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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說他暗戀我》第36章喜脈
雲霧縹緲,天庭的某一處,一隻小白貓拼命地逃竄著,它感受到身上的筋骨之咒在某一瞬間突然消失。

太好了,他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小白貓左顧右盼,跑到軒轅台前,努力一閉眼,然後張開四肢猛地跳了下去。

耳邊都是呼呼的風聲,他有些害怕,但一想到自己終於可以解脫了,內心便無比輕鬆。

然而等到小白貓墜地的那一瞬間,他只覺得四肢百骸都一陣痛楚,可他的身軀並沒有化作人形?!

那也就是說,那人還沒死?

小白貓心中十分不甘,他艱難地爬起來,抖了抖身上的髒污,便順著自己的感應,朝著那一點靈力微弱的地方走了過去。

他現在雖然不甚強大,但想要殺一個瀕死之人還是足夠的,只要那人死了,只要那人死了他就徹底自由了!他就可以去找他的清霄了!

帶著這個念頭,小白貓踉蹌著受傷的身軀一點點往前走……

·

天帝終究還是沒有失了性命,他被蒼蛟救了回來。

天帝微微睜開眼的時候,蒼蛟正端坐在對面,神色有些蒼白地閉著眼打坐,身上真氣流轉,原本微微發亮的白髮這會都失去了光澤。

看到這樣的蒼蛟,天帝心中忽然生出一點冷笑來——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了。

想到這,天帝忽然臉上換了一幅不忍且心痛的表情,然後他拖著身上的鎖鏈,緩緩地朝著蒼蛟爬了過去。

蒼蛟知道天帝在朝他靠近,而天帝自己也知道蒼蛟不可能沒有警覺,只是這麼緩緩地湊了上去。

就在天帝抬起手,想給蒼蛟擦去額頭上的細細的汗水時,蒼蛟忽然睜開眼,目光如電地看向了面前的天帝。

天帝的心中頓時一緊,隨即他勉強笑了笑,低聲道:“阿陵……”

蒼蛟目光銳利地在天帝身上掃過,看得天帝渾身不自在,最終只有訕訕地收回手,這時蒼蛟方才冷冷開口道:“若是想殺了我也不必用這種法子,我給過你機會,這會你便是惺惺作態也沒用了。”

天帝聽到蒼蛟這話,心中一陣刺痛,宛若被鋒利的針尖給插進去卻又顯山不露水地悶在裡面,有苦說不出。

蒼蛟說的是實話,可是天帝心中卻並不是真正想殺了蒼蛟——若是他真的想殺,把蒼蛟囚禁在極北之淵的這些歲月裡他就有無數的動手機會了,可是天帝並沒有。

他只是想廢了蒼蛟的法力,再將蒼蛟留在他身邊……

蒼蛟實在是太過桀驁不馴,也不懂他的心思了。

愛恨都是那般的強烈,容不得一點點的瑕疵,可在天帝自己看來愛恨的界限本就很模糊,情人之間更應該互相理解,可蒼蛟卻從來不理解他……

蒼蛟見到天帝微微出神的模樣,冷笑一聲,忽然伸手,一把將天帝推倒在地,只聽到嘩啦一聲鎖鏈的輕響,天帝悶哼一聲,摔倒在冰涼的石地上,蝴蝶骨被穿透的地方又溢出幾絲鮮血來。

而蒼蛟卻是看都沒看他一眼,拂袖徑直離去。

天帝雙手緊緊按在堅硬冰涼的地面上,磨蹭出了一片鮮血,最終他垂下眼,低低地笑了出來,他的笑聲異常詭異,在整個山洞中迴盪不止,宛若鬼哭狼嚎一般。

·

邀月實在是不想季沉再被太白真君找到,便帶著他來到了南方的一個小鎮上,同時封印了季沉身上那唯一一點仙骨生出的靈氣,這樣季沉便看起來同一個普通的男子一樣。

邀月去深山中採來了一些珍貴的靈芝和山參,拿到鎮上的藥舖裡賣掉,便湊齊了錢,買了一座兩進兩出的小宅院。

季沉性格溫和善良,初來鎮上就很受人喜歡,邀月知道世俗之人不能接受男子相戀,害怕季沉受到外人的風言風語,便謊稱季沉是自己的弟弟。

這天邀月從山上採藥回來,正盤算著要把哪些藥留給季沉補身子,哪些藥拿去賣掉,季沉就拿著一個大紅的布盒子笑著走了進來。 邀月見到季沉回來,便放下手中的活計,微微一笑,迎上去攬住了季沉,道:“今天去做什麼了?你手裡拿的是誰送你的?” 季沉拿著那個大紅盒子,看了看,笑道:“這是劉大嬸送給我的,說是隔壁鎮上有個很漂亮的姑娘,想要給我說親,所以就給了這個給我當見面禮。 ” 說親??? 邀月當即目光便冷了下來,隨即他一把奪過季沉手中的紅布盒子放到桌子上,然後皺眉道:“這種事情你怎麼能隨便答應?!” 邀月從未用這種語氣跟季沉說話,季沉都被他嚇了一跳,隨即有些委屈地低聲道:“說親不就是做朋友嗎?你連這都要生氣啊……” 邀月當即語塞。 季沉現在雖然看起來同平常人沒什麼兩樣,但他對人間的事情了解還是太少,所知道的事情也都是從巫謝那裡聽說的。



