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從撒旦手裡拿回來的。」沈炎蕭很老實道。
「……」
龍神和唐納治的表情已經驚悚到了極點。
他們才出去多久?還沒到半天!不是半年啊好不好!
怎麼才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居然久發生了這麼多讓人難以置信的事情。
撒旦來了……又走了……而且還沒有搞任何的破壞。
沈炎蕭竟然還從撒旦那裡,把修的身體給……拿……回來了!!!
這段時間裡,倒地發生了什麼事情!誰來告訴他們,他們真的不是在做夢?!
呆愣中的龍神,下意識的賞了唐納治一巴掌,唐納治直接被拍在了地上,發出了悶哼。
「疼嗎?」龍神茫然的問道。
唐納治掙扎著站起身,一張俊臉憋的通紅。
「疼。」
「那就不是在做夢了啊。」龍神獃滯的哼哼道。
唐納治嘴角抽了抽。
「蕭蕭,你一定得給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怎麼覺得這麼玄乎呢?」唐納治也顧不得跟龍神理論,他更加好奇的是,沈炎蕭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沈炎蕭也不隱瞞,長話短說,將撒旦的出現和離開描述給了唐納治和龍神。
兩個傢夥一邊聽著沈炎蕭匪夷所思的描述,一邊為被沈炎蕭坑的血本無歸的撒旦抹了一把熱淚。
敢在撒旦眼皮子低下玩小聰明的,除了沈炎蕭,這天底下,怕是找不出第二個生物了!
唐納治一直都知道沈炎蕭的膽子很大,幾乎無法無天,但是他絕逼沒有想到,沈炎蕭居然敢這麼戲耍撒旦,不但堂而皇之的偷了撒旦的納戒和月光項鏈,而且還臉不紅氣不喘的當著撒旦的面說了個彌天大謊。
這膽子到底說有多大啊!
「我覺得,如果讓撒旦知道,你的所作所為,他一定會宰了你,甭管他要不要你的身體,他都會宰了你。」唐納治吞了吞口水,沈炎蕭這膽大包天的做法,是個人都忍不了,更何況是撒旦。
「他不會知道。」沈炎蕭聳了聳肩,絲毫沒有半點心虛。
「我忽然覺得,撒旦其實也……挺可憐的。」雖然是敵對關係,但是龍神一想到,撒旦一世英名,整日又以狡猾奸詐為榮,結果卻栽在了沈炎蕭的手裡,這要是傳出去了,撒旦估計把沈炎蕭碎屍萬段的心都有了。
「你們這麼為敵人說話,真的合適嗎?」沈炎蕭挑了挑眉,這兩個混蛋不誇她機智就算了,在這一唱一和的為撒旦的遭遇哀悼算是怎麼一回事?
龍神和唐納治相視一眼,非常用共識的搖了搖頭。
別開玩笑了,這貨連撒旦都敢算計,要是她把那點小心思,用到他們身上,他們絕逼會被玩的連內褲都不剩的。
看看人家撒旦,再想想自己,唐納治瞬間有種被治癒的感覺。
被沈炎蕭虐什麼的……也沒什麼好丟臉的,連撒旦都上當了,何況是他?
「咳,蕭蕭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光明大陸?」唐納治非常識時務的,把話題轉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