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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去自己的文裡走腎啊(快穿)》六、電影院的跳蛋play
宿唐言離開之後,紀徒清獨自在沙發上坐了會,若有所思,然後對系統說:“他到底是誰?”

【……宿主什麽意思?】

“裝什麽傻。”紀徒清冷笑,“宿唐言的人設還是我做的,他要是能癡情成這個樣子,我就能穿越回六年前把我的鍵盤給砸了。”

【……】

見系統裝傻,紀徒清哼了一聲:“我現在很懷疑你們的目的啊……”

【宿主用不著懷疑,我們的確是為了您的復活而來的!】

紀徒清開始開腦洞了:“不會是有人把我的肉體冰凍起來了,等科技發展到一定程度再用快穿什麽的收集信仰讓我復活吧?”

【……】系統的蜜汁沉默。

“真的是?”

【不是。】系統說,【但宿主真的不用擔心,我們毫無惡意。】

“哦,那你告訴我,宿唐言到底是誰?或者說,之前那幾個人,到底是誰?”

系統語氣焦急:【宿主,這真的不是我可以透露的。】

紀徒清眉峰一挑:“哦,我懂了。”

【……】???宿主你懂什麽了?

“嘖,那家夥……”

紀徒清面上露出一點複雜難辨的神色。

——————

宿唐言興奮地離開了紀徒清家,然後直奔公司。

先前他幾乎被罵出圈子的時候,宿唐言是幾乎不想做任何反抗了,反正唱歌只是他的一個愛好,真要說起來,大少爺他還不想受這個氣呢。

不過既然現在紀徒清說了,那自然要反擊了。

怎麽反擊?

其實正好現在網民們的情緒慢慢平靜下來了,一些疑點也就冒了出來。

比如那些聊天記錄,看著有些奇怪,裡面根本沒有提到任何時間地點。而那個女孩子的身份,也從來都沒有被證實過。

看上去更像是最初那個W博帳號自導自演的一出戲。

雖然有部分真相帝想到了背後的曲折,但此時大部分網民依舊對宿唐言黑出翔。

然後,宿唐言的反擊開始了。

整件事情的反擊其實很簡單。

第一,曬水軍截屏。一條條一毛一樣的評論曬出來,網友們自有判斷。

第二,曬行程表。網上所說的那段和未成年女粉絲約炮導致其懷孕的事情,按照懷孕一個多月的說法,在宿唐言官網上是沒有什麽行程的,但實際上呢?

——宿天王去給陸之瞳的電影當龍套了啊,在深山老林裡面一窩半個月,還約炮?和野獸約啊?

合同一曬,加上《覺醒》的導演組也出來澄清了,懷孕一說自然是不攻自破。

最後自然是最關鍵的艸粉。

其實這是最難解釋的,因為別人一口咬定我們上床了,你能有什麽解釋辦法?

當然有。

宿唐言扭頭和紀徒清十指相扣,戴著同款戒指,發了條微博。

“雖然有人喜歡我是好事,但是我家這位是會吃醋的【笑。”

——還解釋什麽呢?我家正牌戀人不介意,你們一堆堆的圍觀群眾,發表啥高見呢?

W博瞬間炸裂。

公布戀情這件事情,是紀徒清默許的。

當然宿唐言笑得一臉得瑟那種事情,自然也不必說了。

——————

“系統,最後一個play是什麽?”

系統沒有直說,而是反問:【宿主還記得原著嗎?】

紀徒清一愣,慢慢開始回憶。

說起來,早年的這幾篇文,其實他的印象還真不是很深。

後期紀大大拿出在主站上寫正劇的熱情來寫後面幾篇文,自然每篇都擼得又粗又長,印象要深得多。

而現在這個世界,就是紀大大最後一篇短小的肉文。

原著進行到這時候,也就是宿唐言和陸之瞳把幕後黑手解決了,然後……

然後那部傻不拉幾·導演新秀·一堆學院裡剛出來的學生+一個過氣影帝+一個打醬油的歌壇天王參加的新作品《覺醒》,忽然在電影院開始屠屏了。

不僅屠屏,連評分和口碑都炸了。

當然,是好的方向。

一開始觀眾會選擇到電影院看這部電影,還真是為了宿唐言那個緋聞。

宿唐言公布戀情,但沒有公布戀人的身份,而且那張圖片裡面很明顯是個男人的手。

粉絲們對比來對比去,居然發現這隻手和陸之瞳的長得很像。

於是不少粉絲走進影院,圍觀這部兩個男主都在裡面的電影,出來知乎紛紛驚呼“不敢相信!”、“不能再等了!二刷妥妥的!”、“我居然被一部國產科幻恐怖片圈粉了!有生之年!”。

