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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去自己的文裡走腎啊(快穿)》十八、撒爾迦尼亞
在真正開始聯賽之前,星野會進行兩次熱身賽。

熱身賽的對手分別是機戰之神和狂奔。

這兩個戰隊都是知名的大戰隊,狂奔更為老牌一點,而機戰之神是這幾年的新晉強隊,基本上清一色軍校年輕人,打法上也多少克制他們這些野路子出來的人。

不過僅僅只是熱身賽的話,也不必打得太狠,況且雙方對彼此都很熟悉了,星野這邊,或許只有新加入的班夜和西格莉特是奇兵了。

西格莉特還好說,外界有不少人對於班夜這位新任神座十分不信任,甚至期待著星野出個大醜。

不過說實話,每次神座輪換的時候,外界輿論都會出現這樣的傾向,但直到現在,也沒有任何一次真正滿足這些人的妄想。

——星野的所有神座,都是立於職業競技之巔的人。

與機戰之神的熱身賽之前一天的訓練,西格莉特和班夜都沒有出現,這似乎讓隊員們有些不安起來,不過紀徒清在這短短時間內建立起來的威信終究是發揮了作用,他輕描淡寫地化解了這場信心危機,然後說:“你們這種表現,還想追趕上他們兩個嗎?職業選手,從來都是靠自己的。”

“但是,這和星野的戰術不和啊?”

有個困惑的聲音響起。

紀徒清無意尋找說這話的人是誰,他說:“你們從來沒有想過,神座是從哪裡來的嗎?”

他是第一次在這裡講到這個話題,他用一種嚴厲的口吻說道:“班夜是第一位外來的神座,以往的所有神座,都是從隊裡的選手中挑選的——從來沒有一個空降的神座!”

“……”

所有人似乎都被這顯而易見的事實驚呆了,他們從來沒有想過這些。

紀徒清稍微放緩了一下語氣:“我希望你們能夠好好努力,下一任神座,應該出自你們。”

此時,付悅輕輕敲了敲門,在紀徒清轉過去的目光中,他說:“教練,聯賽對陣表出來了。”

紀徒清點頭,然後宣布散會。

他瀏覽起對陣表來,而付悅在一旁嘀嘀咕咕:“一上來就是三場強強對戰,官方一定是想賺錢想瘋了。”

其實紀徒清心裡也沒底,他還是第一次做教練,還是這麽大的戰隊,雖然是趕鴨子上架,但還是多少有些緊張,不過看著對戰表,他還是努力認真思索起來。

虛擬機甲競技平台年度聯賽分為四個區,分別對應四個現實中的地區,聯賽分為上下半賽季,在每個區角逐出前五名之後,由這20支隊伍進行下半賽季的終末決戰,而剩下的隊伍則要參加複選賽,複選賽並不算真正的決戰,而是對下賽季的聯賽積分進行爭奪,聯賽積分將直接影響到下賽季前五名的爭奪,因為那些參加終末決戰的隊伍,獲得聯賽積分本來就高得可怕。

其余的就不是特別複雜,上半賽季的賽製采用單循環製,也就是每兩支戰隊只會對上一次,這麽算起來,上半賽季的戰局數量大概是30場,而下半賽季則是雙循環製。

一整個賽季十分漫長,而且基本上隔天就有比賽。不過因為是星網虛擬戰鬥,所以也沒有受傷的憂慮,而精神力的恢復也可以依靠星網和營養液快速恢復,唯一的問題就是精神的緊張度,因此在每五場比賽比賽之後,就會有長達一周的休賽期。

因為種種原因,虛擬機甲競技並沒有國家隊的比賽,在星網上也沒有人對你的現實身份過多看重。

在紀徒清絞盡腦汁想戰術的時候,一天的訓練就這麽過去了。

紀徒清從星網上退下來,一時間隻覺得頭昏腦脹。

班夜不在家裡,老實說這兩天他都忙得暈頭轉向的,西庇阿星球上似乎出了不少亂子,而且最近有一位大人物來訪,讓本來局勢就不平靜的西庇阿頓生波瀾。

這些都是紀徒清從網上新聞以及班夜不經意透露的話鋒中意識到的,不過紀徒清並不是特別在意,他等待的那個契機還沒到。

他坐在臥室的沙發上,閉目養神,試圖清空大腦中的雜念。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口傳來輕輕的開關門聲音,某種熟悉的氣息闖進了這個寂靜的空間。

紀徒清開口,甚至沒有睜開眼睛:“回來了?”

“嗯。”班夜低聲回答,“你吃飯了嗎?”

“沒有,沒什麽胃口。”

班夜頓了頓,走到他身邊坐下,問:“怎麽了?”

紀徒清不回答他的問題,轉而說:“今天的工作怎麽樣?”

