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批量製作有意識成長系星卡?!陸涵,你是不是瘋了!”
“我沒瘋,現在多張意識卡的出現,包括過去出現在旅行者手裡的戰靈卡等等,這一切,都說明戰靈卡擁有具體的製卡體系,既然那些旅行者能做到,我們不一定不能做到。”
“而且,我現在不過是將成長系星卡,調整成容易產生初步卡牌意識的溫床而已,到時候他們手頭裡的星卡,究竟能不能產生初步卡牌意識,也只能靠他們卡主,這就不是我們這些製卡師能插手的了。”
不得不說,在這期間,淳於又深深地體驗了一把,眼前這個叫陸涵的製卡師,究竟有多瘋子。
更可怕的是,淳於細細跟著瘋子陸涵的思維走了一圈後,便發現這似乎還真不是沒有可能性。
他們不過是通過製成全新的‘蝶舞卡’時候,觀察卡牌的初生意識與成長系結構融合後,會出現些什麽變化。
然後再將這些細節都一一扣下來,再複製到其他新的星卡上。
當然,這樣製成出來的成長系星卡,依舊是沒意識的,本質上來說,都只是一張普通的成長系星卡而已。
但其中的成長系卡牌結構,卻是無限接近擁有意識的成長系卡牌結構。
這時候,就得看卡主和卡牌的契合性了。
陸涵認為,在某些契機下,卡牌會為卡主誕生某些初步意識。
‘蝶舞卡’就是一個很典型的例子。
相比‘蜂蟲卡’和‘刑天卡’與眾不同,‘蝶舞卡’更顯大眾。
陸涵甚至認為,像是有意識的卡牌,在過去或許並不是沒有,而是大多數情況下,卡主都並沒有察覺到,又或是其中一方已提前消失了。
就像是‘蝶舞卡’一樣,其卡主尾鳴與這張卡相伴了那麽多年,都不知道‘蝶舞卡’已產生了初步意識。
只知道‘蝶舞卡’因為頻臨報廢,為了生存,尾鳴不得不將這張卡替換掉。
而合適的成長系結構,則更有利於初誕生的卡牌意識,能更快地完善、成長起來。
不過,像是這樣的溫床理論,只是陸涵一個想法而已,最後究竟能做到哪個地步,陸涵真的不知道,只有試過了,才知道最後的結果會是怎樣。
當然,像是這些成長系卡牌,陸涵也不打算隨便製成,而是想采用專屬卡製成的方法,給大家配置最適合的卡牌。
這麽一來,就算實驗失敗了,無法誕生卡牌意識也不用怕。
光是適合自己的成長系卡牌製成,便已足以讓很多人稀罕很久了。
總之,跟著陸涵這個瘋子思維下來,淳於是……成功地‘被洗腦’了。
一天天地,都廢寢忘食,不是嘴裡念念叨叨著什麽,就是像是想通了些似的,雙眼好一陣發亮,成功被同化成另一個‘瘋子’。
而在這期間,天天被刑天纏著對打的慕塵,終是受不了,化成了蜂蟲就是踉蹌出逃,就想找自己的新城主告狀去。
只是沒一會兒,又氣衝衝地飛回來,欲哭無淚地繼續給刑天當‘沙包’。
原因無他,只因為蜂蟲找到淳於後,還沒來得及告狀,便已被陸涵給威脅上了。
表示蜂蟲不繼續和刑天對練的話,她便不繼續和淳於合作研究了,找其他製卡師來合作研究都一樣。
陸涵究竟和淳於在研究著些什麽呢,蜂蟲系統大概是知道一點的,更是知道這是有利於他的新城主、他的規則城發展的好事,當場就閉緊了嘴巴,委屈地飛回去了。
慕塵:當沙包就當沙包吧,就當作複習戰鬥資料好了,為了他的新城主,為了他的規則城,它蜂蟲啥都可以忍QAQ~
時間就這麽一晃而過,一眨眼,七天的時間就這麽過去了。
在此期間,無論是新城,還是新建成的‘2號堡’和‘3號堡’,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幾乎所有規則城住民,都將新城和2號堡、3號堡,當成自己未來的家園在建設著。
並為了分擔風險,增強災難可抗性,大家便共同商量著,將這三座移動城堡,進行了職能性劃分。
新城是最開始建城的,是功能性和綜合性最全的移動城堡,他們便將新城當作了主城,也可以稱之為‘1號堡’。
而2號堡和3號堡,則是做成了一攻一守兩座城堡。
簡單點來說,就是2號堡是一座武器庫,和哨兵傭兵堡,它將負責應對敵方的攻擊。
而3號堡的性質,則是完全相反,是一座將防守做到了極致的移動城堡。
大家不僅將是規則城原來堅固的防禦系統搬上來了,擅長製作防禦星卡的製卡師們,更是使勁渾身解數,將3號堡的防禦性能提高到了極致。
要是真遇上什麽無法避開的災難時,2號堡將會作為棄子,給3號堡留足充足的逃跑時間。
當然,除了負責改良、優化移動城堡卡的那些製卡師之外,其他製卡師也沒閑著,他們大多都在與新城的製卡師,進行各種製卡知識的交流碰撞。
像是魯森大師那邊的七星‘暗物質隔絕卡’研究組那邊,又像是小白蠍‘白’的擴展植入星卡研究組之類的,更有其他製卡師,主動提出給參與守護的哨兵傭兵,改良優化星卡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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