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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去自己的文裡走腎啊(快穿)》十六、關系親密度UP
西庇阿星球似乎越發地不平靜了。

紀徒清住的地方就在六皇大道不遠的地方,他每天晚上幾乎都會被槍聲驚醒,老實說這只是安撒敏銳的知覺和他這顆不敏感的大腦之間的不合適罷了。

但是缺覺的後遺症也慢慢顯現出來了,某天的訓練課上,他甚至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沒幾個隊員注意到,不過仍舊遊刃有余的班夜和西格莉特卻注意到了。

休息時間到,西格莉特搶在班夜前面擠到了紀徒清面前,說:“大R、教練……你的傷還沒好嗎?”

傷?西格莉特的話雖然輕,但是距離他們兩個人很近的班夜自然聽得清清楚楚,皺了皺眉,然後忍不住更加凝神地聽他們的對話。

紀徒清頓了頓,才說:“不用擔心我,只是最近西庇阿上太亂了——打擾到我了。”

“別扯開話題。”西格莉特用擔心的眼神仰望著紀徒清,她本來就面容清麗,這麽看人,總讓人覺得心都要被小蘿莉的眼神給萌化了。

紀徒清也無力抵抗,他無奈地攤手,揉了揉西格莉特的卷發,說:“我真的沒事。”

“那傷呢?”西格莉特不依不饒地追問。

紀徒清有些無奈,他說:“傷好得差不多了。”

“那就是還沒好?”西格莉特十分敏銳,她不讚同地看著紀徒清,幾乎有些憤怒了,“您的身體本來就不好,為什麽還不好好養護?”

“……”紀徒清默默扶額。

班夜走過來,不動聲色地問:“怎麽了?”

紀徒清心中感到不妙,剛想解釋,卻被西格莉特搶先了。

西格莉特氣鼓鼓地說:“明明教練身體不好,還一定要呆在西庇阿星球這麽一個混亂的地方——你還要命嗎?”

“……”個小丫頭片子,前段時間不是還說呆在西庇阿好渾水摸魚嗎?

班夜問:“為什麽身體不好?”

他問的時候,雖然是對著西格莉特,但眼神最終卻轉向了紀徒清。

紀徒清說:“好了,西格莉特。”

黑發小蘿莉忿忿不平地閉嘴。

紀徒清說:“西格莉特,我知道你很擔心我,但我有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西格莉特沉默著,然後她點了點頭,低聲說:“我明白的。”

說完,她抬頭看了看紀徒清和班夜兩個人,眼神最後和紀徒清匯合了一瞬,然後轉身走開了。

紀徒清對班夜說:“不要太在意她的話,我沒有什麽大事。”

班夜卻說:“但是最近西庇阿的局勢確實不好。”

“呃?”紀徒清有些困惑地看著他。

班夜說:“我是說……你要不要、不如你……你住到我家來?”說出了邀請之後,他似乎松了口氣,不過面罩遮擋住的臉並不能讓人看出什麽情緒波動。

但紀徒清能看到他真誠的眼睛。

班夜的眼睛是深色的,只是離得這麽近,才能感受到,他的眼睛是一種近乎墨藍的色澤,就像是最深沉的海底的顏色——或者是宇宙,不被白雲和日光遮擋的深沉天幕。

紀徒清仿佛被蠱惑一般,他有些茫然地問:“為什麽?”

班夜說:“我很擔心你。”他頓了頓,又補充道,“至少在琉加亞的宅邸,你可以安靜地睡覺。”

這一點真的打動了紀徒清,他的確有點受不了六皇大道那個氛圍了,他並沒有安撒那麽強大的自製力。

所以他猶豫了一會,便點頭答應了,只是他不想冠上任何班夜私有物的名頭,所以開玩笑道:“讓教練去你家給你私人訓練怎麽樣?”

班夜卻怔了怔,他別開眼睛,喉結在面罩之下不為人知地動了好幾下,他聲音略微沙啞:“我隨便你。”

紀徒清表情一滯。

——滿腦子黃色廢料!

——————

某種意義上的同居——其實是確切意義上的同居,讓班夜似乎有一點難以抑製的興奮,至少在紀徒清看來,他發現班夜臉上的表情不止柔和了一點點。

琉加亞宅邸位於第三軍區的一個莊園中,佔地面積極大,而且周圍都是樹木林區,的確可以保證班夜所說的“安靜”。

這幾天被周圍的噪音折騰得近乎神經衰弱的紀徒清,在剛剛進入這片林區的時候,就忍不住閉目養神、昏昏欲睡了起來。

班夜就陪在他旁邊,看紀徒清頭一點一點,甚至還主動獻出了大腿,車內寬大的空間可以讓紀徒清躺下來。

其實班夜完全可以坐到一邊,然後讓紀徒清一個人佔據整排座位,還正好可以平躺著。

但是他偏不,哪怕大腿被紀徒清枕得發麻,甚至被紀徒清正好落在下身的呼吸熱氣弄得渾身發軟,他也沒放棄這個難得的親近機會,只是他的耳根,早已經沾染上了紅潤。

紀徒清並沒有真的睡著,不過班夜身上的氣息的確讓他安心了不少,某種時刻,他總覺得和小格在這麽多個世界裡一起走過之後,帶來的影響是無比巨大的,至少他覺得小格對於他已經早已超過了伴侶這個意義。

