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末站起來,把箱子拉到一邊,低著頭在床尾坐下。
“你坐那麽遠,我們飛鴿傳書啊?”顧未易沒好氣地說。
她聞言往床頭方向挪了兩個屁股位,還是低著頭:“乾嗎?”
唉,算了。
顧未易伸過手去把她拖過來,置在懷裡緊緊抱著,下巴擱她頭上:“司徒末,你不留我,那換我留你,跟我一起出國吧?你先和我過去,找一間語言學校讀幾個月,然後申請學校。錢我先跟家裡人借著,我們一起打工還。好嗎?”
末末牙齒咬著下唇,好一會兒才說:“我不想去。”
顧未易托住她的下巴,轉過她的頭,用力地吻住她。
他吻得用力,強勢地介入她的唇舌,又吮又咬,強烈的氣息融化在她的唇齒間,仿佛要把她吞噬下去。
“你真狠!”顧未易咬牙切齒的聲音把末末從縹緲的外太空中喚回來。
她往後仰著被吻得紅紅的小臉,疑惑地問:“啊?”
他用手蓋住她的眼睛:“沒事,我爸媽後天過來,一起吃飯?”
她嗯了一聲,想想又說:“那……我要帶什麽?”
“帶上他們的兒子就好了。”
她點點頭,任他的手蓋著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在他掌下一眨一眨,長長的睫毛上上下下地刷著他的掌心,慢慢地為他的掌心刷上濕意。
“司徒末。”
“嗯?”
“放假要來看我。”
“嗯。”
“不準和別的男人曖昧,離傅沛、林直存遠點。”
“嗯。”
“有什麽事打電話給我。”
“嗯。”
“沒什麽事也要打電話給我。”
“嗯。”
“你除了嗯還能不能說點別的?”
末末突然拉下他的手,轉過身用力抱住他,哭著罵他:“你好煩……嗚嗚……我討厭你……你為什麽要走……嗚嗚……你沒事上什麽麻省……你是神經病……”
邊哭邊講話是個技術活,她不到十分鍾就累了,靠在顧未易的胸膛上抽噎著打嗝。
他拍著她的背幫她順氣,對她這種“打別人,自己哭”的行為即無奈又心疼,恨不得就把她揉小了,揣進口袋裡,一起走天涯。
午夜。
末末突然大口喘著氣醒來,腰間扣著顧未易的手,緊緊的。她掰了一下,掰不動,奇怪地轉過頭去看他,他醒著!黑亮的眸子靜靜地盯著她,眼神清醒。
“怎麽還不睡?”末末喃喃問他。
顧未易又收了一點手勁,把她更用力地扣向自己。
“你勒太緊了,我快不能呼吸了。”末末又開始徒勞地掰起他的手。
他抱得愈發用力:“勒死你算了,鬧心。”
末末被嫌棄得無辜,她好好地睡著覺,哪裡鬧心了?
顧未易看她真的快喘不過氣,松了點手勁,眼看她閉著眼馬上又要睡去,他難免怨懟,低頭咬了她脖子一口,她驚呼了一聲,但還是閉著眼睡覺,權當他是不懂事的小狗。
顧未易被忽視得徹底,憤憤地盯著她的側臉,皎潔的月光下,她的頭髮散開在臉上、耳朵上,他輕輕地撥開,露出柔白的臉頰和小巧的耳朵。耳珠子圓潤圓潤的,像珍珠一樣嵌在她耳朵上。突然想起她的室友開玩笑講過她的耳朵很敏感,他玩心大起,嘴貼上去,將她的耳垂吸入嘴裡,輕輕地啃。
末末迷迷糊糊地躲閃著,咬著嘴唇硬吞下到嘴邊的呻吟。
顧未易本來是惡作劇成分居多的,但是吻著吻著就情不自禁了,沙啞著聲音喚她:“司徒末……”
她躲著不想回答他,閉著眼睛裝死。
他倒是叫得孜孜不倦,一聲一聲地喚著。她實在是被吵得沒法,用力翻過身去大吼:“乾嗎!叫魂啊!”
吼完抬頭對上他的眼睛,黑暗中他的眼睛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她依稀明白了什麽,臉紅……
他啄吻了她一口,貼在她耳邊問:“可以嗎?”
可可可可可……可以嗎?
末末咽下一大口口水,差點把自己的舌頭也吞了下去,結巴了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顧未易早已順著她的脖子一寸一寸地往下親,科學家在這種時候還真是鑽研精神十足,該親的不該親的,他都親得差不多了。末末被他沒完沒了的吻整得昏昏沉沉,也還能分心地想著:難道男的真的都在這方面有所謂的天賦異稟?
大概十分鍾後末末就收回她所謂天賦異稟的看法了,呃……怎麽說呢,新手上路,兵荒馬亂。
折騰了半天,她喊疼,他不敢燥進也就只能急得滿頭大汗。最終兩人在床上對看了半宿,笑成一團。
到了後半夜,兩人居然達成一個協議——那事就留到兩人新婚之夜吧。顧未易當然鬱悶,但出於尊重也只能同意,於是就迂回地嚷著要結婚。末末對他這麽孩子氣且****的一面感到新奇,本來人是裹在被子裡的,她自己往下拉了一點,露出一邊光溜溜的肩膀,聳了兩下,拋了一個自以為媚的媚眼,擠出一個自以為性感的微笑:“親愛的,是不是很想撲倒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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