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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去自己的文裡走腎啊(快穿)》十、攀升的高潮
其實到現在,紀徒清都沒有真正乾過冽。

撒爾的身體似乎十分的性冷淡,很難興奮起來。

——當然了,因為在紀大大的設定中,撒爾是只有在被碰到後穴才會變身小淫娃啊。

不過很難勃起並不意味著不會勃起,紀徒清在看到冽那美好的肉體之後,還是添了舔唇,身體有些發熱。

他伸手摸了摸冽正不斷流出透明液體的後穴,在冽的悶哼聲中,問他:“難受嗎?”

“唔……嗯,前、前面……”冽輕輕扭動著身體,顯然有些難以忍受無法發泄出來的欲望。

被觸手包裹住的陰莖甚至在不斷地顫抖著,那熱燙的溫度幾乎讓果凍樣貌的觸手都泛出淡淡的粉色來。

紀徒清忍不住輕笑,他說:“可以啊。”

說著,他伸手,拉住那些正覆蓋在冽陰莖上的觸手,使勁往外拉。

但這樣的力度,並不足以把觸手拉開,甚至那些觸手反而更加嚴密地包裹住陰莖,幾乎成了一體,紀徒清的拉動更像是在拉扯著冽的陰莖,覆蓋在龜頭上的觸手就好像是一張不斷吸吮的小嘴,隨著紀徒清的拉扯,甚至咬著冽不放。

“嗚啊——”冽瞪大了眼睛,發出一聲綿長的呻吟。

“很好聽。”紀徒清說,他操縱著觸手把冽立在自己面前,然後輕輕吻上冽的嘴唇。

冽唇因為自己的折磨和不斷情欲的上頭,讓他的唇瓣有些乾燥和發燙,紀徒清的舔舐讓他忍不住沉迷進去,發情期的身體時時刻刻想把他拉入情欲的深淵。

紀徒清將舌頭探入冽的嘴裡,他能夠感受到冽口中那種不同尋常的高熱,畢竟冰極魔豹的身體大多數時候都是涼的,只有在深陷情欲不可自拔的時候,才會讓身體呈現出不同尋常的高熱。

這讓紀徒清也忍不住有些情動。

他一手摸索到冽胸口的乳頭,捏了捏,然後又操縱著一根細細的觸手,讓這根觸手把乳頭纏繞了起來,旋轉摩擦著。

冽咬住下唇,隱忍著,那張俊美冰冷的面孔,此刻已經顯現出一種不同尋常的情動姿態,面上發燒,眼角飛紅,呼吸中都是一種難以控制的熱氣。

紀徒清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同時還在欣賞著冽強忍欲望的神態。

冽幾乎滿腦子都是欲望了,這時候紀徒清對他做任何事情,恐怕冽都無法反抗。

紀徒清上手摸到冽的身體的時候,幾乎被冽身上的溫度嚇了一跳,冽的身體也輕微顫抖了一下,控制不住地向紀徒清湊近著。

發情期的野獸,在初嘗情欲之後,反而不得不長時間忍耐著空虛,這恐怕也是另外一場殘酷的折磨。

紀徒清暫時還是沒把冽陰莖上的觸手解開,一方面他知道以冽的體質,這點折磨只能說是情趣,另一方面,他實在懷疑撒爾這小身板能堅持多久,所以還是一起吧。

他又一次讓觸手把冽的身體倒了下來,把他的下身拖到了自己面前,看了看那依舊被觸手進出著的濕潤後穴。

他摸了摸,說:“我要進去了。”

“……”

“嗯?”

