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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第311章 總司的最優丈夫【6000】
  第311章 總司的最優丈夫【6000】

  沖田光的眼睛閃着能讓人聯想到晨曦的清澈光芒,仿佛擁有着奪人心魄的能力。

  事實上,青登的“心魄”确實是被奪走了。

  耳膜刹時一陣酥麻。

  青登:“……”

  沖田光:“……”

  總司:“呼……呼……呼”

  沉默降臨在青登和沖田光之間,正在沖田光身後酣睡的總司的呼吸聲,聽起來莫名遙遠。

  似乎這片空間的所有聲音,都在以“現在進行時”地逐漸飄向遠方。

  瞬間産生一股緊張的氣氛。

  打造這股氣氛的人,當然是在剛剛突發暴論的沖田光。

  大約五秒後,驚訝終于化爲聲音。

  “……哈?”

  青登歪了歪頭,傻眼地“哈”了一聲。

  也不怪乎青登做出這樣的反應。

  在青登的世界觀裏,沖田光是“理智”、“知性”的代名詞。

  從不做惹人不快的失禮事情。

  從不說令人費解的奇異言論。

  可沖田光适才的言行,卻一反青登認知中的形象。

  數秒前還在向幫忙将總司背回房的青登緻謝,數秒後就劈頭蓋臉地來上一句“你和小司成親吧”。

  沒有開玩笑的餘地。

  沖田光的身上散發着認真的氣場。

  任由哪個誰看到沖田光刻下展露出來的神情與氣場,都能肯定這個女人不是在開玩笑。

  她是以鄭重其辭的态度,說出适才的那一番話的。

  沖田光像是被青登的呆愣模樣給逗樂了似的,嘴角上翹的弧度更大了幾分。

  “橘君,這裏不是說話的好地方。”

  沖田光扭頭,看了眼身後的總司。

  好巧不巧的,在沖田光的目光投過去時……大概是正做着什麽好夢吧,總司的嘴唇翕張了幾下,然後扯着身上的棉被向右側身,厚實的棉被緊緊纏住她的身軀,一個可愛的蠶寶寶出現在青登和沖田光的眼前。

  “……”

  沖田光挑眉,眼睫毛微不可察地輕輕抖動。

  她直勾勾地盯着因側身而露出後腦勺的總司,片刻之後才收回目光。

  “橘君,請跟我來。我們到不會吵到人,也不會被人打擾的地方慢慢聊。”

  不等青登做出回應,沖田光三步并作兩步地踏出總司的卧房。

  青登的身體仿佛被沖田光的聲音操縱般行動,以相隔半個身位的間距,緊跟沖田光之後——他迫切地想要快點知道“隻要你和小司成親,我就同意讓小司繼續修習劍道”究竟是何意。

  沖田光與青登一前一後地下到試衛館的一樓,行至連接緣廊的紙拉門前。

  沖田光伸手抓住門把。開門的瞬間,風聲與寒氣噴散而出。

  今日傍晚的時候,下了場細雪。

  雪雖然早就已經停了,但地上卻殘留了它們曾經來過的痕迹。

  輕塵般的月光穿透稀薄的雲層,灑在銀裝素裹的庭院上。

  月光的“銀”、積雪的“白”與陰影的“黑”,拼組成隐隐綽綽的氣氛,仿佛霧氣彌漫的曠野。

  “橘君,請坐吧。”

  沖田光在緣廊上随意地找了個位置,緊緊并攏的雙腳垂到廊外,擡腕朝身旁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青登過來就座。

  青登也不多做客套,禮貌性地說了聲“失禮了”之後,與沖田光比肩而坐。

  在緣廊上端坐,面前是庭院,背後是已經睡下的道場……和風滿滿。

  如果再來一盤柿子與2杯茶梗立起來的綠茶,将會更具和風。

  “那個……光小姐。”

  青登清了清嗓子。

  “可以跟我好好解釋一下了嗎?你怎麽……突然當起沖田君的媒人了?”

