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d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有種不可思議的光。
他看向時央的眼神裡沒有絲毫男女之情,就好像看著她就像真的再看一位女神。
這突如其來的反轉別說是觀眾們,就連茜茜都驚呆了。
【不是說要講這兩人之間的小故事嘛?怎麼突然開始了一波彩虹屁?】
【我丟,天使,繆斯,新生,我開始懷疑God的人設了,這是全麻嗎?】
【哈哈哈哈哈全麻的笑死我了,臨床醫學的表示,已經麻透了】
【突然感覺央妹身邊的男神們什麼都好,就是過分土味了哈哈哈哈哈哈!】
【太真實了,被土味情話包圍的褚爺,深刻貫徹落實霸道總裁風的程公子,現在又來土味情話說得理直氣壯的God,笑翻】
然而,God看著評委席的正前方,一百位妹妹們身後的實時投放大屏幕最上方的彈幕,一臉認真地說——
「對我而言,舞蹈即是生命,所以,就算說時央老師賦予我新生,也絲毫不誇張。」
God坐直了身子,臉上的表情有些鬆動。
「我第一次見到時央老師,是在花滑表演賽上。」
God的聲音一落下,周圍響起一片議論聲。
「花滑表演賽?什麼情況?時央還會這個?」
「可能是去看錶演的吧,那會兒她估計還沒進入娛樂圈,那些名媛們不是最喜歡看各種比賽和表演了嘛?」
「也是哦,我就說嘛,時央要是還會花滑,那也太逆天了。」
場內的竊竊私語,God當然是聽不到的。
只是一提到花滑,時央臉上的微微有些變化的表情卻瞬間落到了God眼中。
他看不出那是種怎樣的情緒,只是帶著敬佩的語氣對時央說:「當時我的創作已經在卡在瓶頸期好久了。」
「雖然對外宣稱我是受了腿傷修養,但其實很大一部分是我的心理問題。」
「我很擔心就算腿好了,我也沒法再創作出讓自己滿意的作品了。」
「直到那次我受邀去觀看一場國際花滑的K國表演賽。」
【我丟,這話說的,時央該不會真的還是個花滑運動員吧?!】
【之前不是說過,God腿傷好後重新復出,舞風大變,卻更加厲害了嘛?不會就是因為這場表演賽吧?】
【都說得這麼明顯了,我覺得肯定和央妹脫不了關係了!】
【啊啊啊激動激動,時大佬是又要掉馬了嘛?!】
然而,下一秒。
「時央老師並沒有參加那一場表演賽。」God笑了笑,像是在回憶當時的場景,「只是在後台的空地上,我見到了正在跳芭蕾的時央老師。」
「她穿著一身常服,甚至都沒穿裙子,可是卻把芭蕾跳得很漂亮。」
他永遠也不會忘記那一天,少女穿著一身寬鬆的休閑服和運動鞋,就連足尖點地的動作都沒有做標準。
可在她旋轉的那一瞬間,就宛如一隻真正的,高傲又優雅的黑天鵝。
一下就能吸引旁觀者所有的目光。
大概跳完一小段天鵝湖真的累到她了,時央拍了拍衣服,臉上的汗豆大地往下滴,滲透進她的衣領。
然後,一個工作人員打扮的人急急忙忙地跑過來:「時老師,您怎麼又在練舞了,您的腿不能再傷了!」
聽到這話,God的眉心微微皺起。
她的腿,居然受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