“唔……嗯,隨、隨你。”

紀徒清一笑,也不管冽的後穴裡面還塞著一個小巧的觸手團,就直接扶著自己的陰莖往裡面插。

“不——!裡面還有……唔嗯!”冽不自覺反抗起來,這種怪異的感覺,同時被陰莖和觸手進入的感覺,讓他十分的難為情,或者說,不適。

“不用擔心。”紀徒清安撫著他,摸了摸他凹陷下去的腰窩,“這也是我操縱的——還是我在乾你。”

乾♂你。

這句話說得冽面紅耳赤,整個人都不自覺輕微地顫栗起來,仿佛又變得敏感得多了。

紀徒清緩慢地抽插著,因為他這具身體使用起來還是有一些遲鈍,恐怕還是之前靈魂出竅的後遺症。而且冽的後穴裡面實在是太舒服了,幾乎讓紀徒清舍不得出來。

觸手的刺激已經讓後穴完全的潤滑好了,那種不斷被刺激、無法發泄出來的欲望在冽的身體中橫衝直撞,後穴也呈現出一種不同尋常的高熱溫度,一收一縮,厚實的軟肉吸吮著紀徒清的陰莖,那種收縮的力度,幾乎讓紀徒清不斷倒吸著涼氣。

“真緊啊。”紀徒清說了一句,舒服地歎氣。

冽被他說得面紅耳赤,心裡卻因為紀徒清近乎稱讚的語氣而生出一絲甜意,這種床事上直白的誇獎其實很容易讓這隻野獸變得很開心。

紀徒清的抽插逐漸加快了力度和頻率。

他還特意分出一點心思,惡劣地讓那些依舊充斥在冽後穴中的觸手團又一次來到冽的敏感點上,凹凸不平的表面磨蹭著那甚至有些發紅發燙的敏感點。

冽幾乎一瞬間就被這種快感擊倒了,他的後穴死死地收縮著,身上的肌肉緊繃,但被捆綁著的陰莖依舊不能夠發泄出來,難以忍耐的欲望讓冽已經無法控制了,他不都不開始求饒,語氣中幾乎帶上了一點哭腔。

“求……求你了、別嗚……別折磨我……”

他極力扭動著身體,仿佛想要逃開這種難以忍受的欲望一樣。

即便是再有忍耐力的神級魔獸,恐怕這個時候都到極限了吧。

紀徒清想著,把陰莖往裡抵了抵,開口說:“叫我什麽?”

“唔……主、主人……”冽呻吟著,“幫幫我……”

真惹人疼。

不過欺負得太狠了的確不好。

紀徒清想著,一邊操縱著觸手從冽的陰莖上退下,一邊用力抽插著自己的陰莖,與此同時,那些刺激著冽敏感點和乳頭的觸手,也用著更重的力道摩擦扭動著。

“啊啊——!”

冽在一瞬間瞪大了眼睛,張了張嘴,難以抑製的驚叫在說出口之後,他便被那種前所未有的快感擊潰了理智,聲音嘶啞,到最後幾乎無法說出任何一句話來。

他的身體大幅度地抽搐著,一股股的精液在最初的艱澀之後,便立刻噴射了出來,他後穴也因為這樣終於發泄出來的欲望而不斷地緊縮,細細密密地纏繞著紀徒清的陰莖。

“唔。”紀徒清也有些難以抑製,悶哼了一聲,把陰莖又往裡面擠了擠,同樣射了出來。

滾燙的精液射在敏感的內壁上,讓冽所能得到的快感又多了幾分,這種不受控制、而且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讓冽在覺得爽的同時,還感到一絲不自覺的恐慌。

他嗚咽著,因為四肢被捆著,只能拚命用後穴擠壓著紀徒清,喉嚨裡發出幾聲低啞的哭腔,慌張地感受著紀徒清的存在。

紀徒清射完精,舒了口氣,腦子也慢慢清醒了點。

冽被他折騰得可慘,後穴也就不說了,淫靡的肉洞被乾出一個無法閉合的小口,而那些觸手還依舊盤在冽的敏感點上摩擦著,給高潮之後迷迷糊糊的冽更加的神志不清。

而前面,被捆了很久的陰莖,可憐兮兮地垂著,綿軟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活力充沛,前端還沾著一些白沫,看上去十足的淫靡。

紀徒清喘了口氣,把觸手都收了回來,冽猝不及防,腿還軟著,直接就倒在了地上,看眼神,顯然還恍惚著。

紀徒清四處看了看,問道:“我們去洗個澡?”

