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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I謎案集(第五部)》02 調換的房號
展昭和白玉堂進入了四季酒店的大堂。耽美榜

這個酒店內部裝修還不錯,大堂前台有三接待人員,還有幾個穿著製服的服務生。大堂裡的沙發都空著,一個客人都沒有看見

展昭和白玉堂交換了個眼(色),對於他們查案來說,這酒店的生意越蕭條,住戶越少越好。

走到前台,展昭和白玉堂出示了證件。

前台的工作人員立刻找來了大堂經理。

大堂經理姓王,看到兩人證件之後倒是也沒慌,就問,“二位警官是來調查還是來抓人?我們會全力配合的。”

白玉堂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緊張。

展昭給了前台金護士用來訂酒店的電話和信用卡號,詢問有沒有在這裡訂過房間。

前台一查,結果出乎兩人的預料。

金護士的電話號碼訂了一個房間,是2507,而馬克凡的信用卡號卻訂了兩個房間,2507和2603,入住者登記的名字都是李峰。

前台告訴展昭和白玉堂,說這位住客之前是住在2507的,不過後來要求換到了2603

展昭不解,“為什麼換房?”

王經理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們酒店因為地處偏僻,到這裡來住的大多都是團客,單獨來住的散客非常少。酒店24層及以下都是團體客人,25層及以上是散客。這位2507的客人本來是先入住的,但是後來來了一個兩百多人的大團,24層安排不下了,就安排到了25層。2507的客人來投訴說團客晚上開pr很吵,所以我們給他調整到了2603。因為系統的問題,房間不能直接調整,只能先退再登記,結果就出現了訂兩次房的情況。因為證件是相同的,客人提出換電話登記,我們也沒有異議。”

聽完之後,展昭看了看白玉堂。

白玉堂也覺得這事情好似很正常但又好似有些可疑。

“那2507現在有人住麼?”展昭問。

“沒有,還空著。”

“2603的還住著?”

“對。”

展昭拿出手機,點出馬克凡的照片給眾人認,問有沒有見過這樣一位客人。

幾個前台和大堂經理都仔細地看了看,最後都搖搖頭,說沒什麼印象。

“可以請電梯間的服務員幫認一下。”

大堂經理說著,就領著白玉堂和展昭去坐電梯。

展昭和白玉堂還挺納悶這年頭,難不成還跟過去一樣,電梯裡有個專門的電梯按鍵員?

可到了才發現,這間酒店的電梯,有些特殊。

這間酒店總共三十層,大堂一旁有一個獨立的電梯間,五部電梯分管不同樓層。電梯間裡站著一位男(性xing)服務員,只要來了住客,告訴他去幾樓,他會為你按電梯,你坐他給你指定的電梯,就能到想到的樓層。

之所以要特地安排一個服務員在這裡,是因為這酒店的電梯系統有一些復雜。

首先,14號電梯,每部電梯負責六個樓層,也就是124層是坐這四部電梯的。

1號電梯16樓。

2號電梯712樓。

3號電梯1318樓。

4號電梯1924樓

5號電梯單獨隻到25樓。

而之所以這麼(操cao)作,是因為26及以上的樓層,需要先到25層,然後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再坐另外兩部電梯,那兩部電梯是26樓到頂樓。

似乎是感受到了展昭和白玉堂有點窒息的表情,大堂經理也挺不好意思的,說是酒店建造的時候出了點問題,不得已才這麼解決。

展昭再一次拿出手機,問電梯間的服務員,有沒有見過馬克凡。

那服務員仔細地看了一會兒,也不確定。

“因為電梯號也不是太難記,通常只有第一次來這裡的客人會讓我幫忙按,已經住下的和曾經來過的,都是知道自己該坐哪一部電梯的。”

展昭想了想,就問,“這個人每周二和周四下午3點到4點之間到,並且手裡拿著一束玫瑰”

“哦!”

聽到這裡,大堂經理和電梯服務員一起喊了起來,“他啊!記得!”

可兩人說完又都湊過去仔細看那張照片,說那人好似不是長這樣啊那人有胡子。

“我們都記得這個人,他每次三點左右會到,下午六點左右離開,因為每次來都拿一束玫瑰,所以我們都覺得他是來約會情人的。”經理邊說邊笑,說這種情況還挺多見的,但在酒店約會的一般都比較低調,他總是拿著花很顯眼,有些與眾不同。

展昭和白玉堂則是疑惑,問,“你說他待到幾點?”

