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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去自己的文裡走腎啊(快穿)》十三、床上的主動權
訓練持續了幾天之後,紀徒清給隊員們放了個假,當然順便也給自己放了個假。

他在辦公室裡伸了個懶腰,忽然看見有人給他發了個消息,那個未讀消息的光標就不停地在他的目光所及之處閃爍。

紀徒清點開了消息。

【來自“伊西多”的未讀消息:嘿哥們兒,上次你不夠義氣地拋下了我,不過我不跟你計較。現在我請你去藍夢酒吧喝酒怎麽樣?】

紀徒清一挑眉,臉上帶上了奇異而戲謔的微笑,他回了個好,然後就打開門往外走了。

班夜走過拐角,剛好看到紀徒清從辦公室出來,他看到他臉上的微笑,不知道為什麽忽然覺得有些刺眼,頭腦一熱,居然就這麽悄悄地跟了上去。

一路上,班夜的大腦裡有兩種觀點不停地爭執著。

一方十分正直,長期的軍人生涯讓他對自己這種行為格外不齒,他總覺得每邁出一步都是對曾經入伍時誓言的違背。

但另一方的理由卻十分言之鑿鑿——誰知道紀徒清會不會去幹什麽壞事呢?

盡管如此,但班夜的內心卻慢慢偏向了正直的一方,他滿心羞愧,甚至開始覺得自己無緣無故懷疑紀徒清根本同樣是一種壞事。

但這些念頭,都在紀徒清走進藍夢酒吧的時候,消散了。

“……”班夜瞪大了眼睛。

——他知道這裡。

星網有名的約炮酒吧,據說在現實中的原型是德爾薩帝國的愛情之都阿莫,雖然是酒吧,但其實佔地面積十分龐大,每一層都提供了類似於情趣旅館一樣的房間

走進藍夢,意味著你想要約炮,並且你願意接受任何人的搭訕和親吻。

當然也有人到這裡來喝酒,不過這裡的消費太高,大多數人都認為如果來這裡只是單純喝酒而不約個炮什麽的,那實在是太浪費人生了。

——諸如伊西多這樣有錢又奇葩的人,還是很少的。

班夜卻覺得心塞。

特別心塞。

仿佛昨天晚上才用過的按摩棒今天就要被別人用了。

……

呸呸呸。

總之班夜站在那兒看著紀徒清走進藍夢,心底升騰起一股洶湧的怒火,幾乎燒得他理智全無,他死死地捏住拳頭,這力道如果不是在星網裡,恐怕早就讓他的手心破開口子流出血來了。

不過班夜現在卻寧願讓一些疼痛來佔據他的大腦,這樣也就不必一直想著這件事情。

他深吸了一口氣,自以為鎮定、實際上和過來捉奸的人表情一樣一樣地衝進了藍夢。

站在門口的侍應生相互使了個眼色,意味著……

又有好戲看嘍。

——————

紀徒清最後是在藍夢一個十分偏僻的角落裡找到了伊西多,這家夥已經喝得大醉了,看到紀徒清,他遙遙舉起酒杯,傻笑著打招呼。

紀徒清無語,想上前把這家夥扯起來,結果手卻被另一個人拉住。

那個人手心潮濕而溫暖,但力道卻十分蠻橫。

紀徒清驚訝地回頭,發現站在他面前的正是面色沉沉的班夜,頓時就一怔。

班夜看他怔住,也沒說話,目光落到伊西多身上,頓時眼中閃過一絲暗芒。

紀徒清被他那種表情弄得心裡有點發慌,他想開口,卻被班夜打斷了

班夜語氣平淡,不過其中卻蘊藏著某種深意:“你是為了他來這裡的嗎?”

“……”

紀徒清默默覺得頭皮發麻。

主要是,他家小格之前好像還沒這麽大氣場啊。也不是,大概是班夜少將的氣場太強了,導致連吃醋的行為都變得有點……凶殘了。

看班夜某種閃動著的暗色,恐怕紀徒清真回了是,這家夥就要大開殺戒了。

這可不行。

不過為了防止被戳穿,紀徒清說:“我是為了過來接這個爛醉如泥的家夥。”

——進可攻退可守,完美的答案。

班夜不接受。不過他也沒什麽反應,點點頭,一把拽住紀徒清,乾脆地把他拉走了。

紀徒清無語地回頭看了看伊西多——哥們兒,自求多福吧。

不過他現在似乎也得自求多福一點了。

班夜連拉帶拽,陰沉著臉、氣場十分鬼畜地把紀徒清往回拉。

紀徒清忍不住調笑:“你這樣子,我可是會誤會的?”

