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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爝不息I啟光》三十四章 嘿~,這木瓜真好吃,匪報也~!
  ‘我這是在哪裡?’,一朵紫黑中夾雜著一抹紅色的花,幽靜的開在路邊,一雙纖纖玉手,輕輕碰觸之下,花瓣瞬間化為齏粉,飄散四周,化成一個一個螢火之光,那如塵埃的熒光,落入玉手的腳下,眨眼之間就讓這紫紅黑色的花,鋪滿整個黑暗的空間。

  那花,幽靜靜地開著,其上的螢輝之光,點點滴滴匯成一片,照亮了纖纖玉手腳下的路,‘呵,黃泉嗎?’,一條彎彎曲曲,由點點螢光組成的路,指引著玉手前進的方向。

  ‘重傷未治,年紀輕輕就失血而死,我這大概是最無用,最悲催的穿越者了吧~!’玉手將捂在胸口的手拿到面前,滿手鮮血潺潺流逝,述說著,這個女子生前剛經歷了一場大戰。

  ‘人常說,‘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我連一個師傅都沒有,全憑自己修煉,還修出差池了哈,果然啊,什麽天賦異稟,那些修仙小說真他媽糊弄人,要不是朏朏·····,’女子順著熒光的道路,一邊前進,一邊嘟嘟囔囔,可當提到一個名字時,場景一下子全變了。

  ‘朏朏?誰是朏朏,我的頭,好痛,怎麽什麽都想不起來,我是誰?我到底在哪裡?’女子的意識漸漸飄離,身形被無盡的黑暗組成的一個黑影打翻在地,那黑影舉著刀,深深的刺進她的身體中,之後又將她,一掌打入黑暗中深不見底的深淵之內,女子的意識與傷口處的疼痛,以及身體上的疲憊交織成一張無形的網,將她緊緊纏繞,讓她帶著深深的恐懼,墜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周圍是死一般的寂靜,唯有她的心跳聲在耳邊回蕩,越來越弱,如同即將熄滅的燭火。

  突然,一道冷冽幽寒的白光刺破黑暗,那冷白色的光將整個黑暗照亮,女子這才發現,自己躺在即熟悉又陌生的解剖台上,身體被寒冰冷冽的絲帶捆綁在解刨台上,四周擺放著各種金屬解刨器械,那從器械中透露出來幽冷的光,發著森森的寒意,讓人不寒而栗。

  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以及死亡的氣息,四周的擱架上,一瓶瓶用福爾馬林液浸泡的各種不知名的器官,還有那大小不一的瓶子內,也用福爾馬林液浸泡的那些不知名動物的胚胎,以及人形生物胚胎,那胚胎瓶子的擺放,都是按照胚胎到成體幼胎的順序擺放在那森冷的隔板之上。

  此時,躺在解刨台上的她,感覺到那周圍一雙雙森冷的目光之中散發著貪婪,好似自己是砧板上待分割的魚片,鮮美的味道深深的吸引著他們。

  她想掙扎,但身體仿佛有千斤重擔一樣,任她怎麽反抗掙扎都無濟於事,恐懼像寒冰一樣刺骨,從頭讓她冰到腳底心,徹頭徹尾的冰寒,冰的臉讓她全身顫抖都成了奢侈。

  耳邊傳來邪魅肆意的笑聲,那聲音如蝙蝠的次聲波一般,直擊大腦,讓她怎麽甩都甩不掉。

  一雙乾枯布滿傷疤的手,舉著森寒的解刨刀,伴隨著如蝙蝠一般,刺耳的笑聲,快狠準的,一刀扎在自己的胸口處,伴隨著‘呲呲’的聲音,自己那如玉般潔白美麗的皮膚,被一刀劃開,鮮血如同那不要錢的雨珠子般,從胸口處潺潺流出,匯聚成一片如同汪洋大海般的血海,將她與這一切全部淹沒。

  她感覺自己在血海中沉浮,海水的壓迫感,肆意的擠壓著她身體中為數不多的氧氣,她好像就此完全的沉淪下去。

  突然,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出現在她的眼前,她下意識伸手想要抓住,可無論如何,那手好像虛幻一般,無論她怎麽去抓,都抓不到,她漸漸地想要放棄,就在她想要放棄的一瞬間,那隻骨節分明的手一把抓住她即將落下的手,拽著她奮力的向上遊去。

  破血水而出的那一刻,她突然被一片白光照的睜不開眼,那光芒璀璨的如同高懸在天空中的太陽,耀目而刺眼,將周遭的一切全部照亮。

  她微眯著眼睛,適應著這日光的光線,慢慢的睜開眼睛,環顧四周,薄紗質地的床幔隨著從軒窗外轉進來的絲絲縷縷的風,輕輕的搖擺。

  周圍一片潔淨,明亮,那裡還有那深深可怖的血海,那裡還有恐怖的笑聲,那裡還有陰森可怕的解刨台。

  有的只是,那一幅美的不可方物,如同畫卷中走出的人兒,那天上的謫仙,似落入凡塵一樣,靜靜的側趴在,她躺著的床沿邊上假寐的男子。

  她想起剛才夢中抓住的那雙手,目光順著男子的臉龐,一路朝著他腦袋枕著的手看了過去,原來,當真是他抓住她,十指交握,這一瞬間,小鹿又羞赧的在林中亂跑,似要將那參天大樹撞到一般。

