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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去自己的文裡走腎啊(快穿)》二、艸人不成反被攻
宿唐言試探性地靠近紀徒清,他一手摟住紀徒清,一手順著紀徒清的胸膛撫摸下去。

紀徒清垂著眼睛,任由宿唐言動作,被捏到胸前乳頭的時候,也只是皺著眉輕輕掙動了一下。

宿唐言也不強迫他,收回手,笑眯眯地:“那我們去床上?”

雖然是問句,但說出口的瞬間,宿唐言就已經把紀徒清從沙發上拉起來,然後兩個人相擁著倒在紀徒清的單人床上,紀徒清壓在宿唐言身上,下身感受到後者陰莖灼熱的勃起,忍不住抿唇。

“它燙嗎?”宿唐言啞著嗓子,輕聲問。

宿唐言不愧是近年來風頭最熱的歌手,那聲音,特別是動情縱欲的時候,絕對不是一般的性感。

紀徒清心中吐槽著宿唐言隨口調戲人的不良習慣,面上卻順著陸之瞳的性格做出驚慌失措的表情,試圖從宿唐言身上爬起來,但卻被宿唐言攔腰製止,甚至因為腰上施力的那根手臂,與宿唐言的陰莖貼得更近。

“別……”紀徒清終於從嘴裡擠出一句話來,他垂著眼睛,臉和宿唐言貼得很近,宿唐言可以清晰地看見他顫抖的睫毛。

宿唐言心中一動,忍不住把唇湊過去,輕輕吻了吻紀徒清的眼皮。

紀徒清猝不及防,猛地抬眼看向宿唐言。

宿唐言笑他:“怎麽了,這麽純情?”

紀徒清說:“你別這樣。”

“你剛剛明明答應了的。”宿唐言仿佛撒嬌一樣湊近紀徒清的臉頰蹭了蹭,“我現在根本消不下去,寶貝——你感受一下,這都是你惹出來的火。”

說著,他挺動了一下下身。

紀徒清一縮,盯著宿唐言看了會,然後說:“好,我和你做。”

說完,他揮開宿唐言正橫在他腰上的手臂,站起來開始脫衣服。

宿唐言被紀徒清那眼神看得有些遲疑,他說:“你要是真不願意,我也不強迫你,但你得給我個理由吧,而且我剛剛都沒……”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紀徒清不為所動,繼續脫衣服。

他已經把上身的T恤脫掉了,現在正彎著腰脫褲子,大概是因為不好意思在宿唐言面前脫衣服,所以他背對著他,這時候彎下腰,正好讓宿唐言看到他腰窩那凹下的一小塊,還有那形狀優美的肩胛骨、人魚線、尾椎,還有……咳,屁股……

宿唐言默默看呆了。

他還是第一次碰上這麽符合他喜好的身體,內心頓時心癢癢起來,也不管剛剛紀徒清那個眼神到底是什麽意思了,隻想著等會一定能艸得兩個人都很舒服。

紀徒清脫完衣服,轉過身,看見宿唐言謎一樣的癡漢眼神,心中一樂。

他坐到床上,低聲問:“你不脫衣服嗎?”

宿唐言盯著紀徒清赤裸的身體,良久才回過神來,迫不及待地脫起褲子來,但當他褲子脫到膝蓋下方的時候,卻忽然被紀徒清一扯,兩隻手被紀徒清壓製住,被迫放到身體兩邊。

紀徒清翻身坐到他的身上。

宿唐言有些迷惑地看著紀徒清,盯著他沉靜的眼眸,良久臉色頓變:“你要上我?”

紀徒清也不說是不是,只是歪了歪頭,疑惑地問:“不行嗎?”

“不行!”宿唐言頓時想火燒屁股一樣,尖叫著。

嘖,真不愧是唱歌的,這音飆得真高。

看到紀徒清神色不變,宿唐言冷靜了一點,然後說:“不行,我不同意。”

紀徒清眨了眨眼睛:“那你剛剛想上我的時候,怎麽不問我同不同意呢?”

宿唐言臉頓時綠了。

他絞盡腦汁想要改變紀徒清的想法,連聲道:“不行不行,我怕疼,我特別怕疼,我不敢被人上,我覺得我……我我我我我最近便秘!”

