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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去自己的文裡走腎啊(快穿)》七、死前的play
顧長風似乎有些不對勁。

紀徒清在甲板上吹風,一邊想著。

顧大俠似乎心事重重的樣子,不過紀徒清想不出什麽能讓他煩心的事情,如果非要說的話……因為沈玄止?

不是紀徒清隨便懷疑沈玄止,是因為這位在原著中便是那個挑撥離間最終導致顧長風殺了沈歡的人。

主要是因為,沈玄止是個極度戀兄癖患者。

紀徒清問系統:“還有什麽play?”

【死前play。】系統的聲音中蘊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憋屈感。

“咦,這麽快……”

【宿主,你這篇文本來就沒什麽play,全在走劇情。】系統忍不住吐槽。

紀徒清摸下巴:“那我現在去找顧大俠把play完成,是不是就可以直接自殺離開了?”

【……宿主請端正態度。】

“唉。”紀徒清幽幽歎了口氣。

此時的紀徒清還不知道,顧長風已經去找了莊隔煙。

莊隔煙有些驚訝:“找我有事嗎?”

顧長風抿了抿唇,神情從遊移到堅定:“我要買關於沈歡和沈玄止的信息。”

莊隔煙的眼睛突然一下子充滿八卦:“你不去問你家那位,為什麽來問我買?”

顧長風怔了怔,他掩眸,遮住眼睛中的一抹難過:“問了也不會告訴我……何必。”

莊隔煙歎了口氣,懶洋洋地揮手:“進來吧,他倆沒什麽好說的,我也不收你錢了。”

顧長風跟著進去。

莊隔煙又問:“你怎麽突然想起來問了?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還是你……懷疑他們?”

“我……”

顧長風隻覺得心裡發苦。

沒有懷疑嗎?那為什麽瞞著沈歡過來要他們的資料呢?

可真的懷疑沈歡了嗎?戀人的身份,相互的信任,別人隨口一句話就能夠動搖了嗎?

可是顧長風心裡發虛,因為他發現他對沈歡一無所知,除了知道他是尋樂樓老板,似乎有一點朝廷背景之外,他什麽都不知道。

——還有最初。

他控制不住地在想最初他和沈歡相識的時候,那個不知名的人把他們抓過去,逼問他和沈歡關於藏寶圖的下落。

顧長風心裡充斥著不知名的惶恐,因為他生怕那個藏寶圖就是這個藏寶圖,生怕他真的不得不因為顧長雲的事情而和沈歡對立,生怕沈歡真的是不懷好意地來接近他。

甚至、甚至……

甚至還讓他愛上了他。

何苦呢。

即便沒有證實自己的猜想,顧長風都覺得心中發澀,嘴裡苦得不成樣子。

他面上越是平靜,心底就越是翻騰。

坐在那邊等待著莊隔煙開口的時候,顧長風隻覺得自己是個即將被宣判的犯人一樣,連命都掌握在別人手裡。

莊隔煙一開口,先給顧長風打了個預防針:“我先說好,這兩兄弟神秘得很,很多消息根本不清不楚,我只能先挑確定的說。”

見顧長風點頭,莊隔煙才繼續說道:“先說沈歡吧,這人的確是一直生活在畿城,年幼經歷不可考,及冠後就開始經營尋樂樓,暗地裡似乎與朝廷有頗多聯系,但也就僅限於那些蛛絲馬跡一般的青樓情報,誰都不知道是真是假,畢竟也有朝廷官員前去嫖娼。至於他的家人……實話說,他簡直像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一樣,什麽都查不出來,唯一的親人就是沈玄止。

“至於沈玄止,就更難說了。他是武狀元,但和朝廷似乎沒什麽太大關系,也沒有官職在身,家人與過去經歷同樣不可考。這兩個人都是這樣,和朝廷若即若離,和江湖也若即若離,跟無根之萍一樣。”莊隔煙聳了聳肩。

顧長風窒了一會兒,才說:“那不確定的傳聞呢?”

