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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爝不息I啟光》二十九章 耗子見了貓,你追我跑,呀~,人怎麽不見了~…
  陰風陣陣,寒風襲襲,謝芸香一行人從城內一路行來,本是陽光明媚,暖陽繞身的氣候,卻在到達黑石村之時,就變了模樣。

  寒風呼嘯下的黑石村,一片死寂,稀疏的陽光穿過雲層到達黑石村樹冠之頂時,卻怎麽也照射不下來。

  破敗的房屋矗立在寒風中,那腐爛的木頭在冷冽的寒風中吱吱呀呀的隨風搖擺,好似下一秒就從那房梁上掉下來。

  一片片殘破、枯萎的樹葉,帶著那不規則的孔洞被凌冽的寒風卷起,毫不留情的撞擊到那布滿斑駁裂縫的殘破牆壁之上,順著牆壁滑落下來。

  再看那布滿可怖的裂縫的牆壁,那一條條裂縫如天空中可怖的閃電一般從牆底一直蔓延到積滿灰塵的屋頂之上。

  如果有人稍微一用力,或者是動用武功,一招,只是一招,輕輕一擊,頃刻之間,那布滿裂縫又殘破的斷壁牆垣坍塌,並化成粗粗細細的齏粉。

  謝芸香一路進得村來,一眼望去,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幅破敗的景象,神識掃描之下,村子內全部的結構影象盡收眼底。

  對村內有大致了解的謝芸香回過頭來,詢問守在黑石村村口的衍月閣守衛道:“屍體在何處發現的?”

  守村口的侍衛看了看謝芸香身旁的唐小白三人,得到他們三人的首肯之後,才向謝芸香回道:“村北枯柳下,那口冰水井內。”

  “何人發現的?”

  謝芸香看了看守衛,對於守衛請示自己身旁的衍月閣三人的意思,沒有做什麽反應,畢竟她知道自己在江湖上還只是一個初出茅廬又沒什麽名氣的黃毛丫頭,用遊戲語來說就是一個菜鳥,所以,他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只是靜靜地等著。

  “是他,菰玨縣縣衙衙役。”

  衍月閣守村口的侍衛指著不遠處,正在接受衍月閣刑月堂與宿衛營小校雙重盤問的菰玨縣縣衙衙役。

  看著那一臉心有戚戚的衙役,謝芸香以心理學微表情的學識觀察起了那個衙役。

  從他的神情上,她看出了,那個衙役應該是被什麽嚇到了。

  不過,謝芸香對著周遭的環境又瞄了一眼,心下也就了然,正常的人來到這麽一個村裡,沒有病也會嚇出病,何況這麽一個武功平平的衙役。

  “說說是什麽情況?”

  “你是何人?”

  “風主,他是瓊州城宿衛大營巡防營屯字旗第六隊隊正盧大。”

  謝芸香剛一開口,那衙役還沒有回答謝芸香的話,那巡防營外出巡邏的一隊人馬帶頭的頭頭到是先盤問起謝芸香來。

  謝芸香沒有說話,倒是她身旁的衍月閣百曉堂風堂堂主唐小白以詢問的眼神看向一邊同在詢問的衍月閣的人。

  “原來是宿衛營的,倒是有勞幾位在此看管了,如今這裡由我們衍月閣接管了,要是你們沒有其他事就可以回去交差了。”

  唐小白沒有想到,一個江湖的案子還驚動宿衛營的兵。

  “衍月閣,好大的氣派,你可知這地界可是在我們宿衛營管轄范圍之內?職責所在,恕盧某不能奉命。”

  江湖、廟堂兩相對立,又兩相製約,又兩相統一管理整個盤古大陸。

  對於衍月閣的行為盧大是早有耳聞,早就看不慣衍月閣的做派,他是吃公家飯的,不能因為衍月閣一句話就真的離開。

  就憑他衍月閣,還不配給他下命令。

  ‘宿衛巡防營?看來是拱衛瓊州城安全的軍隊,這一行人大概就在這附近巡邏的,被這衙役如電視劇裡什麽響箭煙花之類的東西引到此處的。

  若是如此,那他們確實是不能走的,凶手有時候就會藏在,往往意想不到的地方。’

