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訴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這塊西街的地他一定要得到。
只要得到這塊地,他公司所有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並且還可以去夜氏當鋪贖回他的房子,所以他不能和其他人一起喝。
他要清醒,要冷靜,要知道究竟怎麼說才能讓那塊地屬於自己。
「哢噠——」
宴會廳的燈光又亮了起來,大門被緩緩打開。
一個穿著白藍相間色毛衣的男人走了進來,頭髮像是剛剛吹乾,帶著一抹慵懶。
他的手裡也拿著一瓶飲料,不過不是芒果多多,而是葡萄多多。
坐在沙發上的千歲看見夜修這副打扮,差點笑了出來。
他把一身名牌襯衣和西裝換了,甚至拿下了右手邊的鑽表,打扮的就像是學校了裡的學生,而且還是校草級別的學生。
眾人在這一刻將目光輕落在夜修的身上,這個宴會廳裡有兩個人是知道夜修的樣子。
見他這麼穿也是一怔,剛想要上前打招呼,立即被夜修的眼神所震退了。
兩個都是已經在這個圈子裡摸爬滾打很多年的大企業董事長,夜修的一個眼神,他們就明白其中的意思。
「這男生好帥啊……」
「這種時候應該要犯花癡嗎?不好好找個有實力有地位的富二代,想找個窮酸男朋友?」
「每個人追求不一樣嘛!我在怎麼說也算是一個富婆,包養一下小白臉有什麼問題。他可以少奮鬥幾年,我也可以有新的體驗不好嗎?」
夏凡聽到這句話,冷笑了一聲。
對於這種還想要養小白臉的女人,她是真的看不起。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無論是在任何處境下,都要想方設法的往上爬,這才是生而為人的意義。
夜修全然不顧那些人的目光,徑直朝著千歲的方向走了過去,在她身邊坐下。
這一瞬間不僅僅只是夏凡愣住了,就連站在不遠處的陸銘也愣住了。
「夜修。」千歲將聲音壓低,嘴角帶著難掩的笑意:「你該不會是因為我所以特地穿成這樣的吧。」
「不然呢!」夜修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毛衣:「我很少穿這種毛衣,大部分都是暗色系。」
「這樣呀。」千歲調皮的眨了眨眼:「夜少這情侶裝的搭配還不錯嘛,但是你應該比我還要清楚這種衣服不適合這種場合。」
「那又如何?」夜修的眸子裡透著一片暖意:「我家小朋友想要穿這樣來酒宴,我就得陪著啊。況且這是你的酒宴,你想穿著什麼就穿什麼。」
夜修和千歲的聲音都很低,大家都沒有聽見他們說些什麼,只能聽見他們在交頭接耳,看起來特別甜蜜。
陸銘皺了皺眉,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突然之間有了一種不甘心的感覺,眼神中帶著一抹怒意。
而這抹帶著怒意的眼神,正好被夏凡給看見了。
她咬咬牙,竟有些沒忍住的失了態:「有些人可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什麼樣身份的人只能找到什麼樣的男朋友,並且臉皮都一樣厚。」
夜修冷眸一斂,眼底閃過了一抹冰冷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