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開會,拖延了一些時間」。
榮丁昱隨意的去解釋了兩句,榮樂也是沒在意。
「吃飯了麽?」。
「沒呢」。
榮樂從學校過來了,自然就是沒有吃飯了。
「正好,我也沒吃,一起吃點吧!」。
榮丁昱把外套給丟在沙發上,讓阿姨隨便弄一點了。
樓上的程斯戈也是聽到了動靜,跟著下來了。
程斯戈下班的時間早,他吃過了飯,就去書房裡面看書去了。
「回來了,怎麼不喊我?」。
榮樂把手中的空盒子丟進了垃圾桶裡面,回了一句,:「我也不知道你在家啊」。
榮丁昱跟程斯戈下班的時間,不算是穩定。
如果快下班的時候就是遇到了一些事情,解決不掉了,他們自然要在公司裡面加班了。
而且,還沒有加班工資的那種,所以,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榮樂也是習慣了。
「下次不要自己回來了,打電話,讓我去接你」。
「真的不用,我自己打車回來就可以了,幹嘛還要讓你開車過去?」。
榮樂沒打電話,就是不希望,他們還要開車去學校。
榮樂家裡面跟學校還是會有一段距離的。
如果是開車,那麼,差不多也是需要一個小時。
下班的時間,是堵車的高峰期。
這樣一來,耽誤的時間更加長了。
榮樂也是不認為,有這個必要了。
廚房的麵條做好了,榮丁昱跟程斯戈幫著端過來,榮樂在廚房洗水果,打算一會吃了拌面之後吃水果。
「我來吧」。
程斯戈撩起來了袖子,讓榮樂去一旁休息。
「沒事,這點算什麼?」。
榮樂的頭稍微晃動了一下,主要還是因為,頭髮遮住了自己的視線。
榮樂沒有綁頭髮,所以,她一低頭洗水果,頭髮就是會到面前來了。
程斯戈顯然也是發現了。
「頭繩呢?」。
「不知道放到哪裡去了」。
榮樂的頭繩有很多,但是,基本上也是用不了幾天就會丟掉一根,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用手,就是幫我抓一下」。
程斯戈應聲,伸出手,把榮樂兩邊的頭髮給隨意的抓了抓,程斯戈也是沒有放手。
因為沒有頭繩,程斯戈只能當一個人肉的頭繩了。
榮樂往旁邊挪了一步,想要拿盤子,程斯戈也沒注意到。
「疼」。
程斯戈這才鬆手,:「很疼麽?」。
程斯戈沒怎麼用力,但是,榮樂的頭髮很滑,所以,程斯戈也是用了一些力氣固定住的。
榮樂忽然動了一下,程斯戈也沒反應過來,可能就是被他給抓疼了。
「嗯,有一點」。
「我看看」。
「哎呀,別看了」。
榮樂搖了搖頭,不讓程斯戈看,:「你親我一下,就不疼了」。
「榮樂!」。
程斯戈很是無奈的喊了一聲。
面對榮樂的調戲,程斯戈自然是沒有任何的辦法的。
「怎麼了,我就是讓你親一下,我們兩個人都好久沒親了」。
榮樂踮起腳尖湊到了程斯戈的面前,榮樂甚至於,還嘟起嘴,就是要讓程斯戈親的意思。
榮樂在學校裡面,也就是周末回來。
上個星期,榮樂在學校排練,沒回來,自然是沒親到了。
程斯戈倒是去了學校裡面看榮樂。
在大學裡面,程斯戈自然也是放不開了。
這回來了,總算是找到了機會,榮樂就是打算去好好跟程斯戈相處一下了。
「好了,你乖一點,這是在廚房裡面」。
「那一會我去你房間?」。
榮樂立馬更加主動了一步。
程斯戈嘆了口氣。
這真的是,性別互換了一樣的。
程斯戈是真的不太願意,讓榮樂這麼主動的。
「你不說話,就是代表默認了?」。
榮樂也是不等著程斯戈回去,拿著盤子把洗好的水果給裝上去。
「你們兩個人在廚房做什麼呢?這麼久?」。
榮丁昱見著兩個人出來了,沒忍住八卦了一下。
「在親親我我」。
榮樂也是個不害羞的。
程斯戈腳步一頓,卻也沒說什麼。
「咦」。
榮丁昱做了一個很噁心的表情,似乎是在說,這兩個人太變態了。
「親了麽?」。
榮丁昱更加八卦的問。
「不告訴你」。
榮丁昱倒也沒在追著問了,沒必要。
這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他們兩個人是不願意告訴他,這不也是很正常的?
對於程斯戈跟榮樂親密,榮丁昱也是不會阻止。
早晚都是要結婚的。
也是成年人了。
都是可以去對自己負責任了。
他倒是沒有必要在中間做個碩大的電燈泡,沒必要。
榮樂吃完飯,就立馬上去洗澡了,她還有些小心機的拿了弔帶睡裙。
榮樂覺得,弔帶睡裙會有一些小性感。
更加暴露一點的睡衣,榮樂也是沒有的。
洗完澡之後,榮樂又洗了臉,還刷了牙,又吃了口香糖,想了想,榮樂還是在外面又穿上了一件外套,把拉鏈給拉了起來。
主要吧,榮樂也是想著,她如果穿著弔帶睡裙去敲程斯戈的房門,會不會把程斯戈給嚇到了?
不能這麼直接,穿個外套,讓程斯戈看不出來。
等著程斯戈讓她進了房間了,放鬆了,然後,她在把外套給脫掉。
男生洗澡比女生要快的多。
程斯戈儘管在樓下跟榮丁昱聊了聊天,等他洗完澡,榮樂都是沒洗好。
程斯戈拿著書,有些心不在焉的看著。
時不時的,程斯戈就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門。
程斯戈是在想,自己是不是要去把門給反鎖起來?
大晚上的,榮樂跑到了他的房間裡來。
程斯戈由衷的在心底裡面嘆了口氣。
還沒等程斯戈思考出來一個章程呢,門就被敲響了。
程斯戈又等了等,房門一直有規律的敲著,程斯戈沒什麼辦法,隻好起身開門了。
「怎麼這麼久啊?」。
榮樂見著門一打開,然後,榮樂就立馬撲在了程斯戈的懷裡面。
程斯戈一隻手關門,一隻手攔著榮樂的腰,:「怎麼不早點休息?」。
「我不是說了,我要來找你麽?我可是不能食言」。
程斯戈心想,你還不如食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