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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王座》七百九十一  可疑的教授
  趁著眾人寒暄,彼得索夫洛維奇給李歡和上官晴介紹起這座人類最北端的定居點來——因為李歡看到了一些不尋常,他看到幾個穿著軍人製服的高大白人,提著幾瓶酒朝著那些被廢棄的建築物裡走去。

  “那些是軍人?這個軍事基地不是被廢棄了嗎?”李歡好奇:“您之前不是跟我們說,這裡已經沒有軍隊駐守了嗎?”

  “這個啊,你讓其洛夫給你解釋吧。他在這裡的時間可比我長多了。”彼得索夫洛維奇笑道:“而且這位來自聖彼得堡大學的教授,說什麽都能說清楚,你們想問什麽也可以問他。我最多就算是個客人,他可是在這裡生活了很久了。”

  “其洛夫教授,願聞其詳。”李歡轉頭來看這這個老教授。

  其洛夫淡淡一笑:“現在知道拍我馬屁了?呵呵,沒問題,我在這裡住了好多年,這裡幾乎沒有什麽事情是我不知道的。要說起這個基地啊,其實以前是有軍隊駐守的,最高峰的時期,這裡有一萬人左右,相當於一個整編師團。不過現在當然是沒有軍隊駐守了,如果有軍隊駐守的話,你現在看到的也不是這個樣子。聖海斯堡其實還是負有軍事任務的。現在這個依然有軍用情報的電波接收站,喏,就是那邊那片區域……”

  李歡和上官晴順著其洛夫教授所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在距離營地大約五百米左右的位置,有一些建築物存在。

  “那是整個聖海斯堡最古老的建築物。現在那裡面有大約一個排的士兵在那裡值守,他們每次駐守六個月的時間,然後可以獲得三個星期的休息時間。剛剛你看到的那個士兵,他應該就是過來輪值的。現在那個軍事基地估計最多也就是由十多個人輪流值守。”

  其洛夫教授收回了目光,然後指著這片營地繼續說道:“這裡雖然已經被廢棄了,但你想想,這麽龐大的軍事基地,不可能說廢棄就廢棄。坐標點雖然被暴露了,但是始終是被經營過這麽久的軍事基地,無論是戰略導彈還是轟炸機都可以使用,所以不止附近的居民在維護跑道,其實這裡還有很多只要稍微維護就可以使用的軍事設施。所以軍方也一直在維護這裡。等會兒我們先去見見本地的居民,如果他們沒有你想要的資料,那麽最好的方法就是找這些軍人打聽。”

  李歡豎了豎大拇指。

  一番寒暄之後,其洛夫帶著大家進入村落裡。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不大不小的被清出來的廣場。

  李歡環視這個不大的小廣場,發現在這個小廣場的四周,插滿了花花綠綠的牌子。當中一塊最大的牌子是用鐵架子建造的,牌子上面是上白下藍的顏色,中間則是用黑色字體寫著聖海斯堡,這大概就是地標性建築了。在牌子的右上角,還有方向的指示,在牌子下面,則有一行小一些的黑色英文—— Hope for world peace——這一行英文字母翻譯成中文就是但願世界和平。

  他們的確是有這個美好的願望,因為世界一旦不和平,那麽這個軍事基地肯定會被軍方重新征用。作為一個曾經做過戰略導彈部隊和戰略轟炸機部隊的駐地的軍事基地,就算不被征用也會被作為重點打擊區域,那麽一旦開戰他們和平的生活就被打破了。不過這個牌子和這個基地的存在,簡直就是諷刺。

  最好玩的,是在這塊牌子的旁邊,則豎立著密密麻麻的木質木牌,如果說那個最大的聖海斯堡的牌子是母親的話,這些木牌就好像依偎在母親身邊的孩子一樣。這些木牌大都是手工製作的標識牌,上面大都寫著各種城鎮名字的字樣。

  看到李歡注意這些牌子,彼得索夫洛維奇說道:“這些牌子都是那些來到聖海斯堡聚集的人群,之前村落的牌子。他們來到這裡之後,在融入了這個地方之後,往往會把自己的家鄉所在的城市製作成標牌,然後釘在這裡,紀念自己的村落。”

