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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去自己的文裡走腎啊(快穿)》八、當你見到光明神
撒爾的這個房間,雖然看著小了點,但其實格局也還算不錯,畢竟迦尼亞家族也不可能做出太丟臉的事情來。

而且【重音】,床實在是太舒服了。

抱著冽小貓美美地睡了一覺(字面上的睡覺)之後,紀徒清在清晨被吵醒了。

外面傳來轟隆隆的響聲,嚇了紀徒清一跳。

冽也醒了過來,他比紀徒清敏銳得多,此時早已經跳到窗戶上去查看情況了。

紀徒清靠在床頭,突然被吵醒讓他有些頭疼,他問:“發生了什麽事?”

冽看了會,低聲回答他:“有人在挖院子。”

紀徒清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他怎麽忘了這回事。

說起來,伊格利亞其實和神棍也差不了多少,他說要挖院子,看看有沒有什麽黑暗之神留下來的痕跡,但實際上是為了在這裡布下一個魔法陣,然後把整個迦尼亞家族弄死。

那句話怎麽說來著,與惡魔搏鬥的人要小心自己也變成惡魔,你凝望深淵時,深淵也凝望著你。

伊格利亞已經走火入魔了。

不過紀徒清也不會乾看著。

原著中,撒爾1.0是因為帶走了瓊珈法的一隻幼獸,於是冽帶著一票魔獸過來復仇,誤打誤撞把伊格利亞給弄死了。

而撒爾2.0呢,他有冽護著,自然沒事。

不過紀大大……自己作死把冽給得罪了,他可不確定冽會不會救他,這種時候還是自救比較安心一點。

當然冽也不可能不救他,畢竟還有契約在。

冽看紀徒清陷入了沉思,問他:“要下去嗎?”

“沒必要。”紀徒清搖了搖頭,篤定道,“會有人過來喊我們。”

冽有些疑惑,但並沒有追問。

紀徒清懶洋洋地起床洗漱,然後繼續抱著冽小貓昏昏欲睡。

就在這個時候,正如紀徒清所想的那樣,有人來找他們了。

幾聲敲門聲之後,紀徒清才迷迷糊糊地問:“誰?”

嗯,當然不排除紀大大想要扮豬吃虎的裝逼欲望。

外面傳來仆人恭敬的聲音:“少爺,公爵大人請您下樓,有客人要見您。”

紀徒清等了一會。

外面的仆人開始不間斷地敲門。

紀徒清裝作終於被喚醒的樣子:“……等我洗漱!還有,端點早飯過來。“

“好的,少爺。”

紀徒清折騰了半天,又是吃早餐又是穿衣服,過了很久才磨磨蹭蹭地下了樓。

客廳裡坐著兩個中年男人,他的便宜哥哥萊納爾並不在。

其中一位,撒爾的父親,馮西利斯,臉上有著明顯的怒氣,紀徒清剛剛下來就聽見他的怒斥:“你怎麽這麽磨蹭!怠慢了貴客!”

紀徒清嘴角一扯,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另一個男人。

那自然是伊格利亞。

伊格利亞長相十分儒雅,雖然是個中年男人,不過看上去悲天憫人的樣子,也是十足地有氣質。

可惜人面獸心。

也不對,狂信徒這種東西,還是有多遠躲多遠比較好。

紀徒清乖乖垂頭:“父親,我錯了。”

馮西利斯冷哼一聲。

這時候伊格利亞開口了:“不用在意。”

紀徒清心中撇嘴。要說你早說啊,都認錯了你再說,虛偽啊虛偽。

他以一種純粹旁觀的角度來看,反而覺得饒有趣味,就好像看著自己譜寫好的劇本一步步往下發展下去,那種感覺……簡直了。

那麽接下來就是……

伊格利亞扭頭,對著馮西利斯十分歉意地說:“公爵大人,原諒我無法光憑肉眼看出問題來。”

“那您需要什麽?”馮西利斯連忙追問。

紀徒清垂了垂眸,也不想自討沒趣地去詢問,只是覺出了幾分好笑。

不管是撒爾2.0還是他,終究只是個外來人,他真不知道,撒爾1.0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以及後面被推上祭壇的時候,會是什麽樣的心情。

是的,祭壇。

伊格利亞說:“我可以向吾神祈求神降,唯一需要的恐怕就只有一個祭壇。到時候讓小少爺站上去,我們就可以溝通吾神,讓吾神來判斷。”

紀徒清看著,覺得似乎是自己必須得開口的時候了,就立刻問:“什麽祭壇?我為什麽要上去?”

