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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北靜王》375.第375章 水溶:自作聰明的鳳姐兒
  第375章 水溶:自作聰明的鳳姐兒

  年關時節,都有拜訪嶽家的習俗,水溶與元春便收拾了一番,為表示對榮國公府的重視,準備了不少的禮物,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便朝著榮國公府而去。

  榮國公府,榮慶堂內,水溶與賈母、王夫人閑敘幾句,便打著去看看二丫頭、林丫頭她們的幌子,讓她們祖孫、母女三人說說體己話兒。

  遊廊走道上,鴛鴦在前引著路,輕聲說道:“二姑娘、林姑娘她們怕吵著老太太,故而避著了些,此刻應當是在西院那兒聚著。”

  水溶聞言了然,小輩們的頑樂,且不說怕吵著賈母等人,便是頑過頭了,說不得還得受訓斥,自然是要對長輩避開些。

  不過這些水溶也不在意,目光凝視著眼前麗人襖裙下曼妙的身軀,綽約多姿,問道:“鴛鴦,賈赦可還有糾纏你。”

  “呃”

  鴛鴦聞言一愣,俏麗的臉蛋兒微微一熱,垂眸低聲道:“大老爺被老太太訓斥了一頓,倒是沒有在糾纏奴婢。”

  上回賈赦逼婚,此事讓賈母甚為惱火,狠狠的責罰了賈赦一頓,事情才得以平息。

  只是明面上是如此不錯,但當時王爺也在當場,那一句暗示討要的話語,讓眾人都認為王爺是看中了她,私下裡相熟的姊妹都打趣她福氣到了,弄的自個有些不好意思了。

  水溶聞言點了點頭,心下頗為滿意。

  對於鴛鴦,雖然容貌風流在水溶身邊的人不算是一等,但這份忠貞、剛烈敢為以及機敏還是讓水溶甚是欣賞,故而當初承諾鴛鴦一個去處,不至於讓鴛鴦落得個與原著一般香消玉損的結果。

  只是也不知怎得,與鴛鴦接觸了幾回,愈發的覺得其容貌清新可人,讓人有些心動,好像就是那種耐看的女兒家,越看就越發的好看。

  其實以水溶的品貌、身份而言,其身邊不乏品貌一流的女兒家,只要稍稍表露些意思來,大把兒的女兒家送上門來。

  旁的不說,王府裡的那兩位甄家女兒,直白些說,不就是上趕著送來的。

  一開始,水溶並不想與賈家有什麽牽扯,那些金釵丫頭什麽的都與他好無關系。

  只是隨著與賈家結為姻親,相處久了,水溶的心態就發生了變化,就覺得這些在原著中有濃厚色彩的美好女兒家就應該歸他所有。

  晴雯、鶯兒,金釧兒、玉釧兒、鶯兒、紫鵑等,水溶都頗有興趣,似有一種集郵的樂趣,讓人不由自主的愉悅。

  眼前的鴛鴦,也正是如此,甚至於是
  沉吟一聲,水溶應道:“這便好,若是有什麽難處,便與本王說,本王會替你解決。”

  鴛鴦聞言,心下微微一暖,垂著螓首道:“有老太太照拂,奴婢也沒什麽難處,倒不需有勞王爺。”

  作為賈府的第一丫頭,深受賈母的倚重,國公府裡的人大抵都要給她一份情面,哪裡會有什麽難處。

  上回若不是賈赦是國公府的主子,且又是賈母的大兒,鴛鴦也不至於被逼迫。

  舔著臉去求王爺,她算是什麽位份的人兒。

  水溶聞言雙眸閃了閃,心下也是明白,想來在鴛鴦心中,賈母才是第一順位。

  他不反感這一點,畢竟若鴛鴦“忘恩負義”的,水溶還看不上她,要的就是鴛鴦忠貞的性子,等到了自個身邊,不也是如此。

  話雖如此,但水溶心裡還是有些不爽,他都答應過鴛鴦了,當他說話不算話,要強行向賈母討要她?
  忽地,水溶瞧見前方有一條羊腸小徑,樹木蔥鬱,一塊奇形怪狀的大石立在其中,藤蘿彌漫,好一處僻靜的偷情之所。

  心思微轉,水溶快步越過鴛鴦,道:“鴛鴦,跟本王來。”

  鴛鴦美眸看著少年朝羊腸小道而去,玉容微微一怔,心下便有些不安起來,腳下的繡花新不由的躊躇起來,輕聲提醒道:“王爺,走岔路了,那兒要繞個大圈子。”

  水溶聞言不以為意,舉步踏進了羊腸小道,回身看著鴛鴦,道:“鴛鴦,隨本王來便是,怎得,你還怕本王把伱吃了不成?”

