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木也不說話,他就是低頭吃飯。
畢竟,他跟榮樂兩個人就是扮演不同的角色了。
一個白臉,一個紅臉。
這些人,肯定就是不能辭退的。
辭退是不可能的。
但是,卻也是可以,就是讓這些人留在工作室裡面,被好好的敲打一下。
敲打了之後,他們還是跟之前一樣,那麼,這些人,估計也是可以走了。
「我們的脾氣,也是對人的,你自己也要看看,之前的草台班子,這些人做出來的東西,我們看都是懶的看,我們要去怎麼跟他們溝通啊?說都是說不明白的啊」。
新人員工也是有不服氣的。
「嗯,你說的很對,可是,為什麼聽不明白?你們就是不能耐心一點,他們又不是傻子,知名大學的學生,聽不明白你為什麼不從你自己的身上找找原因?」。
「我憑什麼要…」。
「就憑如果沒有他們,那麼,我們就是沒有現在的工作室,如果,這些人,他們要是真的不合適這個職位,我們可以去把他們調往別的位置,可是,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工作室裡面的老員工,你們需要給他們尊重,沒有他們,也就沒有我們現在的工作室!」。
「好了好了」。
司木見著目的也是達到了,自己站出來了,就是讓榮樂不要在說這些了。
已經足夠了,威懾就是威懾,說多了,也是不合適了。
「大家都是一個公司裡面的員工,你們呢,這是可能不服氣他們,就是認為,他們不過在校生而已,還沒你們厲害,我之前招人的時候就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我們就是在電影城那邊也有一個分團隊,就是怕發生了矛盾,現在有矛盾了,我們也是希望,能解決掉這個問題」。
司木柔聲去跟大家解釋,就是繼續去說這些。
「大家以後都是一個公司的,就是為了,能把公司給發展好,我們氣氛融洽了起來,那麼,以後發展也會好很多,所以,今天這頓飯,也算是希望大家,忘記掉之前的那些有的沒的,以後,好好相處吧」。
司木舉起來了酒杯,讓大家一起喝一杯。
榮樂也舉起來了酒杯,喝了口酒。
下午,榮樂都沒去工作室,因為,她去了也沒什麼工作。
她現在的任務就是去找導演。
導演肯定就是要比這個王導啊什麼的,要好的多。
榮樂也不知道,要去找誰才合適。
她雖然是說有門路,但是,實際上她只能找程斯戈來幫忙。
這不是榮樂吃完飯,就打車去找程斯戈去了。
想著問問看,程斯戈是不是就是可以,去給她幫幫忙。
「找導演?」。
程斯戈對於這個事情,也有一些陌生。
你說,他這是能怎麼辦呢?
他真的就是沒有任何的經驗啊。
「你想要個什麼樣的導演?」。
「就是能拍出來好東西的,脾氣好一點的就行了」。
程斯戈聯繫了助理進來,讓助理去挑選一下。
「我們公司那邊,有幾個不錯的導演,我把資料拿過來,老闆娘你看看?」。
「老闆娘?」。
榮樂有些遲疑的看了一眼程斯戈。
這老闆娘,喊的就是她麽?
「你可以先出去了」。
程斯戈跟助理說了一句,讓對方先出去,:「他也沒說錯,你現在就是公司的老闆娘啊?」。
「這個稱呼未免也有一些太羞恥了吧?」。
榮樂捂臉,這個稱呼,太害羞了一點。
她受不了。
「那你說,你想要他們稱呼你什麼?我可以幫你交代一下」。
程斯戈對此沒有什麼要求,主要還是,他跟榮樂都結婚了,那麼,他也沒什麼必要,去跟榮樂爭執一個稱呼的問題。
「榮小姐就好了」。
榮樂思索了片刻,如果稱呼名字,不太好,但是,直接就是去喊她為榮小姐,也還合適吧?
「等會他進來,我會去跟他叮囑一下的」。
「嗯」。
「過來,抱一下」。
程斯戈伸出手,讓榮樂過來。
榮樂走了過來,坐在了程斯戈的腿上。
「幹嘛呢?」。
「就是想抱抱你」。
「切」,榮樂有些不樂意,程斯戈幹嘛表現出來,這麼粘人的樣子。
就是昨天晚上,你就是看看,程斯戈做了什麼?
榮樂忽然想起來,自己就是之前看了一個視頻。
說什麼,就是你做了那些舉動,你的男朋友就是受不了。
榮樂看著她跟程斯戈兩個人現在的姿勢,那麼,她確實就是可以嘗試一下。
榮樂湊在程斯戈的耳邊,對著程斯戈的耳朵輕輕的吹氣。
榮樂吹了好幾次,但是,見著程斯戈都沒什麼反應,榮樂也有些疑惑,真的有效麽?
可能,程斯戈的耳朵就是不敏感?
榮樂伸出手,滑在了程斯戈的胸口上,在程斯戈的胸口上畫圈圈。
「你想要做什麼?」。
「我就是想著,你得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補給我!」。
榮樂有些委委屈屈的開口。
她跟程斯戈兩個人,昨天晚上的新婚之夜。
啥也沒發生,搞的她也是瞎激動了。
程斯戈聽到了榮樂這話,也是失笑了。
「抱歉,昨天晚上太累了,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程斯戈昨天可是真的沒期待到這些。
怎麼說呢?
程斯戈就是沒想到。
他跟榮樂雖然是搬到了一起來了,程斯戈也沒想過,這有什麼問題。
也就是在早上醒了之後,簡直是一覺到天亮。
程斯戈才有些後知後覺,榮樂竟然沒吵醒他。
他竟然也有些意外。
所以就是說,你看這個事情,能怎麼說呢?
「也沒事,你晚上補給我?」。
「補給你,是沒什麼問題,不過,你準備好了?」。
「不是吧?」。
榮樂的語氣很是誇張,程斯戈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就是叫做,她到底有沒有準備好。
「我們兩個人都結婚了,你還指望,我去準備什麼啊?」。
都結婚了,還要準備什麼?
又不是無證行駛。
程斯戈未免不要過分了吧?
「都結婚了,你不會是打算讓我去守活寡吧?」。
「守…守活寡?」。
程斯戈第一次聽到這種,清新脫俗的話語。