“通常是六七點吧,有時候更晚。”經理回答。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不對啊,護士說,馬克凡每天都是三點出門四點就回診所看病了怎麼回事?難不成還多出了一個來?

“昨天他來了麼?”展昭問。

“來了。”電梯服務員記得。

“那他什麼時候走的?”

管理員想了想,問經理,“有看到他出來麼?”

“沒有唉。”經理搖了搖頭,又叫來了兩個前台。

這倆前台說“玫瑰花先生”昨天進去了就沒出來,她們私下還調侃說“堅持送了這麼多天花,終於可以留下過夜了。”

白玉堂和展昭也有些搞不懂了馬克凡進去了沒出來,那死在診所那個馬克凡哪兒來的?

“他通常去幾樓?”展昭問。

“25樓。”服務生回答。

“具體他去的哪一間你們知道麼?”展昭問。

電梯員搖了搖頭,說“這就不清楚了。”

根據酒店電梯的分布情況,坐到25樓,就意味著他可能會去25到頂樓的任何一間房間。

“白玉堂示意,先去2603看看,再查看監控,確定一下馬克凡究竟在搞什麼鬼。”

大堂經理陪著他們上去。

電梯在25樓停了下來。

走出電梯,地面上鋪著厚厚的地毯。

因為酒店出入的人很多,為了不打擾住戶休息,所以大多數酒店的過道裡都鋪著厚厚的地毯。

展昭和白玉堂跟著經理一起穿過過道,出電梯,右手邊起是110號房間,左手邊起是1120號房間。

走到走廊盡頭,是另外兩部電梯。

白玉堂剛才還檢查了一下兩邊的樓梯,發現酒店樓梯間特別多,兩邊的電梯旁邊都有兩個安全出口,也就是說,總共一幢樓有四個樓梯間,而這四個樓梯都可以到地下室和頂樓。

125樓的電梯兩邊,有兩個能通到任何樓層的樓梯。

26頂樓的電梯兩邊,也有兩個能通到任何樓層的樓梯。

展昭和白玉堂還是選擇坐電梯上到26。

從26出來,房間號正好與25樓反了一反,左手面是110,右手面是1120

換言之

走到2603房門口,展昭和白玉堂發現,這間房間其實就在2507的正上方。

一方面感慨了一下這樓的設計師是個邏輯鬼才,另一方面,展昭和白玉堂問經理,“這間房間,是你們隨機調換的,還是住客要求的?”

經理說是客人要求換到這間的,因為房間的戶型是一模一樣的,所以價錢也一樣,換起來比較方便。

經理邊說,邊抬手,看了看展昭和白玉堂,像是詢問要敲門麼?

展昭和白玉堂點了點頭。

經理敲了敲門。

三人等了一會兒,並沒有人回應。

經理又更大聲地敲了敲門。

又等了一會兒,依然沒有回應。

門把手上並沒有掛“請勿打擾”的牌子,但門口亮著綠燈,表示房間裡有人,門是從裡面鎖上的。

“李先生!”

經理更大聲地拍了幾下門,還喊了幾聲。

依然沒有人答應。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

正這時,隔壁2604的房門突然打開了。

房間裡,一個戴著眼鏡叼著香煙的中年人探頭出來看了一眼,這人一頭亂糟糟的頭髮顯得有些油膩,看著好像一周沒(洗xi)澡的樣子,兩個大黑眼圈像是(睡Shui)眠嚴重不足。

那人盯著門口的三人看了一會兒,“呵呵”了一聲,兩根手指夾著香煙,指了指隔壁2603的房門,陰惻惻地說,“裡面那個男的沒準已經死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皺眉看著那人,問他,“你怎麼知道?”

經理也慌忙擺手,“周先生你不要亂說啊他們是”

“警察麼。”那位看起來亂糟糟還有些神經質的“周先生”叼著煙靠在門口,說,“隔壁房間裡(洗xi)澡間的花灑一直在放水,我那邊聽得清清楚楚,從早上到現在了!”

說完,他叼著香煙的手舉起來,無名指敲了敲太陽穴,說道,“估計是自(殺sha)了吧。”

展昭耳朵貼著門聽了聽,隨後點點頭,示意的確有水聲!

