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僅是底層的地頭蛇很畏懼這號人物,就連羅誠說到此人時,聲音也不禁壓低了,變得神神秘秘地,似乎生怕自己的話,被那個惡霸哨兵給聽去了一般。
而就在這個時候,正在陸涵邊上走的東陽,似乎看到了些什麽,就這麽拉了拉陸涵的衣袖,努了努嘴,讓她側邊往那個方向望去。
“涵姐,你看那邊,那邊好像有人在打架,你說,這會不會就是羅哥所說的那些地頭蛇?”
聽到這話,陸涵下意識便順著東陽所指的方向望去。
不過,在那邊,與其說是在打架,那還不如說是單方面在揍人,挨打的是一個瞧著衣衫襤褸、像是餓了很多日一般的瘦小男人,正在被一個長得極為高大、凶神惡煞的哨兵狠狠揍著。
仿佛每一下都揍得極痛,那個瘦小男人就這麽發出了類似豬叫的慘叫聲,瞧著好不可憐,但很顯然,揍人那個體格高大的哨兵,並不是這群人的老大,在邊上圍著嗤笑看戲的哨兵,也不是。
而是站在最後面、站得筆直的那個男人才是。
原因也不是因為別的,只因為站在最後面的那個男人不冷不淡,仿佛滿臉都是與他無關的表情,就好像現在在他面前展示開來的,並不是什麽單方面揍人的把戲,而是覺得這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甚至臉上連半點表情變化都沒有。
像是這樣的人,不是自控力極強,無論看什麽東西都是極為冷漠、理智的人;就是殺/人如麻,視人命如草芥,殺死一個人就如不小心捏斷了一根草一般,感覺沒任何區別的惡霸。
而眼前這個人的外在打扮,明顯更傾向於後者,一頭亂糟糟的中長發就這麽粗魯被擼起,在腦後扎成了一團,曬得略黑的臉上、手臂上,都露出大大小小不同的傷疤。
但這些傷疤,都並沒有對方左眼的傷勢嚴重,他的左眼似乎是瞎了、看不見了,被些什麽黑色的眼簾布給遮蓋起來了。
當然,這些都不是讓這個人存在感那麽強烈的原因,最重要的是氣質,無論這個人臉上的表情有多冷淡,但無疑,他是一個強者,獨屬於高等級哨兵的氣質可是展露無疑,直讓人有種這個哨兵的實力深不見底的感覺。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陸涵觀察對方,觀察的時間較長的緣故,只見著在陸涵想要再辨認一下對方的身份時,那邊那個男人,竟就這麽抬起了頭來,並露出了極為危險的氣息,就朝著陸涵這邊的方向,直直回望了過來。
頓時,陸涵的呼吸不禁就是一窒。
無疑,在這瞬間,她感覺到了高級哨兵直面而來危險的威脅,像是這樣的感覺,陸涵在熊養傭兵團的時候,也曾經有過。
只不過,很明顯的是,對面那男人這樣的一個眼神要危險得多了,就連哨兵等級也……要高得太多了,甚至有點類似一個月前大猩猩直逼而來的那種殺氣。
這是……A級哨兵嗎?還是說……是S級?
然而,還沒等陸涵細想,陸涵這邊的動靜,很快就被其他人給發現了。
特別是羅誠,可是急匆匆地帶著大家離開了現場,直至走出了老遠,等再也見不到剛才那夥人後,羅誠這才心有余辜地長舒了一口氣,害怕地拍著胸膛就這麽警告道:
“你們瘋了嗎?特別你這個女性製卡師,你剛才還真的快要將我給嚇死了,你知道不知道,剛才那個人,就是我剛剛和你們說的‘另一個哨兵’,一來就直接佔了地頭蛇老巢的那個可怕哨兵,那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霸啊?今日你們不知道就算了,但下一次,你們要小心一點,我還真害怕哪天那個哨兵心情不好,將你們也給葛了!”
原來剛才那個人,就是羅誠口中的,另一個很可怕的哨兵嗎?怪不得對方的氣質和殺氣都那麽驚人……
不過,陸涵也不知道是自己剛才看錯了還是怎的,總覺得有點怪怪的,就在剛才那會兒,在對面那個可怕哨兵,將殺氣逼近來之後,他們的視線就這麽對上了。
然後,她竟是看到對面那哨兵原本充滿殺氣的眼神,竟是瞬間消失了,並換上了好幾分錯愕,就像是對方沒想到自己會出現在這裡一般似的,看起來就像是……對方好像之前就認識自己似的?
這也太奇怪了吧?陸涵很肯定自己不認識、甚至沒見過那個哨兵?
然而,感覺到怪怪的,似乎還不止陸涵一個,只見就在羅誠警告完的這會兒,站在邊上的東陽就這麽拉了拉她的衣袖,在她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道:
“涵姐,我覺得剛剛那群哨兵很怪,你剛剛瞧著,是不是覺得對方在單方面揍人?但我來的時候,精英隊的哨兵們不也
教了我一些技巧嗎?像是什麽看著打起人來很凶,但實際上全部避開了要害處,就只會造成皮外傷的打法。”
“東陽,你的意思……”
“嗯,剛才揍人的那個高大哨兵,用的,就是那樣的打法,精妙地避開了瘦小男人的要害,並沒有對對方進行實質傷害,想上去似乎就只是想給那個瘦小男人一個教訓而已,好增加威懾力一般?”
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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