣,你隨便使喚我吧!」

為了展示「誠意」,還乖乖地趴倒在他面前,老實巴交的表情配上乳豬猙獰的臉,豬尾巴一晃一晃,有點醜萌醜萌的。

聽到它的話,海冕眉頭一皺,甚麼叫「當小弟甚麼的我很習慣」,是平常太傻所以被欺負習慣了嗎?

「不要隨便給人當小弟,快起來。」

「為甚麼?當小弟能夠幫到大家,被大家需要,我很開心啊!」它對上誰都是老么,當然自覺要幹點事,咕噥道:「畢竟⋯⋯我又沒有甚麼用⋯⋯」

灰圓臉皺得更厲害,眉頭出現明顯的「川」字,煙囪也跟著他的情緒起伏噴出白煙。

自己的命定之人怎麼好像很窩囊,反駁道:「誰說你沒有用,別聽人瞎說。」覺得語氣好像太嚴厲,多補一句:「你不用做甚麼,你的氣味已經讓我好多了。」

他當然知道怎樣才能加速復原,但考慮到它好像不怎麼理解那檔事背後的意義,兩人又不是合法伴侶,自然不願佔它便宜。

光是體香已有效,只是遠不及體液的奇效。

「真的嗎?」冷不防被誇讚的乳豬高興得心花怒放,又挪近點說:「大家都說我醜是醜,但真挺好聞,你快多吸幾口吧!」湊近時還不停殷勤地問:「這樣呢這樣呢?這樣濃一點嗎?」

「只是吸味道就夠嗎?要不要舔舔看?可能更有效!」像是街上熱情兜售曲奇和鮮花的童軍,說著就把豬臉貼過去。海冕沒預料到這波操作,火車臉的嘴唇不小心擦過它的臉頰,趕緊後滑道:「停停停!」

乳豬看到他這個反應,感覺對方不喜歡,內疚地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遠一點⋯⋯」只是太遠又怕他嗅不到,遠離後又偷偷往他那兒靠攏。

這種小動作自然逃不過他的眼,無奈道:「你對每個人都這樣嗎?」

「我怎樣了嗎?」乳豬不明所以。

「別人說要說好,你就急著貼上去給他?」

乳豬情緒低落了點,說:「倒沒試過⋯⋯主要是沒人說過我好⋯⋯」

海冕更是無奈,作為軍人實在看不慣這畏畏縮縮的樣子,一副操心孩子教育的老父親模樣:「有沒有人說好都不重要,你要看得起自己,別人才把你放在眼內。」

「好的。」乳豬認真點點頭,一副虛心領教的模樣,然後惴惴不安地瞄了他一眼,遲疑地問:「所以⋯⋯你真的不舔一口看看嗎?」

作者的話:

這算女裝大佬和山洞/黑洞受吧?對吧( σ՞ਊ ՞)σ?

我原本沒打算擬態成湯瑪士的,只是想到擬態這個設定彈性很大,不狂一點太浪費,沒有針對湯瑪士的意思。゚ヽ(゚´Д`)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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