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哥抱辰風:“老辰啊,我好欣慰啊,我欣慰得說不出話了。”
辰風嫌棄死了:“你說得夠多了,閉嘴吧!”
被辰風推開,湯哥又去抱四小隻。
越文樂木呆呆的,等湯哥說完,勉為其難分他一片:“吃嗎?”
湯哥嘎嘣一口咬住薯片:“吃!樂樂給什麽我都吃。”
越文樂:“……”
湯哥又去抱小寧子。
小寧子瘦瘦小小的,被這大漢一抱,更像個雞崽了:“湯、湯哥……”
誰敢想湯臣喝多了是這個德性:“你怎回事,怎麽像個受委屈的小媳婦,誰欺負你了,告訴哥,哥去給你……”
小寧子小聲嗶嗶:“湯哥,就是您……我快被你勒死了……”
白才怕了怕了,先一步溜,可惜一出門就看衛某人捧著手機一臉蕩笑。
菜哥:“……”不妙,不如回屋給湯哥強抱!
衛驍眼尖看到他,不給他跑的機會:“來來來,看看咱隊長帥不帥。”
白才:“???”
衛驍把手機往他眼前懟:“元隊還挺會拍。”
菜哥看到了,屏幕上是一張機場照。
隊長穿了件簡單的黑T,長褲乾淨利落,一雙長腿佔了半個屏幕,他左手拉著深棕色老花行李箱,上面放這個黑色提包,有白色的耳機線順著腰線向上,劃過冷白色的脖頸,輕輕巧巧地掛在耳廓。
菜哥嘖了一聲。
衛驍追問:“帥不帥!”
菜哥如今身經百戰:“以我直男的眼光來看,帥。”
衛驍揚眉。
菜哥心一咯噔:哪不對?這回答絕了好嘛!衛小瘋你還能挑出刺?
衛驍還真挑出刺了:“只是帥?這是無敵爆炸螺旋升天帥了好嘛!”
白才:“…………”你去死啊啊啊!
衛驍又看了會兒,忽地警鈴大作:“你說元澤一個直男,怎麽這麽會抓角度?”
白才:“……”
衛驍酸了:“在元老狗眼裡,我隊長就這麽帥?”
白才後悔,後悔死了,他憑什麽嫌棄湯哥的強抱,和屋裡相比,外頭才是人間地獄!
“你應該這麽想,”白才也真是個人才,“不是在元隊眼裡隊長帥,而是隊長實在太帥。”
衛驍品了品,悟了:“所以說元隊隻拍出隊長的十分之一帥?”
白才:“……”
衛驍樂了:“這可怎麽辦?十分之一就這麽帥了!”
白才:“…………”
衛驍拿胳膊肘撞他一下,美滋滋:“老白你會說話就多說點。”
白才:不……我不會說話……我是個啞巴!
Close在路上了。
從肯迪尼機場到首都,怎麽也得十二三個小時。
這十幾個小時,對於衛驍來說度秒如年。
常規賽結束了,小組第一拿了,隊長的肩膀基本恢復了(後續康復性理療可在國內進行)。
衛驍神經一松,隻覺得時間過得更慢。
他三秒鍾看一次表,心神不寧。
白才看不過去了:“來,哥陪你排位。”
衛驍:“哦。”
登陸遊戲,輸入密碼時,衛小小:“嗯……”
白才:“人呢?”
衛驍轉頭看他:“我帳號密碼多少來著?”
白才:“…………………………”
這他娘的是失心瘋了嗎!
衛驍在訓練室,當然不好意思說那些話。
小寧子探頭:“驍哥怎麽了?”
衛驍:“……”
小寧子看他。
衛驍重重歎口氣:“生病了。”
菜哥嘴角抽搐。
小寧子:“啊?怎麽病了?需要去醫院嗎?”
衛驍搖頭:“不用,明天就好。”
小寧子一無所知:“什麽病啊?”這麽奇怪的嗎。
衛驍擺擺手,不多說了:“沒事,你排位。”
說完托著腮繼續發呆。
白才被荼毒過深,腦中竟然自動回放了衛驍的聲音:“……思念是一種病。”
雞皮疙瘩一抖,菜哥去單排了!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
湯哥一醉方休,睡得一塌糊塗,白才後悔死自己沒把自己灌醉。
吃完飯回來,訓練室裡耗了兩三個小時,回屋後白才睡意朦朧,剛洗完澡,換上睡衣,躺倒自己新買的2998塊天絲床褥裡……
砰砰砰。
白才雙手交叉放在小腹,躺得像個神父,心情卻十分暴躁。
砰砰砰。
白才閉眼。
砰砰砰。
白才不理。
衛驍:“菜哥……”
這可憐巴巴的聲音一響了,菜哥到底是沒撐住。
他深吸口氣,翻身下床去開門:“怎!”
外頭當然是衛小小,哦……還有被蹂躪的生無可戀的豆哥。
衛驍抱著毛大豆,豆哥也不知道經歷了什麽,蔫不拉幾的,看到菜叔,嗷了一聲。
菜哥嘶了一聲,把毛豆搶過來:“你欺負豆豆幹嘛。”
這一聲豆豆叫得衛驍渾身起雞皮疙瘩:“你好惡心。”
白才拍拍豆哥腦門,哄它:“乖,今晚在叔叔這睡。”
豆哥哼哼唧唧,拿腦袋拱他。
衛驍抖了下:“你倆人獸情未了?”
白才白他:“原話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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