白玉堂讓經理把門打開。

經理掏出門卡打開了門,白玉堂跑進放去。洗手間就在進門的左手面,進去一看,白玉堂立刻皺眉往後退了一步攔住了展昭和門口的經理。

白玉堂對展昭示意了一下廁所,讓他做好心理準備,邊讓經理到門口等著,他自己掏出電話,讓還在診所的派幾個人過來,順便給剛剛回到的法醫組和鑒識科打電話。

而此時,辦公室裡。

白大哥走出電梯間,發現辦公室裡只有趙禎正躺在沙發上,靠著裡斯本打盹,其他人都不在。

隔壁法醫室裡倒是有動靜,好似還傳來了電話的響聲。

白大哥剛才被趙爵和白燁拉到了墓地,稀裡糊塗地被趙爵帶到一個墓碑前,那墓碑上沒名字沒照片就一個時間年份。

趙爵獻了束花之後就拉著他走了,全程黑著臉跟誰他幾條命似的。

白燁問白錦堂要去哪兒,他說要到,車子開到警局,兩人把他丟下車子就開走了。

白錦堂隱約大概是知道點什麼,但趙爵也沒明說,他自己倒是也不太在意。

走到法醫室門口,白大哥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公孫帶著馬欣和夏天沖了出來。

“啊!”公孫看到白錦堂,伸手拽住領帶,拉過來吧嗒親了一口,然後扛著工作箱帶著兩個眼含八卦的學生沖進了電梯,嘴裡喊著,“好忙啊好忙!”

電梯門就“叮”的一聲關上了。

白錦堂在原地愣了一會兒,轉過頭,就見辦公室裡,趙禎也被這動靜吵醒了。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趙禎指了指對面的沙發。

白錦堂走了進去。

空蕩蕩的辦公室裡,兩位家屬邊喝茶,邊討論一會兒去哪兒吃飯慶祝下。

而此時酒店裡。

展昭站在房間洗手間門口,看著裡面的情況

因為路程不遠,趙虎和馬漢先從診所趕了過來。

進門一看,趙虎就“臥槽”了一聲,馬漢也皺眉。

洗手間裡的花灑已經被關上了,但是浴缸裡的場景還是非常的駭人。

這裡儼然是一個肢解的現場,浴缸裡有一具碎屍,工具和血衣丟了滿地,還有凌亂的腳印,感覺就是分屍到一半,凶手突然跑了的情況。

洗手台上還放著剃須刀,周圍掉落著一些胡渣,到處都是血跡。

由於這個現場留下的線索“太多”了,以至於展昭他們都不能進去,只能先在外面看,等待著法醫和鑒識科的到來。

退出房間,展昭盯上了一個人隔壁那位“周先生”。

見果然出事了,周先生也不跑,在門口踮著腳往裡張望,似乎很好奇,還拿著手機想拍,不過被白玉堂阻止了。

展昭問周先生,“你認識我們?”

周先生一笑,“麼!認識啊。”

“你是誰?”白玉堂問他。

這位周先生笑了笑,“白隊長這麼健忘啊,我們見過的。”

邊說,周邊(摸Mo)出名片遞給了白玉堂和展昭。

名片上寫著︰周平,是某報的調查記著。

白玉堂仔細看了看他,好似是有些眼熟。

展昭倒是記得他,這個周平是某報的記者,經常跟進一些大案,警局的新聞發布會幾乎場場必到。展昭還看過他的專欄文章,是個文筆很好,非常嚴謹的記者。不過他到警局采訪的時候著裝整齊臉上也(乾gan)(乾gan)淨淨的,怎麼現在這麼頹廢。

周平嘿嘿笑了笑,無奈說,“趕稿中,比較隨意,哈哈。”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可能因為時間太過巧合,而且周平的反應的確是不太尋常,所以兩人都比較敏感。

白玉堂就問,“你對隔壁住戶了解麼?就光憑水聲就猜到他自(殺sha)了?”

周平看了看展昭和白玉堂,微微眯起眼,“哦?看你倆的反應,他不是自(殺sha)?是被人謀(殺sha)的?”

展昭和白玉堂也沒回答。

周平嘿嘿地又笑了一聲,道,“如果是他(殺sha)的話,那也許我見過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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