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伊邊想著,便邊將之前楊小伊因為製卡而差點遲到,並搞得自己精神萎靡的事兒給說了。
按正常情況的來說,一個基礎深厚的製卡師,是基本不會出現什麽因為製卡而弄得自己精神不振的情況的,再加上陸涵在治療中心登記在案的等級是C,這樣的一個情況下,陸涵就算真的是一名製卡師,等級也不會高得哪裡去。
畢竟向導的等級可是和製卡所須的精神力息息相關的,而且還不是只要是高等級的向導,就能做得了高級製卡師了,但反之,能成為高級製卡師的,必然是擁有強大精神力的高級向導。
雖然已經隱隱猜到陸涵是怎麽的一個狀態,但聽完楊小伊這話時,嚴姐還是有點忍不住惋惜地長歎了一口氣,這樣的一個表情,都看得楊小伊忍不住好奇地開口問了:
“嚴姐,你是覺得小陸不太可能將你那張星卡給修複好嗎?”
“不是覺得不太可能修複好,而是那張卡……小陸一定修複不好。”
嚴姐這麽搖搖頭,說道:
“你們可能不知道,那張卡不是一張普通的星卡,是我家族流傳下來的一張星卡,雖然只是一張二星星卡,但除了最初製作它的製卡師手裡有一張副本之外,現在整個星卡市場都找不到第二張‘棘藤卡’,甚至連類似的都沒有。”
“而且,在這幾十年間,我們家族已找了不少知名的A級製卡師,邀請他們嘗試進行複製或是修複這張‘棘藤卡’,但結果卻是……”
在整個天星轄區裡,沒有一個製卡師能夠對這張星卡進行任何複製和修複,每次送出去的大筆星幣,都會被原封不動地送回來,並紛紛為難地表示:
這是一張出自世家的星卡吧?別想了,出自世家的星卡,基本上就只有該世家的製卡師,或是S級以上的製卡師才能對卡片進行修複和複製了,畢竟世家所製的那些星卡,除了有他們自己不外傳的製卡知識體系外,還會對卡片結構進行加密,讓人分辨不出這些卡片哪些是偽裝結構,哪些才是該卡真正的能量結構。
特別是‘棘藤’這張星卡,從它異常流暢的結構來看,幾乎可以斷定這張星卡出自大師之手。
而且製作該卡的人,還將偽裝結構自然地融進真正的結構裡,讓人無從下手,是一張擁有三星、甚至是四星製卡技術的二星卡片!所以別想著修複和複製了,重新找一張合適的戰鬥卡來適應,或許更能節省時間。
就連天星轄區這麽多出名的A級製卡師都這麽說了,嚴姐又怎麽可能認為陸涵能修復得了這張卡?這不就是扯淡嗎?‘棘藤’卡毀在自己手裡是遲早的事,嚴姐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
“那嚴姐你剛剛長歎一口氣的原因是……”
“沒什麽,我只是覺得,以著小陸這樣的心性,等級天賦不高是真的可惜了,哪怕她的精神力能再強上一點,未來……”至少也得是A級以上的製卡師吧?像是剛才那樣完全沉浸式製卡、一點都沒發現他們進來了的樣子,可是一般的製卡師所沒有的集中力和專注力!
不過後面的話,嚴姐並沒有說出來,只是
搖搖頭拉著楊小伊轉移了其他話題,關注點落在眼下避難所的整修上去了。
至於陸涵,則是一個人待在小房間裡,一次又一次瘋狂又小心翼翼地接觸、試探、觀察著這張‘棘藤卡’上的能量結構,也許是同一個結構已經編織搭建上了上百次的緣故,陸涵再次搭建小塊的能量結構時,終於沒怎麽將其他完好的能量結構給弄散架了。
可好幾個小時過去了,陸涵這邊依舊是原地踏步,能修複地,也就這麽一小塊的能量結構而已,想修複更大一點的能量結構就不成了,依舊會出現其他完好的能量結構跟著一起散架的問題。
也就是說,這麽好幾個小時的時間,陸涵這邊可是一點收益都沒有,唯一的收益便是,便是對眼下這一小塊能夠結構很是熟悉了,熟悉得幾乎閉著眼都能默寫出來了。
還有就是這些能量結構的編織線看著雖粗細、大小一樣,但陸涵卻是敏感地發現能量線和能量線之間還是有點區別的,這種感覺詳細說說不出來,大約就是不同工廠出產同一型號電線的區別,要不是陸涵用精神力異能碰觸時得到的反饋有細微的差別,她都發現不了,但這一發現依舊沒給她提供上什麽幫助。
可即便是如此,陸涵手上的動作卻依舊沒放松下來,依舊不停地在小心翼翼編織著,總隱隱覺得自己就差那麽一點,就差那麽一點,似乎就能發現這張‘棘藤卡’的結構秘密。
但這麽一點,可是極難,有可能只是螞蟻的一小步,但也有可能是大象的一大步,永遠都不知道這個點的界限究竟是在哪裡。
直至一股饑餓感從肚子裡傳來時,陸涵一個抬頭,才猛地發覺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待得太久了,外面天色早已黑下來了,外面的淺層密林一片寂靜,隻傳來了好些細細的蟲鳴聲,以及好些哨兵睡熟時彼此起伏的打呼聲。
真糟糕,沒想到自己這麽一折騰,就折騰了這麽長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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