當然更多的還是在說“畫風清奇hhhhh”。

這是一部,科幻恐怖片。

但是它非常沒有野心。

科幻在電影中,意思是某位怪獸先生是來自外星的。

恐怖在電影中,意思是某位怪獸先生是用來嚇人的。

科幻+恐怖在電影中,意思是某位怪獸先生反而被人類給嚇死了。

——科幻恐怖片居然淪落到靠賣肉麥麩賣笑點求生了!人間慘劇!

不過總的來說,這電影笑點在線、劇情在線、演技在線,加上同期沒有國外大片擠壓院線,最後居然還取得了同期電影票房最高的成績,也算是讓陸之瞳這位過氣影帝打了個漂亮的翻身仗。

然後紀徒清和宿唐言兩個人就齊刷刷跑到電影院看電影了。

臨走之前,紀徒清掏了個東西出來,在宿唐言眼前晃了晃。

宿唐言看清楚,臉上頓時紅了:“我我我……”

“結巴什麽?害羞?”紀徒清拋了拋那個小巧的跳蛋。

宿唐言抿了抿唇,磕磕絆絆地說:“你、你怎麽滿腦子都是……都是這種事情……”

“哦?”紀徒清頓時挑眉,“我覺得,你應該比我縱欲得多吧?”

“……”一說到這件事情宿唐言就蔫了,他委委屈屈地走到紀徒清身邊,扯了扯紀徒清的袖子,“你、你能別提這事兒了嗎?”

“其實我也沒那麽介意。”紀徒清湊到宿唐言耳畔,輕輕咬了咬他的耳垂,聲音溫和,“畢竟你後面是乾淨的,對嗎?”

宿唐言瞪了他一眼,自暴自棄地奪過那個跳蛋:“對,乾淨的!”

紀徒清捏了捏他的臉:“快塞進去吧,你要是乖一點,我就不打開。”

“那我要是不乖呢?”

紀徒清輕笑:“你不知道會怎麽樣嗎?”

宿唐言悶悶地哼了一聲,想了想,又補充道:“在路上不能打開。”

“在電影院就可以了?”

“……不可以!”

紀徒清挑眉。

宿唐言頓時泄氣,恨恨地瞪著他:“反正你就會欺負我!”

“仗著你喜歡我。”紀徒清從善如流。

宿唐言鼓起嘴巴,有點小欣喜又有點小沮喪。

紀徒清催促他:“快塞進去。”

宿唐言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在客廳裡脫衣服,小聲地說:“我能去房間裡嗎?”

紀徒清似笑非笑:“可以啊,不過那樣的話,我在路上就打開了?”

宿唐言氣炸:“我不喜歡你了!”

紀徒清哦了一聲,歪了歪頭:“那你還給我。”

宿唐言立刻往後退了兩步,警惕地看著他,還把手背到身後。

“怎麽這麽幼稚……”紀徒清翻了個白眼,走上前,乾脆利落地把宿唐言的褲子扒了下來,手摸了摸宿唐言的後穴,一挑眉,“喲,濕了?”

宿唐言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扒了褲子,頓時又羞又氣:“你別!我自己來!”

“那你快點。”紀徒清收回手,“別還沒到電影院就把褲子弄濕了。”

“濕了又怎麽樣……”宿唐言嘟囔。

“你洗?”

宿唐言登時炸毛:“你還好意思說!你的內褲也是我洗的!”

“哦?”紀徒清挑眉,“我不是扔洗衣機了嗎?”

