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爺來的時候,可是一點好臉色都沒給耳犬啊!」
技術部主管這麼一說,底下的幾個老人都反應過來了,跟著附和道——
「對對,耳犬就是這麼高高興興地衝出去迎接了,褚爺都沒給他好臉色看。」
「我當時看耳犬那個反應,還以為他要涼了,放任他這麼多年,結果在褚爺那都沒情面了。」
「耳犬雖然是褚爺撿來的,可說到底,還是天馬養大了,所以分開那麼多年,褚爺對耳犬沒什麼感情也正常。」
「但是耳犬他對褚爺……」
就在一群老人們都要把話題越扯越遠的了的時候,底下的小兔崽子們已經豎起耳朵要聽八卦了的時候。
技術部主管輕咳了兩聲:「講正事。」
「講正事講正事。」技術部的老人也趕緊回過神來,「我也算是發現了,耳犬雖然高高興興地迎出門了,但是褚爺一點好臉色都沒給他。」
「對,只有在耳犬……好像是給時……不是,給夫人說什麼的時候,反正就是雖然沒去迎接褚爺,但是一直圍著夫人打轉的時候……」
「我瞧著那時候,褚爺本來約莫是要發火的,但是看到夫人聽得也高興,就又無奈又有些想笑的樣子。」
「哎!對咯!」技術部主管兩手一拍,「夫人啊!重點是夫人曉得不?!」
他把話都提示得這麼明顯了,底下從執法堂的手下幸免於難的成員們要是還聽不懂,那可真是傻人有傻福了。
說到底,能被放過,沒被抓走的,大多是那時候都知道,時央既然能站在褚淮澤的身邊,就說明這個女人不簡單。
不管是什麼原因,她都絕對是他們惹不得的人物。
褚爺如果喜歡,心甘情願地和她在一起,那他們就不得不對她畢恭畢敬的。
褚爺如果不喜歡,而是因為利益或是別的什麼和她在一起,那他們就更不能得罪她了。
這麼簡單的道理,怎麼能到現在才想明白。
「啊!所以這幫人,就因為得罪了時央,就要被執法堂遣送回家了?」
有人快速反應過來,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問出這句話來。
技術部主管正兒八經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應該說,是因為得罪了褚爺。」
「看上去,夫人是個好相處的,但是,逃不過褚爺寵愛她。」
「那幫小兔崽子膽兒肥了,幾年沒接觸過褚爺,甚至有的一來就沒見過褚爺的,恐怕都忘了褚爺的可怕了。」
「什麼身份啊,敢當著褚爺的面,把他的心肝寶貝甜蜜餞兒說成各種不堪的樣子。」
技術部主管越想越覺得心驚。
光是他當時聽到的,各種議論時央的聲音就不在少數了。
更別說褚淮澤的耳力一向驚人。
再想到前頭執法堂的部長看在和他關係好的份上給他的那份名單……
嘶。
「我一直以為你們褚爺啊,一向不是個小氣的人……」
技術部主管一想到那張,及時是匆匆看一眼就覺得驚艷的臉。
一顰一笑都彷彿刻意設計過,卻自然得讓人心驚的容貌。
就覺得,褚爺這回,是真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