“這就多了,不過多半是小道消息。我送你一個雖然不可考但總的來說還比較能讓人相信的吧——據說,前朝末代皇后的娘家,姓沈。”

——————

紀徒清回艙裡之後,就看見顧長風坐在那兒發呆。

紀徒清想去抱他,被顧長風下意識一躲,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顧長風同樣反應過來,有些尷尬地垂下眼睛,但也沒有主動服軟。

良久,紀徒清說:“沈玄止對你說了什麽。”語氣肯定。

顧長風驚惶抬頭。

紀徒清頓了頓,然後一句一字地說:“你懷疑我。”

“我……”顧長風無力地張了張嘴。

紀徒清閉了閉眼:“你懷疑我和你兄長死有關?”

顧長風似乎是打定主意沉默了,始終一言不發地看著紀徒清。

紀徒清突然一笑:“其實我倒是可以告訴你真相——你肯定知道沈家據說是前朝皇室後裔的事情了吧,那我可以告訴你兄長的死究竟是誰乾的,只是我有一個要求。”

顧長風聽他話裡意思,心裡涼了一片:“……你說。”

紀徒清道:“你得主動,讓我乾。”

顧長風臉色頓時白了,嘴唇顫抖:“你怎麽能……”

紀徒清面色發冷:“所以你就能隨便懷疑我了?”

“……”顧長風沉默了一會,然後說,“我答應你。”

紀徒清便冷笑,他坐到床鋪上,眉眼冷淡:“那過來吧,自己擴張,坐上來,然後動。”

顧長風先脫了自己的衣服,赤身裸體走向紀徒清的時候,他一如既往地羞澀,面上發紅,不敢和紀徒清對視。

紀徒清往常看到這種樣子的顧長風,隻覺得對方可愛,現在卻覺得心裡發澀。

在明知道坑裡有刺,還得往下跳的絕望感,真是一言難盡。

不過紀徒清真的很難責怪顧長風,他深知顧長風正直甚至於死板的性格,而自己為了達成最後的play,始終語焉不詳,隻拿甜言蜜語敷衍顧長風。

所謂信任,他既然沒有付出給顧長風,顧長風顯然也很難一個人演獨角戲。

不過紀大大還是覺得心裡發酸,內心把中二時期的自己揮手打了個半死。

面上,紀徒清依舊目光冰冷:“幫我脫衣服……一半就好了,不用脫全,等做完說完我就離開了,別讓我再穿一次衣服。”

顧長風手一頓:“我、我知道了。”他低低地回答。

紀徒清再次在心中歎氣。

他知道以顧長風的性格,要說什麽服軟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即便這時候顧長風心裡再難過,甚至暗自責怪自己怎麽能懷疑戀人,他也不可能真的說出什麽“對不起”亦或是“我錯了”這樣的話。

倔啊,真的倔。

所以紀徒清也只能目光複雜,看著顧長風把自己的褲子褪下一半。

顧長風虛虛握著紀徒清軟著的陰莖,不知所措,下意識求助性地看向了紀徒清。

過往床上的經歷讓顧長風此時習慣性地依賴紀徒清。

但顧長風等了一會,看紀徒清依舊無動於衷的樣子,心裡一痛。

他不知道為什麽,忽然就覺得心裡發苦,那種苦蔓延到骨頭縫裡,讓他幾乎迫不及待地想和紀徒清親近,又因為畏懼而不敢上前。

顧長風依舊用手包著紀徒清的陰莖,他低頭看著,良久,忽然俯身用嘴含住對方的陰莖。

紀徒清一怔。

顧長風卻不管不顧地用唇親吻起來,他不會深喉,只能笨拙地吸吮著柱身和龜頭,他眼眶發紅,近乎驚喜地看著紀徒清的陰莖勃起。

“……自己擴張。”紀徒清冷冰冰地提醒,但聲音卻有些發澀。

顧長風怔了怔,小聲地說:“沒有軟膏……”

紀徒清不為所動地看著他,連目光都沒動一下。

“……”顧長風猛地抖了一下,慌亂避開紀徒清的眼神,“我、我去拿茶水。”

紀徒清在心底歎了口氣,閉上眼睛不去看他。

水的潤滑效果只能說是一般,況且現在顧長風根本無法情動,後穴也不配合,他弄了許久也不過插進去一根手指,急得渾身冒汗。

他跪趴在紀徒清身邊,手插在後穴裡,眼神顫抖,語氣哀求:“歡兒……”

紀徒清睜眼,開口道:“自己做。”

“我……我自己弄……”顧長風說,“但是你、你親親我……好不好?”