  “我可是小司的長姐,我給小司說媒、爲小司找戶好人家,難道是什麽很奇怪的事情嗎?”

  沖田光莞爾一笑,語氣裏滿是調侃意味。

  “呃……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指……”

  青登頓住話音,絞盡腦汁地思考該怎麽更加得體、更加高效地表達自己的意思。

  “好啦,不逗伱了。”

  沖田光像是玩累了一樣,微微收斂住臉上的笑意。

  “橘君,就如我剛才所說的——我想通了。隻要你能和小司結婚,那麽害我與小司起矛盾的那個大難題……即‘是否允許小司繼續學劍’,就能完美地迎刃而解。”

  “……光小姐,恕我冒昧。‘我和沖田君結婚’與‘沖田君能否繼續學劍’……這二者之間,有什麽必然的關聯性嗎?”

  “當然有關聯。不僅有,而且還很強。”

  沖田光将腦袋仰高一寸,凝睇遠方的天際。

  “橘君,小司有沒有跟你說過我爲什麽那麽反對她繼續學劍?”

  青登點點頭。

  “因爲你覺得女子練劍無用。空有一身犀利的劍術,沒法保證往後日子衣食無憂。”

  “哈哈哈,看來小司真的很信任你呢,連這種那麽私密的事情,都對你毫無保留。”

  發出幾道捉弄意味濃郁的輕笑聲後,沖田光換上一字一頓的嚴肅語氣。

  “沒錯,正如小司對你所說的。我覺得女子練劍,除了能強身健體以及擁有一些自保能力之外,毫無用處。”

  說到這,沖田光仿佛回想起了什麽心酸的往事,眼角微微下耷。

  “家門不幸,父母早逝,爲了将兩個妹妹拉扯大,我不得不早當家,獨自一人擔起養活全家的重任,爲妹妹們的一日三餐而四處奔波。”

  “因此,我比這世上的任何人都要清楚——一個孑然一身的女人在這個世道下生存有多麽地困難。”

  “那些收入很高的好工作自不必說。”

  “哪怕是想去工地扛木頭、裝沙袋,也基本不會有哪位工頭肯收體力天生欠佳的女人。”

  “若不想出賣肉體,那麽女人所能從事的工作,無非也就隻有在居酒屋、茶屋等餐店酒館裏端端盤子、擦擦桌子。”

  “那段時光的艱辛……我即使到現在也仍記憶猶新。”

  “一直到與林太郎結婚,家裏多了個強壯的男性後,日子才總算是變得好過一些。”

  沖田光全程一副淡然的神色,呈現在臉頰上的情緒沒有泛起一絲漣漪,仿佛在講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可字裏行間隐藏着深沉的話題。

  雙親去世時,沖田光不過也才十幾歲的年紀。

  試想一下:一個連二十歲都不到的姑娘,以一己之力養大兩個妹妹……這種事情哪怕放在21世紀的信息時代都很困難,遑論仍處于農業文明的江戶時代?

  盡管沖田光以從容的神态訴說這段過往,但腦袋正常的人應該都能想到:爲了養活妹妹們,沖田光肯定付出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努力,承受了數不清的艱難困苦。

  “醉心于劍道……這樣的生活,實在是太沒有保障了。”

  沖田光的話音未停。

  “橘君,你是劍士,所以我接下來的話可能會惹你不快……”

  沖田光以視線向青登确認。這個動作是“我可以将這句可能會惹你不快的話說出來嗎?”的意思。

  青登不假思索地點點頭,用眼神回答道:我不介意,請講吧。

  得到青登的應允,沖田光不再有任何顧慮。她将目光投回前方,清了清嗓:

  “我認爲:時代變了,現在已經不是舞刀弄槍的時代了,劍術與劍館的衰落将隻是一個時間問題。”

  “興許20年後,也可能10年後,不管是在繁華的江戶、大坂,還是在名不見經傳的窮鄉僻壤,所有的劍館都要因門庭冷落而相繼關閉……即使是玄武館、練兵館、小千葉劍館這樣的大劍館也難以幸免。”

