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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去自己的文裡走腎啊(快穿)》十二、再次日常發狗糧
帝都魔法學院位於都城的郊區,佔地面積十分龐大,比起地球上正常

的大學來說,這裡還有一些奇怪的基地和試煉場,所以顯得格外龐大。

紀徒清是和格亞一起去的,依舊抱著冽小貓。

格亞的小隊裡,似乎並不全是之前曾經在瓊珈法遇到過的人,但是紀大大不認臉,所以對他來說也沒什麽區別,格亞似乎也沒什麽讓他們深交的念頭,比起隊友,這些人似乎更像是他的下屬。

紀徒清倒是清楚格亞的處境,雖然精靈族看上去高貴精致不染塵俗,但實際上內鬥也是十分眼中,作為精靈族王子,格亞的母親的王位坐得並不安穩,這些隊友也很有可能是格亞的護衛。

當然這些和紀徒清的關系也不是很大。

他們此刻正在帝都魔法學院的正門口。

正門看上去恢宏大氣,校門金光閃閃,一看就很……土豪。

精靈族出身的格亞對這種金色審美十分不屑,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麽,神色如常地和紀徒清一起走進校門。

這個時候還沒有到真正報名的時候,但他們已經可以先去見到輔導員,然後再去自己的宿舍休整一下,之後他們可以自由地在校園中活動,除了一些禁區不能去之外。

到這個時候,紀徒清和格亞就得分開了,他們約定明天早上到圖書館見面,然後就分別了。

紀徒清在學院中走了很久,最後不得不找了個人問路。

那位看上去像是學長一樣的青年聽到紀徒清的問題之後,挑了挑眉,清俊的容貌上略顯一絲詫異:“你是今年牧師學院的新生?剛好我也要去找吉爾導師,你跟我一起去吧。”

“好的。”紀徒清乖乖應了聲,跟著一起走,“請問你也是……?”

“我?”青年輕笑了聲,“我不是牧師。”

看他沒有多說的欲望,紀徒清也就閉了嘴。

冽在他懷裡輕輕喵了一聲,用爪子蹭了蹭紀徒清的手心。

青年的目光慢慢集中到冽身上,眯眼,有些驚訝:“這是你的寵物?”

“是我的伴生獸。”紀徒清很快回答。

青年面露詫異。

不像聖牧有神力加持,一般的牧師在沒有固定團隊的情況下,是沒辦法保護自己的,這時候就會有一些獨來獨往的牧師選擇和魔獸簽訂契約,讓魔獸來保護自己。

這種魔獸被稱為契獸。

而有一些牧師,他們一生只會選擇一隻魔獸簽訂更為嚴格的靈魂契約,用近乎於伴侶的態度對待自己的契獸,這種魔獸,則是伴生獸。

伴生獸對於牧師而言,是保護者更是同伴,在歷史上,有一些牧師與實力強大到足以化成人形的伴生獸結契後,會直接發展成真正的伴侶關系——當然了,不足以化成人形也可以,只要你願意的話。

直接回答伴生獸,其實是一種很隱晦的暗示,因為伴生獸是靈魂意義上的契約,而這種契約一般是留給靈魂伴侶的。

所以大多數牧師,即使簽訂了伴生獸,一般也不會在陌生人面前直接挑明,而是會選擇隱瞞,謊稱為“契獸”,畢竟這種涉及靈魂的東西,對於魔法世界的人來說,其實很容易被有心人利用。

所以直接回答伴生獸,只有兩種意思。

要麽——我的伴生獸很強。

要麽——我有主了。

當然紀大大是兩點都有,尤其是第一點。

世界上唯一一隻神獸,就是這麽屌,你來打我呀┑( ̄Д  ̄)┍

對於青年來說,這種潛規則自然是了解得很,他看著面前這個面容平靜的少年,也很難說服自己,這是因為對方不懂才這樣說。

有意思。這樣想著,青年看了看那隻小奶貓,臉上的笑意不自覺加深了。

——————

吉爾導師是一位,十分美豔的女人。

她大概二十來歲,穿著一身皮甲,看上去完全不像是牧師學院的人,而事實上她的確不是牧師,她是火系魔法師。

她也的確繼承了火法的性格。

動作快速地辦完了一切手續,吉爾把一把鑰匙交給紀徒清,又甩給他幾本注意事項,隨即吉爾就像是要和那位青年說話一樣,快速地把紀徒清掃地出門。

此時,大概距離紀徒清見到吉爾才過去了……五分鍾吧。

十分雷厲風行。

不愧是撒爾1.0第一個女人。

……

咳,這種話就不提了。

總之紀徒清懵逼地站了幾秒鍾,然後反應過來,轉身朝著宿舍區走過去。

宿舍區是一大片區域,每個人都可以選擇住多人寢、單人寢還是獨棟別墅,當然收費價格也是不一樣的。

撒爾的是單人寢,這也方便了紀徒清,畢竟他還有冽。

至於獨棟別墅,那玩意兒不是撒爾一個外來小貴族能住得進去的。

走進宿舍,四處看了看,紀徒清還算滿意地點頭。

這大概就是一個二十來平米的小房子,一室一廳一衛一廚,裝修很簡單,基本上就是刷了層白牆,廚房用具倒是全新且齊整,不過類似於床單被褥和生活用品之類的,還是需要學生自己準備的。

