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列,怎麼是個小不點。」唐納治一手捧著瓜子一手把瓜子往嘴裡塞,絲毫不覺得作為藥劑師分院一員的他出現在弓手分院挑戰賽現場有什麼不對勁的。
「看年紀倒是和沈玨差不多。」某個從牧師分院溜過來的禽獸盯著那個小傢夥道。
「個頭也差不多。」楊昔眯了眯眼睛。
「楊昔,你今天不是也有挑戰?怎麼這麼早過來了?」唐納治有些奇怪的看著比自己來的還早的楊昔,這小子雖然穩坐騎士分院第一的位置,可是騎士分院的熱血青年實在是多的可怕,隔三差五,楊昔就會被拎出來戰一戰。
「打完了。」楊昔聳聳肩。
唐納治無語望天,根據楊昔過來的時間判斷,他解決對手的時間絕對不超過三分鐘……
「除了長相,這小傢夥倒是和我們的小玨同學有幾分相似。」齊夏優雅靠著牆壁,若有所思的看著那個似曾相識的嬌小身影。
「這貨沒我家小玨長得好看。」唐納治斬釘截鐵的開口!
齊夏賞了他一個白眼,沈玨和眼前的小弓手的區別在於,一個黑一點,一個臉上的雀斑多一點,但是同樣是那種丟在人群裡瞬間就會被遺忘的長相。
「話說小玨怎麼沒來?」齊夏掃了一眼唐納治,作為沈玨的宿舍,沒有把沈玨綁過來,這是一件不可原諒的事情。
唐納治立刻苦著一張臉道:「我倒是想她來,可是這小子這段時間不知道是在幹什麼,整天過了午飯時間就沒了蹤影,神神秘秘的。」
齊夏挑了挑眉,也沒說什麼,只是眼底卻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趣味之色。
「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我們賭一局怎麼樣?」齊夏看著其他三個禽獸道。
「賭什麼?」三重奏。
齊夏微微揚起下巴,用下顎指了指已經走到萬利面前的沈炎蕭道:「賭賭看,這個弓手分院赤班的學生和那個紫班的學生誰的勝率比較大。」
「你確定?」唐納治來了精神。
「恩。」
「來來來!大爺我許久不動手,癢得很。」唐納治立刻摩拳擦掌準備開賭。
猶豫唐納治的聲音略大,以至於其他圍觀的學生們注意到了他們這四隻禽獸的存在,當他們發現這四個完全不屬於弓手分院的傢夥出現在弓手分院的射擊場,並且公開開設賭局的時候,差點下巴都掉下來了。
這四個人到底有沒有點偷看的自覺!他們沒有一個人是弓手分院的好不好,跟這湊什麼熱鬧呢!
鄙視歸鄙視,可是聽到有賭局可以玩,那些看好戲的學生們立刻手癢難耐,在知道這場賭局是圍繞著萬利和沈炎蕭展開的時候,所有的學生都沸騰了。
這特麽還用賭?用腳趾頭猜都猜得到誰會贏!
這樣結果顯而易見的賭局,不是上趕著給自己的送錢嗎?
有些還不打算參一腳的學生,在聽到賭局的內容之後,立刻揮舞著錢袋嗷嗷直叫的加入了這場賭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