  “我曾有幸目睹西洋鐵炮的威力以及黑船的雄姿。”

  黑船——時下的人們對蒸汽戰艦的慣稱。

  “黑船之大,難以想象;艦炮之厲,不可思議。”

  “坦白點講,較之黑船之大之強,刀劍猶如一掰即折的繡花針。”

  “幕府早在數年前就開始引進西洋的新式武器,并仿照西洋的制度組建海軍與新式陸軍。”

  “這說明就連幕府也承認刀劍已成不入流的落伍之物。”

  “我想……在不遠的未來,将不會再有人能僅靠劍術養活自己。”

  青登語塞地看着沖田光。

  “直接當着我這個劍士的面,直言‘刀劍已不入流’……光小姐你很有膽量嘛。”

  以開玩笑的口吻如此說的時候,青登慢慢換上極嚴肅的表情與語氣。

  “光小姐,你剛才的話……對我說就行了,可千萬别對其他人講哦。不是所有人都會像我一樣,不會因你痛陳劍的不是而生氣的。”

  目前的日本什麽都缺,唯獨不缺思想極端的魔怔武士。

  就連腰間的佩刀被人撞到了,都能爆發一場你死我活的決鬥。

  敢說刀劍過時……分分鍾被人斬死在街頭。

  因此,青登不是開玩笑的,他的态度是很認真的。沖田光剛才的那些話,是絕對不能對外随意傳揚的,否則肯定會被某些魔怔武士找麻煩。

  “嗯,放心吧,我心裏有數。橘君,我是清楚你的爲人,才放心大膽地将這些在我内心深藏已久的體己話說出來。”

  沖田光向青登露出頗有總司風範的俏皮微笑。

  “總而言之——在我眼裏,去茶屋端盤子都比修煉劍道有前途。”

  “我吃夠了依無所依的苦,吃夠了朝升暮合的苦,所以我不希望我的妹妹們也去吃這樣的苦。”

  “我希望總司過上不愁吃穿、平穩無憂的生活——僅此而已。”

  “所以……橘君,你能理解我一直勸小司放棄劍道的良苦用心了嗎?”

  青登默默點頭,由衷道:

  “嗯……可以理解。”

  坦訴當前的世道對女性的惡意有多大也好,直陳劍術之流已經落後時代也罷,沖田光适才所說的這每一言每一句,雖露骨又刺耳,但無一例外都是難以辯駁的真知灼見。

  不能用21世紀的價值觀,去衡量19世紀中葉的日本。

  仍停留在農業社會的文明,注定了女性的生存空間會非常地狹窄。

  至于“劍術之流已經落後時代”就更不必說了——對于此點,青登與沖田光持有着相同的看法。

  青登不清楚江戶幕府後續的曆史會怎樣發展。

  但靈魂來自21世紀的他,知道刀劍被槍炮取代乃闆上釘釘的事情。

  否則他也不會念念不忘地想擁有一把屬于自己的槍了。

  ——竟然能看出刀劍被曆史淘汰已成定居……光小姐很有先見之明呢。

  沖田光身爲居住在鄉下的一介女流,竟然能對時局有着這麽清楚、透徹的見解……這着實是讓青登感到有些吃驚。

  就青登所知的,别說是民間了,就連在官場裏都有許多仕宦直到現在仍天真地以爲西洋的大炮、戰艦絲毫不可怕,隻憑所謂的“武士之魂”就足以擊敗海外諸夷。

  時代變了。

  現在既是熱武器崛起的時代,也是戰亂紛飛的時代。

  江戶幕府、以會津藩爲首的親近幕府的大名、以長州藩爲首的與幕府不和的大名、尊攘志士、京都朝廷、海外列強、潛藏在水下的各路野心家們……各路勢力蠢蠢欲動。

  刺鼻的火藥味從最北端的松前藩,一直彌散到最南端的薩摩藩。

  像青登這種在軍隊裏吃公家飯的将官,比任何人都敏銳地感覺到山雨欲來。

  這樣的時局,這樣的世道,阻止總司繼續學劍,改去從事一些安穩的工作,确實是相當理智的選擇。

  見青登點頭表示贊同,沖田光貌似很高興,她露出線條柔和的笑顔:
  “哈哈,你能理解就好。不枉我費了那麽多口舌。”

