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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暴君互飆演技》第60章 也並非全無辦法
卻是之前就坐在馬車上的盛子辰探出了腦袋來:「我才不用你的東西,誰知道你在東西上都做了什麼手腳!」

李嬤嬤在一旁聽了,略略掀了掀眼皮子,看了一眼盛夜歌的臉色。

盛夜歌面色有些難看,卻沒有理會盛子辰,隻定定地看著李嬤嬤。

李嬤嬤便退了兩步,站到了一側。

盛夜歌冷著臉上了馬車,馬車便動了起來。

紫綃瞧了瞧馬車上的東西,提起茶壺給盛夜歌倒了一杯茶,又往茶中添了幾塊冰塊,而後取出一根銀針,在茶水中輕輕攪了攪,見銀針未曾變色,才將茶水推到了盛夜歌跟前:「這秋老虎可實在是有些厲害,小姐喝杯果茶吧。」

盛夜歌的目光往那茶杯中看了一眼:「馬車上還準備著冰塊?」

紫綃看了一眼那裝著冰塊的桶,低聲解釋著:「雖然已經入了秋,可是天氣尚且有些熱,平日裡其他主子出門,下人倒是比較隨意,想起來了就準備著,沒想起便罷。只是二公子出門的時候,卻是一定要備著的。」

紫綃壓低了聲音:「二公子比旁人更不耐熱,他喜歡往喝的東西中放冰塊,即使不喝東西,也喜歡含著一塊在嘴裡。且二公子脾氣比較急,若是下人忘了沒有準備,他會生氣的。」

「大抵是夫人讓準備了兩輛馬車,下面的人也拿不準哪一輛是二公子坐,哪一輛是小姐坐,所以才在車上都給備上了吧?」

盛夜歌點了點頭,卻並未碰那茶水。

雖然方才紫綃用銀針驗了毒,可是她前世在宮中呆久了,自然知曉,下毒的花樣多種多樣,銀針未必能夠驗出來,來歷不明且很容易被抹去痕跡的東西,她素來不會碰。

紫綃見了,也並不細問,隻垂首坐在一旁,聲音低低地同盛夜歌說今日這場宴會的主人。

「安定王是帝君的七弟,早年帝君爭奪帝位的時候,安定王與帝君站在了同一陣營,後帝君登基,便給他封了個安定王,卻並未給封地,帝君當時的緣由,是他與安定王親近,不希望安定王離他太遠,想時時能見著。」

「當時此事倒是一樁美談,帝君登基之後,安定王便開始做一個閑王,隻管吃喝玩樂,整年有大半的時候不在望京城中,隻四處遊歷。回望京城中,也偶爾會攢一些小宴,邀請城中一些世家子弟前往。」

「在小宴上若是被安定王誇獎了,就很容易得帝君青眼。都說,安定王辦小宴,其實是為帝君物色一些可用之才。因而,安定王的小宴素來熱鬧,很多世家以收到安定王小宴的請帖為榮呢。」

盛夜歌聞言倒是有些詫異,她以為只是尋常小宴,卻不曾想,竟還有這麼一層意義。

只是,既然安定王的小宴不容易去,胡雪迎還能幫她弄來一張帖子,卻也是不易了。

哪怕是為了算計她,也算得上是下了本錢的了。

「安定王只有一位王妃,並無妾室,對他的王妃極好,涉及他王妃之事,他的眼裡幾乎容不得一點沙子。」

「王妃膝下無子女,安定王也似乎並不著急,隻說沒有子女緣就算了,好生過好自己的日子便是。」

紫綃微微頓了頓,卻是抬眸看了一眼盛夜歌。

盛夜歌揚了揚眉:「怎麼了?難不成還有什麼秘辛不成?」

紫綃頷首,聲音愈發低了幾分:「只是外面也有一些傳言,說安定王與王妃無子,是因為,帝君不希望他們有孩子。」

盛夜歌點了點頭,倒是並不太驚異,對一個帝王而言,信任從來不會單獨存在,從來都還伴著猜疑。

宮中那位,對這安定王有多信賴,他的心中便有多忌憚。

這傳言盛夜歌信了七八分,只是嘴上卻道:「這些流言蜚語真真假假的,聽聽也就罷了,還能當真不成?」

「也是。」紫綃笑了笑:「不過如今宮中那位,多疑也是真的,大小姐可知,帝君的孩子中,也出過天賦體極佳之人,是至尊體。」

盛夜歌聞言,微微抬了抬眸:「至尊體?哪一位?蘭貴妃之子端王嗎?」

紫綃倒是有些詫異:「大小姐怎麼會想到端王的?」

盛夜歌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到端王,大抵是因為,她對朝中的情形並不太了解,所以下意識地便想到了端王吧。

「不是端王,端王……」紫綃微微頓了頓,才接著道:「端王天賦十分平凡,不過是尋常靈修體,不過,端王之前有很長一段時間,卻極其得帝君寵愛。」

「而那位生下來便試驗出來是至尊體的四皇子,卻是滿月都沒活過,就沒了。」

盛夜歌眯了眯眼:「這樣嗎?」

「對外說的是四皇子身子弱,可是卻也有消息說,四皇子,是帝君暗中下的手。因為四皇子天賦體太高,帝君憂心,四皇子會早早威脅到他的帝位,又擔心他若是長大,修鍊得道之後,他沒法子控制,所以才早早下了手。」

盛夜歌垂眸笑了一聲:「你哪兒聽來的這麼多小道消息?」

紫綃吐了吐舌頭:「奴婢以前在府外的時候,喜歡去聽一些說書先生說書,也喜歡聽門口的那些個乞丐講故事。」

「入府之後,府中下人中間也有一些類似的傳聞,且都是從府中一些老人的嘴裡傳出來的,奴婢便覺著,這些事情總歸也不是空穴來風的。」

紫綃輕咳了一聲:「奴婢主要是想要告訴小姐,因為小姐是女賓,多半是定安王妃在招待的,小姐可千萬莫要得罪了定安王妃才是。」

盛夜歌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盛夜歌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了敲,而後又微微頓了頓:「我是女賓,子辰是男賓,那我豈不是,不能跟著他?」

紫綃知曉盛夜歌在想什麼,隻壓低了聲音道:「一開始入府招待應該是分開的,只是比試那些,應該也還是一塊兒的。」

盛夜歌點了點頭,卻是苦笑了一聲:「以盛子辰的性子,想要他不惹事,實在是太難了些。」

不過倒也不是全無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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