班夜歎了口氣,他說:“你別老是轉移話題。”

紀徒清睜開眼睛,投降般地戲謔道:“好,親愛的,我不轉移話題。”但下一刻他的表情就變得有些嚴肅,“我只是,有點擔心聯賽的事情。”

“為什麽?”班夜有些不解,他深沉的眼眸盯著紀徒清,紀徒清注意到這家夥的眼睛下面甚至有了點黑眼圈,“我覺得他們很努力,而且也很厲害。”

紀徒清說:“還不夠努力。他們習慣了跟隨神座。”他皺了皺眉,“有時候我覺得星野的這種風氣不好。”

班夜沉默了一下,然後說:“但是大多數人都是因為神座才關注星野。”

紀徒清忽然意識到這句話背後的意義,他問:“你也是?”

“對。”這種閑聊似乎讓班夜很放松,他靠在紀徒清身邊,似乎沉浸在回憶中,“上上任神座,我就是因為他才喜歡上星野。”

紀徒清回憶了一下,忽然驚訝道:“以撒·撒爾迦尼亞?!”

“你知道啊。”班夜似乎有些驚訝,不過神態還是懶洋洋的,他甚至側頭輕輕吻了吻紀徒清的臉頰,然後才繼續說,“我以為現在德爾薩的公民,都因為以撒少將的叛國罪而忘了他神座的名頭。”

紀徒清的神情說不出的古怪,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得十分明顯,況且班夜靠在他的身上,並沒有注意到。

班夜繼續說:“我最近在查以撒少將叛國的事情——似乎,裡面還有其他的名堂。”

紀徒清說:“宣判的時候,似乎沒有人相信撒爾迦尼亞。”

“大多數人都只會盲從輿論。”班夜評論道,“而且那場戰役的失敗,的確需要一個替罪羊,不管是軍方還是皇室。”

“那場宣判被輿論扼住了咽喉,我覺得哪怕撒爾迦尼亞被宣判無罪,也會因為網絡輿論而無法重新出戰,當時的情況就好像所有人都在往撒爾迦尼亞身上潑髒水。”

“沒錯。”班夜似乎有些忿忿不平的樣子。

紀徒清忍不住笑:“看你這樣子,好像是無條件支持撒爾迦尼亞的。”

“對。”班夜忽然抬頭看他,“我還記得以撒少將在宣判之後說的那句話。”

“‘當我得知繁星都是坑坑窪窪的星球時,我發現星空再不複從前的絕美。’”紀徒清複述,連語氣都模仿得惟妙惟肖,他說,“撒爾迦尼亞就喜歡搞這些。”

“我覺得你語氣怪怪的,你是不是認識以撒少將。”

“某種意義上,算是吧。”紀徒清說,“我也是從星野這方面的途徑了解到的,其實大多數軍方的人都知道撒爾迦尼亞這個無傷大雅的小愛好,不過星野這邊倒沒什麽人知道,他把身份隱瞞得很好,不過總有人會知道的。”

班夜覺得他在故弄玄虛,轉而說:“那你覺得以撒少將是個怎麽樣的人?”

“親愛的,你一直纏著我問其他男人,我會吃醋的。”

班夜被他猝不及防的轉換話題弄得有點發怔,過了會才無奈:“我不覺得你這麽愛吃醋——我才是愛吃醋的那個人。”

“親愛的,你真誠實。”紀徒清仿佛獎勵般地吻上班夜的唇,他溫柔地舔舐,唇舌劃過他的唇瓣和舌尖,酥麻感在兩個人的身體上同樣泛濫起來。

為了不錯過晚飯,紀徒清只能遺憾地放開班夜,繼續說:“撒爾迦尼亞是個很紳士的人,但他並不是很好相處,外熱內冷,總是高高在上得像個無可辯駁的王者一樣,我一直覺得神座這個稱號就是為他而生的或許有人的確很想把他從高處拽下來。”

“……”班夜有些茫然,良久才反應過來,“你的形容詞很奇怪。”

紀徒清失笑:“好吧,不如你和我說說,你的調查進展,可以說嗎?”

“不可以。”班夜遺憾地說,“不過我可以給你點暗示,我們認為當初那場戰役,或許叛徒另有其人,而且他身居高位。”

“哦。”紀徒清有些意外又意料之中地挑眉,“這種事情,你不說我都知道。”

班夜像是惡作劇得逞一般,狡黠地笑起來。

紀徒清卻有些心癢,少將大人在外面表現得一副冰山高傲的樣子,陷入情網之後卻顯得黏人又熱情,和他在外面的形象完全不同,他甚至可以想象出他們兩個一起外出時所造成的震撼效果。

可惜明天有比賽,哪怕是熱身賽也得讓班夜養精蓄銳,不知道有多少人關注著這場唯一的意義就是神座初秀的熱身賽,況且班夜這兩天整日忙碌,紀徒清也不好意思把這家夥拖上床。

或許等熱身賽結束了,他可以好好享用一番。

紀徒清眼眸中精光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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