  這個時候,青登突然發現了盲點。

  沖田光剛剛一直在強調在當前的世道裏,一個無依無靠的女人會活得有多累。

  還特地點出了沖田林太郎。說自己與沖田林太郎結婚了才總算是讓日子變得稍微好過一些。

  結合已知的種種情報與線索……青登抱持某種确信,說出難以啓齒的話語。

  “……光小姐。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像沖田林太郎先生之于你那樣,成爲沖田君的支柱吧?”

  沖田光在瞬間訝異似的揚起眉毛,接着立刻撫掌微笑,宛如承認青登所說的一切。

  “哈哈哈,不愧是橘君。這麽快就聽懂我的言外之意了。”

  青登的整副身軀忽然怔住了。

  不知道現在該說些什麽話語。

  不知道現在該做些什麽表情。

  毫不理會在原地石化的青登,沖田光自顧自地再啓朱唇。

  “我比這世上的任何人都誠心祈求小司能一直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快樂、幸福地過完一生。”

  “作爲看着小司長大的長姐,我能不知道小司很愛劍術嗎?”

  “我又不是惡鬼,沒有‘見人痛苦我就歡喜’的惡習。”

  “要求小司放棄她最愛的劍術……這個‘惡人’我也是當得很痛苦的。”

  “尤其是在聽取了橘君你的建議,撇開一切偏見地好好注視小司之後,這份‘痛苦’更是加重了許多。”

  “橘君,你應該還記得吧?三個月前,你提議我‘試着好好注視小司’的那段過往。”

  “當然記得。”青登颔首。

  “老實說——那個時候,我完全不理解你口中的‘注視小司’是什麽意思,直覺得你這人真是不可理喻。”

  “我可是小司的姐姐。在小司還是襁褓裏的嬰兒時,我就開始注視着她了,小司是在我的眼皮底子下長大的。我注視小司的時間,不比你這個今年年初才拜入試衛館門下的外人強?”

  “不僅沒能成功拉攏你,反倒還莫名其妙地挨了你一頓訓……心情真是糟透了。”

  青登一邊露出尴尬的幹笑,一邊擡手來回撫摸後脖頸。

  “隻不過……也不知怎的,我竟然聽進了你那古裏古怪的提議,并且還于事後乖乖地照做了。”

  “暫住試衛館的這段時日裏,我不斷地找尋各種機會觀察小司……尤其是小司到道場裏練劍的時候。”

  沖田光如此說的時候,爲難似的拉下眉角,随後面帶無奈之色地歎氣。最後拉下的眉角重新提起,無奈的神色變化爲溫柔的笑意——仿佛放開了心中的什麽東西。

  “雖然很不甘心……但我不得不承認:橘君,你說得是對的。”

  “我知道那孩子很喜歡劍術——卻也僅僅隻是這種程度的認知而已。”

  “她對劍的愛有多深?她願意爲劍付出怎樣的犧牲……凡此種種,我全部一無所知。”

  “橘君,事已至此,我也不怕你笑話我了……在挨你的訓之前,我從未仔細觀看過小司的劍術練習;不曾去詳細了解過小司對劍術的具體情感。”

  “自以爲很懂小司,自以爲劍術對小司而言隻不過是普通的興趣愛好……真是蠢透了。”

  “我直至因聽了你的話而嘗試着靜心注視小司之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原來小司在握起竹劍的時候,居然能夠露出那麽……明媚的笑容。”

  “那是跟遇見可愛的小狗、吃到鍾意的金平糖完全迥異的幸福表情。”

