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整個F洲邊境莊園的人來說,褚淮澤一直都是個讓人難以琢磨的領導。
倒不是說可能會動不動就甩臉色給他們看,或者說是一言不合可能就被處分了。
只是說,不管他們平時談論什麼事情,在褚淮澤最終明確地給出結論或者結果之前,沒有人能判斷出他對這件事到底有什麼看法。
然而,這次褚淮澤的回歸,似乎讓他們發現了一點……
嘶。
「是該好好地向大家介紹一下,我們莊園,有女主人了!」
白鴿眼珠子轉了轉,目光悄咪咪地從褚淮澤和時央身上掃過。
果不其然啊!
肉眼可見的,褚淮澤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笑意。
並且,不是那種讓人看著像真的,實際上卻是他的商業假笑的笑意。
從白鴿的角度可以看到,褚淮澤在聽到「女主人」這個詞的時候,眉目低斂,看著時央就像看著自己撿回家,盤起來的傾世珍寶。
「嘿嘿。」白鴿笑了笑,搓著手湊到時央旁邊,「夫人,您看,您的禮服,是我們這邊來準備,還是……」
知道時央也是個小公主出身,上流貴族出身的白鴿最知道這些貴族小姐,對於自己的衣食住行,總有些近乎矯情的偏執。
在莊園裡,就算是白羊這樣好說話的小姑娘,在一些重要場合上的禮服也非得是某家純手動定製的不穿。
所以,像時央這樣的,出生就是小公主,又能被褚淮澤這樣的人物捧在心尖尖上寵的……
雖然看著不是很嬌氣的樣子,但是女孩子的打扮方面,可說不準有沒有什麼講究。
然而,時央只是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地攏了一下頭髮,轉頭問褚淮澤:「你的禮服怎麼準備?」
白鴿緊著褚淮澤的話口說:「褚爺怕麻煩,這點小事兒,一般都是我們先準備好的。」
「而且……」白鴿的目光有些複雜地掃過褚淮澤身上的休閑套裝,唇角微微抽動,「褚爺之前的所有西裝,都是我們找專人純手工定製的。」
說著,白鴿豎起一隻手掌,擋在唇邊,偷偷告訴時央:「實不相瞞,光是專門為褚爺定製每個季度的西裝的手工團隊,就有八十人。」
時央:……
「撲哧。」她好笑地斜了褚淮澤一眼,然後,在褚淮澤奇怪的目光下,對白鴿說,「要是不麻煩的話,你們幫我挑一件禮服就好,我不講究。」
聽到這句「不講究」,白鴿愣了愣,人群中,好幾道目光同時看向時央在的位置。
然後,白鴿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時央:?
「你幹嘛?」
白鴿:……
「突然臉有點疼。」
時央:??
……
F洲邊境莊園的新人成員考核約摸持續了有一個禮拜,除開一開始的幾場,她就只看了情報部的比賽。
雖然技術部也在她的點名範圍中,但是有了情報部的前車之鑒。
時央是真的不太敢繼續看下去了,匆匆忙忙就找了個身體不舒服犯困得理由離開了。
否則,情報部的情報檢索她會,可要是技術部的人讓她把那位大神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