“……誤會什麽?”班夜悶悶地問。

“你還管得著教練放假的時候做什麽嗎?”紀徒清隨口說。

禍從口出啊嘖嘖嘖。

班夜猛地停住了腳步。

紀徒清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班夜說:“那我就讓自己有權力過問。”

“……”紀大大馬失前蹄,一臉懵逼地被他家不再羞澀的親愛的拖入了邊上一個空房間。

——————

這顯然是個情趣房間。

隨便翻翻床頭櫃都能找到不少情趣用品,難能可貴的是這些東西貌似都是已經消毒過的,而且是一次性的,用完就扔。

——真是難能可“貴”啊。

班夜正在浴室裡洗澡,他磨磨蹭蹭的,又不讓紀徒清進去,仿佛要做什麽壞事一樣,不過紀徒清能猜出他在裡面做什麽,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想進去看看。

但是既然班夜不願意,那就算了。以後遲早有機會親眼看到班夜自己扒開股縫,隱忍又主動地擴張著。

紀徒清在外面等得有點不耐煩。

班夜大概已經在浴室裡耗了一個小時了,他把門反鎖了,還把鑰匙帶進了浴室,又把浴室的門鎖了,簡直想是在防賊一樣地對待紀徒清。

紀徒清喊了一句:“親愛的,你還沒洗好嗎?”

浴室裡傳來班夜悶悶地作答,沒過兩分鍾,他就打開了浴室門。

一陣熱氣飄了出來,班夜也走了出來,他穿著浴袍,面上染著薄紅,他低垂著眼睛,似乎並不是十分敢於直視紀徒清。

紀徒清的目光不懷好意地落在班夜的下半身,他說:“是模仿我上次做的嗎?”

班夜不答,他走到紀徒清身邊,試探性地觸摸紀徒清的肩膀。

紀徒清反手蓋住他的手,捏了捏,然後說:“回答我的問題。”

命令般的語氣讓班夜本能地想到了軍隊訓練中的那些口令,他本能地想立刻回答,但又緩了緩,才說:“……是。”

紀徒清側頭,把班夜的手湊到自己唇邊,吻了吻,又用牙齒咬了咬他白皙的手背。

班夜嚇了一跳,他掙動了一下,但力道很輕,並沒有把手掙脫開。

紀徒清翻身,把班夜壓在身下,然後俯身親吻,同時手也在凌亂地撫摸著班夜的身體腰腹。

紀徒清還衣冠楚楚,但班夜身上只有一身簡陋的浴袍,只在腰間被腰帶險險系住,現在被紀徒清這麽一摸,不僅僅他的呼吸陡然粗重起來,連腰帶也瞬間失守。

紀徒清順勢把手伸進了班夜的褲襠,然後眉峰一挑:“沒穿內褲?”

“……”班夜沒有回答,他喘著氣,把臉撇開。

僅僅就只是這樣簡單的撫摸,似乎就已經讓他敏感的身體得到了不少的快感。

紀徒清捏了捏手下勃起的龜頭,不禁戲謔地笑了:“少將大人很興奮啊。”

“……別說了!”班夜忍不住低吼。

他算是看出來了,紀徒清似乎格外喜歡在這個時候提及他的軍人身份,似乎可以借此觀察到班夜惱羞成怒的表情。

紀徒清從善如流,並不再說話,手卻往下滑了滑,摸到了班夜微微濕潤的穴口。

那地方的確已經被擴張過了,泛著異樣的濕潤和熱度,紀徒清把手指往裡面戳了戳,惹來班夜一聲驚喘。

紀徒清疑道:“不是都擴張過了嗎?為什麽還是這麽緊?”

班夜聞言忿忿不平地看著他,良久憋出來一句:“緊不好嗎?”

紀徒清失笑,他輕輕吻了吻班夜的唇:“真可愛。”

班夜被他溫柔的吻所蠱惑,在紀徒清的唇離開他的時候,居然下意識抬頭追逐。

紀徒清自然不會放過這種投懷送抱一樣的機會,他舔舐著班夜的唇瓣,用牙齒輕輕咬了咬,班夜吃痛,下意識張開了唇想要抱怨,然後就被紀徒清的舌頭長驅直入。

班夜不會接吻,他的所有性愛經驗都是被紀徒清傳授的,在這個風氣十足開放的年代,他過著清心寡欲甚至連小電影是什麽都不知道的生活。

所以他會對紀徒清有一種不明所以的迷戀,還有那種——那種依賴、不自覺讓出主動權,都是因為紀徒清在床事上慢慢建立起的權威。

紀徒清在親吻的時候並沒有閑著,他的手指依舊用輕柔的力道揉按撫摸著班夜的穴口,在班夜不自覺的顫抖中,將手指插了進去,接觸到那溫潤柔軟的穴肉。

班夜的後穴很熱,他緊張地收縮著,讓紀徒清近乎動彈不得,不過那種觸感,也足夠讓此時的紀徒清心馳神往,原諒了班夜不配合的舉動。

不過他還是暗戳戳地,趁著班夜因為他的舉動而動情的時候,從床頭櫃裡拿了一串串珠。

班夜根本沒有意識到紀徒清的舉動,直到紀徒清開始往裡面塞了,他才慌張起來:“是……是什麽?!”

紀徒清安撫地吻了吻他,然後繼續自己的塞珠大業。

這串珠子並不粗,大概也就一厘米的直徑,不過很長,塞了大半進去,就讓已經被擴張好的班夜紅了眼睛,他嗚咽著:“別、唔……別塞了……”

紀徒清笑了笑,停手,但在把手拿開之前,卻打開了這串珠子震動的開關。

“啊……!”班夜瞪大了眼睛,下意識驚叫出聲。

他眼神乾淨而無辜,這時候,就像是一隻惹人憐愛的毛茸茸的小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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