馮西利斯皺眉冷斥:“你別管!”

紀徒清裝作被嚇了一跳的樣子,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們兩個,然後扭身急匆匆上了樓。

馮西利斯冷著臉喚來一個仆人:“把小少爺的房門反鎖,不要讓他出來。”

伊格利亞在旁邊看到馮西利斯如此絕情的樣子,反而堅定了要把迦尼亞徹底驅逐於世的念頭。

如果可憐的迦尼亞族長知道自己家族未來的悲慘處境竟然有一部分原因是自己對小兒子的冷漠態度,真不知道這時候他會不會後悔。

不過也已經來不及了。

紀徒清剛剛進入臥室,房門便傳來反鎖的聲音。

這反鎖的門,用魔法也打不開,除非是用什麽破壞性的魔法,但在這莊園裡面使用破壞性魔法,等於和迦尼亞宣戰,馮西利斯是不相信撒爾有這個膽子。

當然其實紀徒清還懶得做呢。

冽看到紀徒清走進來,立刻詢問:“發生了什麽事?”

紀徒清微微一笑:“奇妙的事情。”

冽一呆。

紀徒清看到冽小貓呆怔的樣子就覺得很萌,他一把把冽抱進懷裡,笑眯眯地說:“你身體還難受嗎?”

冽頓了頓才反應過來紀徒清是在說發情期的事情,頓時沉默不語。

“算了算日子,應該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才結束吧?不難受嗎?”

冽耳朵動了動,有些不安地挪動了一下身體,他訥訥:“我……你……”

“我幫你?”紀徒清聲音低柔,湊近了,舔了舔冽的耳尖。

冽幾乎一瞬間就泛起了雞皮疙瘩,潛藏著的情欲如同烽火燎原一般,在他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就已經灼燒起一片。

冽在意識到這一點的同時,不由得慶幸此時自己還是幼獸的形態,即便是真的勃起也不會被特別注意到。

他努力壓抑住自己,同時還得拒絕紀徒清:“不需要。”

在話說出口的同時,他就發現自己的語氣似乎重了點。冽生怕紀徒清因為這個而看出什麽,只能又補充:“你還有事情要處理。”

紀徒清挑眉:“你忽然變乖了。”

冽被這話說的心中有些惱火,但又不希望因為自己反駁而招來紀徒清的懷疑,他乾脆從紀徒清的懷裡跳到了窗台上,扭頭看窗外。

紀徒清低聲喃喃:“這是害羞了?”

冽聽見,心中又是一陣波動。

他乾脆趴下來假寐,然而耳朵卻豎著,仔細聽著紀徒清的動靜。

紀徒清並沒有做什麽,他現在只等著伊格利亞帶著他去見這個世界的光明神。

光明神真的存在,當然黑暗神也存在,不過據說黑暗神形象不太好,所以從未在信徒面前露出過真容,倒是光明神,因為其俊美絕倫的面容而招來很多的腦殘粉。

非信仰型的那種。

嗯,古今中外的顏狗,其實都差不多。

紀徒清看冽在那邊休息,自己也被清晨的陽光照著有點昏昏欲睡,乾脆和衣躺下,在快要進入夢鄉的時候,忽然被敲門聲驚醒。

“……”今天第二次被吵醒的紀大大表示起床氣很大。

然而還是得醒過來,因為馮西利斯已經闖進來了。

他帶了兩個仆人,乾脆把半夢半醒的紀徒清給拽出來。

紀徒清落在最後,他回頭看了看冽,然後就被帶了出去。

冽當然已經醒了,他體型嬌小,實力有足夠強大,沒有人注意到他。

祭壇搭在院子裡,有些簡陋,不過其實這些只是面子工程,真想見到光明神,只要伊格利亞一個人就夠了。

但是伊格利亞內心其實並不確定能不能讓神降順利進行,不過如果不能的話,剛好,這可以作為撒爾被黑暗之神選中的憑證。

但此時,伊格利亞還是在認真禱告的。

冽躲在一旁,本來看到紀徒清獨自一人呆在怪模怪樣的台子上,心裡就生出一種不知名的恐慌來,但紀徒清看到他,卻輕輕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所以冽也只能緊繃著身體,隨時準備暴起。

紀徒清也並不清楚到底會發生什麽,畢竟無論是撒爾1.0還是2.0,他們都沒有真的見到過光明神,伊格利亞根本沒有成功開啟神降。

所以輪到他,應該也是差不多的……吧。

吧……?