“洗衣機洗不乾淨。”宿唐言皺著眉,“而且洗衣機本身也不乾淨。”

“……”敗給這家夥的潔癖了,紀徒清舉手投降,“好好好,你很賢惠……不過,你沒拿我的內褲幹什麽壞事吧?”

宿唐言一愣,然後臉紅,又開始結巴:“你、你怎麽……怎麽這樣……我我我才不會……”

紀徒清不置可否,看了看時間:“快點。”頓了頓,又說,“不過你已經身經百戰了吧,為什麽還這麽害羞?”

宿唐言不語,倒是低著頭很快把跳蛋塞進了後穴,小心翼翼地調整了一下位置,然後重新拉起褲子。

紀徒清看他不說話,也不強求,走過去打開門就準備出去。

宿唐言在他身後,忽然低低地說出口:“因為是你啊。”

紀徒清一頓,說:“我知道。”

——————

路上紀徒清倒真沒有打開跳蛋的震動。

但這並不意味著宿唐言不難受。也不知道他怎麽調整的,那個跳蛋正好頂在他的敏感點上。

因為電影院並不遠,所以兩個人是步行過去的。

他一步一步走著,然後那個跳蛋也隨著他的步伐,一下一下地頂弄在宿唐言的敏感點上,他緊張地抿起唇,忍不住按了按頭上的帽子,生怕別人注意到自己。

紀徒清看他緊繃的樣子,忍不住一樂,他走在宿唐言身邊,隱蔽地捏了捏宿唐言腰間的軟肉。

“唔!”宿唐言忍不住叫了一聲,腳步也頓住了。

偏偏紀徒清還在那裝無辜:“怎麽了?”

宿唐言恨不得在這家夥身上咬一口,他憤恨地哼了一聲,腳步重重地踏向前方。

——然後又一次被跳蛋戳了一記狠的,差點跳腳。

總算到了電影院,宿唐言幾乎腿軟了,走進觀影廳的時候還是被紀徒清拉進去的。

紀徒清在宿唐言耳邊說:“就你這樣,等會能走出去嗎?”

“……為什麽不行?”

紀徒清簡直懶得理這嘴硬的家夥。

最近《覺醒》的熱度下來不少,放映廳裡面也沒幾個人。

紀徒清和宿唐言買的是影院最後排的情侶座,這一排就他們兩個人,前面兩三排也沒人,大多數人都坐在觀影體驗比較好的中間位置。

電影開始,宿唐言總算精神了一點,打算好好看電影。

但就在這個時候,紀徒清忽然打開了跳蛋的震動。

低低的嗡嗡聲頓時響了起來,宿唐言的身體一僵,保持著一個姿勢,根本不敢動彈。

而更讓他難以忍受的是,那東西正卡在他的敏感點上震動。

宿唐言捂著嘴,死死咬住下唇,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叫了出來。

他後穴開始泛濫,宿唐言生怕淫液會流出來,隻好把後穴夾得死緊,也越發貼合跳蛋,那種震動開始變得十足的磨人。

“別叫出來。”紀徒清在他耳邊悄聲說,“這地方還有別人在呢。”

“唔。”宿唐言搖了搖頭,“我唔……我受不了……它、它太……”

紀徒清摸了摸他繃緊的小腹:“別怕,你受得了。”

“呃嗯……”宿唐言一隻手死死握住扶手,陰莖已經完全勃起了,被褲子束縛著,前端也冒出一連串的液體,後穴同樣如此,他幾乎能感受到跳蛋正在後穴裡黏膩地滑動著,薄薄的黏膜被如此殘忍地對待,讓宿唐言不由得眼角泛紅。

這個時候,紀徒清忽然不懷好意地把震動級別調高了一級。

“啊——唔!”宿唐言連忙憋回驚叫。

好在這個時候影片正好到怪獸跳出來嚇人的場景,放映廳裡驚叫聲此起彼伏,也不會有人懷疑到這兩個人在後面幹什麽壞事。

宿唐言氣急,他好不容易僵著身體熬過一次高潮,褲襠都濕了一片,氣得狠掐紀徒清的手背:“你、你……!我討厭你!”

“……”真是的,怎麽連我討厭你這種小學生吵架的台詞都冒出來了。

紀徒清對宿唐言的幼稚程度十分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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