  李歡粗粗一看,發現這裡最少豎立著十多根大木頭,每根木頭上面都釘著不下十個的這種手工木牌。也就是說,這個定居點起碼是幾十個西伯利亞小村融合進來的。
  上官晴也看到了這些牌子,她微微一笑:“這是一種非常好的紀念。”

  這個時候,更多的人靠過來了——在這個季節,已經很少有人來拜訪聖海斯堡了,所以每次有人來拜訪,給他們帶來了食物和酒,對於聖海斯堡的這些居民來講都是一件不次於過聖誕節的日子。這裡太枯燥了,所以每當有人前來拜訪,他們都非常的重視,李歡的他們一行人的到來,也同樣是如此。

  而且這次來的人裡面,竟然還有穿著軍官製服的!
  也許是剛剛進去的士兵通報了自己的指揮官,指揮官得到了這個消息之後,想來看看這幫在無人季節穿越西伯利亞大荒原來作死的到底是什麽人。

  “嘿,朗道,快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們的客人。”其洛夫對著那個穿著軍官製服,一臉胡子的中年人喊道:“他們帶來了好酒。”

  李歡一愣,這麽隨意的?這好歹是人家駐守的軍事基地,理論上來說你們這幫人已經越界了,還這麽正大光明地給人家介紹客人?這大概也就是西伯利亞傳統,換了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曾經有過這樣敏感部隊駐扎,打算以後要啟用的地方,估計這幫人早就被趕走了。只是西伯利亞大荒原太荒蕪了,荒蕪到如果就是一個小隊在這裡駐扎,他們會瘋掉。

  果不其然,這個叫做朗道的軍官小跑著過來,還沒有等其洛夫介紹,他就笑著和李歡握了握手,“嘿,你們好,我是這個軍事基地的負責人朗道麥格,你們可以叫我朗道。”

  這位大漢遠沒有他的外表看起來那麽粗魯,相反,李歡認為彬彬有禮這個詞放在他身上還是非常貼切的。寒暄之後,其洛夫說道:“朗道,客人們給我們帶來了這麽多美食,我們是不是該準備一下了,現在都四點多了,還有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就是我們用晚餐的時候了,我想,我們應該舉辦一個盛大的篝火晚會來歡迎遠道而來的朋友的。”

  朗道臉上笑開了花,雙手使勁的拍了拍,待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之後他才說道:“就是這樣,歡迎遠道而來的客人!”

  周圍二十多個人轟然響應,朗道也對著對講機說了幾句,不一會兒的功夫,從軍事基地那邊就傳來了汽車馬達的轟鳴聲,整個聖海斯堡軍事基地,好像因為李歡他們的到來,一瞬間就沸騰起來了。

  “這幫人瘋了吧?這還是個軍事基地嗎?”上官晴靠在李歡身邊,看著這些熱情得有些過頭的俄羅斯人吐舌頭:“如果單單是這些村民也還好了,我無法理解,這些士兵為什麽還這麽興奮。他們就這麽出來開晚會,他們的職責呢?不用站崗了?什麽都不用做了?真是無法想象,戰鬥民族就是戰鬥民族。”

  “呵呵,你想多了,你說他們在這裡是為了什麽?你看到沒有,他們身上的製服,已經非常舊了。我倒是挺佩服他們的,換了我,我可能比他們還過分。”李歡淡淡一笑,指著那個軍官說道:“他那一身製服起碼已經是五年沒有更換了,說明他在這裡駐守五年了。彼得索夫洛維奇說這裡一年就會輪換一次,這位軍官多半是因為什麽願意被貶到這裡來了,一直在這個大荒原上蹲守了五年,所以他們才這麽熟絡。你想想看,他在這裡值守了五年,如果一個必須要啟用的基地,有這麽重要的話,肯定不會派這麽一點人手來。所以他必定是被貶來的。”

  “那就算是貶來的,你佩服什麽呢?”上官晴聽了李歡一番解釋之後,也稍微能明白一些了,但她不了解李歡說的佩服是什麽。在她看來,一個軍人,一個特殊基地守備的軍官成這個樣子,已經能去上軍事法庭了。

  “我佩服他的,是因為他還保持理智。你想想,這地方明顯就是一個可能把所有主要軍事要塞都打光了都不會啟用的地方,來這裡就是懲罰——而且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去,我想他可能一輩子都回不去了。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知道整理自己的軍容,把軍裝好好的穿著。我覺得已經是非常不錯的了。”李歡說道:“換了我的話,可能那身軍裝都不知道扔在什麽地方去了。”

  “你這麽一說好像是。我也覺得挺佩服他,如果我在這種情況下的話,我可能還沒有他做的好。”上官晴感歎,然後忽然她如果在這裡值守了五年的話,那麽這個秘密軍事基地裡的事情她不是都知道了嗎?我們如果問他,他是不是會告訴我們一些事情呢?”

