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呢,還不滾?」司徒球用玻璃的啤酒瓶挑釁式的敲著沈果果的肩膀:「下次不要讓我見到,否則的話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給老子滾!」
其實無論是傅景書還是司徒球,的確很少對女生說這麼重的話。
但前提是對方得是個人。
沈果果憤怒的離開了ktv的包廂,她一路上邊跑邊哭,內心裡是滿滿的委屈。
這個時候她想起了遊戲裡的歌盡天下。
上次在她和他在度假村匆匆見了一面之後,就沒有聯繫過了。
他好像還在遊戲裡暢遊,新出的時裝也都有買。
也許他只是對車不是很在意,所以才沒有買那麼好的車,其實還是挺有錢的一個男人。
沈果果帶著一肚子的委屈撥通了鄭宇歌的電話。
電話接通的一瞬間,她便用『嚶嚶』的聲音委屈道:「歌盡,我是果兒……我……」
下一秒,電話那頭便傳來『嘟嘟嘟嘟嘟』的聲音。
沈果果氣的怒火中燒,再撥過去的時候,電話那頭已經出現了智能音。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沈果果心裡那叫一個氣,她知道鄭宇歌在躲著她,可她又沒有辦法。
只見沈果果用顫抖的雙手撥通了她的現任男友肖陽的電話。
她原本想和肖陽控訴周檸的種種劣跡,沒想到——
原本已經在撥通過程中的電話,直接被肖陽掛斷了。
電話那頭出現的提示音是——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候再撥。」
這一瞬間,沈果果再次怒火中燒,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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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沈果果又住院了,這次病得很重,大概是活生生給氣病的。
不過這些似乎和千歲都已經沒有關係了,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比如:審問!
司徒球生日會上人實在是太多了,千歲在怎麼樣也要給傅景書留點面子,不能立即審問。
直到所有人散場,千歲坐進他的保時捷裡,右手托著腮,輕眯著眼望著他:「傅校草就沒有什麼事要交代(huiguo)的嗎?」
「我……」傅景書思索了片刻,涼涼如水的聲音緩緩傳入她的耳朵:「其實這件事真的不能完全怪我。」
「嗯哼?」
「因為我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忘記了我自己用的是小號了,所以……」
「我想知道的是這個嗎!」千歲雙眼微瞪,眸子裡閃過一抹淺淺的光:「我想知道的是綠頭髮明明知道我時時刻刻在等他上線,他為什麼不上線。我想知道為什麼我在小船已經告訴你我喜……我喜歡綠頭髮,可你還不表明身份!是覺得看著別人內心掙扎與糾結很有趣嗎?」
其實千歲心裡的確有那麼一點不開心,但是不至於很不開心。
可是就是想知道,他為什麼可以在明明知道自己那麼糾結的情況下,還能那麼鎮定。
「不……不是……」大概是因為千歲的語氣有些重,傅景書整個人都變得緊張了起來:「我沒有談過戀愛,有些時候不知道怎麼處理自己的情感。別看我面上那麼淡定,我心裡對你的喜歡已經到了你所不能想象的地步……因為沒有想過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喜歡一個人,所以……所以歲歲不要生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