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爺,您這個是綠茶莊園?」
時央反手勾著褚淮澤,一臉笑意,眼底看不出什麼不高興的情緒。
相反,似乎對她自己發明出來的這個詞還很滿意似的。
褚淮澤把她鬧起來的時候垂下來的一縷頭髮夾到耳後,親了親她,手指曲起,勾了勾她的鼻尖:「誰教你的陰陽怪氣。」
時央笑意更深:「不喜歡?」
「你什麼樣我不喜歡?」褚淮澤應答如流,把人端起來放到自己懷裡。
時央點了點頭:「花言巧語,算你過關。」
然後,她騰出一隻手來拍了拍褚淮澤的肩膀:「看在老大哥這麼走心的份上,就放過你們技術部了。」
褚淮澤被她逗笑:「那要我謝謝你?」
「嗯哼~」時央點了點頭,「那必然。」
褚淮澤原本搭在時央臉邊的手滑下來,在她的耳垂邊蹭了蹭,然後,腦袋向前。
薄唇抵住了她的耳垂:「那……謝謝你。」
不在乎我的過去,義無反顧地來到我的身邊。
……
因為時央和耳犬的這一場比賽,現在整個莊園都對時央這個名字,如雷貫耳了。
而且最讓他們難受的,就是時央的相關信息,之前天馬明明就在大群裡公布過,讓他們長點心。
可是他們非但沒聽,還說天馬多管閑事。
現在好了,技術部的被時央的人一下子全部黑掉了。
整個莊園的信號相關設備都用不了了。
而且之前還得罪了天馬,更是連跟天馬開口,向他了解情況,或是讓他牽橋搭線留留情什麼的都做不到了。
倒是技術部的人,不知道怎麼回事,悠哉悠哉的。
又著急用經過安全系統處理的網路的部門成員實在沒辦法了,只能在自己的部門組織那裡問過之後,然後,被鴿子的領導們慫恿著去找天馬想想辦法。
好在天馬這個人脾氣雖然爆了一點,但是不怎麼記仇。
加上他一開始就是為了耳犬來的,跟他們也沒多大愁怨。
所以,這會兒大家一群這麼多年都研究出了經驗了的人。
全都帶著新鮮玩意兒上技術部去了。
不管怎麼說,把耳犬哄高興了,絕對比直接從天馬下手要來的靠譜。
「可是,耳犬要怎麼哄?」
F洲邊境莊園,技術部大平層外,一窩來自各部門受了安全系統監管下,網路不可用的影響的成員們,帶著各種新鮮玩意兒杵成了一堆一堆的。
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率先進技術部的大門。
「怎麼說,誰先上啊?」
「別看我,我可不去,耳犬好勝心強得很,輸了比賽,等下正在氣頭上呢,還想通過他來解決時央的問題?」
「我也覺得,要不是我們老大非讓我來,我是不會來的。別說解決問題了,等一下一提到時央,我就覺得我要被他一腳踹出來了。」
「……好傢夥,太真實了。」
「可是來的都來,總不能不去吧?現在也就只有這一個辦法了不是嗎?那些直接去找天馬的,不都失敗了嗎。」
說到這裡,一群人瑟瑟發抖,更不敢動彈了。
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