  “必定會的,他比這些村民知道的更多。但現在不能問他,你想想看,他這麽有榮譽感的一個軍人,知道自己被流放到西伯利亞這樣的苦寒之地,都還能把自己的軍容整整齊齊的。如果我們問到什麽涉及軍事機密的事情,他不僅不會告訴我們,恐怕還會立刻翻臉。”李歡沉吟了一下:“相比之下,我覺得那個其洛夫教授會知道點什麽。”

  “哦?為什麽?我看他就是一個普通的老人。”上官晴有些迷惑。

  “普通的老人?他可不普通,最起碼他不想自己和別人介紹的那樣,是個所謂的大學教授,我甚至都能聞出他身上的味兒來!”李歡皺著眉頭:“你現在還沒有這個感覺,但是高層次的煉氣士直覺和感官是非常靈敏的。我給你舉個例子,比如說我看到陳老爺子和你爺爺的時候,我就很明顯能從他們倆身上感覺出那種軍旅生涯裡鍛煉出的金戈鐵馬的味道,在看到陳教授他們的時候,我能感覺到他們有一股子書香味道,這是高等級修煉者……也不能說是特有的能力,總之,這種感覺非常靈。”

  李歡說的這個,是高等級修煉者的精神力感應——這種精神力感應不是普通的感應和探索,而是一種玄之又玄的玩意,說不清楚。高等級的修煉者在錘煉自己的精神力之後,對精神力的了解會進入一個深層次,不是可以被使用的那個層次,而是可以被感知的那個層次。而要知道,每個人都有精神力,就算是普通人也有,這些精神力往往會隨著主人的心態而改變——所謂的精氣神——再說的俗氣一點,那就是整個人的氣質。一個人是做什麽的,心裡想什麽,那麽就算他偽裝得再好,也必定會露出一些馬腳,比如說眼神,比如說習慣的動作,比如說表現的行為,或者是遇到某些事情的應激反應之類,這些東西是永遠都掩蓋不住的。

  其實不但是修煉者,就算普通的,有經驗的人也能分辨出來。

  比如最常見的,有經驗的老警察,一眼就能看出來那些小偷小摸的家夥,而且是一抓一個準基本上沒有冤枉的。這個道理就在小偷的精氣神總是畏畏縮縮的,看到警察的時候都不敢用正眼去看,整個人暴露出來的氣質,就是那種躲躲藏藏的氣質,正常人絕對不會這麽乾,所以只要按照這樣的氣質去找,那絕對是一抓一個準。如果你要為這些有經驗的老警察,他們自己多半也說不清楚為什麽會一抓一個準,只能告訴你察言觀色——其實那就是他們抓住了某種精神力特質,只要眼神一撞,立刻就能發現。雖然他們沒有專門錘煉過經精神力,但這就是所謂的熟能生巧。

  而高段位的修煉者對這種“察言觀色”的技巧掌握得更加透徹,因為他們修煉的就是精神力,精神力越高深,對精神力的認識就更深,就更能察覺精神力異常狀態。李歡在第一眼看到其洛夫的時候,下意識就感覺到不對,那時候他僅僅是在懷疑其洛夫為什麽會在西伯利亞大荒原上做什麽研究,這地方根本就沒有什麽可研究的。

  不過從剛剛一番對話裡李歡更加篤定了他的猜想,這個其洛夫不簡單。他在說話和看人的時候,透露出來的絕對不是一個大學教授應該有的氣質,但要說具體是什麽氣質,李歡又說不明白,只能說,這個人絕對在隱藏著什麽。

  “那是不是說他非常危險?”上官晴打了個激靈,她對李歡的判斷還是十分相信的,李歡從來不會無的放矢,一般都是掌握了足夠的證據,或者有了十足的把握之後才會說:“我們要不要……先發製人?不然讓他暴起發難的話,我們就麻煩了。”