而因為巫謝喜歡洛停軒,季沉喜歡的也是男子,所以在季沉的觀念裡,男子相戀便是再自然不過的事。至於女子,季沉便覺得女子同男子不一樣,比男子更漂亮溫柔,但純粹是帶著欣賞態度去看的,而今日那個媒婆在說親的時候也是含糊其辭,所以季沉便會錯了意…… 邀月看著季沉委屈的模樣,一下子就心軟了,他摟著季沉,拉著季沉的手抱著他讓他坐到自己的腿上,便低頭跟季沉臉貼著臉,語氣溫和地一點點講著何謂男女之情。 一邊講,邀月還一邊摸摸季沉的手和腰,趁機揩油,不過季沉聽得入神,也就沒有在意這些。 講完之後,邀月還未發話,季沉自己倒嚇了一跳,“竟然是這樣嗎?那……那我和你?” 邀月就知道季沉會有這樣的發問,微微一笑,一字一句地道:“既然我們彼此喜歡,又何必管那些世俗的東西呢?” 季沉似懂非懂地哦了一聲,隨即抬頭看向邀月,道:“既然是這樣,那我明日就去這麼告訴劉大嬸,把東西也還給她。” 邀月被季沉這老實的話給唬了一跳,之後便有些哭笑不得地道:“這可萬萬不行。” “為什麼不行?”季沉皺眉, “是你自己說兩情相悅不必在乎那些世俗的東西,現在又不讓我告訴別人——唔——” 季沉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邀月一個急急的吻給堵了進去,邀月緊緊攬著季沉的腰,便想趁熱打鐵,進一步深入,把季沉給折騰一番讓季沉徹底忘了這事。 可沒料到季沉這次卻是乾脆利落地一把推開了邀月,自己從他懷中跳了下來,隨即漲紅著臉往外跑。 邀月見狀,默默一笑,隨即便追了出去。 季沉一徑跑到茅廁門口,便鑽了進去,邀月見狀,愣了愣,有些好笑,隨即便背過身去,負手在外面等著。



站了一會,邀月忽然皺了皺眉——季沉這幾日老是平白無故地就往茅廁跑,該不會是吃壞了肚子吧?

邀月雖然神通廣大,但凡人的這些小毛病他是沒法診斷的,想了想,邀月決定等會帶季沉去看看大夫。

大約過了半柱香時間,季沉慢吞吞地從茅廁裡走了出來,他理了理衣擺,抬起頭,一眼看到站在外面的邀月,立刻便紅了臉,嘟囔道:“你站在這做什麼?”

邀月微微出了一口氣,走上前去攬住季沉的肩膀,便關切地問道:“你這幾日有沒有感覺身子不舒服?是不是吃壞什麼東西了?” 季沉聽到邀月的問話,頓時臉更紅了,隨即他扭捏著,細若蚊蠅地小聲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動不動便想小解,現在我都不怎麼敢喝水了……” 邀月聽到這裡,不由得便皺了眉頭。 吃喝拉撒是凡人最基礎的生理循環,若是這其中某一個環節出了問題,很有可能便是生病了。 這麼一想,邀月便正色道:“雖然是小問題,但我們還是得去看看大夫。你身子本就異於常人,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我也——” “我不去。”季沉把身子一扭,背對著邀月,賭氣道:“好丟人……” 邀月看著季沉這般可愛的模樣,實在是想把季沉一把抱起來親親抱抱,只是當前最大的問題是季沉的身子,於是他便走上來摟著季沉又好生勸慰了一番。 終於,季沉還是敵不過邀月的蜜糖陷阱,最後十分不情願地緩緩點了點頭。 邀月也知道季沉臉皮薄,便特意花了重金請了一個鎮上有名的老大夫前來問診。 老大夫進了宅子,季沉就老老實實地坐在那,伸出手來讓老大夫診脈。



老大夫先是捏著鬍鬚,漫不經心地把手搭上去,結果沒診一會,老大夫便瞪大了眼,竟是手下微微用力,把鬍子都掐斷了。

老大夫的反應讓邀月心中一驚,邀月也害怕季沉看出什麼,連忙笑道:“大夫請往這邊來,我們先把診金算一算。”

老大夫聞言,看了一眼邀月,又神色驚疑不定地看了兩眼季沉,看得季沉自己都心裡發慌,正想開口問什麼,邀月發話了。

“大夫我們還是先結診金吧。”此時的邀月皺著眉,儼然是在克制自己暴躁的脾氣。

老大夫就是再遲鈍便也聽出邀月的意思,頓了頓,便對季沉稍稍一拱手,然後跟著邀月走了出來。

“大夫,我弟弟究竟是得了什麼病?是不治之症嗎?”邀月一將大夫領到一個僻靜的角落便申請焦急地問道,

老大夫聞言,砸了砸嘴,隨即神色凝重地搖搖頭,道:“這症狀我也看不分明,脈象分明就是女子的喜脈,可令弟又十足是個男子啊……哎!我看你啊,最好還是上京城去,找找那些著名的醫師……”

老大夫絮絮叨叨說了一大篇話,邀月全都沒聽進去,他這會心中宛如擂鼓一般,腦子裡只迴響著一句話。

脈象分明就是女子的喜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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