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頑劣聞名小孩中的江百珂,換做是他要戳別的小朋友,小朋友早躲著他走了。
可是容都卻沒有躲,也沒有皺眉,任他靠近自己。
指頭剛剛貼上容都的香氣的臉頰,江百珂感覺柔軟Q彈得好似果凍,是體溫暖暖的果凍。湊近聞,還能聞到淡而不膩清甜的奶香。
彈幕刷刷的:
【都總:誰能見了我不捏捏戳戳我。】
【我都嘟:好玩吧?小短腿身體換的。】
【我打賭,江百珂這小孩用不著多久就真香。】
江百珂戳了一下,旁邊傅雅雅誇張的聲音:“哇。你剛剛還壞壞的捏別人!現在好啦?去摸別人啦?”
最注重面子的江百珂嚇得連忙收回手去,在其他小短腿面前,“言行前後一致”人設不能崩,他的面子不能丟。依舊保持著他特立獨行,不隨波逐流接近雪團子的外表。
“才不是呢。我只是看他臉上髒了而已。”江百珂給自己戳臉找借口。
傅雅雅甜甜笑:“你最好是哦。”
江百珂做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回過頭去對那個小短腿說:“你臉髒了,擦擦臉。”
而雪團子卻稍稍垂眸,不予理睬,繼續喝了幾口容祁捧給他的、裴渡送來的豆奶。
髒也是被你摸髒的。
這下,江百珂挨在他爸江別離懷邊,江別離正吃著早餐,因為吃完早餐了,他們要去劃船,非常需要體力。
小兒子的親近,吃著油條的江別離摸了摸江百珂毛茸茸的腦袋:“珂崽喝點豆漿。”
江百珂卻沒有理睬他老父親,江別離看了一下他小兒子,只見他小兒子挨在自己身邊,卻偷偷地去瞧旁邊一個小短腿。
那個小短腿是容祁家的寶貝,只見自己小兒子江百珂目不轉睛,一直盯著別人偷偷看。
“你小子幹什麽,幹嘛偷偷看別人?”不能正大光明看嗎。
江百珂一聽見自己爹地把自己行動戳破,他生氣了一下,假裝惱羞地跑開了。
江百珂跑到村長李來旁邊,又悄彌彌地觀察著雪團子。
饞貓。好饞的貓。
看見雪團子周圍總是圍繞了很多小短腿,江百珂心裡又是不忿心理作怪,哼。下一次,一定要再戳多一會兒那個團子的臉。
低頭,江百珂聞了一下自己剛剛碰到雪團子臉頰的手指頭,啊好香,淡淡的奶味。
大人和小短腿們吃了早餐後,短暫休息了一會兒,集體去節目組規定的河邊。
那是一個小湖面,湖的對面是山。
“爸爸們等會兒要去劃船,所以劃船前,寶貝們在岸上給爸爸的木船上裝金銀花,誰裝得最多,等一下就可以優先領到中午的食材。”李來村長介紹著下一環節的遊戲規則。
雪團子低著頭,容大明星格外注意形象,哪兒都給雪團子整理衣服。
他的雪團子身上穿的是最柔軟、也是價格不菲的衣服。
尤其像是江百珂這種小朋友,總喜歡拉扯著團子衣服或者臉頰。惹得衣服總是有顆紐扣扯開了,或者手套掉了。
頂著雪膚花貌,分外白糊糊的嬰兒肥的小圓臉,卻是面容清貴。走到哪兒都是人群的焦點,上到八十下到兩歲,都離不開這張國色天香坯子的雪滑滑的小圓臉。這讓容祁更醉心給他小祖宗打扮和維持優雅的形象外表。
“小祖宗,怎麽衣服都能被人扯歪?這是多受其他小短腿歡迎。”
半開玩笑,半認真地給容都理衣服。
雪團子垂著眼睫,好似一個清貴的貴族。人群風光的容大明星是半蹲在地上,非常嫻熟地給他整理衣物。
而鏡頭卻給了另一邊,江百珂到處飛簷走壁而導致身上衣服變髒了一點,他毫不在乎,手往河邊一甩。
還有別的鏡頭,沅酒因為鞋子松了,走掉了一隻。哭著掛著眼淚好幾分鍾,流量沅凜冬才發現,把他兒子抱起來,給小沅酒穿鞋:“啊不哭,鞋子找到了啊。”
直播間彈幕嘩嘩:
【我去。容祁好像對比起來,是這幾個家長裡面最潔癖也最信心的。】
【你們忘啦,都嘟是潔癖寶寶。】
【容祁看著沒心沒肺,居然還能記得自己崽崽愛乾淨。雖然在娛樂圈是個爛人,但是生活上好像挺細心的。】
遊戲開始前,爸爸們跟隨村長去按照剛剛比賽的名次挑選劃船的工具去了。
幼崽們都在這一塊岸邊等待爸爸。
因為沅凜冬離開沅酒,小沅酒眼淚又淌下來,在原地哭個不停,特別傷心。
幼崽們非常熱心,說“不哭,你爹地等會兒就回來了。”傅逢花熱心地說道。
“我要爸爸,嗚嗚。我要爸爸……”
沅酒一旦開啟眼淚,就停不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雪團子看見,幼崽們急得一團,江百珂指了一下裴渡:“你抱一下他,他就好了,他就需要人抱。”
江百珂知道自己6歲的哥哥江千越不會去抱幼崽,江千越非常冷淡。
只有那個看起來熱心的裴渡能做這件事情了。
於是,裴渡抱起來了3歲末的沅酒,安撫著他:“不哭啦,小寶寶。”
雪團子站在沙地邊,聽著裴渡喊“小寶寶”,這之前也喊過自己。
他抱著沅酒,動作熟稔,在幼崽中,一副熱心腸大哥哥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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