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央和褚淮澤離開的時候,路易斯說要跟帝國學院重新約比賽時間。
見完大長老之後,路易斯和大長老商量了一下,和帝國學院那邊,把時間約到了三天之後。
「你這邊確定沒問題嗎?這麼著急。」
電話裡,路易斯第一時間給時央傳遞了這個消息。
時間定得相當著急,加上副家主那邊的那個小設計師的信息被副家主捂得嚴嚴實實的……
……
既然沒什麼別的要交代的,就乾脆騰出時間給路易斯和大長老。
時央挽著褚淮澤,在到達病房門口之前,轉身就走。
路易斯摸了摸鼻子,看著時央的背影,抬腳往病房裡去了。
大長老這事兒出得十分突然,時央是個外人,雖然有懷疑的對象,但是輪不到她來說。
路易斯能做到家主的位置,靠的可不全是時央。
所以,以他的智商,早就猜到了,這件事和副家主脫不了關係。
一想到那個偏執陰翳的男人,路易斯就覺得一陣寒顫。
路易斯甩了甩頭,往回看了眼,時央的背影剛好消失在走廊的拐角。
他推開了病房的門:「大長老……」
「大長老的事情,你別管。」
在走過轉角後,褚淮澤看著漫無目的的,抱著他的胳膊,任由他帶路的小迷糊,張口說了一句。
時央邊走邊抬頭看著他:「我本來也沒打算管,我知道我是來做什麼的。」
褚淮澤輕笑,眉梢跟著微微揚起,臉上的表情儘是調侃:「有的人刀子嘴豆腐心,當初是誰說不來的?」
褚淮澤這話說得時央趕緊撇過頭去,臉上的笑容都僵硬了一瞬。
時央哪裡不懂他的意思。
當初說不來的,還不是來了。
說佛系懶得找麻煩,還不是在那位堂主判斷錯了司機的行動時,出聲提醒了。
現在說不管大長老?
對不起,毫無可信度。
時央扭頭用個後腦杓對著褚淮澤,沒幾秒鐘,又被褚淮澤空著的那隻手托著下巴掰回來。
「說中了?」
時央:……
「沒有。」
褚淮澤輕笑:「真沒有?」
時央:……
「嗯,沒有。」
被時央這個態度逗笑,褚淮澤的嗓音裡都帶著寵溺的笑意:「嗯,我信了。」
時央:……
「你閉嘴。」
……
時央和褚淮澤離開醫院後,路易斯才想起來,他倆是剛到F國的,而且還是來幫他的,他都沒好好盡地主之誼。
結果,他這邊剛吩咐給領隊長老,那頭領隊長老就已經一言難盡地看著他了。
「家主,這事兒你忘了,但我沒忘,畢竟人是我請來的。」
「嗯。」路易斯點點頭,想著長老們辦事最牢靠了,總算鬆了口氣,「所以你安排好他們的住所了是吧。」
領隊長老哽了一下,臉色青紅皂白,精彩地搖了搖頭:「不,我沒有。」
路易斯:?
領隊長老擰巴著一張老臉,相當為難地看著路易斯:「實不相瞞,家主,我甚至都沒好意思開口。」
路易斯:??
領隊長老說到最後,嘆了口氣:「人家是住莊園城堡的,我實在是不好叫人家離開他的城堡,來住我們定的酒店啊!」
路易斯:???
「褚淮澤在F國還有莊園?」
他不是F洲莊園邊境的莊主嗎?
「不知道家主還記不記得那檔Z國的綜藝,那個大馬士革玫瑰花園。」領隊長老哽咽,「也是褚爺的。」
路易斯:……
時央參加的綜藝,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我給忘了,都怪他倆太低調了。」
「就他倆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