  如是之想的謝芸香,帶有微微嘲諷的意味道:“唐風主,凡是出現在案發現場的人,你就如此對待?你們衍月閣就是這麽辦案的?那還真是讓本姑娘刮目相看。”

  “六姑娘這話,倒是唐某思慮不周了。”

  謝芸香話一出口,唐小白瞬間就明白了謝芸香話中之意,對謝芸香拱了拱手,行了一禮,轉頭對著巡防營的對正盧大說道:“盧隊正,謝姑娘是我們衍月閣請來的貴客,日前,吾等去過你們州牧大人府上,你們州牧大人說,近幾日瓊州城發生的所有案子都由我們衍月閣處理,這是你們州牧大人的手諭。”

  唐小白將一張紙打開,兩指夾著,讓盧大掃了一眼說道:“你可看仔細了,那上面的印信可是你們州牧大人親自蓋上去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就不妨礙諸位辦案,吾等職責所在,就恕不奉陪。”

  “哎~,盧隊正,你們還不能走,跟案件有關的人,都得接受問話後,方可離開。”

  “唐風主,你可不要太過分。”

  “哎~,盧隊正,吾等也是職責所在,你不能讓我們太為難。”

  “大哥。”

  謝芸香看著這三人針鋒相對,那盧大身邊跟著的小兵油子,死死的拉著盧大,拚命的眼神示意盧大不要去招惹衍月閣的人。

  ‘哼~!’盧大一臉憤懣的,只能暫時忍下,去到一邊等著他們的盤問。

  “你是菰玨縣縣衙衙役?你叫什麽?為什麽會出現在此地?”

  盧大一走,謝芸香在唐小白的‘請’字中,詢問開菰玨縣縣衙衙役。

  “回姑娘的話,小的是菰玨縣縣衙,昨日下午,是小的在當班,小的名劉三全,昨日在追捕一名逃犯,小的一路追著他,就到了此處,進村之後,那名逃犯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了,小的把整個村子都尋遍了,都沒有任何蹤跡,連他的腳印都沒有,就好似憑空消失了。

  小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但又思量,覺得不可能,一路不遠不近的追著,人一直都在小的眼皮子底下,可就是不知道,怎麽一進村,人就沒影了?

  因此,小的又圍著村子裡轉了一圈,可一陣陰風吹來,一下子讓小的覺得心裡毛毛的,再一看這村子的鬼樣子,加上小的知道這村子裡的人大多死於瘟疫,心裡就害怕起來,便打起退堂鼓來。

  就當小的準備走時,也不知怎的,就聽到那枯柳樹下的水井裡傳來響聲,小的一時半會兒,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若是小的走了,叫人知道了去,小的是玩忽職守,追捕逃犯把人追丟不說,逃犯消失的地方還出現響動的情況,又沒有去查看。

  要是哪天小的喝醉了酒,一個禿嚕嘴說了出去,不是要我那幫衙役弟兄,笑話,更甚著,再叫縣令大人知道,給小的幾板子,小的屁股可就保不住了。

  可,若是小的不走,萬一出現什麽嚇人的玩意兒,或者窮凶極惡的人,把小的給殺了,那小的一家老小都得餓死。

  於是,小的思索一番,幾番掙扎,之後還是覺得小命要緊,一咬牙,準備離開的時候,那水井內的響動聲是越來越大,嚇的小的拔腿就跑,誰知道,那響動聲就像是在耳邊似的,無論小的怎麽捂住耳朵,就是堵不住。

  最後,小的好像被什麽東西砸中,暈了過去。

  小的也不知道暈了多久,等小的醒來,就看到那沒有頭的屍體就在小的身旁,小的當時就被嚇的好歹。

  想也沒想的,掏出響笛煙火,朝著天空就是一放,不一會兒,在這周圍巡防的盧隊正就帶著一班兵爺過來,小的這才趕忙回縣衙報案。”

