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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如月(1V1 骨科H)》明澹睡得很熟,熟到被兄長分開雙腿,扯下內衣都一無所覺。(微H)
晚餐不算太快地結束,明澹喝酒不算太多,但後勁兒略大,她還是難免醉酒。

孟明遊叫了代駕:“我這次也回碧河那邊,你做我車一起回去?”

明澹搖頭,她此刻的頭腦還算清醒,趁吃甜點的時候就發消息給陳淙月,講自己即將結束,要哥哥來接自己。

“斐斐。”

陳淙月電話適時打來:“抱歉,你可能要稍等我一下,我在距離你直線兩公裡的地方,路況不太好,正堵車。”

孟明遊插話:“那我剛好可以載你一起回去,也順路。”

但醉酒的明澹帶點倔強勁兒,坐停車場步行出口的樓梯上,搖頭:“我哥哥要來接我的,我要等他來,不能叫他跑空一趟。”

她像小孩子等家長一樣坐那裡,托著臉,盯著車庫入口看。

孟明遊看她片刻,最後坐她身邊,和她一起等:“我邀請你來這裡,不能送你安全回家,至少也要保證你被家裡人安全地接到。”

明澹點點頭,含糊應一聲,垂頭不講話,在犯困。

餐廳裡香薰味很重,她不曾注意到孟明遊身上的氣息,此刻靠近了,沒什麽干擾,她隱約從孟明遊身上嗅到一點熟悉的味道,是哥哥身上的氣息。

她在那一刻對身邊人產生了無限依賴,因為他衣服上的幽微香氣,並因此無意識地靠近。

手機提醒吃藥的鬧鈴響起,明澹動了動,恍惚抬頭看向孟明遊:“孟醫生,我喝了酒,給我開的安眠藥還可以吃嗎?”

——又變成孟醫生了。

孟明遊瞥她一眼,目光幽深:“可以。”

然後又是無話。

“明澹,你夢到什麽,還記得嗎?”

孟明遊語氣平和,漫不經心,緩緩發問,帶一點蠱惑的意味,似乎只是閑談,手指卻敲在膝蓋上,斷斷續續,壓抑掩蓋著他對這事情的興趣。

身邊人醉得越來越厲害,聽見問話,慢吞吞偏頭看他,很下意識地在答話:“記得…當然記得,夢到了我和哥哥……”

她在下一刻警覺,瞪大眼睛,看著他,自己捂住自己嘴巴:“你問這個做什麽?這個不可以告訴你的。”

照她最近的生物鍾算,原本吃過藥後明澹就該睡了的,因為要等陳淙月來接,她又喝過酒,搞得現在昏昏沉沉,孟明遊叫她一聲:“去車上睡,好不好,外面有些冷。”

大衣披在肩頭,兄長的氣息把人包圍,明澹仰頭,含糊地答應一聲。

陳淙月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他乖巧的小妹身上披著件男人的外套,正被人半攙半抱著要扶車後座上:“孟醫生。”

語氣還能維持基本的禮貌,人已經走到他們身邊,他自然至極地要攬過小妹,她手指卻牽住孟明遊的大衣,不放開。

下一刻,人在他懷裡蹭一蹭,嗅一嗅,確定了什麽東西後,猛地把那衣服丟開,伸手抱住他,酒勁兒也上來,偎在他懷裡,甜甜喊:“哥哥——”

陳淙月的手搭在她背上,把那大衣撿起,往孟明遊車上隨意至極地一扔。

後者看著他,語氣誠懇:“抱歉,我有監督明澹飲酒的劑量,但沒有考慮到那酒的度數與她個人的酒量。”

陳淙月沒有笑,他眉頭皺起:“抱歉,我不太了解在明澹心中,現在對孟醫生的定位是怎樣呢,醫生、朋友,還是戀人?”

“大約是朋友。”

孟明遊聽出他弦外之音,挑一挑眉。

陳淙月頷首:“那麻煩孟醫生做好朋友的本分,不要逾矩。”

“本分?陳總也的確有在盡好做兄長的本分。”

入秋後天氣轉冷,車庫裡又從來陰涼,明澹穿得單薄,又半夢半醒,更容易冷,於是一直在往陳淙月的大衣裡鑽。

孟明遊叫的代駕也恰好在這時候來,他丟過去鑰匙,讓人稍等自己片刻。

兩個人都是溫和的面相,彼此對峙的時候,卻顯出劍拔弩張的崢嶸。

“做哥哥的,的確要盡好本分,不讓醃臢東西靠近、弄髒妹妹,不過——”

陳淙月回看他:“孟醫生,要我提醒你嗎?這是我們家事,與你無乾,請別逾矩。”

話落,他彎腰抱起明澹,往車上走去,再不看孟明遊一眼。

明澹在車上吃藥,她迷迷糊糊地被捏開嘴巴,陳淙月在來之前就問過醫生,去除相衝的藥物後把包括她安眠藥在內的所有藥片依次塞進妹妹嘴裡,並及時遞上溫水和糖果。

吃過後再捏開嘴巴,捏住舌頭,抬起又放下,以檢查妹妹濕熱的口腔裡沒有殘余某個苦澀的藥片,避免卡進她喉嚨的風險。

藥物與酒精的雙重作用,明澹睡得很熟,熟到被兄長分開雙腿,扯下內衣都一無所覺。

她安靜地躺在床上,長裙被脫下扔在一邊,運動內衣抬高到腋下,潔淨的胸乳隨著呼吸起伏輕顫,小腹平坦,陰阜飽滿,包裹在褲襪和內褲下。

手指摩挲過胸乳,他很仔細地看,連那一點鮮紅的乳尖都沒略過,捏住,揉一揉,謹慎地檢查。

陳淙月很清醒,清醒到他面不改色地把小妹雙腿抬起,脫下並疊好她淺色的內褲,順著腿根把褲襪卷到膝蓋,直到清楚看見妹妹粉嫩的小穴。

在妹妹失憶後,他第一次毫無芥蒂與阻礙地去觸碰那裡。

出許多水,正敏感地翕張,嫩肉依舊柔軟,沒有被男人觸碰、欺負過的痕跡。

他垂下眼,手指卻依舊在裡面,兄長的本分在剛剛徹底盡完,他確保了妹妹沒有在酒醉的時候受到男人不懷好意的觸碰——除他以外的男人。

現在似乎沒有理由再留下,合格的哥哥甚至不該做到這一步。

沒有哪個正經的哥哥會通過在深夜裡扒光妹妹,來檢查她有無被男人趁酒醉不省人事的時候欺侮。

但無所謂,陳淙月垂眼。

手指壓住明澹的腿根,他單膝跪在床邊,吻住妹妹的小穴,舔她濕漉漉的穴口,吮裡面的嫩肉,用舌尖去挑逗她陰蒂,再用牙齒抵著那裡,慢慢摩挲。她在酒醉的時候極其敏感,敏感到很快就噴哥哥一臉水,顫抖著腿肚子高潮,打濕床單。

正經的哥哥不會這樣做,但陳淙月會。

因為他陰暗、變態、肮髒,是徹頭徹尾的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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