  她羞的不能自已,就像奮力的抽回自己的手,可男人的手勁比她還大,她幾次抽動之下,都沒有抽回去,反倒將假寐狀態中的男子驚醒。

  她驚慌失措之下,不知道要如何之時,男子拾起身體,抬起頭,四目相對,他的目光靜幽幽的看著她,那眼神中透露出,對她的一絲絲憐惜與痛惜。

  當紅霞悄悄的爬上女子的臉龐,那紅彤彤的滾燙提醒著她,該要有女子的矜持之時,她就像被窺破了天機的天道一般,有些惱羞的,將一乾想法推出腦海之外,立馬關上大門般的,迅速閉上眼睛,不想再看他,她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就冒犯如謫仙般的人兒。

  “既然,醒了,就別裝睡,起來將那碗桃花粥喝了,你失血過多,得好好補補。”

  男子看著她這個羞赧的樣子,就覺得有趣,好笑,唇角微微一笑,放開握著她的手,半起身,俯身在女子身前,將女子從躺著的狀態,慢慢扶她坐起,之後,又在她身後塞好枕頭,並掖好被子,默默地看了女子一眼,看著她那臉上如桃花一般綻放,莞爾一笑後,回身去房間中央的圓桌子上,摸了摸那碗放在一個玉盤之上的桃花粥,觸手溫熱,剛剛好。

  端起桃花粥,男子就來到女子的床沿邊上,坐下,並一邊用杓子將粥攪了攪,使粘稠的粥被攪拌開來,一邊舀了一杓,刮淨杓底,將粥遞到女子的嘴邊,示意她張嘴吃粥。

  從他扶她起來,給她塞枕頭,掖被子,摸粥碗,端粥,喂粥,女子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過,雖然不至於直愣愣的盯著看,但她還是用那如天竺少女偷看唐僧一般的眼神,默默的,羞怯的,如那少女一般的,微垂著眼眸,喝著粥,聽著如鼓的心聲,那聲音,都能將那沉睡之中,名叫‘朏朏’的大貓吵醒。

  ‘小香兒,你能不能控制一下你那花癡的心,吵的本神獸都睡不好覺。’

  朏朏在床鋪內側趴著,清晰的聽見小香兒,也就是謝芸香的心跳聲,那如鼓的心跳聲,如翻天巨浪一般震的它不得安生,也沒辦法睡個好覺。

  ‘╭(╯^╰)╮哼~,你個大燈泡,什麽時候醒不好,偏偏這時候醒,破壞氣氛的家夥。’

  ‘切,不就一個男人,瞧你那沒出息的樣。’

  ‘你一個不懂‘情為何物’的獸,睡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一人一獸,感覺兩項討厭,各自扭頭,朏朏甩著大尾巴,從新趴在床鋪內側,卻沒想到,一隻手伸了過來,拎起它的後脖頸,來到軒窗邊,推開一扇窗後,就是一扔,將朏朏扔的遠遠地,而後關起窗,在謝芸香震驚的目光中,說道:“掉毛,影響你氣息不穩。”

  朏朏被拎起的那一刻,震驚於這個男人怎麽能看到它,能看到它的除了包拯以外,再沒誰能看到它,除了那天包拯在謝芸香的解剖室內叫它邩耀星君外,也就是被月有容他們聽到過以外,再無誰能看到自己,知道自己。

  如今,面前這個男人,卻輕而易舉的看穿它的隱身術,並且身上的氣息是如此的熟悉,那說話的口吻,就很像它討厭的一個人一樣。

  難怪下井那天,它就覺得這個男人,對它來說,散發著讓它感覺極度危險的氣息,原來,他就不是普通的凡人武者,而是帶著記憶來凡間歷劫的那個,能讓三界都抖一抖的人。

  是那個在天地相交之時,誕生於玄黃之氣中第一顆瓊玖之果,因玄黃之氣修道而成的天元地坤紫霄琅嬛玖宸玄元神君,簡稱:琅宸神君。

  (其實,他的尊位應該是帝君,但因為某種原因在天界行走時,隱去身份,隻以神君的身份示神。 )

  如今,朏朏聽到琅宸神君說的這翻話,當即炸毛,從被扔老遠的懵逼狀態中驚醒過來的它,才警覺,拎著它後脖頸的男人,就是它討厭的那個人。

  當即顧不得害怕,話語脫口而出,“你大爺的,琅宸神君,本神獸怎麽可能掉毛?”

  “不掉嗎?”

  琅宸神君,極度危險的眼神,看著朏朏,嚇的朏朏,出口的話,就結巴,“掉,掉,掉毛。”,之後,又小心翼翼的,搖著尾巴,一步一步的在空中向窗戶外退去。

  “我讓你走了嗎?”

  琅宸神君看著朏朏這貓兒樣,甚是覺得有趣,都有多久沒有戲弄這隻小獸了,自從那件事之後,自己入了這凡間,再沒見過他們。

  如今,看到她們,他就忍不住,想要作弄它一番,如同過去一樣,“你剛才叫我什麽?”

  “琅宸···”

  琅宸兩個字,剛出口,朏朏就感覺天要塌了,大眼睛骨碌一轉,就看到謝芸香疑惑的眼神,立馬在琅宸神君,一聲“嗯~~?”字中,驚覺不對勁,立刻改了口道:“江,江,江公子,小貓咪我可以走了嗎?”

  朏朏口中的江公子,就是江墨胤,衍月閣墨羽堂堂主。

  他揮了揮手,朏朏就如臨大赦一般,撒丫子撞開沒有關緊的軒窗,準備逃跑之際,收到江墨胤危險的眼神,丈二摸不到頭腦之後,立馬明白,躡手躡腳的從窗戶飛出,大尾巴一搖,輕輕的關好窗戶後,一溜煙的跑了,那滑稽的樣子,惹的謝芸香巧笑連連。

  引的江墨胤頻頻注目,也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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