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黛安娜總算緩緩鬆了一口氣出來。
「不管你信不信……」她偏頭努力地看向時央的方向。
「那個紅衣男子也好,還有財神也好,都是褚淮澤。」
這話越說越迷幻了。
就算是什麼高科技也做不到吧?
難道真的是什麼魔術?
時央努力回想了一下這三年做的夢都有什麼。
越回憶就越發覺得黛安娜說的話有問題。
沒記錯的話,她一共就做了四次夢。
而且這些夢似乎跟褚淮澤都有些可有可無的關係。
「你是不是,夢到過,你和那個紅衣男人之間做了點什麼事情……」
時央:?
她一愣,腦子裡恍恍惚惚地想起一年多前在Z國的某個大廈裡參加活動的時候,在化妝間做的那個夢了……
那時候時央還是個母胎單身的,乾乾淨淨的女孩子。
哪裡見過這場面啊!
而且那個夢還細節得可怕。
以至於時央後來真的和褚淮澤一夜春風了之後,一點點的核對起來,還覺得那個夢真是得可怕。
就連一些小細節小動作,都和她真實經歷的畫面完美重合。
所以那天,在還是個乾乾淨淨的小姑娘的時候,居然做了那樣的夢,時央是覺得很羞恥。
可是眼下再去回憶這件事的時候,卻又覺得截然不同了。
現在的她……
時央一想到和褚淮澤的幾次,就覺得臉上火燒火燎地發燙。
但是已經能做到想起這件事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的,至少在外人面前保持冷靜了。
所以在黛安娜說到這件事的時候,時央只是唇角抽了抽,然後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比起想到褚淮澤要臉紅的事情,時央更好奇的是,黛安娜是怎麼知道的???
而且,還是在同一天的下午。
時央費解地摸了摸下巴,然後,垂眸看著黛安娜。
大概是覺得她這事兒確實提起了她的興趣。
時央掃了眼站在不遠處的兩個黑西裝保鏢,多看了幾眼,那幾個保鏢就非常自覺地走過來了:「時小姐想要做什麼?」
時央想了想,下巴沖著黛安娜的方向揚了揚:「先把人弄起來吧。」
畢竟讓黛安娜這麼一直躺著,她也不好說話。
等到保鏢們把黛安娜連人帶椅的重新扶正,時央就站在她面前,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你說的這個話題我確實很感興趣。」
時央晃了晃手裡的注射器,一臉的溫柔和遷就。
然而,說出口的話,卻像是半帶著威脅:「如果我聽到的不是我想要的,那就把藥物注射和國際第一警獄都給你安排上。」
黛安娜身體一抖,坐在位置上的時候,腰腹的位置果然起不太一樣了。
時央這話的意思,她多少聽出來一點。
只要她說的能讓她接受,多少是有可能被放過的……嗎?
黛安娜不敢確定,但也不敢冒險。
「褚淮澤他……」
然而——
就在她要說出來的一瞬間!
「啊——!」
有個人快步走過來,一把拿過時央手裡的注射器,直接扎進了黛安娜的靜脈裡。
扎的位置快準狠,完全不像是突然過來,隨意一紮的。
黛安娜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的人把藥劑推了三分之一到她的靜脈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