  “先發製人?怎麽先發製人?你這腦子裡都想的啥啊!你看看這是什麽地方,這可是俄羅斯的國境,你要在俄羅斯的國境裡襲擊一個聖彼得堡大學教授?俄羅斯人不把你撕開除了!而且,雖然這裡是西伯利亞大荒原,但這不是無人區啊,這裡還有小隊士兵駐守。雖然說這小隊士兵我們完全可以壓製,但是沒有必要,因為我也只是感覺而已,沒有具體的證據……”李歡哭笑不得:“再說了,他就算不是大學教授,也跟我們沒關系,只要不對我們有敵意,在這西伯利亞大荒原上,遇到一兩個隱藏身份的人不是挺正常的嗎?而且這是戰略部隊的基地,雖然說已經被廢棄了,但還有重新啟用的可能,萬一他是官方派來的人呢,我們還是別自找麻煩。”

  “那你剛剛提出來……”上官晴迷惑地搖搖頭。

  “我提出來是給你們警告,不要去輕易相信這個人,他說任何話的時候都留個心眼。他不是大學教授,就算是隱藏身份潛伏在這裡,也不代表他對我們有敵意。”李歡說道:“一開始我有想過他是不是夕照會派來的人,但你想想,就連彼得索夫洛維奇都說,他在這裡已經好多年了,他來這裡的時間,我還在上大學,你還在特種空勤大隊裡做技術士官,難不成夕照會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所以他是我們敵對一方的可能性很低,不過大家還是提高警惕吧。”

  李歡說完,又說道:“還有那個朗道少尉,也絕對不是個簡單人物,這個基地誠然已經被封存了,但是這麽敏感的基地,而且還是準備要啟用的,怎麽會就一個小隊來輪守……總之,除了那些村民之外,這些人都不是簡單人物。”

  經過了李歡的提醒,眾人一思考之下深以為然。

  那個其洛夫教授,自稱聖彼得堡國立大學的教授。聖彼得堡大學坐落於聖彼得堡瓦西裡島,是一所世界著名的公立研究型大學,與莫斯科國立大學構成俄羅斯高等教育的最高殿堂,是科英布拉集團成員之一。聖彼得堡國立大學是俄語世界第一所大學,於1724年由彼得大帝敕令與彼得堡科學院一道創建。1821-1914年,稱為聖彼得堡皇家大學。1924-1991年,稱為列寧格勒大學。

  聖彼得堡國立大學在世界歷史發展過程中佔有重要地位,歐拉、羅蒙諾索夫、門捷列夫、巴甫洛夫、切比雪夫、布尼亞科夫斯基、楞次、果戈裡、佩雷爾曼執教於此,斯托雷平、列寧、克倫斯基、屠格涅夫、馬爾科夫、李雅普諾夫、波波夫、朗道、普京、梅德韋傑夫就讀於此。大學在建立之初就致力於科技和人文的研究,培養為俄羅斯帶來發展與變革的人才,是俄羅斯重要的科研、文化、教育中心。大學為俄羅斯貢獻了9枚諾貝爾獎和2枚菲爾茲獎,先後有600多位畢業生和教師當選為彼得堡科學院、前蘇聯科學院及一些專業科學院院士、通訊院士——這個大學出來的教授,無一不是精英人物,這麽說吧,就算他們真的要在聖海斯堡做什麽研究,那屁股後面也得跟著十幾個研究生或者博士生才對,斷然沒有可能讓他一個人在這個地方待上好幾年時間。

  而一個少尉領著一個小隊駐守一個戰略導彈基地更是扯淡的事情。

  戰略導彈基地是指保障戰略導彈部隊駐扎、訓練、試驗和作戰的基地。它是國家戰略部署的重要組成部分。導彈基地按用途可分為作戰基地、訓練基地和試驗基地,通常設有導彈發射陣地、指揮所、物質技術保障、中心、機場、通信系統、動力供應系統和警衛系統等。導彈基地的主要任務是對導彈和技術裝備進行儲存保管和維護保養,使之處於良好戰備狀態,能隨時實施導彈核突擊,進行實彈發射訓練,對導彈進行飛行試驗……由此可見,這是一個多麽重要的基地。雖然這個基地因為泄露坐標被封存,但只要有啟用的可能,就不可能只派一個小隊來守著……