  “小司在‘紅白合戰’上,與你們一起齊心協力地戰勝玄武館後所展露出的笑顔,我到現在仍曆曆在目。”

  “那孩子……真的很喜歡劍道,很享受劍道。”

  沖田光以蘊含感激情緒的視線,筆直注視青登的臉。

  “橘君,謝謝你。”

  “你讓我發現到自己的失職。”

  “你讓我認識到劍術對小司而言,究竟意味着什麽。”

  “真的非常謝謝你。”

  沖田光這麽說的時候,一邊将雙手交疊在腿上,一邊以側坐的姿勢向青登深鞠一躬。

  沖田光突如其來的道謝,使青登不禁難爲情起來。

  正當青登想客套性地回上一句“你言重了”時——

  “隻不過——”

  沖田光蓦地把目光從青登的臉龐上收回,并一轉話鋒。

  “在情感上,我很想讓小司繼續去從事自己熱愛的事業;但在理智上,我最初的想法依舊不變。劍道一途,前路未蔔。若讓小司繼續修煉劍道,我實在是放心不下。”

  “我想在這二者之間取得一個平衡。”

  “然後……這個‘平衡’被我找到了。”

  青登感受到蘊含笑意的視線。

  擡頭一看,沖田光的臉上挂着愉快的表情。

  那股仿佛打量優秀女婿的老母親般的眼神,回到了她的眸中。

  “歸根到底,我反對小司練劍的最根本原因,隻不過是害怕小司未來的生活沒有保障。”

  “既如此,讓小司的身旁多一個能一直支持她、保護她的人,這一切的麻煩、難題,不就都能作結了嗎?”

  “而你——橘君,你就是我目前爲止找到的最适合、同時也是最有能力站在小司身旁的人,沒有之一!”

  “橘君,我就跟你實說實說了吧。”

  “在與你初次相見時,我就覺得你這人很對我眼緣。”

  “除了沒剃月代,顯得人挺沒精神的之外,外形上沒有任何缺陷。身材高大,容貌俊朗。”

  “不僅才華橫溢、前途無量,性格也很棒,與人爲善、品格優良,跟小司的感情還特别好,彼此很合得來。”

  “優秀的俊傑英才我也算是見過不少,可唯獨對你是越看越順眼,越看越喜歡。”

  “雖然這麽說很俗……但沒有建立在‘錢财’上的婚姻是靠不住的。”

  “我實在是見過太多因窮困而崩潰的家庭了。”

  “小司若能與你結合,那麽在可視的未來裏,我都不必爲小司能不能吃飽穿暖而發憂。”

  “縱使抛開這些相貌、錢财這些俗物不談……你的身上也有一項足以使我毫不躊躇地把你列爲‘小司的最優丈夫’的特質。”

  “特質?”青登忍不住出聲反問。

  沖田光賣關子似的露出耐人尋味的輕淺微笑,故意停住話頭,不再接着往下說。

  對青登來說,當前的每一秒可真是“度秒如年”。

  直到青登的情緒因煎熬地等待了數年而變得焦躁起來時,沖田光才總算是緩慢啓唇,幽幽地說:

  “小司對你很有好感……簡單來說,就是非常、非常地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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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依舊是沖田小姐的大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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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作時最讨厭小說的時間線推進到冬季了。每個女角色都穿得好厚,連腳都套上了布襪,好難展開澀澀的劇情啊!

   如果本書是《女神異聞錄》那樣的世界觀,那麽本章過後,青登就刷滿“教皇”的社群等級了。(豹笑.jpg)

    在作者君的設定中,沖田光是“教皇”社群,然後總司是“太陽”社群。

    佐那子是“女教皇”社群,天璋院是“女皇”社群,木下舞是“戀人”社群,艾洛蒂是“月亮”社群。

    豹豹子對《女神異聞錄》實在是中毒太深了,現在在設計角色時,都忍不住地去想“這人會是社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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