紀徒清神色不變:“哦,那就灌腸吧。”

“……”宿唐言無語,盯著紀徒清看了一會,確定紀徒清是認真的,立刻打自己的臉,“不不不,我沒便秘,真的真的。”

“哦。”紀徒清維持著冷漠臉,“反正也輪不到你做主。”

說著,他從地上撿起了自己剛剛脫下來的T恤,把它卷起來,然後綁住宿唐言的手。

宿唐言看著那個花樣繁複的結,欲哭無淚。

——古話怎麽說來者,夜路走多了,總會碰上鬼的。今天輪到你被上了啊宿小天王。

——————

宿唐言並不配合。

說起來,這應該是紀大大走過這麽幾個世界以來,遇到過最有攻的堅持【?】的攻了——絕對不能被反攻。

總之宿唐言在掙扎。

不過在紀大大面前,這種掙扎根本就是螳臂當車。

首先他的腳被落在腳踝處的牛仔褲給困住了,其次他的手也被綁好了,最後紀大大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特別是在把宿唐言翻了個身,紀徒清翻身覆蓋在他身上之後,宿唐言幾乎只有一個辦法了——喊。

紀徒清輕嗤了一聲:“別白費力氣了。”

“……啊?”

“他們都在拍戲,我今天戲份結束得早,不然怎麽可能看到你在那邊自慰。”

宿唐言被他嘲諷的語氣氣得不輕,但偏偏他又不能和紀徒清發火,只能忍氣吞聲,但眉眼間的怒氣卻十分明顯。

紀徒清便說:“你以前乾別人的時候,怎麽想不到有朝一日你會被上?風水輪流轉,況且……”他頓了頓,“是你先來招惹我的。”

宿唐言依舊很生氣。

紀徒清說:“你這麽生氣幹什麽,約個炮而已,都是成年人,有什麽不好接受的?”

被自己的話嗆了一臉的宿唐言無言以對。

紀徒清又說:“你乖乖讓我上,明天你就走了,說不定我們以後再也見不到了,所以你還擔心什麽呢?過了今天,忘掉就行了。”

宿唐言咬著下唇,十分不想答應。

紀徒清看著他這個動作,微微眯了眯眼。

系統忽然說話了:【宿主,你這樣不怕崩人設嗎?】

“陸之瞳的人設?”紀徒清在心底笑了一聲,“這家夥是黑化人設啊,你不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系統嘟囔著,【但那是後期因為宿唐言的風流而黑化,怎麽能現在就黑化?】

“你可以當成是我對宿唐言一見鍾情,又想到他的風流,於是心理潔癖的我就黑化了,所以寧願一夜放流也不願意和他相守終生。”

【這設定……好虐啊……】

紀徒清不再理會系統,等了一會,看宿唐言一直沒有說話,就乾脆不理會宿唐言的想法了,乾脆利落地下手往宿唐言的後穴摸。

“等等等等!!”宿唐言嚇得連聲製止。

紀徒清皺眉看他。

宿唐言有點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你……就算你要上我,至少得準備點東西吧?套子也沒有,潤滑劑也沒有……”

紀徒清挑了挑眉,對宿唐言的委屈毫無反應,不過對他話裡的另一層意思卻很感興趣,他問:“屈服了?”

宿唐言動了動手腳:“你都把我這樣了,我還能怎麽樣?”

“那倒是。”紀徒清似笑非笑,“不過沒有潤滑劑……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嗎?”

宿唐言被這句話嘲諷得臉有些黑,本來想說自己褲兜裡有潤滑劑,但但聽到這句話,莫名其妙不想說出口,就好像說出口了就平白矮了紀徒清一截似的。

不過這意味著擴張會十分麻煩。

宿唐言後穴還是第一次,被紀徒清粗暴地扣了兩下,宿唐言就忍不住倒吸著涼氣,簡直氣炸:“你會不會做啊!”

“哦,我又不像你這麽熟練。”紀徒清輕描淡寫地讓宿唐言做賊心虛一樣地把臉埋在被子裡。

不過這樣也不是辦法,紀徒清無奈,隻好先給宿唐言有一下沒一下地擼動陰莖。

宿唐言黑著臉,又不得不配合,生怕紀徒清就這麽硬生生把陰莖擠進自己的後穴裡,但越是著急想要射就越是射不出來,透明的淫液倒是流了紀徒清一手。

紀徒清不耐煩,就乾脆就著這些淫液擴張,兩根手指直直地插進宿唐言後穴裡,讓猝不及防的宿唐言幾乎喘不過氣來。

原本就差臨門一腳,結果對方硬生生把手挪開了,後穴又被入侵,這些讓宿唐言渾身打顫,偏偏自己的手又被綁住了,只能盡力蹭著床單,想要讓自己的陰莖發泄出來。

紀徒清注意到他的動作,盯著那根還在跳動的陰莖,略微感到了一絲不爽。

大概是因為那根陰莖上被使用過的痕跡太過於明顯,明顯是老司機了,這讓事實上真的有一定心理潔癖的紀大大心生不喜。

眼不見為淨,紀徒清又從地上撈起自己的褲子,用褲腳把宿唐言的陰莖繞著綁了起來,直到繞成厚厚一坨,根本看不見裡面的形狀才停手。

“該死的!你……”宿唐言在床上彈動著身體,盡力掙扎,但根本無法避開紀徒清的動作,只能絕望地看著自家小弟弟被慘兮兮地捆成一個球,沒能發泄出來的欲望倒流回他的身體,讓他面色一陣發紅。