  衙役劉三全,一看來問話的是一個貌美的姑娘,雖然內心還有些戚戚然,但這麽多人在這裡,讓他害怕的心也稍安了幾分。

  因此對謝芸香來問話,心裡也有些嘀嘀咕咕和幾分輕視,回話之中有稍許的不恭之意。

  本是‘大人’的稱呼換成了‘姑娘’,心想著敷衍幾分,草草回過話,等她沒什麽可問的,就趕緊回縣衙去。

  但他一看謝芸香的眼神,心裡那股小九九就煙消雲散,內心也不敢有了輕視之意。

  並且,他還偷瞄了幾眼跟在謝芸香身旁的人,眼神也慢慢的恭敬起來,但他還沒有完全的恭敬。

  畢竟衍月閣只是江湖中的衙門,又不是官面上的人,跟他們是四六打不著邊,再加上,本身就是兩相對立又合作的局面,就算他們手裡有州牧大人的手諭,跟他這麽一個小小的衙役也沒甚關系,他還不如回完了話,早早回去當差才是正經。

  “逃犯?”

  謝芸香抓住衙役劉三全口中的重點詞‘逃犯’二字,咀嚼著劉三全交代的這一大段話中的意思。

  她覺得這也太巧合了,她們最近在查幾個案子,結果就出來一個逃犯,又引出一個案子。

  這年頭殺人都成了家常便飯?這也太巧合了吧?

  更甚著,這逃犯,那都不跑,就往這黑石村跑?要知道這黑石村離前面的郭村可是不遠。

  難道這逃犯是想玩燈下黑?

  謝芸香這麽想的又環顧了四周,繼續思索著,‘此地確實是可藏身的好地方,但是,如果是對此地不熟悉的人,不知道這裡面情況的人,怎麽可能知道這個地方能藏身?

  如此看來,此人必定是對此地地形極為熟悉,要不然其他地方不跑,獨獨跑到這裡來?

  還有一點就是,玩燈下黑的情況是要在別人不知道或是想不到或是忽略的情況之下才能玩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的燈下黑。

  但這個逃犯,明明知道身後的衙役緊追不放,還把人引到這來,這是在玩燈下黑?

  怎麽感覺像是故意而為之。’

  如此之想的謝芸香,當下就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你追那逃犯的時候,覺得那逃犯是什麽神情?是慌不擇路?還是不慌不忙有意為之,將你引到此處的?”

  “姑娘,你這話說的,耗子見了貓,哪有不跑的,哪有不慌張的,那一個不是生怕被逮住。

  這犯了事的人,哪一個不想多活兩天,看見我們這差班衙役,哪一個不是兔子蹬鷹,撒開腿的就跑,哪一個不是慌不擇路的。

  哪有犯人看見我們還不慌不忙的,左挑右撿的,選路跑?這能跟長了翅膀的鳥一樣,立時三刻就能逃脫我們的追捕的?不慌不忙的逃跑,這不是等著被我們逮住嗎?”

  “既然如此,那這個逃犯怎麽說?你怎麽就將人追丟了?還有附近村鎮城池都相隔不遠,好走的路,還有那些能隱身逃脫的路,有的是,為何這逃犯那都不跑?偏偏往此地跑?

  若不是有意為之,那又是什麽原因?難道是說,是你故意放走的?”

  謝芸香這番話一出口,衙役劉三全立時三刻急了,帶有氣憤又委屈的話出口道:“姑娘,你可不能平白無故的冤枉人。”

  “冤枉?若你沒有玩忽職守的話,那就是你們縣衙大牢就是紙做的,沒有內鬼,一個逃犯還能長翅膀從縣衙大牢裡飛出來不成?”

