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戲的時候,時央穿著單薄的戲服,在水裡在雨裡,不知道浸濕過多少回。
除了衣服粘在身上不舒服之外,時央倒是不喜不悲的,沒什麼特別的情緒。
加上這件禮服的裙擺是層層疊疊的重工設計,所以即使酒液潑在了裙擺上,時央也沒什麼感覺。
說實在的,牡丹在做禮服的這件事上,無論是設計還是工藝,都相當的有功力。
時央身上的這套禮服,絕對是可以當成收藏品來保存的。
只是,現在這麼一潑,這套禮服就算是廢了。
就像C家的鞋子不能下地,H家的包不能見光一樣,有些禮服,別說是酒了,就是碰到水都得壞。
在奢侈品的世界,除了品牌溢價,再多的,就是一件東西到底能精貴到什麼程度。
裙擺上星星點點的繡花已經筆染了色,看上去是無論如何也處理不了了的。
時央面無表情地收回目光,然後,抱歉地看向孔雀:「今天本來就穿了你定製的禮服,現在禮服還弄髒了,綉線確實該我來賠償。」
然後,不等孔雀拒絕,時央就再次看向白羊:「請問白羊小姐,現在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了嗎?」
白羊臉色變了變,相當委屈的樣子:「夫人……我不是故意的,我剛剛是想給您敬酒,但是沒想到……我沒想到孔雀會來搶。」
說著,白羊突然一臉難以置信,加上驚慌失措地看向孔雀:「孔雀,不會真的是你吧?」
白羊這句話說得莫名其妙的,孔雀沒聽明白,時央卻挑眉看了過去。
白羊四下看了一圈,像是刻意壓低似的,壓住了嗓子說話。
然而,嗓音卻沒有輕多少——
「孔雀,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歡我,可是,你就算再不喜歡我,也不能想著借夫人的手把我趕出莊園吧。」
和之前文文弱弱的,嬌嬌軟軟的小公主形象截然不同了。
這回,白羊簡直像極了一個被朋友背叛,但是卻聖母得原諒了她無數回的形象。
可直到今天,在孔雀牽涉到時央之後,白羊總算是忍不住了。
可即使忍不住了,為了過去的老朋友的體面和幸福,白羊還是沒有當眾揭開孔雀的皮,給所有人都看看,她孔雀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一套下來,行雲流水到都一直接把時央都整懵了。
「白羊小姐的意思是……」時央似笑非笑地看孩子……
……
拍戲的時候,時央穿著單薄的戲服,在水裡在雨裡,不知道浸濕過多少回。
除了衣服粘在身上不舒服之外,時央倒是不喜不悲的,沒什麼特別的情緒。
加上這件禮服的裙擺是層層疊疊的重工設計,所以即使酒液潑在了裙擺上,時央也沒什麼感覺。
只是……
時央往牡丹的方向看了一眼。
說實在的,牡丹在做禮服的這件事上,無論是設計還是工藝,都相當的有功力。
時央身上的這套禮服,絕對是可以當成收藏品來保存的。
只是,現在這麼一潑,這套禮服就算是廢了。
說實在的,牡丹在做禮服的這件事上,無論是設計還是工藝,都相當的有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