現在的宿唐言就像是被衣服包裹住了一樣,全身上下都是衣服,把他裡三圈外三圈地覆蓋起來——說真的,還有點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

——當然,也很搞笑。

紀徒清滿意地繼續他的開拓工作,他另一隻手撫摸著宿唐言的身體,十分著迷於宿唐言身體那種溫潤的觸感。

他迫不及待地插進第三根手指,草草擴張了兩下,就直接換上自己早已勃起的陰莖,往宿唐言的後穴中插去。

“艸!你特麽……輕點啊……”宿唐言痛得渾身冒汗,閉著眼睛,身體輕輕發抖,他後穴一陣一陣地收縮著,讓紀徒清舒服地歎了口氣。

他湊近宿唐言的耳朵,咬了咬他的耳垂:“你以前沒被上過吧?現在這種感覺,是不是很不一樣?嗯?”

宿唐言不回答,他似乎被這種感覺擊垮了,死死地咬住下唇,不再說出一個字。

“嘖,圈裡不是公認你最玩得開嗎?現在被上一下就像小姑娘一樣了?”

宿唐言猛地睜開眼睛,怒氣勃發:“你倒是、唔、讓我上一下試試!”

話倒是挺有氣勢,可惜中間被紀徒清頂了一下,硬生生發出一聲呻吟,打破了那種惡狠狠的語調,反而像是在求饒了。

紀徒清被愉悅了一下,然後開始惡狠狠地抽插起來。

因為顧忌人設,所以紀徒清乾脆開始嘗試自己從來沒有試過的,真正意義上的大開大合的抽插,每一下都把整個陰莖都抽出來,再把整個兒全部插進去,頂弄得越來越深。

陸之瞳的體能和腰力大概是紀徒清現在換過的身體中最好的,至少這樣狂野而放縱的抽插持續的時間足夠讓紀徒清爽了。

而宿·不幸的·曾經的總攻·唐言,往常他是負責狂野的,可惜現在只能被狂野,於是被插得渾身發紅,悲催地感受到自己的後穴中冒出一陣陣熱騰騰的快感,他再怎麽咬唇都無法抑製住自己的呻吟喘息和尖叫,不斷被戳中敏感點的快感讓他的大腿肌肉都不自覺地抽搐起來。

“唔!不行、啊——!輕點……求你、受、啊!受不了!啊啊——!”

宿唐言神智很快恍惚起來,他本來就是耽於欲望的人,即便從前因為心理不適而從來沒有被人上過,但一旦被插入之後,還是很快學會了用後穴享樂。

然而他的陰莖依舊被束縛著,哪怕心理上已經達到不少次高潮了,甚至連後穴都冒起水來,他的陰莖還是只能悲催地抖落出不少淫液,把紀徒清的褲子都沾濕了一大塊,卻依舊射不出來。

這種折磨讓宿唐言很快就開始求饒了:“前面、幫唔……幫我解、開……求啊——!唔、求你了……疼……那裡、啊啊、難受……嗚……”

紀徒清敏銳地聽出一絲哭腔,他低頭,看到宿唐言眼角微微泛紅,眼神迷蒙,眼角眉梢都透露著那種被情欲操縱的媚態,宿唐言五官精致,這種媚態讓紀徒清心中微微發熱,不管宿唐言說什麽,反而加快了抽插的幅度。

宿唐言很快就只能哭著求饒了,他後穴軟成一團,身體也癱軟在床上,抽搐著,前面射不出來東西,後面卻流出來一大堆不知道是紀徒清的前列腺液還是自己的淫液的液體,沾濕了床單,也沾濕了他自己的身體。

又抽插了幾十下,紀徒清終於射了出來,他不理會宿唐言緊張僵直的身體,直接把精液射在裡面,讓宿唐言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宿唐言最終還是低咒了一聲,沒說什麽。

紀徒清喘了口氣,大腦從剛剛那種強烈的快感中清醒過來,他抽出陰莖,隨手扯了兩張餐巾紙擦乾淨,就起身去了浴室。

宿唐言頓感不妙,他聲音還沙啞著,連忙問他:“你就把我扔在這裡?”

紀徒清皺眉看了他一眼:“不然你還要我幹什麽?”

“……”宿唐言瞪著眼睛,眼睜睜看著紀徒清走進浴室。

媽的我還沒射啊!你還內射在裡面了都不給我清理的嗎?!渣攻!大寫的渣攻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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