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還是因為,她自己這邊,這事情都是一團糟了。
哪裡還是來的時間,就是去開導開導這個小孩子呢?
別開玩笑了好吧?
「你真打算,就這樣?」榮樂示意了一眼小孩子,就是問問看,錢玲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其實這個事,從一開始,就不是我可以打算的了的,你說,我能怎麼辦?」
錢玲也很無奈。
這個事,你就是去告訴她,她到底要怎麼做才可以呢?
她完全管不了。
孩子這麼大了。
她能做些什麼?
這個孩子已經在這裡了。
「你們說的好像也是很簡單一樣,我放開他,那麼,我就是可以展開新的生活,但,對於我而言,我真不喜歡這樣。」
感情的事,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一路走過來,到底是有多麼的不容易,只有她自己才是知道的。
他不認為,自己是做錯了什麼。
錢玲也是承認,每一步走到了現在,她都非常的艱難。
「你們說,司木有了孩子,那麼,我就是大方一點好了,直接就是去跟他分手,那麼,我就不用承擔這些了,可是,你們也沒有想過,我對他是有感情的,我是一個人,但是,我不是一個機器,我不能說收起來,就是收回來,我會捨不得的。」
錢玲承認,她是真的非常的捨不得的。
她很抗拒這樣的事。
榮樂聽到了這話,自己也是很贊同。
「我也沒有逼過你,我也沒有讓你選擇過什麼,但是,你得好好的想一想你到底要怎麼去告訴你的父母,他們會怎麼接受?」
錢玲接受,這是沒什麼問題。
錢玲是一個年輕人。
她不計較那麼多。
榮樂卻也是很擔心的是,錢玲這邊會不會就是很麻煩呢?
榮樂總是怕這個事。
錢玲聽到榮樂的話,錢玲有些頭疼。
「我也不知道。」
錢玲對此,是真的很苦惱。
「他們肯定不會接受的,我還是沒有想好,我到底要去怎麼跟他們說,所以,我打算過段時間,或者是找到一個不錯的借口。」
錢玲暫時還沒能有什麼辦法,去說服自己的父母。
她也是打算去給自己一點點的時間。
好像是說,沒必要那麼的著急。
「司木呢?他是一個什麼態度,他也要告訴他的父母吧?」
「我暫時還是不想要逼著他,今天好不容易讓他去上班去了,這事,我們兩個人慢慢來解決吧,我只是希望,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
錢玲自認為,這樣才是比較重要的。
其餘的,都是沒那麼的重要了。
榮樂聽到了這話,自己也是跟著點頭,確實沒什麼問題。
「你打算什麼時候領證?現在身邊應該有不少的人都是在絮叨你們吧?」
榮樂只是擔心,錢玲跟司木兩個人如果不領證。
之前的消息已經是散發出去了。
這個事,一定是要有一個解決的辦法才是。
「我是想著……」
錢玲看了一眼榮樂,「暫時不領證了,現在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我們兩個人要是去領證,可能會更加的麻煩,所以……」
錢玲打算去給司木一些時間。
他們兩個人也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去解決這個事。
「司木的事情已經很多了,為什麼還要去給他壓力?」
錢玲暫時還不想要去給司木壓力了。
「你也是辛苦了。」
榮樂有些不知道去怎麼安慰錢玲。
事情很麻煩。
「你就不要為了我操心了,我都挺好的。」
錢玲不是強顏歡笑的。
「司木又不是背著我搞出來的,他也不知道,我要去理解他。」
這也是錢玲一直在安慰自己的。
她很努力很努力地就是在安慰自己。
她自認為,自己也算是很厲害了。
可實際上,走到了這樣的一步,她也有些頭大了。
「好了,你別難受了,這不是多大的事。」
榮樂不認為,這是多大的事,就是一個孩子。
「你打起精神來,司木不容易,你也不容易。」
這話說的,其實也沒什麼毛病。
「我有的時候是在想,上天還真是給我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啊。」
真是忍不住。
就是在結婚這一天。
「我原本的打算是回家去過幾天的,可是孩子送過來了,司木也是不知道怎麼照顧小女生,我也……」
她也沒什麼辦法。
「我捨不得司木為難。」
在感情裡面,捨不得,其實就是認輸了。
她承認,自己已經輸了。
「是這個道理。」
榮樂想著,司木一個男人,怎麼去照顧小女生呢?
司木措手不及,估計,錢玲也是好不到哪裡去。
榮樂在錢玲家裡面待了一會,時間也是不短了。
她剛剛打算走,司木就回來了。
司木還是拎著一些飯菜回來了。
他想著,錢玲在家裡面照顧孩子,估計是沒什麼時間去做飯了。
他也是怕,錢玲相處的不好,就中午回來了。
「你也在?」
司木看到了榮樂去跟榮樂打了一個招呼。
「嗯。」
「一起吃一點?」
榮樂跟他們都很熟了,確實就是沒什麼必要客氣了。
司木都拎著飯菜來了,湊合吃一口,其實也不是不行了。
「我去拿碗筷。」
錢玲把飯菜什麼的,弄到了廚房去了,然後去擺弄碗筷去了。
司木看了一眼在一旁安靜玩的女孩子,司木的眼神裡面並沒有太多的感情。
他才知道,自己有個孩子。
他能有多少的感情呢?
更多的,還是茫然罷了。
「說說吧,你打算怎麼辦?」
榮樂壓低了聲音。
錢玲死心塌地,但是,榮樂不能什麼都是不管了。
她做不到這樣。
她不能讓錢玲跟著司木這樣走下去。
說一句不好聽的。
如果說,司木要是以後真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這以後可是怎麼辦?
這個女孩子在這,錢玲跟著司木。
錢玲做後媽。
司木身為這樣的一個男人,他是不是也是應該要有一點屬於自己的擔當啊?
「我……」
司木抿唇,他承認了,他對此,真是稍微有些不知道怎麼辦。
「這幾天,我一直都在想,我要怎麼彌補她,我應該怎麼做,才能對得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