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麥走到了朱師傅跟前的空地上說抱拳著:「天下歸一的劍法不是您展示的那樣的,那個遊戲根本就沒有學到精髓。」
朱師傅不屑道:「你怎麼知道沒有學到精髓!我可是海城武術學會的名譽會長!」
雲麥拱手之後,就往上將劍了扔了上去,她一躍接住劍後,就直接翻了一個後空翻,手中的劍已經換了一個方向。
她比起劍花來,這鐵劍在陽光的反射下已經完全看不清劍在哪裡了。
雲麥又用腿掃地將劍尖往地上一放就靠著這個力道穩穩地又翻了一個後空翻,她拿著劍往前一插,這劍就砍下了前面大樹的小枝丫。
雖然只有一個小枝丫,但這一把是沒有開刃的劍吶!
教官和同學們都看得愣住了。
尤其是同學們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拍手。
臉上的表情都是目瞪口呆。
誰也沒有想到被他們當做柔弱小白蓮的雲麥竟然能用一把未開刃的劍砍下一段小樹枝。
特別是她剛才舞劍的動作十分地颯爽。
易涼從訓練基地一旁開車而過的時候,就看到了雲麥舞劍的全程,他涼薄的眼神緊緊得鎖在雲麥的身上。
他停下車,看著雲麥將劍撿起,走到朱師傅跟前說著:「你剛才有很多動作都沒有到位,這是我們道觀的獨門劍法。
沒有我們道觀之中的人指導,外面的武術學校都只是模仿動作而體會不到其中蘊含的神韻。
雖然比起古裝劇裡的武功高手還有散打格鬥來說,劍術就是花招。
但雖然是花招,也沒有你說的那麼不堪,它不是劍術之中最簡單的招式。」
雲麥也承認武術就是花招,可是她認同不了她們道觀的劍術被說成是最簡單的劍術。
也不想讓道觀裡最厲害的劍法被用來哄孩子。
朱師傅已經極其汗顏,他也是從小在武術學校裡學習的,能看得出來雲麥的一招一式極其標準。
這要是去參加武術比賽的話,以雲麥的容貌和招式,拿個冠軍都是很容易的。
「是我語言不當。」朱師傅抱拳對雲麥道,「小同學你的劍術遠遠在我之上,我換一個劍術教你們吧。」
教官對著雲麥說道:「去將樹枝扔掉,接下來你一起軍訓吧!」
雲麥十分雀躍地回到了一邊的樹蔭下,將剛才砍下來的小枝丫撿起,抗在肩上,去了垃圾桶那邊將樹枝扔掉。
她剛回頭的時候,就看到有一輛敞篷超跑開過來。
駕駛室裡坐著一個男人,他穿著一件寶藍色的西裝,還戴著領結,梳著大背頭,戴著金絲邊框的眼鏡,臉龐俊朗但卻是十分的冷然,那薄唇緊緊抿成了一條直線。
雲麥在這個男人身上,有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你是大一新生?」
易涼開口道。
「是啊。」雲麥回答著。
「有沒有興趣簽約幻易娛樂?」易涼聲音清冷地問著。
身為幻易娛樂新上任的總裁,易涼其實在兩年前剛剛考上研究生的時候就已經接管公司,他也看過無數的素人以及練習生。
這兩年來,易涼從未有過像現在這一刻想要簽約人的衝動。
面前這個女孩子是他第一個親自提出要簽約的人。
雲麥笑了一聲道:「那你打算給我多少簽約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