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某一天,也不知是什麼原因,這個女子突然之間就被打入了冷宮。
從那之後,西涼月在也沒有去過這個冷宮,他們也在沒見過面。
今日,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你將歲歲怎麼樣了?」西涼辭雙手緊緊握住,眼眸中一片冰冷。
「她即將成為犀利那個的皇后,你說朕會對她怎麼樣?」音落,他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白芷的身上:「這半年冷宮,你過的可好?」
他一點都不想要關心白芷,可眼前這個人卻是他用盡心力寵過的女子。
有些事,哪怕過了那麼久,在他的心中都無法釋懷。
「承蒙皇上掛念,臣妾過得很好。」白芷走上前一步,身體微微向前傾,站在了西涼辭的面前。
大概就是因為白芷的這番舉動,讓西涼辭眼中燃起一團怒火。
為什麼無論是曾經還是現在,住進他心裡的兩個女人都喜歡西涼辭。
他明明就已經輸了,爭奪儲君,他明明有那麼多的得天獨厚的優勢,可他最後還是敗了。
試問,他有什麼資格和他爭女人。
一個不夠,還兩個。
「你看上去的確過得很好。」西涼月冷笑一聲:「如今朕已經找到了山崖地下救真正救朕的人,你過得好不好已經與朕無關了。」
「你說什麼?」白芷瞪大了雙眼,驚愕萬分:「你說的莫不是……寧千歲?」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她,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也許是上天看在這一片情深的份兒上,將白玉無瑕的她送到了朕的面前。白芷,上天雖然對你不好,但是朕對你卻不差,朕不是把你最愛的西涼辭,送到了你身邊嗎?」
白芷後背一怔,突然之間冷汗一點點的往外冒。
她算是了解西涼月,每當他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總會做特別殘暴決絕的事。
白芷將目光移向一旁的刑具,內心突然有些害怕。
「那臣妾就……多謝皇上了。」
西涼辭的目光從頭到尾都很清冷,沒有一絲一毫的起伏。
沒有絲毫擔心,也沒有絲毫害怕。
而偏偏,西涼月最討厭的就是西涼辭這種眼神。
彷彿是用眼神在告訴他:你能淡登上這個皇位,不過是我不屑與你爭罷了。
「西涼辭,你知道朕最討厭你什麼嗎?」西涼月拿過身旁帶劍侍衛手中的長劍,眼神陰冷的看著他:「從小到大你明明什麼都沒有表現的特別好,你明明什麼都沒有拿過第一。可偏偏就是因為方荷是皇后,所有你就得到了太子之位。」
西涼辭冷笑一聲:「你的母妃還是父皇當年最愛的妃子,你雖是只是皇子,卻比一般皇子要受寵的多。若真如同你這麼說,這個世界上的普通老闆姓豈不是更要哭訴命運不公。」
「哈哈哈哈哈——」西涼月大笑了幾聲,不屑道:「西涼辭,你可真是死到臨頭還在嘴硬。你難道還聽不懂嗎?朕最恨的便是你那一副凡事都無所謂的樣子。你不過是朕的手下敗將,卻總是在裝清高。朕會讓你知道,裝清高的代價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