當然撒爾小少爺的儲物戒指裡面都有。

感謝撒爾1.0。

紀大大十分不走心地說了一句,然後就開始打掃衛生。

冽本來想幫忙,但笨手笨腳差點把抹布就撕出一個洞,於是就被紀徒清滿臉黑線地趕到窗台上去了。

冽小貓委屈地趴在那兒,“喵”了一聲。

紀徒清說:“別撒嬌,你想乾活兒,給我弄點冷氣出來,熱死了。”

這個簡單,對於這隻冰極魔豹來說,所謂冷氣,只是把自己身上原本收斂起來的寒氣放出來就好了。

但一隻小奶貓的體型實在是太小了,所以冽乾脆變回了原型。

說起來,這還是紀徒清第一次看見冰極魔豹真正的樣子。

很威武,撲面而來的就是一種食物鏈頂端的危險氣息,但奇異地並沒有讓紀徒清感到太大的威脅,可能是因為契約的問題,也可能是因為冽本身收斂起了氣勢。

大貓大概有四分之一個雙人床大小【什麽鬼形容法,基本上就是小貓的放大版,一雙冰綠色的眼睛比起奶貓時期要更為深沉一些,但耳朵和尾巴還是威風凜凜地展示著存在感。

紀徒清看得十分入迷,這讓冽有一絲奇異的竊喜,他不好意思承認這種情緒,但尾巴卻已經不自覺纏上了紀徒清的手腕。

紀徒清回過神,好笑地伸手甩了甩:“怎麽又撒嬌?”

“我沒有。”冽下意識反駁。

成年體的冽,發出的聲音更為深沉渾厚,聽上去比奶貓的要成熟得多,逗起來也沒那麽有成就感了。

——不過還是一樣的敏感。

紀徒清反手拉住他的尾巴,輕輕撓了撓,就讓冽顫抖了一下。

“硬了?”

冽有些苦惱地垂下頭,居然不敢說話,隻敢輕輕“喵”了一聲。

紀徒清忍笑,故意硬起聲音:“不會說話了嗎?”

冽慌張地抬頭看他,看到紀徒清笑意盈盈的臉,頓時知道自己又被嚇到了,但又不敢發火,只能委委屈屈地嗚咽了兩聲,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紀徒清的手指。

“真是會撒嬌,還說不會。”紀徒清忍不住說,他揉了揉冽毛茸茸的腦袋,“硬了嗎?”

“唔……嗯。”冽小聲地回答。

“真是的。”紀徒清終於笑了出來,“又不是第一次了,為什麽還是這麽害羞呢?”

“……”本來沒覺得自己害羞的冽,一下子被戳破了心思,反而有些難為情起來,他的尾巴輕輕蜷縮了一下,然後忍不住勾住了紀徒清的手,在他的手指上纏綿地滑動著。

紀徒清無語,彈了彈冽的耳朵:“沒時間給你擼,我還得收拾屋子呢。”

“……嗚。”冽泄氣地趴回去。

——————

紀徒清一晚上睡得還不錯,早上起來,洗漱完,他帶著冽去找食堂。

在食堂那兒,他居然又一次碰上了昨天給他引路的那位青年。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過去打了個招呼:“您好。”

青年抬頭,有些驚訝,不過還是很快回應:“你好啊學弟。”

“學長好。”果然是學長嗎?所以這位是……那位嗎?紀徒清在心底暗自糾結著,果斷自我介紹,“我是撒爾·迦尼亞,可以請教學長的名字嗎?”

“我嗎?我是弗羅倫薩·吉賽爾。”

弗羅倫薩微微眯起眼睛,笑容拉大。

果然是這位。

乍然碰見本文BOSS,還有點小激動呢。

與其叫這位弗羅倫薩·吉賽爾,不如叫他,卡帕列·拉弗亞爾。

拉弗亞爾家族的祖先,也就是撒爾馴獸師血統的源頭,那位亡靈法師。

這位亡靈法師,他本身的職業傳承交給了拉弗亞爾家族,而他的馴獸師血脈,則傳給了迦尼亞。

不過馴獸師並沒有在迦尼亞家族發展起來,反而是拉弗亞爾,在黑暗世界鼎鼎有名,震懾群雄,也被神聖教廷視為眼中釘。

說起來,對於撒爾1.0來說,這是一個怪異的圈子,大概就是神聖教廷要弄死拉弗亞爾,拉弗亞爾打迦尼亞,迦尼亞要追殺撒爾,撒爾反而和神聖教廷無仇無怨。

至於撒爾2.0,他就無所謂了,畢竟他有冽,神獸亂入的後果就是,迦尼亞無法弄死撒爾,只能反過來找拉弗亞爾出氣,拉弗亞爾被神聖教廷和迦尼亞欺負得無處訴苦,最後乾脆舉家遷徙到了一個不知名荒島上,至此消失不見。

不過對於紀徒清嘛,這一切都無所謂了。

他隻想抱著冽小貓看看戲。

老實說對於大多數的快穿人士來說,這些世界都是很容易代入自身,並且投入真正的情感的。

但對於紀徒清來說,卻是正好相反。

因為這是他所創造的世界,他呆在這裡,無時無刻不能感受到劇情的軌跡,還有當時他創造這個世界的想法。

而且這個世界,他所創造的世界,十分的死板,傳說中“真正的”世界的活力,他根本沒有感受到。

所以啊,他要怎麽代入這個世界。

——除了他家親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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