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麽?”傅逢花湊近,只見容都就像是一隻小狗, 躺在了被窩裡, 任江百珂打扮似的。
江百珂正跪在小被窩裡, 給容都努力地穿著手套。
“啊,你輕點,弄疼他了,怪不得我妹妹罵你,是有道理的。”傅逢花一看,江百珂就像是給玩具車裝拆零件一樣。
所以他連忙推開了一點江百珂,“我來,你別幫他穿了。你都是在乾些什麽啊江百珂?”
江百珂被他推開後,也好,省了力氣。就看著傅逢花給容都穿五指手套。
發現傅逢花很輕盈,輕手輕腳的,但是穿的效率還不錯,不一會兒,就穿戴了兩個手指頭。“呀,你是真的會穿。”
“那當然,我妹妹的手套也是我幫忙穿戴上的。”
傅逢花果然有幾分本領在身上,他給容都戴上了一隻手套,非常溫柔,還時不時問容都:“疼嗎,有沒有弄疼你,都嘟。”看見容都搖搖頭後,才放心繼續給他穿。
幼崽傅逢花垂著眼睫,一本正經地給容都戴著手套。
而旁邊的江百珂卻伸手,手指像是裴渡那樣,勾了勾容都白玉似的臉頰。
真滑。也真嫩。還香香的。
容都原本在看傅逢花給自己戴手套,這時候,因為江百珂在摸他的臉,所以容都的視線不得不移過來。
“看著我,是覺得我比傅小花帥嗎?”江百珂自戀地說道。
而容都搖搖頭,很乾脆否認了。
“撒謊。”江百珂又湊前一點,輕輕地靠近著容都,略微低頭,想要再次親親容都的臉頰時。
伸手摸到了容都的臉頰是涼涼的。“哇,你怎麽手冷,臉蛋也冷?”
於是,把容都攬到了自己懷裡,自己想抱著容都。讓他更暖和一點。
可是容都伸出手推開他,似乎不想待在他懷裡。
江百珂卻強硬地拖著容都,不讓他走。
傅逢花已經給容都穿好了手套,看著他倆,江百珂卻把容都重新按回了被窩裡。“你快進來,和我一起抱著他,他可好抱了。”
“呃,”傅逢花其實也很想抱一下容都的,隻好鑽進了被窩。
他和江百珂把幼崽夾在中間。
“他是不是很香?”
傅逢花嗅了一下,容都身上若隱若即的淡冷的香氣。“嗯真的有。”
“你今晚也在我帳篷睡覺嗎?”江百珂問。
“我要麽跟你,要麽跟絨絨睡帳篷。”傅逢花說道。
“那你想好跟誰睡覺沒,”江百珂對傅逢花這個發小還是不錯的,“這個帳篷只有我,和容都。”
傅逢花又說,“等下裴渡來把都嘟帶回去啦。”
“才不是。”江百珂握住容都戴了手套而變得茸茸的手心,三個幼崽擠在一起睡覺,“我會和容都一塊睡這裡的。”
容都就被兩個幼崽夾著的貼貼下,剛剛江百珂對他又抱又推的,折騰掉不少力氣。又因為被窩熱烘烘的,所以容都開始了犯困。
他很容易犯困,尤其還吃飽又暖和的情況下。
所以,兩個幼崽沒聊多久。江百珂看了一眼,在他和傅逢花中間的幼崽。
“呀都嘟都要睡著了。”
“那更好,”江百珂伸出手去,“那我先抱他一會兒。等一下你再抱他。”
於是,一隻手搭在了容都的小腹上,另一隻手去悄悄地攬了一點容都,把幼崽往自己懷裡攬近一點。
“小笨蛋,睡我懷裡一點。”
因為那個幼崽要睡著了,於是,剛剛幼崽爭著要去找裴渡時惹生氣自己,江百珂也不計較了,相反,他依然是滿心柔軟,去抱著容都。
傅逢花聽著江百珂的輕聲軟雨,心想他這個發小什麽時候溫柔過了。
也爬起來,去看睡著了的容都。
發現容都真的是易睡體質,原本穠深的眼睫,猶如小扇形掛在了白玉的臉頰上。落下了淡淡的半扇形陰影。
原本佔據臉上好多面積的眼睛合上了,才發現容都的臉是多麽的小,皮膚白嫩的,睡顏看上去非常乖巧。
“江百珂,我也想抱抱睡著的都嘟。”傅逢花雖然剛剛也有義正言辭拒絕江百珂把容都抱疼了,可是說不羨慕都是假的。
這麽一個小團子,他們每個幼崽都想抱著和他睡覺。
誰會拒絕這麽香香軟軟的小雪球?
“行吧,你抱一分鍾。”江百珂也表現得很大方。於是,傅逢花坐起來,江百珂也掙扎著抱著容都坐起來,兩個幼崽像是完成什麽交接儀式似的。
傅逢花一如第一次江百珂教他的動作,扯著容都的衣服,好不容易把幼崽抱到了自己懷裡。
發覺睡著後的容都很乖,是沉甸甸的,身體暖烘烘的,就跟是一隻香噴噴、乖巧的小狗狗一樣。
“好乖好乖。”連傅逢花都忍不住稱讚道。
“我都說他乖,”江百珂就像是第一個發現了容都這個寶藏似的,忍不住驕傲,“我跟你說,他很軟的,要是沒穿那麽多衣服,那更好摸了。”
“明天我們繼續跟他睡小帳篷吧,”連傅逢花都被江百珂拐進坑裡,傅逢花忍不住連容都的第二天晚上都佔據了。
“那必須的。”江百珂去看容都,發現他眼睫長長的,也分外乖巧,伸出手去,碰了一下容都的眼睫,“好乖,你看,怎麽弄他都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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