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馭抬起眼睛,環著他的脖子,借力往前湊了湊,在他唇角舔了舔。
草莓味像夾雜在細風中一樣,被卷了過來,讓傅雲笙動彈不得。
「謝馭。」他合了合眼,輕聲喊他的名字,「別鬧了。」
謝馭勾著他的脖子輕輕笑了一聲,嗓音又輕又低,帶著激幾分平時沒有的撩人,「抑製劑啊...」
他一頓,抬頭眯起眼睛笑,「我沒帶。」
後頸腺體被咬的時候,謝馭手指蜷了下。
操,怎麼這麼疼。
他身體綳直,還是生生忍了下來。
紅酒味的信息素注入腺體。
終生標記。
謝馭終於放鬆下來,合上眼睛沉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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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後,謝馭的公司做大做強以後,第一件事就是上門去傅家。
他雖然年輕,但卻已經是傅家不能忽視的存在了。
傅雲笙的父親面對他也是客客氣氣的。
謝馭跟著傅家的傭人走進別墅,抬起頭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目光掠過傅夫人慘白慘白的臉,徑直坐下了。
傅雲笙和謝馭在一起的時候那麼高調,怎麼可能瞞得過傅家人。
他們在一起的事傅夫人自然也是知道的。
前幾年的時候她並沒有把謝馭放在眼裡,但現在卻不得不正視他了。
她看謝馭的目光又警惕又恐懼,眼中帶著濃重的不安。
這個人一定是為了傅雲笙來的。
是來給傅雲笙出氣的。
傅雲笙的父親微微笑著在他對面坐下,「謝總來怎麼不提前打聲招呼,我們好提前做好準備,好好款待。」
謝馭笑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腕錶,「不用,我說幾句話就走。」
傅雲笙的父親和他身後的傅夫人表情一凝。
謝馭往後靠了靠,聲音清晰道,「第一,讓傅雲笙獨立出來,第二,傅家的股份,給他百分之五十。」
「你說......」傅父臉上的客氣已經全然沒有了,他盯著謝馭,微頓了一下才說,「謝總,小笙是我的兒子,是傅家的孩子,好端端的,他獨立什麼?」
「還有股份,我的將來都是他的,整個傅家都是他的,他......」
謝馭直接打斷了他:
「我不是在和你們商量,我是在通知你們。」
他原本是覺得傅家錢臟,想自己養著傅雲笙的,但後來一想,覺得這錢還是得要,可不能便宜了傅家。
傅父瞪大眼睛:「你,傅雲笙在哪,他現在在哪!?」
謝馭整理了一下袖子,站起來道,「抱歉,不能說呢。」
說完,便看也不看他們一眼,轉身揚長而去了。
傅父坐在沙發上指著他,被氣的胸口劇烈起伏,半晌說不出話來。
謝馭走出傅家別墅,對著前面的司機說,「去超市。」
要買好吃的回家給寶貝做。
明天就是他生日了。
司機應了一聲,啟動了車子。
謝馭坐在後面閉上了眼睛,覺得自己似乎漏了一句。
沒有給他們時間期限。
算了。
三天之內,他們要是還沒辦好,那他就自己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