  鴛鴦臉微微一紅,垂著螓首,低聲道:“也不是擔心這個,只是怕有人瞧見了亂嚼舌根,對王爺影響不好。”

  這.孤男寡女走這僻靜的條路,加上原本府裡就有些閑言閑語的,若是讓人看見了,這不是坐實了那話,沒來由的遭人閑話。

  水溶見鴛鴦扭扭捏捏的,心下不覺好笑,打趣道:“誰敢嚼本王的舌根,本王就把他舌頭給割了。”

  開頑笑,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想著嚼他的舌根,一旦有這等下人,都不需水溶動手,賈母、王夫人等人便出手處置了。

  能嚼水溶舌根的,要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要麽就是如同鴛鴦這般的女兒家。

  鴛鴦見少年不理睬,徑直前行,她也只能緊緊跟上。

  水溶沿著小徑前行,灌木愈發蔥鬱,忽地頓住了腳步,轉過身去,一直緊跟在水溶身後的鴛鴦心有異樣,一時不察,“啊”了一聲,來不及停住腳,便撞在了水溶的身上。

  感受著麗人溫熱柔軟的身子撞入自己懷中,頓覺軟相入懷,撞得人似有些胸口發漲。

  帶球撞人,這丫頭,本錢十足啊!

  伸手攬住了那柔軟的腰肢,水溶凝視著兩人俏麗的玉容,笑道:“鴛鴦,怎得這般不小心。”

  鴛鴦玉頰粉紅,一雙美眸眼波流轉,似是有心驚魂不定,聞得少年之言,芳心顫動,不由的暗啐起來:“這是自個不小心?分明是你有意為之。”

  抿了抿粉唇,鴛鴦輕輕推了推,見推不動少年,便也放棄了,低著螓首,顫聲道:“王爺,您.您先放開奴婢。”

  這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

  水溶不以為意,伸手勾著麗人的下頜,凝視著麗人那張清新可人的臉蛋兒,晶瑩的粉唇宛若桃蕊,散發著沁人的清香。

  “鴛鴦,你這胭脂的顏色不錯,讓本王嘗嘗可好。”

  鴛鴦聞言,芳心劇顫,俏麗的臉蛋兒浮上一層玫紅,清澈明亮的明眸恍若一泓清水,泛著點點星光,也不說話。

  人都被你抱著了,這會兒還問她,想嘗你便嘗就是了,她還能拒絕?亦或者說自個沒有拒絕的資本。

  說起來,這位爺怎得有些像那位寶二爺了,喜歡嘗別人嘴裡的胭脂。

  水溶見狀不急不緩,食指輕撫著麗人的唇瓣,隻覺一片軟膩,繼續問道:“鴛鴦,行不行的,總得說一句話兒。”

  鴛鴦芳心又羞又惱,抬眸嗔了少年一眼,低聲啐道:“王爺,別作弄奴婢了。”

  她算是明白過來,少年就是在作弄她,非逼著她說話,“羞辱”於她。

  水溶“呵呵”一笑,看向麗人的眼神之中帶著戲謔,沒錯,他就是在作弄鴛鴦。

  不過鴛鴦都嗔惱起來,水溶也不好作弄太深,感受著指尖那抹柔軟洋溢,水溶低頭垂首,重重的印下,一時之間,溫熱的氣息縈繞在兩人的鼻翼間,帶著醉人的芬芳。

  “唔~”

  鴛鴦漲紅著臉,少年的霸道,讓從未有過經驗的鴛鴦喪失了思考能力和反應,只能被動的迎合著對方,一直到少年解開了她的襟扣探入其中,感受到身前的異樣,鴛鴦才猛然間驚醒過來,忙不迭地推了起來,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哀求道:“王爺,不行,真的不行,不能在這裡……”

  嘗胭脂可以,但不能出格,要是在這兒,往後真真就沒臉了。

  水溶松開了手,退了一步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本王有些情不自禁了。”

  這事兒真是情不自禁,有經驗的人兒都知道,一親嘴,手兒就控制不住,總是感覺缺些什麽,不握些東西就不自在。

  鴛鴦見少年果真不用強,心下微微一緩,紅著臉一邊扣襟扣,一邊整理自己的鬢發,聲音中帶著幾許顫抖道:“王爺是有身份的人,如何能這般。”

  拉著丫鬟在羊腸小徑弄,傳出去了,有失體統,要做,那也得.在屋子裡才成。

  說著,鴛鴦怕水溶多想了去,便垂著螓首補充道:“況且奴婢現在也不能離開老太太。”

  水溶聞言了然,感受著唇齒間的甜香,笑道:“本王心裡有數,你放心,安心伺候老太太,早晚你是本王的人。”
    鴛鴦聞言,芳心湧上一抹甜蜜,眼前的少年雖然偶有失態,但起碼對自己還是有尊重的,不像有些爺們那樣興致一來就要不管不顧,這榮國府裡吃虧的丫頭難道還少了不成?
  旁的不說,那位大老爺不就是如此,還想著禍害她哩!