他笨拙地討好紀徒清,希望能得到對方的一點憐憫之心。

真是的……紀徒清在心裡想。

明明這麽會撒嬌,為什麽還笨到把一切都攤開來說,讓無論是原著中的沈歡還是自己都無路可退呢?

紀徒清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求歡被拒,顧長風真的無計可施了。

他既無法解釋他為什麽會懷疑紀徒清,也沒法讓紀徒清消氣,心中越來越苦澀難過,後穴反倒是慢慢被開拓出來,似乎是把這一次當成最後一次一般,一定要做到夠好。

他翻身,雙膝跪在紀徒清兩側,然後用手握住紀徒清的陰莖,顫抖著,慢慢把陰莖放入自己的後穴。

完全進入的時候,顧長風輕輕喘息了一聲,閉上眼睛。

紀徒清看到他眼角一點點晶瑩閃過,開口道:“哭了?”

“沒、沒有……”顧長風慌亂否認。

“那就動吧。”

“……”顧長風抿了抿唇,掩下心底的難過和絕望,慢慢起伏起來。

因為第一次用這樣的姿勢,他只能不斷地伸手到後面,讓滑落出來的陰莖重新回到後穴裡面。

他死死咬住唇,無論如何都不想在這種時候發出那樣子淫蕩的呻吟聲。

安靜的室內,就只剩下一點陰莖進出時的摩擦聲和喘息聲。

良久,顧長風繃緊了身體,陰莖顫抖了兩下,射了出來。與此同時,他後穴緊縮,讓紀徒清也射了出來。

顧長風喘了口氣,咳了兩聲,眼角發紅。他慌忙將紀徒清的陰莖從自己後穴裡退出來,然後自己拿著一片衣角,小心地擦拭著紀徒清的陰莖。

紀徒清皺眉,沒說話,等顧長風擦完,便站起來,說:“收拾好自己,我一盞茶之後回來。”

紀徒清出門,等了會兒,然後重新回去。

顧長風正坐在那兒,衣服穿好了,有些凌亂的床鋪也被收拾好了。他正靜靜地發呆,看見紀徒清進來,連忙起身。

紀徒清說:“你想知道什麽?”

“我、我兄長……”顧長風喉結不斷上下起伏,看上去十分緊張,“我兄長的死,到底為什麽?”

紀徒清沉默片刻,然後說:“我與玄止,都是前朝皇室後裔,藏寶圖便是我們放出去的消息。”他刻意模糊了一些東西,繼續說,“至於你兄長,只是剛好撞上來罷了。”

他輕描淡寫的語氣讓顧長風面色發白,他緊握著拳頭,指甲陷進手心裡,鮮血淋漓。

他顫抖著發問:“你是……刻意接近我的?”

紀徒清沉吟片刻:“不全是,不過……”他無奈一笑,“你願意怎麽理解都好。”

“你我初遇,是你刻意的嗎?”

紀徒清一怔:“不全是。”

他說的不全是,是說雖然原先沈歡的確想綁了顧長風,但那場背叛以及兩人一起被抓卻是意料之外。

顧長風卻理解岔了,他說:“所以,任何人都可以嗎?”他喃喃自語,聲音很低,十分飄忽,那張萬年不變的正經嚴肅臉也變得有些扭曲。

紀徒清閉了閉眼,然後說:“你還想知道什麽?”

“我兄長!”顧長風忽然提高了聲音,“我想知道我兄長的事情!所有的一切!”

紀徒清聲音冷下來:“就算我說是我親手殺的,你要殺了我為你兄長報仇嗎?”

