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怎麼樣?我說的這些,有用嗎?能找到大神是誰嗎?」
耳犬一臉期待地看著天馬。
天馬:……
他不帶情緒地抬了下唇角,對耳犬說:「第一食堂今天中午有西餐中餐法餐日料……你猜我在第二食堂吃了什麼?」
耳犬:……
感覺有被內涵到。
……
從國際第一警獄到F洲邊境莊園,除開直升機的部分,其餘時間都是天馬開車的。
雖然時央還在娛樂圈裡的時候,因為各種通告東奔西跑的日子並不少,但是隨著時間越來越近,她已經明顯感覺到力不從心。
這一大趟跟著他們奔波下來,時央已經昏昏欲睡了。
褚淮澤安排了負責時央生活起居的醫療團隊。
時央一回到洋房,就在臥室裡睡得昏天暗地的。
因為是為了讓時央靜下心來養病的,所以最近發生的一些什麼事情,褚淮澤也沒怎麼和時央說。
直到時央睡得迷迷糊糊中,聽到了一陣喧鬧聲。
「喂!別在這兒吵!等下吵到夫人,我看你們怎麼死。」
「嘁。」有人回應了一聲,「夫人那天回來,都關在房間裡半個多月了,一直也沒出過門。」
有人猜測著,小聲說了一句:「要不是褚爺天天帶著吃的回洋房,我都懷疑夫人是不是……」
一旁很快就有人拉扯了他一下,然後,手指曲起,在他的後腦上敲得咚咚響:「說的什麼屁話!快呸呸呸!」
「就是,小心等下被褚爺聽到了,把你也遣送回家!」
一說到小半個月前發生的事情,一個個的,全都老實了。
別的不敢說,但是這事兒,卻是各部門的上層領導們耳提面命地說過的。
現在,在這座莊園裡。
得罪褚淮澤都不能得罪時央!
如果得罪了褚淮澤,想辦法到時央面前混個臉熟,多少還有救。
但是如果得罪時央,那可真就完了。
「行了,都別吵吵了,快點去會場才是大事!」
「啊呀!該死!」有人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嘴,「還擱這兒嘮嗑!莊園的新人考核要開始了!」
考核……?
時央從床上翻了個身,眼皮子困頓得直打顫。
這兩天她一直都屬於睡睡醒醒的狀態。
她記得還沒去國際第一警獄,甚至說,去了國際第一警獄的時候,都還是挺正常的狀態。
雖然容易犯困,但也不至於虛弱成這樣。
可是,自從從黛安娜的口中得知她這個問題到底會產生多嚴重的問題。
以及,到底為什麼她身上的這個問題會加重之後。
她就越來越覺得,自己困得厲害。
尤其是在回到F洲邊境莊園之後。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黛安娜的話,褚淮澤也很少再給她泡花茶了。
門口有人嘎吱一下,推門進來。
時央聽得出來,熟悉的,小心翼翼地生怕打擾到她休息的腳步聲。
是褚淮澤。
「你今天這麼快就回來了?」
時央正對著門,困得沒法多動一下。
她眯縫著眼睛,看著逆光中,褚淮澤從門口走進來。
聽著時央難得有些清醒的聲音,他急得連腳步都快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