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意思?小妹,你的意思是說,剛才規則城城主給我們看的光屏記錄,全都是假的?並不存在什麽‘大腦’?”
“不,我覺得那應該是真的,在二百多年前,最後一位規則城城主慕晨,確實是進行了這麽一個計劃,製成了這麽一個‘大腦卡組’。”
“但這個卡組,應該是失敗了的。或許成功過一段時間,但最後還是失敗了。”
“至少,在當下,這個大腦是早已死亡,不複存在了,我們剛才看到的,不過是‘顧圖’製作出來的一個幻象而已……”
“不對,不對!你說的,全都不對!如果我不是慕晨,如果我不是規則城的城主,那我又是誰!我‘慕塵’究竟又是誰?!”
只見著在這一刻,原本顯得斯文有禮的‘慕塵’,竟是這麽慌慌張張地奔到能量池邊上。
顫抖著雙手,不斷地將那張已裂成兩半的幻象卡給拚湊起來,似乎想讓它恢復成回來的樣子。
可當這張卡重新拚湊在一起的時候,慕塵卻又憤怒地將它給撕碎了,這張卡並不是他要找的東西,他要找的是大腦,他自己的大腦,但慕塵翻遍了整個能量池,都沒有找到半點的屬於大腦的痕跡。
那他是誰?他是守護這規則城的城主慕晨啊!他不是慕晨的話,他究竟又是誰?!
“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誰嗎?你本該自己知道是誰的。”
就在這個時候,陸涵的聲音再次傳來了,只見她轉頭就這麽朝著頭上的精致‘蜂蟲’開口道:
“‘蜂蟲’系統,你能將編號001的歷史資料,播放一小段出來嗎?就是剛開始沒多久的位置,對對,就是這裡。”
只見著在這會兒,‘蜂蟲’系統再次將編號001的歷史資料,再次進行了播放。
而現在正在播放的片段不是別的,正正就是‘蜂蟲’這張成長系卡牌即將誕生時,慕家人對這張成長系卡牌的各種期待和暢想:
【我都說了,這張‘蜂蟲卡’,一定是個執著的家夥,製成它的那些製卡師都是一群執著的家夥,它又怎麽可能不執著?】
【不不不,要說我,這張‘蜂蟲卡’,是我們慕家的榮耀和驕傲才對,就算我們的壽命已盡了,‘蜂蟲’依舊會繼續成長完善自己,陪伴在我們的後代族人身邊,一路陪伴成長,多浪漫啊。】
【‘蜂蟲’守護神嗎?這還真是個不錯的主意,但‘蜂蟲’之後發展成怎樣,對於我來說,都沒什麽關系啦,我更想見到它能決定自己成長的方向,那該多有趣啊,就像是個人一樣,到時候,說不定‘蜂蟲’還是我們慕家的一個‘族人’呢~】
你誕生於慕家,你的製卡師們希望你像他們一樣執著。
你誕生於慕家,你的製卡師們期待你與他們家族一路陪伴成長,哪怕先人已化作一捧黃土,但你依舊能守護在後代族人身邊。
你誕生於慕家,而你的製卡師們還很貪婪,渴望你能誕生意識,像個人一樣,能成為他們家族的榮耀和驕傲,也能成為他們家族的‘族人’。
“到現在,你還不知道你是誰嗎?慕塵,不,或許我應更準確地稱呼你為……‘蜂蟲’系統?”
雖然陸涵不知道在最一開始,慕家的製卡師,是將‘蜂蟲’這張卡牌當作是一張怎麽樣卡牌去製成的。
或許真的只是一張純碎的成長系卡牌,又或許本來就打算讓它變成一張具有自己意識的卡牌。
也有可能連製成‘蜂蟲卡’製卡師自己都搞不明白,他們或許只是在製成這張卡的時候,大
膽地進行了設想,賦予了慕家人很大膽的幻象和期待,包括……讓‘蜂蟲卡’能像是個人一樣。
於是,‘蜂蟲卡’從六星星卡成長至八星星卡期間,它進化出來的,並不單單只是守護著整個規則城的系統,還有……意識,屬於它自己的獨立意識。
這也是陸涵為什麽說‘慕塵’給她的感覺,和‘刑天’很像的原因,因為它們都是擁有自主意識的卡牌。
果然,只見著在下一刻。
剛才一直在說【權限不足,無法查閱】的‘蜂蟲’,在這會兒,竟是‘嘀——’地一聲,通告道:
【嘀——密匙正確,已接收請求,現在為你激活名為‘顧圖’的SSS級機密信息。】
於是,只見著在下一刻,眼前的光屏畫面已再次一變,下一刻出現在陸涵他們面前,便是最後一位規則城城主慕晨還活著的時候。
只見,這位疾病纏身、極度虛弱的規則城城主慕晨,是這麽艱難地,朝‘蜂蟲’系統笑著說道:
“‘蜂蟲’,今日是我最後能以‘人’的身體和你說話的一日了,希望實驗能成功,明天早上,像是往常一樣,和我說聲‘早上好’喊我起來吧,我便會像往常一樣回應你:早上好,蜂蟲。”
“在此期間,就拜托你守護規則城了,你是我們最大的守護者啊,蜂蟲,雖然我知道你可能聽不懂,但我還是想說,我很高興你能一直陪伴在我們身邊,謝謝你,蜂蟲,我們,明天早上見。”
蜂蟲就是一個‘蜂蟲’系統而已,在它成長為規則城最重要的守護系統之時,它的成長結構裡,並沒有多余的情緒分析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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