顧長風猛地一怔,隨即痛苦地按住心臟,神情卻有些茫然:“你一定……一定要……為什麽?”

他最後,只剩下一句“為什麽”要問了。

紀徒清說:“沒有為什麽。”他頓了頓,加了一句,“世事無常。”

要怪就怪當年的自己,心中充滿狗血的傻逼劇情。

顧長風雙目赤紅,死死地盯著紀徒清。

紀徒清看他幾近於神志恍惚的樣子,心思複雜,但還是歎了口氣,語氣卻忽然溫柔了下來:“要不要殺了我?”

“殺了……你……”

“對,為你的兄長報仇。”

“……報仇……?”顧長風神色茫然,語氣卻很悲哀。

紀徒清忽然一笑:“你狠不下心殺我,我狠得得下心——我總不能讓你,一輩子和一個殺兄仇人廝混。”

他走過去,輕輕拿起顧長風放在桌上的佩劍,抽出來,讓顧長風握著,然後捏住顧長風的手,在對方恍惚而茫然的眼神中,引著他,插入自己的心臟。

——————

【宿主……】系統語氣複雜。

“嗯?”

【你這……也太狠了吧?顧大俠不會黑化嗎?】

紀徒清沉默了一會,忽然自言自語道:“其實我挺喜歡顧長風的。”

【……但是?】

“但是我給不了他什麽。”紀徒清目光複雜,“我不可能永遠停留在這個世界吧。劇情要走,play要走,還有那麽多個世界等著我……我總得回到我的世界吧?”

【……】

系統沉默,紀徒清卻有點不耐煩:“我怎麽還困在這個世界?”

系統一板一眼地回答:【劇情還沒有完全結束。】

紀徒清敏銳地意識到什麽:“不是說完成play就能離開了嗎?”

【系統發現宿主似乎更擅長走心,所以……】

媽的老子走腎也是很厲害的好嗎?!

——————

一片沉默。

屋中顧長風正癱坐在地上,摟著紀徒清的屍體,神情恍惚,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目光所及皆是陌生。

忽然傳來敲門聲。

顧長風沒理,那敲門聲便越來越急促,很快,來人就不耐煩地直接撞開了門。

“哥,你們怎麽……”沈玄止猛地停下來,看到這幅情景,心中陡生不祥之感,他厲聲問,“我哥怎麽了?!”

顧長風忽然笑起來。

他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後合,然後落下淚來。

他低頭輕輕用手整理著紀徒清稍顯凌亂的發絲,然後苦笑:“你何其殘忍,我不過是懷疑而已,你就一定要這麽魚死網破……現在,我也是你弟弟的殺兄仇人了。”他頓了頓,喃喃,“我讓他殺了我,然後我去陪你好不好。”

沈玄止面色難看,聽到這裡忽然道:“我哥跟你說他殺了顧長雲?”

顧長風低著頭,良久才說:“……我不想相信,但他堅持……”

“放屁!”沈玄止一向風度翩翩的樣子,現在卻幾乎要暴走了,“老子下的命令殺的顧長雲,跟他有什麽關系?!他做什麽要……要……”他怔住,忽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顧長風卻一下子變了神色:“你說什麽?!你說……”他面色變了變,“他故意的……”他低頭看著紀徒清,臉上難得露出一個笑來,用近乎嗔怪的語氣說,“你故意的。”

“……”

“可你願意為你弟弟考慮這麽多,為什麽不考慮考慮我呢?還刻意讓我殺了你,我……”他忽然哽咽起來,“你說你不讓我活得歉疚痛苦,可我……”

顧長風沉默了一會,忽然冷笑:“你一定是想拋下我。”他喃喃自語,神色癲狂,眼神卻平靜到如同死水一般,“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他忽然拔劍,架在自己脖子上,閉上眼睛。

——一道血光濺出,落在地板上,如同那句悄無聲息的話語一般,逐漸隱沒。

“……你等著我。”

——————

系統:【……】

紀徒清:“……”紀大大內心OS:我特麽真是罪孽深重了啊【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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