  只是聽見少年說自個早晚是他的人,心中又有些羞澀,不過卻並不反感,畢竟對方這話沒毛病,若是以後王爺還看得上她,日後真真就是少年的人了。

  水溶見鴛鴦整理的差不多了,說道:“走吧,去瞧瞧顰兒她們。”

  原就是想著作弄一番鴛鴦,又沒打算真做些什麽,完事了也無需再待著,若是繼續待下去,怕是要發生些什麽奇妙的事情。

  小徑野炊,這還真是讓人怦然心動啊!
  鴛鴦輕“嗯”了一聲,忙不迭的在前引路,似是怕少年一個激動,晚節不保。

  剛出了羊腸小徑,正好碰見一襲錦繡的鳳姐兒領著平兒迎面而來,瞧見少年後,狹長的鳳眸微微一怔,在兩人身上微微轉動片刻,明媚的玉容嫣然一笑,上前招呼道:“王爺來了。”

  此時原本面色恢復平靜的鴛鴦複又浮上一層玫紅,素手緊緊攥著繡帕,腳下的繡花鞋包裹的玉趾扣了起來。

  這.是被抓了現行了,解釋不清了,真真是羞死人了,都不敢看平兒是什麽表情。

  水溶凝視著鳳姐兒嬌媚的玉顏,一時之間有些恍惚,眼下這熱情似火的“來了”之聲,莫名的讓人有一種熟悉之感。

  點了點頭,水溶面上帶著幾許不自然之色,道:“嗯,準備去看看顰兒她們。”

  撞上就撞上了,以鳳姐兒的精明、平兒的聰慧,難不成還會多嘴了去。

  鳳姐兒也識趣,並沒有在兩人身上做文章,鳳眸微微一轉,說道:“哦,我也正要去顰兒那邊,王爺若是不嫌棄,一塊兒過去吧。”

  水溶聞言倒不覺有他,瞧著鴛鴦一副鵪鶉的模樣,便說道:“鴛鴦,你先過去伺候老太君,這兒不用你了。”

  鴛鴦心下一緩,這兒她有些待不下去了,早些離開也好,便盈盈一禮的應了一聲,邁著有些局促的步伐離開。

  鳳姐兒鳳眸微微眯了起來,兩彎吊梢眉見著幾許戲謔之意,笑道:“鴛鴦可是個極好的丫頭,可是便宜了王爺了。”

  水溶聞言不以為意,其實從他上回暗示的話語中,但凡有些眼色的人兒都懂,這鴛鴦已然算是內定的人了。

  抬眸看了一眼鳳姐兒,水溶道:“鳳嫂子,咱們走吧。”

  鳳姐兒見少年不大理睬她,也不在意,“哎”了一聲,領著平兒,扭著腰肢在前方引路,一路行至一處廂房,掀簾而入,只見屋內空無一人。

  “鳳嫂子,這是怎麽回事?”水溶蹙著眉看向鳳姐兒,詢問起來。

  人呢,他那些精致的小姨子去哪了?
  鳳姐兒神色湛然,落座在錦墩之上,眼神示意平兒去外守著,鳳眸微立的看著少年,輕啟紅唇道:“王爺,顰兒她們在隔壁院子,我請王爺過來,是想讓王爺給我一個交待。”

  水溶面色沉了幾許,凝眸看著眼前明媚的麗人,沉聲道:“什麽意思,本王何需與鳳姐兒交待什麽。”

  把他騙了過來,還擺出一副興師問罪的態度向他要交待,有什麽交待可言,這鳳姐兒是不是有毛病,吃飽了撐的。

  真真就是強勢慣了,以為人人都與賈璉一樣?
  鳳姐兒見狀不急不緩,狹長的鳳眸緊盯著少年,微微眯了起來,哼道:“王爺,璉二爺藏的那位從江南來的柳姨娘,您不會不記得吧。”

