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褚淮澤四下看了一圈,然後,抬頭看著時景身邊的那個小助理,「麻煩用消毒水幫我處理一下傷口吧。」
見褚淮澤完全一副被咬了一口也不痛不癢的樣子,小助理愣了愣,頻頻往褚淮澤的虎口上看。
在看到那一絲剩出來的血絲時,小助理的這個臉皮子都疼得要抽筋了。
嘖,真不愧是做大事兒的人啊。
消毒水這種東西,在碰到未乾涸的傷口的時候,會瘋狂氣泡,囂張得不行,就連疼痛都是雙倍的。
小助理邊給褚淮澤清洗被時央咬了個帶血牙印的虎口,邊忍不住偷眼去看他的表情。
尤其是破口比較大的,特別是被時央用虎牙咬出來的幾個,尖尖的牙齒愣是把虎口都咬成一個坑一個坑的了。
那用消毒水衝下去,直接就開始吱哇冒泡了,甚至有的血多了點,被消毒水一沾,頂起來還像是血泡,怪誇張的。
看得小助理都齜牙咧嘴了,這時央小姐,真是個狠人啊。
「麻煩你下次遵醫囑,不要隨便靠近我的病人。」時景冷眼看了看小助理給褚淮澤清洗傷口。
然後,不太自然地遞了一管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的藥膏過去。
褚淮澤好笑地看著小助理接過來,目光重新放回到時央身上:「她得嘗到點血腥味,人才會打個激靈。」
聽到褚淮澤這話,時景愣了一下。
難不成……?
總歸這三針都打完了,現在也就只能靠時央自己去慢慢消化了。
所以時景擦了手,又用消毒水清洗了一遍之後,坐下來看著褚淮澤。
他倒是沒怎麼研究過他這位姐夫。
現在突然聽他這麼說,難不成,褚淮澤剛剛是為了讓時央清醒一點,故意的?
雖然血腥味確實有讓人瞬間清醒的作用,但是褚淮澤這……
不等褚淮澤細想,沙發上,時央手指都要在沙發扶手上留下抓痕了,那種成千上萬的螞蟻在神經分叉口咬噬的感覺快要讓她發瘋了!
時景沒再繼續看褚淮澤了,手上開始一下一下地給時央腦袋附近的血位開始按壓,以轉移她的注意力,緩解她的難受。
另一邊,看到時央滿臉冷汗,眉頭擰著就沒鬆開過的模樣。
再看看被因為痛苦而沒有輕重地把褚淮澤的虎口都咬出血來了的時央,極為長老們面面相覷。
「這……時央消小姐沒事把?」
「褚爺,時央小姐這樣,之後還能幫我們打比賽嗎?」
「這是要清理神經雜質嗎?會不會傷到神經?」
雖然也擔心時央的身體狀況,但是時央這一趟跟他們去F國原本就是為了去帝國學院參加比賽的。
如果為了這場比賽,又是輸液不成功又是因為輸液不成功而導致時央的身體根本無法勉強撐到比賽,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長老們被這陣仗弄得有些心慌。
時景原本就不贊同時央去這個什麼比賽,這會兒時長老們臨時改主意,剛好讓機長馬上降落,原地掉頭!
「看著我幹什麼,我最多就是想想而已,時央想去的,我還真能一針把她扎暈不成?」喜歡全世界都以為大佬她沒背景請大家收藏:(www.shouda88.com)全世界都以為大佬她沒背景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