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現在別說是在場堅持留下來的人,就連老館長也是,就像是之前一直拉緊、緊繃著的神經,一下子放松了下來,變得迷茫和虛脫一般。
見此,老館長便也沒有再多說些什麽,只是擺擺手,讓場上繼續,好好地完成這場活動的收尾。
至於……梁烽。
雖說在這次活動,獲得最多關注和最多讚賞的,都是他。
梁烽也知道自己才剛成為職業製卡師沒多久,在製卡一途上,還是個新人,還有好長的一段路要走,也從不認為自己有厲害什麽的,甚至可以說,今日所得到的讚賞,也完全超乎他的意料了,但……
這種心裡久久都不能平靜、無法平靜的情緒,又是為了些什麽,他究竟是在……不甘心著些什麽。
他忽然很想知道,他們口中的那個人,如果不是製卡實力水平,自己與他……究竟是差在哪裡……?!
這樣的一個心情,讓下台後的梁烽,完全無法平靜下來,甚至連這會場都無法繼續待了,而是在原座位上才坐了兩秒,便已無法忍住了。
和身側的人說了聲抱歉,梁烽便拿了幾張空白星卡,從體驗館的後門走了出去,傻傻地盯著空白星卡發了一會兒呆後,手上竟不自覺地製起星卡來了。
而他現在在製成的這張星卡,不是別的,正正就是剛才在會場上展示的那一張星卡,這張星卡,是他目前能製成等級最高、攻擊防禦體系數值也是最好的一張星卡……
但,梁烽的腦子裡,卻禁不住回想起自己剛才偷聽到的話,他們說……
如果是那個人的話,絕不會是這麽畏縮,並不會受所謂的卡牌局限所限制,至於最後所呈現出來的,究竟是怎麽一個樣子,不好意思,他們也不知道,但他們唯一可以確定的是:
“只要看那麽一眼,就能知道了,若是那人所製成的卡牌的話,只需要看那麽一眼,就能明白過來了。”
這番話,梁烽沒聽懂,他甚至連上一句‘不會受所謂的卡牌局限所限制’,都沒能聽懂,這話的意思,是不是說……他的卡牌,受局限了呢?
但所謂的‘卡牌局限’又是什麽,他並沒有觸摸到周圍有任何阻礙啊。
梁烽都甚至懷疑,那些製卡師是在扯淡。
只是,梁烽的內心,雖是這麽負氣地想著,但手上的動作,卻是控制不住一次次反覆地琢磨著、控制著,製成了一張又一張的星卡,似乎非要將那個所謂的‘卡牌局限’,給找出來不可。
而就在這個時候,卻有個掌聲,卻是怎麽都忍不住,‘啪啪啪’地鼓起來了。
而且還是很用力的那種,光聽聲音,梁烽都快懷疑對方的雙手手心,是不是都要拍紅了,掌聲中的熱情和激動,完全展現了出來,無法掩飾。
這讓梁烽想要不注意到,都很難,這甚至是他今日以來,所聽到的,最富有熱情和嘉獎的掌聲了。
這更是使得梁烽忍不住順著掌聲傳來的方向,轉過了頭去,也就到了這個時候,梁烽才發現給他鼓掌的,是一個穿著熟悉員工服的年輕女生,看著,應該就是這體驗館的工作人員了。
見到梁烽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這女性工作人員,似乎也有點不好意思了,不由得呐呐地摸了摸鼻子,尷尬道:
“不好意思啊,正常來說,你正在製卡,我是不該打擾你的,但你剛才的星卡結構處理,真的很精彩,我一時沒忍住,所以……沒打擾來吧?”
說是完全沒打擾是假的,但在此時,梁烽也不禁對眼前人所說的話感興趣起來了,手上不由得動了動,便將某個星卡結構給提領出來,在眼前人面前再次展示了一番。
“你說的這個嗎?這是我琢磨了很久,才琢磨出來的星卡結構。”
“對對對,就是這個,和我之前學到的星卡結構都完全不一樣,我好像看看到了好
幾張星卡的影子,是它們的變種嗎?”
“我都還沒有想過它們能融合起來呢,你卻將它們給完美融合了,真的很厲害啊,那個……能給我說說,不瞞你說,我想學學,當然,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按常理來說,一般製卡師自個兒琢磨出來的東西,是不會那麽輕易教人的,哪怕這裡是星卡自由的內圍,規則也是一樣的。
但現在這會兒,眼前這女性工作人員所說的話,簡直是說道他心坎上,仿佛自己精心設計、精心琢磨出來的東西,終於被人發現,並當成寶藏,源源不斷讚賞起來了一般。
誇得梁烽忍不住心花路放,嘴角上揚,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將自己對這星卡結構的理解,給說出來了。
直到了最後,梁烽才想起來一件事來,這才好奇地開口問道:
“對了,你也是製卡師嗎?我剛才說的,你都能聽明白嗎?像是我的那張卡牌,你能製成出來嗎?要不要試試?”
“是的,我也是個製卡師,目前還在學習製卡中,還有很多東西,我還不是很懂……”
“要製成你的那張卡牌,好像也不是不成,但我的風格,可能會和你的有點不同,製成出來的卡牌,可能也會有點不同……”
聽到這,梁烽便不禁感興趣起來了,因這張星卡是他自己自創的,他還沒有見過別的製卡師製成他這張星卡,又會是怎麽一個樣子的,便忍不住慫恿眼前這女性工作人員也試著製成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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