  謝芸香說到此,也將心底的想法思考一番說了出來,一邊說著,一邊審視著這個衙役劉三全,繼續說道:“再則,你也說了,逃犯都想多活兩天,據我所知,鐍商國的律法可不是那麽苛刻的,除了罪大惡極之人會被判有極刑以外,其他犯案之人,一般都是坐個幾年的牢,或者帶到礦場之類的地方,服個幾年徭役就刑滿釋放,再或者,給受害者家裡賠銀子的同時,再給官府衙門裡交一筆赦罪銀,以此來減輕部分罪責外,再坐幾個月或者一兩年的牢,就能出來。

  那麽,那些犯案之人還有何理由逃跑?不過是失去個幾年的自由,又不是要他們的命。

  因此,除了犯有極刑之罪的,想跑以外,還有那些犯人想跑?

  再說了,犯了極刑之罪的犯人都是在死牢裡關著,那地方不用我說,你自己應該也清楚,守衛森嚴。

  若是沒有內鬼,那極刑犯是如何逃出死牢的?還什麽地方都不跑,偏偏往這個黑石村裡跑?

  還有,若是沒有人傳遞信息,告訴他這裡可能有他在意的東西的話,他為何死都要從死牢裡跑出來,其他地方不跑,為何要往黑石村裡跑?一到這就不見了蹤影?

  這不是不慌不忙,有意為之的行為,那這是什麽行為?來,你告訴我,這是為何?”

  謝芸香自從查案以來,就把鐍商國的律法,乃至整個大虞皇朝中各個王朝和各個小國的律法,從市面上買回來後,細細查看,看到都能倒背如流的地步。

  不光如此,她因為袁?璩和沙玶巍處理公務之時,還跟著他們去過那些大牢裡看過。

  就算沒有這些,沒吃過豬肉,也是見過豬跑的,那些古代權謀電視劇裡的大牢可是守衛森嚴,更何況是死牢,最有名的是大明王朝的詔獄。

  因此,她想不通,若不是有緣由,或者有內鬼,一個死刑犯是如何從大牢裡跑出來的?

  就算不是死刑犯,那些不是極刑的犯人,如果沒有人放出來,他們是如何從大牢裡逃跑出來的?

  “這······,姑娘這話說的,好似是小的,放他出大牢似的,要是這樣,小的還用的著,多此一舉,追到這裡,還差點丟了半條命?

  再說了,他是怎麽從大牢裡跑出來的,您得問他或者大牢的獄卒啊,姑娘,小的那知道,他是怎麽從大牢裡跑出來的。”

  衙役劉三全被謝芸香這一大通的猜測嚇的不輕,內心立馬就感覺到委屈。

  “你不知道的話,那就得問問你們縣令大人了,我在想你們縣令大人是不是判案判了一個冤假錯案或者是他授意你們底下人放走的犯人,要不然,這死刑犯有什麽理由從死牢裡跑出來?”

  謝芸香這些話有些故意的成分在裡面,其實她這樣做,是在試探衙役劉三全。

  畢竟,一個捕快追一個犯人,追到這種地方,又沒有人證,誰知道真正的真相是什麽。

  蒼藍星上知法犯法的police大有人在,何況是這個藍琊星上穿漢服的古代社會裡的衙役。

  “姑娘,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們縣令大人可是個好官,您這話我可以告你誹謗,要知道汙蔑官員,其罪不輕。”

  你一個布衣白丁的黃毛丫頭,居然管到官府衙門頭上來了,還猜測猜猜到縣令大人頭上來了,就算你有衍月閣的人撐腰,但江湖就是江湖,廟堂就是廟堂。

  你們這些江湖人,手不能伸的太長,管到衙門內來。

  “劉衙役這話,可是要給吾按一個汙蔑縣令的罪名?還是覺得,本姑娘我一個小白丁,沒資格管你們的縣官?”