  總之,這個地方到處都充滿了不尋常。

  不過李歡他們不就是衝著不尋常而來的嗎?眾人在李歡的解釋之下也算明白了一些,反正按李歡的說法,這裡的人可能個個都不是善茬。不過眾人也不害怕,雖然知道對方都不是善茬,但自己這邊也不好惹啊!別特是李歡,那可能怒了之後能引天雷的存在,雖然這麽大規模的動靜肯定會引來夕照會的關注,但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眾人還是有把壓製全場的。

  “我只是這麽跟大家說,事實上能在這大荒原上生存的人,都不是簡單人,所以大家打起精神,也不用太神經過敏,該怎麽樣,還怎麽樣就好了。”李歡說道:“我有預感,很快我們就能接近目標了。”

  ……

  在兩個小時之後,篝火晚宴開始。

  篝火晚宴確實是篝火晚宴,幾個壯實的漢子把廣場中間的幾塊石頭搬走之後,一個一米多深、直徑足有兩米左右的大坑就出現了。然後這些人變戲法一樣從房間後面拉出了很多乾枯的木頭,兩個壯漢脫得光剩下背心,然後舉著鋒利的斧子開始劈這些木頭。在零度左右的天氣,這些白人漢子就這麽光著上身一下一下地把木頭劈成碎片,李歡看著這一幕感歎,這不愧就是戰鬥民族的作風。

  雖然一開始李歡一番分析,覺得這裡所有人都不是善茬,但既來之則安之,對方只要不暴起傷人或者露出惡意,就沒必要點穿。而且事實上,這裡的人表現出的那種隨意性,很快也讓李歡他們放下了大部分的戒備心。

  “為什麽不用燃料?”上官晴好奇。

  羅維莎和阿加塔來到這裡也好像回了家,她們兩個在幫忙搭建著篝火堆,聽到上官晴問,羅維莎笑著在一旁解釋道:“西伯利亞太窮了,什麽都缺,每一個村子都是這樣,燃油和燃氣雖然都有,可是木材依然是不能缺少的。每年的夏季,在大雪融化的時候,這裡的人都會出去撿木頭,儲備足夠一年用的木頭,好讓大家熬過難熬的冬天……至於燃油和燃氣,那些珍貴的資源只有在最關鍵的時刻才能使用,所以我們大家平時用木柴會更多一些。”

  隨著篝火堆搭建好,人卻沒有李歡想象中來的這麽多。放眼望去,零零散散在廣場大概只有不到百人。相比於這裡的房子來說,這裡的居民太少了,李歡一開始估計來參加篝火晚會的人起碼應該有七八百人才對,可現在竟然連一百人都不到,這讓他很是驚訝。

  “聖海斯堡不是周邊最大的村落嗎?為什麽只有這麽一點兒人?”李歡好奇,問在一邊指揮年輕人們將篝火堆外面圍上石塊的其洛夫,眼神不停地在他身上打量——如果有修煉者在這裡的話,還能感覺到李歡的精神力一直都連接在他的身上。

  李歡不僅是把精神力連接在他身上,如果不是靈魂法術的反噬作用太強,這個沒有一點靈氣的老頭根本抵受不住的話,李歡早就扔出一根靈魂絲線了。雖然讓大家都不要緊張,但李歡一開始在接觸這個教授的時候,是小心有加的。在準備篝火晚會的時候,李歡就一直用精神力小心地在這個其洛夫教授身上掃描,一刻不停。

  從頭到腳,從裡到外,幾乎是沒放過每一根骨骼和皮膚。不過是觀察李歡越是覺得迷茫,沒錯,這個家夥鐵定不是什麽教授——他是受過一些專業訓練的,這從他的骨骼和肌肉結構能看出來。首先,他不是個修煉者,這點可以直接排除掉。嗯,如果他是一個修煉者的話,那麽這個其洛夫教授的實力就太恐怖了。

  李歡已經是煉氣七八層的修煉者了,如果連李歡都看不出他的層次,甚至感覺不到他的一點精神力和靈氣的話,那他起碼是一個金丹大道的修煉者,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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