吧個頭!

紀徒清無語地發現,在伊格利亞念完那長長的禱告詞之後,一道白光閃過,他眼前一花,居然瞬間換了個地方。

驚訝過後,他第一時間,居然是擔心冽小貓會不會恐慌。

畢竟……這完全是狀況外啊。

在迦尼亞莊園的小院子裡,伊格利亞同樣驚訝,因為他發現撒爾居然被光明神召喚了靈魂。

這可不得了,這是教皇都沒有受到過的。

伊格利亞頓時冒出了一身冷汗。

一般神降,只是神的分身降臨人間,從來沒有人能夠進入神域,親自見到神的本尊。

撒爾這是第一個人。

伊格利亞用欣羨又崇敬的眼神看著紀徒清昏倒在地上的軀體,口中念念有詞。

嗯,有時候狂信徒也很好忽悠,神好,他們一切都好。

不過對於冽來說,就不那麽好了。

如果不是之前紀徒清有那個對他搖頭的動作,仿佛一切盡在掌握的篤定和放松,他剛才在紀徒清倒下的一瞬間,就要忍不住出手了。

但紀徒清對他的影響,還是比他想象中的要大。

冽的目光,依舊緊緊盯著那個孤零零躺在祭壇上的男人,原本冰冷的目光中,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忽然就燃起了一絲略帶溫度的火光。

紀徒清總是認為,那家夥會被附身的身體的本能所影響,卻不知道,他家親愛的才是真正的“潛意識”,只有他影響別人的份兒。

而對於冽這隻活了幾百年依舊單純地只會靠冷臉來嚇人、靠直覺來生活的野獸來說,遵循本能——也就是潛意識,已經成為了他行為的準則。

況且婚契……

冽想到這裡,心裡忽然就有種不知名的澀意。

他不懂,但他也知道婚姻對於人類來說,是很重要的。

……是因為喜歡,或者愛嗎?

——————

還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就把自家親愛的好感度刷到爆表的紀大大,此時正對著一個絕世美人發呆。

——不枉當初翻了半本成語詞典才總結出來的容貌啊!

總之他也不想再翻一遍成語詞典來描繪,所以各位大概想象一下就好了。

這位就是光明神。

光明神紅唇輕啟:“吾神。”

“……”???叫我???

紀大大一臉懵逼。

良久他才反應過來,忽然倒吸一口涼氣。

他家系統陪他倒吸一口涼氣。

紀徒清呆滯地望著光明神,感覺自己小命堪憂。

不過光明神原本漠然高冷的面孔,看到紀徒清這副表情之後,反而露出一絲微微的笑意。

紀徒清猛地反應過來,試探性地問:“你……不會覺得憤怒嗎?”

“憤怒?”這位神祗緩緩道,“我只是想看看我的造物主是什麽樣子。”

紀徒清一愣。

他忽然低頭看了看自己。

這是他的靈魂。

這是他真正的樣子。

30歲的紀徒清,就是一個普通的、沒有愛情滋養、沒有親人朋友陪伴、因為潔癖問題也不算髒兮兮的男人,嗯,宅男。

寫肉文的大觸。

他很久沒見到自己的身體了,這時候忽然還有點懷念。

他抬頭看向光明神:“所以,還滿意嗎?”

光明神露出一點笑容:“並非是我想象中的模樣,不過也並無意外。”

紀徒清挑了挑眉。

“你不用擔心我會對你做出什麽。”光明神說,“我也是這個世界的造物主,我知道創造世界是種什麽樣子——還有造物主的心情。”

紀徒清反而一愣。

他沒想到光明神會這麽豁達,不過說起來也是,他對光明神毫無威脅,這種事情,恐怕也只有在觸及自身利益的時候才會在意。

比如木偶,如果不是因為手上的絲線和自己的意願並不一樣,恐怕木偶也不會發現自己是被操縱著的。

不過這樣的話,誰又知道自己的意願是被操縱著的還是自主的呢,畢竟木偶一輩子都不會發現自己是被絲線纏繞著的,直到退休……

等等、等等,是不是跑題了?

察覺自己腦洞開太大的紀大大,無語地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光明神依舊不動聲色地看著他,神色不變地說:“你應該回去了。”

“唔?嗯……是的。”紀徒清有些回不過神來。

光明神又說:“神域和主世界的時間並不同步,此時的大陸,說不定已經過去很久了。”

“……”???大佬你玩我???

紀大大一臉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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