冽似乎終於清醒了過來,低低地應了一聲,垂著頭不敢看紀徒清,回答:“這附近有個小湖泊,我們可以去那裡。”

“那就去吧。你還能走嗎?”

冽面上發紅,紀徒清這種語氣總讓他覺得有些羞赧,他咬著下唇,點了點頭:“可以。”

他們所在的地方,果然是一個地下溶洞,出去之後別有洞天,似乎是更為乾旱的地方,同樣是森林,比起瓊珈法來說,這裡似乎更像是寒帶。

紀徒清心中一動,問道:“這裡是法布爾森林?”

法布爾森林位於大陸北部,氣候寒冷,現在是春夏之交,天氣轉暖,兩個人光著身體出去也不算冷。

小湖泊不遠,紀徒清把身體浸進去,凍得他嘴角一咧。

冽看到他似乎有些發冷,立刻說:“不然你就擦擦吧。”

“沒關系。”紀徒清適應了一下,感覺還可以。

他快速地用手揉搓了兩下,忽然抬頭看冽:“不下來?”

冽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他小心地邁進水裡。

“你意味我還會再弄你?”紀徒清挑眉,“別了,我才剛醒過來,你這麽饑渴?”

冽被他說得面紅耳赤,小聲地說:“我……我沒有。”

“不過話說回來,”紀徒清懷疑地掃視著冽,“你今天……很主動嘛。”

冽一愣,抿了抿唇,垂眸。

“怎麽了?”

“我……你一直沒醒過來……那個人說,你是被光明神召見了,是一件很榮幸的事情。”冽低聲說,聲音很輕,他臉上依舊表情淡淡,但語氣卻帶著一絲委屈和澀意,“我以為……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紀徒清一怔。

冽卻忽然湊近了他,那雙野獸般的冰綠色眼眸中,泛起一陣陣的漣漪,仿佛蘊藏著某種深刻的情感,他小聲地說:“主人,你別不要我,好不好?”他說完,抿著唇,眼中閃過一絲執拗。

自願套上枷鎖的野獸,此時正甘之如飴地把他赤裸柔軟的內裡,坦誠地露在紀徒清面前。

系統正在紀徒清的腦子裡尖叫:【宿主!!你家受表白了!!!!】

才沒有。

紀徒清暗自在心裡反駁,連喜歡都沒有說,算什麽表白。

不過這種小心思,他也不會告訴系統。

某種程度上,紀大大也是很別扭了。

但是冽這隻野獸,直白的程度倒是讓紀徒清震撼了一下。

冽大概不知道情感是什麽,或者並不懂,但是他也能直白地表示出來。拋棄,對於這隻已經認主的獸而言,大概就是一件讓他害怕的事情吧。

說實話,這種直白,挺讓紀徒清喜歡的。

所以他笑了笑,忍不住捏了把冽的臉頰,硬生生讓冽看上去平靜的臉龐變得扭曲了,他有些吃痛地皺了皺鼻子,眼神有點委屈。

這小表情讓紀徒清一樂,不過不好欺負得太過。

——應該沒有欺負得太過吧?

紀大大心虛地放開冽的臉頰,隨後為了轉移注意力,他立刻說:“我們有契約,忘了嗎?”

冽愣了愣,然後有些低落地說:“你總是強調契約。”

紀徒清有些無奈:“我是順著你的話來說。”頓了頓,他終於笑了一下,說,“其實你只是想讓我說,我喜歡你,對嗎?”

“……”冽仿佛嚇了一跳一樣,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有些苦惱地思索著,但又想不出什麽答案,仿佛困獸一般皺起了眉。

於是紀徒清就笑:“所以啊,親愛的。”他湊過去,親了親冽的唇角,“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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