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考慮的可真快。」千歲尷尬而不失禮貌的一笑：「難道你有很多師傅嗎？」

白妖兒搖了搖頭，有些可愛的眨了眨眼：「我從來都沒有過師傅。雖然我可能打不過洛故北，但是他在你們魔界的術法應該不低吧。」

「那是！」洛故北一臉驕傲的說道：「除了我的父親母親還有琴笑那個魔君，還有就是我這個生來都無敵的妹妹，其餘的人通通都不是我的對手。」

「感覺得到你很強。」白妖兒抿了抿唇：「妖界不比魔界，並沒有那麼多天生的強者，我這樣已經算是整個魔界除了我父親最厲害的一個了，所以我沒有師傅，因為在妖界已經沒有人比我更強了。」

「哦……」千歲恍然：「不過你應該很厲害，九尾貓可是非常稀有的物種，甚至都不能稱之為妖，若是修鍊稱神那就真的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妖神，九尾妖神。」

「噗——」白妖兒輕笑出聲：「這大概已經是一件很遙遠的事了，所以千歲是我第一個師傅。」

「啊！」白妖兒似乎想起什麼，朝著千歲鞠了個躬：「抱歉，我不能這麼喊師傅的名字。」

「等等等等——」一旁的洛故北一臉驕傲的闡述了一下自己厲害之後，發現腦袋有一點懵：「你怎麼就這樣答應千歲了！那我……我以後萬一……」

說到這裡，洛故北覺得自己有點熱，耳朵有點燙。

「三哥以後萬一什麼？」千歲幾乎是一眼看穿了他的心事，嘴角微微一揚：「有什麼話不能說出口，把臉都憋紅了啊。」

「什……什麼都沒有！」他將頭別了過去，不再看千歲和白妖兒的臉，自己在一旁生著悶氣。

「妖兒。」千歲倒也懶得調侃他，畢竟現在也不是調侃他的時候，還是先治好妖後的病為好。

「師傅！」

「等妖後醒來之後，你就來喊我，我問她一些問題就即可入夢。」

「好！」

-

子時，夜最深的時候。

白妖兒敲了千歲房間的門。

「師傅，我母親醒來了。」

千歲到達妖後所住房間的時候，她正靠在床上，下人正為她喝一點小米粥和一碗血。

妖有嗜血的習慣，根據原主的記憶，她以前便知道有很多妖喜歡飯後來一碗血。

就好像人類飯後來一碗甜湯一樣……

「母親，這就是千歲，我的師傅。」

方婉朝著千歲點了點頭，雖然看上去很疲憊，聲音卻十分溫柔：「小姑娘這一路來我們妖界，應該辛苦了吧，快坐下吧。」

千歲微微愣了一下，這樣溫柔的方婉和她今天早上見到的那個方婉簡直判若兩人。

一時之間她竟然有點沒晃過神來。

「不會，我既然答應了妖兒，就一定會治好你的病。」

「魔族公主在六界的名號何其的響亮，只是我這個病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千歲看著她嫉妒蒼白的臉問道：「妖後是不是每一次變了一個人都是毫無意識的？」

「對，完全沒有印象。」但凡她有那麼一點印象，她大概都能壓製住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