  對於賈璉在外藏的狗屁“二奶奶”,鳳姐兒從黛玉那兒旁敲側擊了一番帶來的江南女子,知曉了那位便是林如海的姨娘柳思思。

  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鳳姐兒都唬了一跳,多番求證下,才確認真是那位柳姨娘。

  水溶聞言面色淡然,凝眸看了看鳳姐兒,眸中閃過一抹隱晦的暗色。

  原來是賈璉偷藏人的事情被發現了。

  “賈璉藏人與本王何乾,莫名其妙。”水溶早就與賈璉言明,這事他裝作不知道,事發了也與他無關,鳳姐兒尋他要交待真真是有病。

  鳳姐兒見少年否認,輕“哼”了一聲,清聲道:“王爺也不用唬我這個婦人,那賈璉能將人從江南帶回來,少不得王爺的幫襯。”

  她可是知道,讓柳姨娘乘船是水溶的許可,其中要說沒有貓膩,打死她也不信。

  爺們啊,沆瀣一氣的,專門害她們這些後宅婦人。

  水溶聞言不可否,淡然道:“你自己管不住爺們,那是你自個無能。”

  誠懇的說,賈璉好色歸好色,但品性上來講並無大錯,這樣的爺們在這個時代已然是極好的了,然而卻因為鳳姐兒一慣的強勢,毀了這份夫妻感情,這能怪誰。

  鳳姐兒聞言,頓時語塞,兩彎吊梢眉微微立了起來,狹長的鳳眸直勾勾的盯著少年,芳心湧上一抹怒火。

  我無能,我若是無能,如何管的了國公府上上下下幾百人,還不是你們這些爺們慣是饞嘴偷腥,只會將過錯甩到她們這些婦道人家身上來。

  不過這話鳳姐兒也不敢直說,緩了一口氣兒,明媚的玉容浮現委屈之色,精明的鳳眸蘊著水霧,聲音中帶著幾許哽咽道:“王爺,我好歹也是您認可的“二奶奶”,那賈璉在外面藏人,別人都稱她是“奶奶”,這事您總得替我做主不是。”

  水溶神色淡然,道:“你放心,國公府的二奶奶始終是你,旁人越不過去。”

  且不說鳳姐兒深得賈母的喜歡,就憑其是王家之人,“二奶奶”的位置也穩若泰山。

  鳳姐兒眼眶紅潤,大顆的淚珠順著明媚的臉蛋兒滑落,泣道:“您這話說的輕巧,我也不瞞您,大老爺和大太太那兒本來就不喜歡我,那醃臢東西現在碰都不願意碰我,一旦外面那個帶著孩子來了,往後我還怎麽過日子。”

  其實鳳姐兒也難,因為她向著賈母與王夫人,故而賈赦與邢夫人並不待見她,再加上賈璉的態度,怕是自個一旦有錯.那賈璉便會尋機會休了她去。

  以賈璉那涼薄的性情,不得不防。

  水溶面色如常,清聲道:“怕什麽,即便外面的人生了,你也是孩子的嫡母。”

  妾室生的孩子,都是歸於大房下,生母只能是姨娘。

  鳳姐兒顯然不滿意這個答案,咬牙切齒道:“不成,孩子長大了,還不是向著生母,我可不會養那些個白眼狼。”

  水溶:“.”

  好吧,其實鳳姐兒說的沒錯,以她目前的狀況,定然不會有子嗣,一旦孩子有了自己的想法,遲早將她這個名義上的嫡母拋棄,說是白眼狼也並無過錯。

  不得不說,鳳姐兒這點看的很通透。

  沉吟一聲,水溶問道:“那你想如何?”

  鳳姐兒聞言鳳眸閃過一抹精芒,厲聲道:“我不能生,外面的也不能生。”

  其實要不是因為柳姨娘的身份會波及黛玉,到時十有八九會被王爺嫌棄,怕是自個的境遇愈發的淒涼。

  如若不然,以鳳姐兒的性格,斷然不會請求旁人,自個來個捧殺完事。

  水溶雙眸微微一動,這是要榮國公府長房一脈斷根,到時只能從旁支過繼了,只能說這很鳳姐兒,專橫霸道。

  鳳姐兒抬眸看了水溶一眼,見其沉默不語,面上帶著幾許猶豫之色,咬了咬粉唇,意有所指道:“那齷齪東西能把人拐來,怕是林姑丈葬禮的時候就勾搭上來,王爺,您也不想讓顰兒知曉此事吧!”

  水溶聞言,清秀的面龐沉了下來,看著鳳姐兒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厲色。

  好家夥,鳳姐兒居然是在威脅他,她是怎麽敢的?

  此時的水溶明白過來,鳳姐兒明白水溶素來心疼黛玉,自是不想讓黛玉傷心,她是拿捏住了這一點,以為能拿捏自個。

  嘖嘖嘖.頭髮長見識短,胸無腦,這兩點在鳳姐兒身上是體現的淋漓盡致。

  自作聰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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