一路寂靜無聲,除了窗外劃過的氣流聲,但下車的時候,兩個人都有些留戀。

宅邸的管家安德烈迎了上來,他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人,但精神矍鑠,他聽班夜講過了紀徒清的到來,因此十分彬彬有禮地打了招呼,然後對班夜說:“少主,有位客人來訪。”

“誰?”班夜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冰冷,只是紀徒清總覺得從中聽出了一絲惱火。

“第一軍區軍長,帕克上將。”

班夜點了點頭,然後對紀徒清說:“不好意思,我只能讓安德烈陪你去房間裡了。”

紀徒清溫和地笑笑:“沒關系。”他還開了個玩笑,“說不定我可以一覺睡到明天早上,這樣就更不用麻煩你了。”

班夜配合地露出微笑。

安德烈在邊上眼觀鼻鼻觀心,只是心裡卻暗自嘀咕著這兩個人之間的關系,畢竟他從來沒見過少主對任何一個人溫和到這種程度。

或許家主和夫人一直擔心的少主的終身大事問題終於解決了?

盡管心中腦洞巨大,但安德烈老管家依舊妥帖地完成了自己的職責。

紀徒清飛快地洗了個澡,然後滿足地撲上床,片刻就睡了過去。

——————

班夜正在書房裡會見帕克上將。

換上常服的帕克上將似乎並沒有那麽威嚴了,他打了聲招呼:“琉加亞少將,我聽說你有客人,不會打攪到吧?”

“不會。”班夜淡淡說。

不管帕克上將有沒有聽出來班夜那種反諷的語氣,他只是繼續說道:“我還是為了以撒·撒爾迦尼亞的事情來的——在前天的會議之後,你曾經單獨發消息給我說有些事情需要單獨和我講。”

“是的。”班夜頷首。

“我記得你那天說,關於曾經的以撒少將叛國的事情,你找到了那個持有戰役芯片的人,但那個人並不願意開口,你正在找辦法。那麽,實際上呢?”

“實際上,那個人已經死了。”班夜冷靜地說,“您知道,三個月前,我為了鎮壓諾裡斯星球上的叛亂,受了點傷,專門去奧凱西星球上尋找伯納爾德醫生,因為是個人的行程,所以我隱藏身份乘坐了星輪。在星輪上,我發現了關於這個人的線索,但是隨後的追查卻指向了六皇大道——六皇血夜之前的那個晚上,我們剛剛找到他的屍體。”

“你的意思是,六皇血夜會和以撒少將有關系嗎?”

“或許。”班夜並沒有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

“現在的情況如何?”

“我們依舊在尋找那個芯片。唯一的問題是,如果那個芯片落入了安德魯或者……”

“以撒少將既然已經宣判,那麽無論如何,我們都只是在做無用功,我們無法為他翻案,唯一能做的只是找出真相。”帕克上將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冷酷,“我要找出那場戰役的罪魁禍首。”

班夜沉默。

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後,帕克上將才問:“你的傷勢如何了?”

“伯納爾德醫生名不虛傳,我現在已經無礙了。”

“嗯。”帕克點頭,“那我就不多打擾你了。”

說完,他的身體慢慢消散,班夜也關掉了手腕上的個人終端。

剛才那個栩栩如生的帕克,只不過是星網的投影罷了。其實他們也可以去星網的個人空間談論,不過那就是更加私密的場合了,或許以撒·撒爾迦尼亞還不值得他們這麽做。

但就目前的情況看來,以撒少將的事情,似乎也牽扯不小。

班夜坐在書房中出神,直到安德烈管家走過來敲了敲門:“少主,我已經看過安撒先生了,他睡著了。”

班夜下意識露出愉悅的笑容,眼眸深沉。

隔了一會,他才回應說:“可以準備晚飯了,給他留一份,我會過去叫醒他。”

“好的,少主。”安德烈應聲,心裡卻暗自掂量著這話的分量。

這位先生,不僅僅是獨享班夜的溫柔,甚至還有點……有點讓班夜金屋藏嬌的感覺啊。

安德烈隻覺得被這背後的意思嚇得心驚膽戰。他是知道自家少主的毛病的,現在卻終於有個要承受這份重量的人出現了,他卻隻覺得心裡發沉。

不知道少主可以維持多久這樣的局面。

安德烈腦子裡第一個想法是這樣的。他歎了口氣,不再繼續想下去,而是轉身去了廚房。

班夜又在書房裡坐了一會,然後起身,走到最後一排書架邊上,然後按動按鈕,就有一扇小門輕輕地打開了。

這扇小門是班夜無意中發現的,大概是這棟宅邸的前主人用來和客人偷情用的,現在卻方便了班夜。

他走進紀徒清的房間。

紀徒清正沉沉睡去,房間中班夜早早放上的熏香讓紀徒清短時間之內不會從夢鄉中掙脫出來。

班夜跪坐在床邊,他撫摸著紀徒清的臉頰,用手指摩挲,然後癡迷地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他低聲說:“你好好睡一覺。”他靠在床邊,和紀徒清的手十指相扣,“我會守著你——”

“一直、一直守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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