  謝芸香看到衙役劉三全的神情,知道試探也差不多了,從他的微表情上來看,他的每一句話都沒有撒謊。

  更何況,她對那個逃犯的案子很是感興趣,很想知道為什麽這個逃犯往黑石村裡跑,大概只有看看他犯案的卷宗,才能知曉。

  因此,謝芸香故意如此猜測,如此這樣的懟這個衙役劉三全,故意在他面前將縣令懟出來,順手再將慶陽公主崇甯給的令牌,以帶有威懾的意思,將令牌慢悠悠的遞到衙役劉三全的手中。

  謝芸香如此之做,也是想行這縣官不如現管的行為,她從劉三全對她的態度上也看出了一點,他對自己的輕視之意。

  但在她的心裡,這些都不算什麽,她所在意的不過就是‘人命’二字,人命大於天,管你什麽江湖,什麽廟堂,在人命面前什麽都不是。

  “大人,小的方才一時失言,一時失言,萬望大人,莫要怪罪。”

  衙役一看那令牌上雕刻的有四爪龍,還有鳳,中央還大大的寫著慶陽宮三個字,他那不知道這是誰的令牌。

  慶陽公主的大名,鐍商國內可都是知道的,那一場聲勢浩大的婚禮,還有慶陽公主擇婿的故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就算像他這樣一個衙役,沒見過公主一面,但慶陽二字還是知道的,面前這姑娘拿著慶陽宮的令牌,就算不是公主本人,也是跟公主有關系的人。

  更何況,聽說慶陽公主跟著駙馬回到瓊州城省親,人還在瓊州城內的行宮住著。

  想到如此的衙役劉三全,這一下子立馬變得恭恭敬敬,心底最後一份不恭敬的心,在他的眼底再也看不到一分。

  “不怪罪你,也不是不行,你得將這逃犯樣貌,所犯何罪,因什麽事犯的罪一一道來。還有那卷宗上是如何寫的,你也得說說。”

  謝芸香看著變了臉的衙役劉三全,當即問起這逃犯所犯之罪來。

  “大人,方才所言極是,此人確實是犯了殺人之罪,他與人合謀殺了縣城內首富富商。

  至於這卷宗上如何記載的案件詳情,小的一個三班衙役,是無權查看的,小的職權最多就是緝拿犯人,您要知道這案卷上的內容,您帶著您的這枚令牌,去找我們縣令大人調取,就可以知道的一清二楚。”

  這衙役劉三全,也算是一個老油條,滑不溜湫的泥鰍,衍月閣出示的州牧大人的手諭,只是讓他起了不再輕視的心思,但卻沒收起怠慢敷衍的意思。

  畢竟,江湖跟廟堂是對立的,是不對付的,縱然你們有州牧大人的手諭,但天高皇帝遠。

  管不到他的頭上,再說了,他是吃縣衙那碗飯的,沒吃到州牧大人那碗飯,銀子是縣衙發的,不是他州牧大人發的,也不是你們江湖人發的。

  更何況,你這小姑娘剛才還誣賴到縣令大人頭上,想問逃犯的案子,怕是沒這個權利。

  衙役劉三全,在謝芸香沒拿出公主令牌之前,就是真麽想的。

  誰知道,謝芸香手裡有這麽一個禦賜令牌,他一下子,不敢再有怠慢的心思,就算天高皇帝遠。

  但若是,讓人知道他對皇族不敬,那可是要殺頭的。

  因此,口中的‘姑娘’變成的‘大人’,一邊恭恭敬敬的回著謝芸香的話,一邊恭恭敬敬的把令牌遞還給謝芸香。

  “既然如,那你可以走了,回去給你們縣令帶句話,就說本姑娘過幾日,去你們縣衙坐坐,找找你們家大人說說話。”

  謝芸香聽到衙役劉三全,如此之說,便也知道,他確實是沒有權利查閱、翻閱卷宗的權利。

  他只不過是一個跑腿的小吏,平常乾的最多的活就是巡街,維護縣城治安。

  如此,謝芸香也不再跟他多費口舌,只是交代了一番,就打發他離開。

  自己示意衍月閣的人帶自己去村北枯萎的大柳樹下,查看屍體,之後再去詢問宿衛營的那幾個兵。

  至於跟來的陸、花二人,進黑石村的那一刻,就自動的去勘察此處地形去並去找找有沒有其他線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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